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1 / 1)

丞相伤病未痊愈,怕不慎传染给他,因而设了隔断,此事成林提前对他说明过,童期不疑有他,行礼后也得了声裴钰的回应,落了座,便听见有道低哑的嗓音响起来:“你的事,成林已向我说清楚了。自古以来出身贵贱与否能决定很多事,这点无可避免,我明白你的忧虑。但你要知道,皇上如今重用科考入仕的文官,为的就是要让朝政平衡……有何疑问你便说吧,我会尽力为你解答。”

这句话刚说完,裴钰便立即咬住了下唇,白皙的面容上渐渐浮起潮红。可仍抵不住下体连绵涌起的酸热,他低低喘息了两声,抬起只手抓紧了木椅扶手,曲起的手指关节因为极力的隐忍而有些泛白,呼吸促乱。

亵裤散落在一旁。被遮挡住的下半身近乎光裸,只留了罗袜堪堪套在足上。两条雪白的长腿颤抖不停,腿间还埋了颗脑袋在轻晃着卖力地舔吮濡湿雌穴。穴口处的腥红黏膜被细细舔了个遍,又将嫣红阴蒂吃进口中又吸又嘬地变着法舔咬了好一会儿,才又往湿软的甬道内部用力探进,顶开裹缠着的滑嫩软肉,把整个软黏的肉逼都紧紧贴住,饥渴地疯狂汲取着内里的潮湿蜜液。

元靖昭藏在书案下,抻直脖颈往前探,两手牢牢托住裴钰不住发颤往后缩的白屁股,手指都要陷进绵软肥腴的臀肉里,早就将刚才对方的叮嘱忘得一干二净。

伸进阴道里的软舌越舔越起劲,简直恨不得将肥软的肉穴都含入嘴里,发了狠似地愈舔愈深,又来回把敏感的阴核反复吸舔。淫液失控地接连泌出,饱受凌虐的娇嫩蒂珠微微抽搐,肉尖鼓涨得厉害,连带起湿透了的肉道止不住地痉挛发烫,忽地喷溅出股热流。

皇帝如数咽下,又用舌尖舔了舔湿淋淋的穴口。右脸贴向裴钰腿根,一下下地慢慢往上舔去。嘴里尽是咸腥味,他先是舔了两下那根半硬着的阴茎顶端隙口,随后才将肉根纳入到口腔里,以温热的唇舌舔舐吞吐,不时把湿嫩的铃口深含进喉头,要命的紧致吸吮了没几次,就让口中含着的性器射了出来。

他坐正身,然后将舌头吐出了些,明晃晃地舔掉嘴角汁液。裴钰看过来的眼神里又羞又怒,但一看就是后者占了大半。耳根也是红通通的,腰身还在阵阵发软,腿心几度泥泞得湿黏不堪,白净的大腿内侧湿痕道道。

元靖昭还想再上手摸,却被裴钰一个狠瞪给逼了回去,清清嗓子简单回答了童期几个疑虑,又拿起毛笔沾了墨在纸上记录。见他甚是专心,皇帝也不再捣乱,然而书案下的地方实在是小,一不留神就撞到了头,所幸屏风外那人听得认真并未察觉到,可裴钰却皱起了眉,又垂眼送给他了个无声的警示。

裴钰似对童期颇为赏识,两人也有许多共同话题。若不是他尚怀有身孕,要有了丞相做靠山,童期恐怕也不会如这般受排挤。明明先前对那么多官员都闭门谢客了,却让这姓童的进了相府见他明知裴钰是看重此人才能想加以点拨,可想想还是有点莫名的不痛快……皇帝连忙打住这不该有的心思,在心里暗骂自己。

乱想什么呢!

