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1)

元靖昭一伸手将裴钰虚软无力的身体抱到了大腿上,移开对方捂在腹部的手,反拧到了背后。掌心紧贴住那团温热的隆起,能很清晰地感受到鲜活的生命气息,怪异极了。

“哦?是么?”

他边说边用指腹重重摩娑怀里人泛着水光的下唇,徐徐道:“朕怎么记得,一个多月前在此处,你并没有诊出来?嗯?”

那一个尾音下抑的疑问末字分明含刀,关止扑通跪倒,双膝猛地磕在地上,发出咚地一声闷响,紧接着便听到皇帝下了令,“拖出去,斩了。”

小太监人看着瘦,力气却是分外大。那道嘶哑的哀嚎声迅速离远没了声息,裴钰断断续续地绵重喘着气,艰难抽出手揪住肩上披着的外袍,低喘着说,“不要、不要杀他。此事与他人无关,全是我自己……还请陛下收回成命。”话落又忍痛沉密地呼出口长气。

“请朕收回?裴钰,”

元靖昭听笑了,将对方身上那件唯一能遮羞的锦袍一把扯开,随手扔下床,单手探进裴钰腿心肉缝里玩弄,“你也不想想你自己是什么身份?你有这个资格吗?”

“晚了。因为你,那小医师的命保不住了。”

裴钰才被元靖昭用手指狠狠奸淫了一番,那万恶的凶器还未真正进入,他就已经喷了两次水,腿根湿淋淋的很是淫乱黏腻不堪。他光着身子,两腿被迫叉开虚虚跨坐在皇实硬实的大腿肌上,两边膝头都被磨得通红。

穴隙里红嫩软润的肉尖儿被捏着、捻着玩得又痛又爽,裴钰双眼失神地仰直脖颈,眼角溢泪。下体很快弥漫起可怕的空虚瘙痒,肉穴猛烈收缩着绞住伸至内里的异物。他从未像今日这么软弱敏感过,兴许是有孕,肉道里泌出的汁水分外多,稍用力点搅弄就能感受到他体内那丰盈充沛的湿意。

“不过,”元靖昭迟缓地提醒道,“丞相可以再努努力,那两位还关在狱中呢。他们的命能不能保得住……”他说着,抽出手指将腿上的人掀下去:“就看你如何做了。”

他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坐着,亵裤里肿胀怒张的肉根已将那处布料高高顶起。这很明显的欲望示意,裴钰早不是青涩处子,他不可能看不懂,润红唇肉可怜嚅动着问,“我要是做了、陛下真的,能放了钟老他们吗?”髁勑瘾澜

“君无戏言。”元靖昭说:“但放过的程度还得看丞相你的心意。欺瞒朕,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啊。你好好表现,把朕取悦高兴了,朕自会考虑放他们安然无恙地出宫。”

说这话时他连动都未动,静静候着裴钰下一步的动作。料定了对方绝不能看着救命恩人出事,元靖昭此时胸有成竹,正是要裴钰主动爬过来,将他胯下龙根自己吞吃进穴里。

没有别的选择和退路,裴钰只能照做。

左手捂在微隆的孕肚上,他慢慢挪动身体到元靖昭面前,正要伸手去解腰带时,却听皇帝道:“用嘴。”

裴钰只得屈辱地靠近并低下头,张开嘴用牙齿笨拙地拉开腰间稠带,扯下裤腰,那根被束缚已久的肉刃立刻弹跳了出来。他挺直上身,双膝撑开在元靖昭伸直的长腿两侧,颤抖着挪过去,就打算这么要往上面坐。

“等等。”元靖昭低声提醒道:“太没诚意了啊,丞相。见过青楼里的妓子怎么取悦客人么?”他从身后暗格里取出来两本泛黄的小册子,随手扔到床上,“学学吧,丞相。”

一打开,便是明晃晃的春宫图,还配着词。

尽是粗耻孟浪的字语。

裴钰怎能说得出口,好久都未出声。元靖昭等候不及,直接起身随便翻了张出来,指着那页道:“朕来帮丞相选吧,就这页如何?”

