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来去,闲言碎语传到季温?A的耳朵里。

素来温和儒雅的君王面沉似水,提起朱笔在催谢知方回长安的密旨上写了几个字,又觉不妥,将信笺置于烛火上烧了。

他不催,谢知方也不着急。

一路走马观花、优哉游哉地带着数万兵马晃了一个来月,期间还折道往太原耽搁了七八天。

在那里,他跟着老师傅学习怎么制皮,如何镂刻,亲自敷彩,照着谢知真和自己的模样做了两个皮影,珍而重之地放进木匣里,留待回去在房中玩乐。

十一月十五,谢知方慢吞吞地骑马进入长安城门。

身后跟着乌压压的军士,那些人高马大的汉子经过他的收服,一个个整齐有素,令行禁止,再往后,以囚车押着扎儿台并王族将领,蜿蜒若长龙,用麻绳相连的俘虏更是不计其数。

城中百姓自发前来迎接,欢声雷动,掷果盈车。

谢知方倨傲地坐在毛发油光水滑的骏马上,盯着奉皇命前来迎接的兵部尚书半晌,方才皮笑肉不笑道:“劳烦尚书大人给陛下带个话,臣这一路风尘仆仆,唯恐扰了圣驾,回去休整过仪容再进宫。”

“这……”兵部尚书有些为难,还不及答话,却见他旁若无人地纵马而过,扬手挥鞭,转瞬不见踪影。

谢知真早得了消息,天未亮就使小厮们将门前打扫干净,亲自站在门边迎接。

穿着玄铁盔甲的将军飞驰而来,自马上跃下,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便将一袭粉衣的美人抱在怀里,急匆匆往正房走。

丫鬟们忙不迭躲避,谢知真又是害羞又是好笑,张开手臂揽住弟弟,玉脸在冰冷的面具上蹭了蹭,问道:“冷不冷?饿不饿?身上可有受伤?”

“冷倒是不冷,就是饿得厉害。”为了演戏演全套,谢知方强忍思念之情,延误了这许多时日,如今见到朝思暮想的心上人,双目闪闪发光。

他急色地将她抛进松软的大床,掀起裙子,大手拽着里裤并小衣一拉一扯,将将褪至膝窝,整张脸就迫不及待地埋入柔嫩的腿心。

带着冷意的面具冰得谢知真打了个哆嗦,她下意识摸了摸弟弟的鬓发,轻声提醒:“阿堂,面具还没解……”

谢知方心念一转,带着邪气的眸子透过缝隙牢牢盯着她,舌头长长探出,以磨人的慢动作舔着不带一丝毛发的花穴,笑道:“姐姐不觉得……这样更有趣么?”

天色有些阴沉,诡谲的鬼面抵在谢知真双腿之间,乍一看好似恶鬼,令她瑟缩了一下。

她旋即想起鬼面后藏着的是爱之如命的亲弟弟,娇躯放松,柔声回应他:“哪里有趣?”

大半年未见,她生得更美,柳眉星眼,玉面桃腮,雪白的狐裘未解,毛茸茸地垫在身下,胸脯高高耸立,衬得腰肢越发纤细。

“姐姐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而我是杀人如麻的修罗……”他缓慢地舔弄着粉嫩光洁的花户,将舌尖递进紧致的蜜穴,勾挑淫汁,爱抚褶皱,“姐姐用爱欲诱我渡我,令我放下屠刀,皈依佛祖,实在是活人无数的大功德呢……”

谢知真被他说得浑身发烫,花液横流,难耐地蒙住眼睛,感觉到胸口爬上一只大手,三两下撕开衣襟,探进里面揉捏。

“你怎么甚么话都说得出口?”弟弟平安归来,她心中欢喜无限,难免放纵了些,不仅没有阻拦,还配合地分开玉腿,流溢更多蜜液供他食用,就连嗔怪的语气也是软绵绵的,“这般不恭不敬,若是佛祖知晓,怕是要怪罪的……嗯啊……”