裴钰放下笔,看他一会挠头一会捏下巴一会又嘶嘶倒抽气的,看不明白元靖昭想表达什么。他揉了揉发酸的后腰,正要将写好的书信封住时,腹中胎儿突然闹腾了起来,一时胎动很强烈,他猛地捧住腹底,紧接着就有只大手摸了过来,隔着布料轻轻地温柔按揉隆起的孕肚,面露担忧。

“我没事。”

裴钰摇摇头,小声地道。

童期被勾起了兴头,已经在那边开始满腹豪言壮语地谈天说地。裴钰低声应着,有时还会回上两三句。他倒是能冷静得下来,而元靖昭却窝得欲火焚身,毕竟年轻气盛,欲望难以消下去,胯下龙根早憋得狰狞胀硬、滚烫异常。

他又忍不住抬起手摸上那条细白的腿,隐约能瞧见那腿间本该怯怯藏在穴缝里的阴蒂此时却骚浪地敞露着,宛如滑腻蚌肉上的一抹艳丽丹红,看上去勾人极了。

元靖昭再也控制不住,单手将裴钰左腿纯白罗袜褪下的同时,也快速把腰间的束带扯掉了。刚一失去束缚,那根硬得青筋浅生的粗长性器立即弹跳出来,结结实实地打在了被握住的脚背上,马眼随之吐出几滴黏液来。

裴钰浑身一震,清晰地感受到脚心有根又硬又热的肉根贴了过来。皇帝把他的脚腕攥得死紧,怎么都抽不回来,片刻后便自顾自地缓缓挺动腰胯开始磨蹭起来。随着阳具勃起得愈发凶悍骇人,那处细嫩的皮肉被磨得发热发红,连蜷缩着的脚趾缝间都渗上了些晶亮的汁液。

他顿时面如火烧,仓惶无措地想挣脱开桎梏起身逃离。只听屏风内传来咚地一声沉重闷响,童期话语一顿,不明所以道:“相爷?”

“没事!”

裴钰迅速答道。他急忙收回脚,站起来张了张嘴,无声示意元靖昭快点出来,又对童期道:“是墨砚不小心被我打翻了,无碍。你还有需要我解答的问题吗?”

“啊!抱歉、抱歉!”

童期讲得入神,差点忘了时间。这番忽然想起丞相还生着病,能与他聊这么长时间实属不易了,于是便又朝屏风行了个礼并道谢。

他走后,元靖昭才揉着头顶出来。裴钰的脸都红透了,衣衫不整地捂着凸起肚腹,好半天才道:“陛下!您怎么、怎么能这样……”

饶是皇帝脸皮再厚,也明知这次是把人给惹恼了。可他是真的控制不住,挺久才能与心上人亲近一次,他一碰上裴钰身体,就像被下了烈性春药般发情不断,直想把这人剥得干干净净再里里外外地尝个遍。

谁让今天这么不巧呢?

……他才得空出宫来相府找人,哪成想过了没多久那童期就来了!裴钰还让他出去说要有事要给那人讲,几番推搡来推搡去,元靖昭很不情愿,又不好让外人知道他一有空就老往相府跑,干脆在成林进来通传说童期到了时钻书案底下去了。

“陛下刚才是不是磕到头了?等会叫季太医来给您看看。”裴钰说着,就要将扔到一旁的衣裤给拾起来,但很快又被皇帝走近来握住了手,牵着覆到他硬热无比的下身,小心地将人从身后给抱住,哑声说:“令安、丞相,行行好帮帮我,好不好?令安……”

毛笔咕噜咕噜滚到了地上。

裴钰一手护着腹部,一手抓紧了桌角,喉间不间断地溢出潮热的喘息。衣襟敞乱着,堪堪可见衣衫下两团白软丰盈的乳肉。明明没被碰触,奶尖却尖俏挺立着,被软薄的里衣布料擦蹭过,竟生出种磨人的酥痒来。

元靖昭贴在他背后,那根粗热的器物正迅猛地紧闭的双腿间抽插,龟头胀红,愈加悍然的侵犯直蹭得腿根战栗发抖,臀尖震颤,黏腻含混的水声越来越响,淫靡暧昧至极。

好久欲热才缓缓消却,浑浊的精水顺着大腿往下流淌,裴钰倍觉不适地动了动身,只感到又有湿热缠绵的吻落在了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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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完了,提裤子

