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能射上一池子的浓精,将她整个儿泡在里面,浸个一天一夜,好教白玉般的美人儿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沾染上他的气息,就连头发丝儿都是脏的、污秽不堪的、淫浪难言的。
如此,她再也没脸见人,再也没法子勾得那起子狂蜂浪蝶春心萌动,只能乖乖做他的禁脔,就连张开朱唇,吐出的也不是温言软语,而是他的“玉液琼浆”。
舌尖顶弄得用力了些,谢知真隐忍的呼痛声唤回他的理智,谢知方意犹未尽地将穴里浓稠的黏液卷入口中,“咕咚”一声咽下,扮回体贴模样,勾唇笑道:“姐姐等我。”
谢知真虽然宽和,谢知方却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因此一众下人规矩极严,一直安静侍立于门外,这会儿听得主子一声令下,忙不迭地捧着热茶热水送进来。
少年套上长裤,随意披着件外袍,端起茶盏试了试温度,抬手掀起厚厚的床帐,喂到姐姐唇边。
谢知真强撑着无力的身子坐起,就着弟弟的手用了半盏茶水,听见外间的婢女们轻手轻脚摆好饭菜,一一退了下去。
她生性爱洁,尚不及开口,谢知方便端来一盆热水,半蹲于床前,用干净的布巾将他射进去的浊物一一擦拭干净。
他动作轻柔,擦洗的同时着意观察她的表情,但凡她蹙一蹙眉头,便要心疼地往穴间吹上几口气,宛如在哄受伤的孩童。
骨节分明的手指带着柔软的布料往穴里挤,旋转着擦拭深处的精水,谢知真体质敏感,红着脸呻吟一声,下意识含住弟弟,不许他前行。
“姐姐放松些,里面还有许多,若是不弄出来,便是到了明天早上也流不干净。”谢知方竭力用平静的声调陈述事实,喉咙却有些发干,指腹往熟悉的凸起处慢慢戳弄两下,深深吸了一口气,“姐姐好像又流水了呢……”
“我……我自己来……”谢知真到底受不住,素手覆上弟弟作怪的手,贝齿轻咬朱唇,眼里漾着妩媚的水色。
“姐姐会么?”谢知方轻笑一声,忍不住仰起头咬上饱满的雪脯,舌尖绕着粉嫩的朱果舔舐几下,那里便湿淋淋地挺立起来,“姐姐听话,这就好了。”
嘴里说着哄劝的话,手指却慢条斯理地掏弄了一盏茶的时间。
还不等谢知真松一口气,他又变出一小盒墨绿色的药膏,说此物可以消肿止痛,对花穴恢复有奇效。
谢知真拗不过他,仰面躺回松软的床铺间,嗅着空气中弥漫的欢爱气息,被弟弟用右手又伺候了一回。
到得后来,谢知方实在忍不住,将剩余的药膏尽数抹在翘挺的阳物上,哄着脸皮扯着些这样上药更加均匀的鬼话,压着谢知真的双腿又入将进去。
他缓慢抽送了数十回,占尽便宜,方才在她的催促声中拔出,抱着美人往外间的饭桌上用膳。
谢知真身娇体弱,困倦得睁不开眼睛,勉强用了小半碗粳米粥,几口好克化的饭食,歪在弟弟肩膀上沉沉睡了过去。
谢知方捉着她的玉手放在唇边不住亲吻,紧盯着温柔沉静的睡颜,眼底渐趋狂热。
直到子时的更漏声响起,他方才回过神,意识到两个人跨入了新的一年,没有苦痛,没有别离,更没有那些讨厌的、不相干的人碍眼,双目找回几分清明,脸上也多了些活人气。
“姐姐,咱们回床上歇息。”他拥紧谢知真,心间一片火热。
她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
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休想将她夺走。【管理二贰柒伍一捌陆捌壹捌】
第202章第一百八十六回 长恨人心不如水,等闲平地起波澜(双更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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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真睡得很沉,直到天色大亮,方才悠悠醒转。
枕边空空荡荡,弟弟躺过的地方却残留几分热意,显然是刚离开不久。
她坐起身唤人,不多时,枇杷走进来,一边厢为她更衣,一边厢笑道:“有几位军爷不知从哪里听说了爷和夫人在此处落脚,一大早便上门拜访。听爷的意思,似乎是旧时袍泽,交情不浅,这会子正张罗着双?炙?们出去订席面呢。”
谢知真猜着许是弟弟在宁王麾下效力时结交的好友,微微点头,道:“既是旧识,着实要好好招待,不可怠慢。你使青梅捡几匣时鲜的果子,另取几坛好酒送过去。”
枇杷笑着应了,道:“爷去前面的时候吩咐过,若是夫人醒了,先行用膳,不必等他。”
青梅掀帘子进来,笑嘻嘻道:“那几位军爷个个人高马大,声如洪钟,瞧着都是海量的人,爷今儿个还不知要闹到多咱晚呢!咱们且乐咱们的,奴婢请了位女先儿过来,待到夫人用过早膳,婢子们煮上一壶好茶,备几盒果饯点心,听她说书,岂不美哉?”