“……你在这越耽搁,那两人狱中可就要多受苦了。”

这话一出,果真起了作用。

裴钰脸色发白,耳根却通红异常。他只看了一眼那赤裸交合的图画就匆匆移开视线,重新跨坐回皇帝身上,用那只尚且完好着的左手向后伸到臀间,两指扒开股缝坐上去,颜色浅嫩的后穴口堪堪压着圆硕茎头,一字一顿地忍着耻辱道:“求、求陛下,进来。”

那画中人叫的是“夫君”。

可现实中的他们不是夫妻,他只是个供帝王发泄欲望、随时随地都能进行羞辱的禁脔。

“进到哪?”元靖昭接着他的话问,“丞相倒是说清楚啊?朕要进到哪里去?”

前穴里仍饥渴地汩汩吐着骚水,裴钰却在有意无意地忽略那里。他身子一阵一阵地无力发软,根本支撑不了太久这个姿势。不多时终是妥协了,闭上眼,一口气将那句话说了出来:

“求您进到后面的骚穴里来,赐妾身精……啊!”

元靖昭握紧身上人的腰肢,话都没听完,没做扩张,便急切地一用力将阳具整根捅进到紧窄的肠道中,挺动腰胯顶得那具清瘦的身子猛烈起伏。肉棒撞开干涩甬道,肉冠头径直压过肠壁上一处凸起,狠狠插入了深处。

裴钰下意识用手掌捂紧肚腹,痛喘着从齿关里泄出饱含求饶意味的吟叫声:“轻点……轻一点、太深了……”

“哦对,朕差点忘了,丞相还怀着孕呢。

内里过分紧窒的收缩吸吮让元靖昭舒爽地长舒出一口气,忍不住埋首到裴钰颈间,尖立犬齿细细地啃咬那片嫩肉,含混嗤道,“你这不男不女的怪物,居然真的能怀孕……会不会生出个和你一样的小怪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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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十九章 ,

夏夜蝉鸣连天,空中满月繁星点缀。

永延殿紫红宫门紧闭,巡逻侍卫时不时从殿前经过,脚步放得很轻。守夜太监靠住门框频频点头欲睡,又被恼人蚊蝇声弄得烦躁不已,忍不住啪一声抬手打了个响掌。

身旁小宫女吓得连忙用手肘一撞他,压低音量道:“嘘!小声着点”

春去夏来,帝王寝宫中的侍人又换了新的一批。这太监昨日才来,头一天值夜自然是不适应,打着哈欠小声道,“皇上进去有一个多时辰了,想必早睡了,应是不会再叫咱们了吧?”

小宫女却几不可闻地悄声叹了口气。克籁垠澜

与门外小心交谈景象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殿内深处、龙塌之上接连不断响起的激烈交合声息。

裴钰侧躺在凌乱的锦被间,一条腿被高高架起,随着皇帝大力凶猛的肏干动作,光裸的身体不停往前顶到床头去,但很快又会被拖拽回来。体内深插入的肉棒一下子全根捅了进去,逼得他紧咬着的齿关一松,发出了一声饱含哭腔的喘叫。

他上身几乎有大半都翻转朝下,两团柔软丰耸的奶肉紧贴着床铺,坠着乳链的奶尖不可避免地摩擦过被褥,均已如红豆般挺立。

裴钰不得不用手掌尽力护着隆起的肚腹,但那股挤压感还是让他心生慌乱,双腿不住踢动着挣扎想要换个姿势。

“你一直乱动什么?”

元靖昭正值紧要关头快要出精,身下的人却忽然又开始反抗,穴道里绞得分外紧。他被夹得有点不太舒服,便伸手往那泥泞湿嫩的腿根处掐了一下,皱眉道,“别乱动!”

裴钰趁机抽出腿,性器与肉穴分离的刹那还有声清晰的淫靡水声响起。他左手捂住近五个月的孕肚艰难往床角的方向挪去,喘息着说,“等一下、等下再……”

差点要呼吸不上来气。

可元靖昭却尤爱用此压制性极强的体位,因为双腿大开着,他能很清楚地看到那条畸形的肉缝是如何吞吐自己胯下龙根的,前后两个淫洞皆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了他眼前。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