第59章 第五十八章 h

仲夏夜的潮热即使是在雷雨天也未有消退。

裴钰浑身不适地睁开眼,只觉哪里都黏腻腻的很不舒服,尤其是腿心那道猩红穴缝,似还在怪异地空虚翕张着。裂开的逼口总是湿润润的,稍一被布料摩擦过,都能即时生出种难耐的酸胀酥热来。

孕期越晚,这种难以忍受的感觉便更甚,近来时常将他在夜里弄醒。白天时还好,但晚上入睡后,那一阵阵欲热像是没了阻挡,无孔不入地渐渐侵占进他的身心、也入侵到了梦里,仿佛要将残存的理智都给吞噬掉,令他陷入欲热的泥泞里沉浮。

有好几次他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不单是雌穴里汁水淋漓,就连身前那根秀气的器官都抬起了头来。

今晚不知为何下体竟湿得厉害,肉道不满足地收缩着泌出汁水,将亵裤都浸得微湿。抽掉腰下垫的软枕,裴钰喘息着坐起身,刹那间又有更多的欲液流了出来。他不由僵直了后背,随后才缓缓靠正到床头隐囊上,抬手将亵衣掀起,露出莹白圆润的孕肚。腹中这俩常闹腾的小家伙现在倒是难得安静,然而取其代之的,却是连绵不断的情欲泛起。

窗外雨势渐大,唰唰直响。裴钰静下心强行忍耐了好一会儿,仍是没什么成效。勃起的阴茎把宽松软薄的亵裤顶得凸起了一块,腿根濡湿,越忍反而越适得其反,情欲似乎已经渗透进了体内深处,呼出来的气都是湿热黏柔的,平添了几分燥热气息。

他已怀胎六月有余,因孕有双子,肚腹要同寻常月份的要大许多。五年前怀有麟儿被囚禁在皇宫里的那段时间,元靖昭几乎每日都要来强迫他交欢,裴钰的身体早适应了那种凶狠又频繁的肏干,饥渴的肉洞被狰狞阳具狠狠填满、被精液冲刷侵犯的快感回忆在梦里反复呈现,让他的身子居然开始怀念了起来那种耻辱的感觉,但却又带着丝痛楚的舒爽,在情欲的浸染下愈发食髓知味。

裴钰咬着舌尖,多次忍受无果,到底是难抵情欲泛滥,伸手圈住胀红器物没有丝毫章法地撸动。他虽饱经情事,但很多时候都是在被逼迫承受性交,对如何熟练地自慰让自己舒服的方法可以说是一窍不通,手腕都微微发酸却还是射不出来。

他不得不愤愤地将手指探进女穴里搅弄,可再怎么抚慰仍旧达不到临界的那一点里面、更里面……好想、好想有什么粗长的东西插进来,又狠又重地顶弄上几番才好。

裴钰眼角透湿,难受地喘了好几口热气。马眼湿嗒嗒地吐着清液,就是无法出精,他低喘着看向塌沿,忽地喘息声一滞。

傍晚在书册上做标注的毛笔忘了收好。

与手指粗细无异,但要长很多,应是能插进到更深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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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墨般的漆黑天际闪过几道闪电,紧接着又有沉闷雷声接连响起,雨越下越大。豆大的雨滴哗哗落在梧桐树叶上,将浓绿的桐叶震得晃摇不停,又弹进湿地里,也像是打在了裴钰不安的心头。

他的牙关紧咬住亵衣下摆,缓缓将金丝楠木质地的毛笔笔杆推入进湿软肉穴里,硬物蹭着柔滑内壁,捅开不时绞紧痉挛的嫩肉,淫液很快就将笔杆的一小半都浸得黏湿。

但那处性器每回全根没入后都能碰触到的敏感点却不好找,裴钰脑子里混乱不堪,猛烈的情热渴求让他再无心思考过多,本能地用手胡乱扭转起毛笔探寻。粗硬的顶端时不时地刮过甬道软肉,又连带起饱涨的酸疼,但在那如火般将他炙烤和鞭笞的欲热中堪称是微不足道,甚至还起了助兴作用,刺激得淫水越流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