谢知真闻言有些意动,用过膳食,坐在地龙烧得极旺的花厅里,唤女先儿进来说书。
这女先儿双目有疾,不能视物,收拾得倒干净利落,长发规规矩矩挽成个圆髻,着一身绛紫色的衣衫,弹得一手好琵琶。
她弹了两个曲儿,字正腔圆地讲起一段新书,说的却是一女二男前世今生纠缠不休的离奇故事。
“这尹氏自幼熟读《女则》,嫁人后相夫教子,侍奉翁婆,好不贤良温顺,无奈夫君生性风流,娶了个娼门出身的小妾回来。小妾生性善妒,挑拨离间,闹得家宅不宁,到后来竟诬陷尹氏与下人通奸,夫君大怒之下,硬生生将其打死,弃尸荒野……”女先儿娓娓道来,几个婢女簇拥于谢知真身边,听得分外认真。
“一书生赶考路过此地,见尹氏面貌姣美,却曝尸于外,心生不忍,耗尽身上银两购置了具薄棺,好教她入土为安。”女先儿脸上浮现出几分悲悯,继续往下讲述,“一晃眼几十年过去,尹氏投胎转世,生在权势滔天的丞相家里,爹娘待她如珠如宝,将她养到十五岁上,定了门婚事,这未婚夫婿不是别人,正是她前世里的夫君。”
青梅惊呼一声:“那等色欲熏心、丧尽天良的登徒子,如何嫁得?”
“这夫君位极人臣,炙手可热,倒也算门当户对。”女先儿微微摇头,轻叹口气,“说来也怪,自定亲这日起,尹氏便染上恶疾,一病不起。丞相府请遍名医,皆束手无策,眼看着一个花容月貌的美人儿瘦成骷髅,不成人形。”
“她前世里的夫君可是后悔了?”红杏插嘴问道。
女先儿点点头,道:“那男子听说之后,颇觉晦气,找理由退了亲事,丞相也没甚说的,因着爱女心切,遂使下人往城中张贴布告,广寻神医。”
“过了大半个月,有一日,一面容清秀的游方郎中揭了告示上门来,说是或有法子可医。说来也怪,还不等把脉,尹氏便翻身坐起,掀起帘子望向郎中,双目隐有泪光……”
“那郎中莫不是……前世里装殓她的书生?”谢知真开口问道。
女先儿道:“夫人猜得不错,这便是善因善果,宿命姻缘。若非那书生心存仁善,今生以一寒微之身,如何能抱得美人归?若非那夫君偏听偏信,心狠手辣,又何至于错失佳人?”
女先儿继续讲述三人来世里的纠葛,谢知真却难以避免地想起自身。
她前世和季温瑜结为夫妻,为着弟弟丧命于乱箭之中,这一世却与弟弟生出首尾,算不算另一种意义的因果循环呢?
若是她没有为弟弟挡箭,弟弟想必也不会那般在意她,为她出生入死,也不会渐渐生出别样的情意,非她不娶……
不,她绝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弟弟送死。
那么,这一切到底是机缘巧合,还是命中注定?
是孽缘,还是善缘?
谢知真被女先儿的一席话勾出痴念,一会儿困惑于轮回造化的玄妙莫测,一会儿又止不住庆幸这一世逃出季温瑜的魔掌,和弟弟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