“姐姐没有听说过欢喜佛么?”谢知方振振有词地说着,见那朵粉嫩的花一张一翕,实在忍不得,一手卸去盔甲,解开裤带,将香馥馥白嫩嫩的美人抱坐在腿上,扶着阳物轻扣门扉,“听说那明妃就是这般度化魔王的……”

姐弟俩轻声呻吟着,音量一高一低,久旷的身躯近乎颤抖地结合在一起,亲密无间,鱼水交融。

谢知真体内胀得厉害,难受地攀紧了弟弟的肩,娇声道:“你先……你先放我下去……这样不成……要撑破了……”

闻言,谢知方底下又胀大了一圈,咬着牙隐忍片刻,偏过头狂热地亲吻她的耳垂、玉颈,最后和朱唇紧紧胶着在一起,舍不得分开。

“阿堂……呜……”谢知真头一次尝试这种坐着交合的姿势,感觉到他微微后撤,又重重地顶上来,生出种五脏六腑都要被他搅乱捅穿的错觉,害怕得将养得极好的指甲掐进衣料里,“不要这样弄……”

“姐姐……”谢知方知道她心里不愿,又舍不得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大手从衣襟里掏出一只雪白的乳,低头品咂半晌,等她适应了些,方才开始缓慢抽插。

他的眼神幽暗如深井,隔着可怖的鬼面看她,一字一句地道:“求求你,渡一渡我罢……”

成佛还是成魔,全在她一念之间。豆~丁°推°文

第190章第一百七十四回 茫茫情海两无边,斓斓迷鱼入黑渊(主角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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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张的巨龙塞满了蜜道,硬如铁,热似火,威风凛凛,青筋暴露。

嚣张的物事被极致的湿软与温柔包裹,所有的躁动急切被她照单全收,春风化雨般慢慢抚慰。

谢知方满足地发出一声呻吟,将纤弱柔软的身子紧紧拥入怀中,含着白玉般的耳垂暧昧吮弄,情话不要钱地往外抛:“姐姐,我好想你,白天想,夜里更想,你写给我的信,每一封我都倒背如流,这就背给你听好不好?”

细软的腰肢被他掐着提着,强行从有棱有角的阳物上拔出,许久无人光顾的媚肉依依不舍地牵连着他,流出许多透亮的涎水,转瞬又被他重重堵回去,谢知真仰着玉颈发出一声难耐的娇吟,娥眉紧蹙,满脸欲色。

她吃力地适应着弟弟的侵占,两条腿无力地大张,粉嫩嫩水津津的穴儿完全敞开,他结实有力的大腿盘起,做了观音菩萨的莲花宝座,中间那根狰狞的肉棍牢牢固定住她,片刻也不肯分开。

耳听着弟弟背出最近那一封信的内容,明明是极普通的闲话家常,她却止不住睫毛乱颤,底下更是湿了个彻底,淋淋漓漓的春水顺着他?H干的动作滴落,打湿了少年胯下浓密的毛发。

“姐姐,我是怎么回你的,还记得吗?”谢知方不依不饶地问着她,俊眸一眨不眨,贪婪地将她妩媚的情态尽数收于眼中,刻在心里。

谢知真当然记得。

可她说不出口。

他那么多封家信,没有一封是正经的。

提一句正事,总要搭配三五十句放肆荒唐之语。

见她不肯说话,谢知方眼神微黯,哑着嗓子道:“看来是不记得了,姐姐把信放在哪里?我找出来亲自念给你听。”

她不愿意面对,他就逼着她面对。

在她耳边念上百回千回,精诚所至,她多多少少能记住一两个字罢?

“别……”谢知真的身子羞成粉色,迫不得已挺起胸脯,用奶白的乳儿蹭了蹭弟弟,借此分散他的注意力,“阿堂,我……我痒……”

谢知方色欲上头,果然被她浑圆软白的玉乳吸引了目光,猛咽口水,三两下将自己的衣襟解开,拢着那两团柔软贴向赤裸坚硬的胸膛。

“哪里痒?是这里么?”两颗俏生生的朱果抵着他扁扁平平的乳粒,蜻蜓点水般啄了两下,他激动地叫出声,加大了力道,和她紧贴着来回蹭动,擦出令人头皮发麻的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