谢知方托着她柔软的腰腹,将雪白的臀瓣举得更高,红着眼睛看自己青筋毕露的物事在臀缝间进进出出,胯部用力撞击,白玉般的肌肤很快泛起绯艳的红色,丰沛的汁水四处蔓延,散发出甜腥暧昧的气息。
舌头不停舔着香汗淋漓的玉颈,他实在忍不住,在她玉脸上轻咬一口,左手绕到前面胡乱揉着湿漉漉的阴核,在她错乱的呼吸中,哑声问道:“姐姐,你舒不舒服?喜欢我这样?H你么?”
谢知真带着哭腔呻吟一声,不予回答。
谢知方粗喘着翻了个身,将美人按在身下,阳物始终没有离开她的蜜穴,反而借着这个动作?H得越发深入。
“我会的花样儿还多着呢,姐姐若是愿意,咱们一个个试过去,好不好?”他怀着满身的本事,因着姐姐害羞矜持,一直找不到机会施展,这会儿得意忘形,便管不住嘴巴,当做甚么光彩事体,一股脑儿抖落出来,“姐姐觉不觉得这样进得格外深?这样……”
他摆动腰臀,引着阳物在她体内辗转,蟒首坚硬的棱角擦过柔嫩的凸起,激得她的玉体如脱水的鱼儿颤动,继续说道:“是不是更舒服?”
身子如登云巅,心却落至深渊。
谢知真一双美目变得黯淡,因着背对弟弟,并未被他察觉。
她趴卧在锦衾之中,生涩地翘着屁股迎接弟弟的?H弄,在越来越汹涌的快感中,断断续续地问道:“你……你还会甚么花样儿?”
还和别的女子,试过甚么花样儿?
谢知方浑然未觉她的异常,笑嘻嘻道:“姐姐见过兽类交合没有?公狗趴在母狗身上,底下那物死死卡在里面,连干三五回不止,甚么时候把肚子射空,甚么时候才算完呢!还有野兔子……”
他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细软的腰肢、发红发烫的雪臀,又探到她身下,不住揉弄那两团手感绝佳的嫩乳,声音越发邪肆:“若是姐姐愿意跪在床上给我?H,那姿势进得更深,咱们两个不知道有多快活呢!”
谢知真将脸颊埋在绣枕之中,闷闷地道:“我不愿意。”
如野兽一般毫无廉耻地肆意交合,这才是他本性最喜欢、最盼望的吗?
“姐姐还没尝过其中妙处,这才不肯,往后适应了便好。”谢知方不求一蹴而就,眼神却止不住放肆地观赏她被自己?H干得一耸一耸的媚态。
他舍不得如公狗一般叼住她的脖颈,却忍不住将大手虚虚扣了上去,阳物直进直出,在搅起的白浆中?H得越来越重,英挺的剑眉微凝,满脸难耐之色:“姐姐,你这样真美,我快受不住了,先射一回,咱们待会儿再慢慢作耍。”
后颈被弟弟压着,自腰肢到大腿皆被他牢牢夹住,谢知真第一次意识到弟弟身上带着的强烈攻击性,意识到二人之间力量的悬殊。
她毫无反抗之力地,被他凶悍非常的?H干送上巅峰,泄身之际,身体极端快活,小穴一抽一抽地热情咬住他,心里却越来越难受。
她知道她不应该吃那些陈年酸醋,也知道弟弟现在是一心一意待她好。
可……一想到此时飞快进出身体的东西,曾经入过旁的女子,此时狂乱亲吻着她的薄唇,曾与别人搅动缠绵,她便觉得心里堵得厉害。
他到底有过多少女人?
不止今世,还有她一无所知的前世。
一想到他小小年纪便去逛妓院,言行举止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旧事,谢知真立时举一反三,推测出他前世里的荒唐。
因此,在谢知方弓着颀长的身躯,一边卖力冲撞,一边低下头亲吻美人,最终嘶叫一声,快活无比地将浓稠的精水射进姐姐胞宫里的时候……
他听见她――低低的哭声。企鹅号8±⑼ 妻 妻 ⑼ 妻 妻 妻 ⒊【豆18-43-09丁】
第205章第一百八十九回 慧风不扫情障重,甘露难解灵台昏
【价格:100】
犹如兜头一盆冰水泼下,谢知方打了个激灵,自情热中回神,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做了甚么龌龊事。
只见他狗胆包天地压着花一样的美人儿,一只手抓着香软嫩乳,另一手扣着白腻玉颈,两腿死死夹住纤细的腰身,不许她动弹,孽根深陷在被他?H干得湿漉漉软绵绵的小穴里,因着极致的快意,还在丧心病狂地缓缓耸动,吐出一波又一波残精。
而他捧着敬着、犹如谪仙的姐姐,此刻趴在绣枕之中,哭得隐忍哀怨,青丝散乱,雪白的中衣落下一半,露出整个浑圆白皙的肩头,凄婉地微微颤动着,像是……
像是被他逼迫着奸透了身子的深闺少女,清白既失,这会儿连活下去的意志都没了。
谢知方唬了个半死,将尚未疲软的肉棍“啵”的一声抽出,下意识看了眼自她穴里汹涌而出的白浆,下一刻便赤身裸体地跪在床边,二话不说磕了几个响头:“姐姐,对不住,我我……我今日喝多了酒,闹得荒唐了些,你若不喜欢这些花样儿,直说就是,何至于……何至于哭成这样?”
他越说越悔,后背出了层密密的冷汗,喃喃道:“都是我不好,仗着姐姐纵我疼我,得意忘形,竟然……竟然敢用那种亵渎的姿势?H干姐姐,我……我他奶奶的真是个混蛋!”
一想到方才自己狗啊兔子的乱说一气,不顾她的挣扎,曲解她的意思,强行压着她淫玩,原来三四分的酒意散了个干净,谢知方暗暗叫苦,想要帮姐姐拭泪却又不敢,紧张得手脚僵麻,心口乱跳。
谢知真哭得美目通红,却又明白自己这一通陈醋吃得没有道理。
那个时候男未婚女未嫁,她哪有资格要求他守身如玉?
气他花样多,技巧娴熟,可让他从后面弄的建议,是她亲口提出的,这会儿发难责问,更加站不住阵脚。
满肚子的酸楚无处倾诉,她抽抽噎噎着拢好上衣,将被他揉得发红的玉乳藏进衣襟,嗅着空气中浓烈的麝香气息,忍不住想――
也不知他在辽东狎妓的时候,有没有盯着那些妓子们喝避子的汤药。
若有一两个漏网之鱼,隔个三年五载,领着便宜儿女过来认亲,他是认还是不认?届时又将她这位正经夫人的脸面置于何地?
谢知真悲从中来,看向弟弟俊俏非常的容颜时,忍不住带了几分气性,态度格外冷淡:“不干你的事,我身子不大爽利,你去书房睡罢。”
谢知方慌了阵脚,怔怔地抬头看着她:“姐姐,你生我气了是不是?我往后再也不敢了,你饶我一回罢?要不我再给你磕几个头?抽几个嘴巴也成啊!”
他小心翼翼地握她的手,语气可怜兮兮的:“姐姐,求你别赶我走,看不到你,我睡不着……”
往日里百试百灵的招数,今日竟然失效,谢知真蹙起娥眉,现出点儿不耐烦:“说了不干你的事,磕头做甚么?没的折了我的寿。再者,你在这里吵得我头疼,身上的酒气又熏得我难受,咱们各睡各的,落得清静。”
好日子过惯了,遭了这么两句不冷不热的话,谢知方竟有些受不住,没出息地红了眼眶,差点儿跟着一起掉眼泪。
“我知道我招了姐姐的嫌,碍了姐姐的眼,姐姐这会儿在气头上,不肯见我,我走就是。”他哑着嗓子说着,磨磨蹭蹭地爬起来穿衣裳,直延捱了一盏茶的功夫,见谢知真背对着他躺在床上,毫无挽留之意,心里又是愧悔又是委屈,连披风都忘了穿,抬脚走进冰天雪地之中。
书房里枕冷衾寒,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宿未合眼,天不亮便一头钻进厨房,指手画脚地命令厨娘们准备了谢知真爱用的糕点和梅花粳米粥,亲自送到正房。
几个丫鬟待他的态度和往日不同,青梅将食盒接过,客气又疏离地道:“夫人尚未起身,爷且去前头忙您的罢。”
“我乃闲人一个,有甚么可忙的?”谢知方招来小厮,嘱他带着客房那几位军爷出去做耍,一应花销记在自家账上,自个儿却没有离开的意思,探头探脑地往屏风后面看。
他越等越急,抓耳挠腮地试探青梅口风,孰料平日里爱说爱笑的丫头这会儿冷若冰霜,狠狠瞪他一眼,不阴不阳地道:“爷做了甚么,自己心里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