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1)

砰!元靖昭使的力道很大,粗鲁把他扔到马车上后便欺身而上,将人堵在角落里进退不得,伸手捏紧那瘦尖的下颌骨,粗声粗气说,“丞相竟然躲在钟抚这儿,真以为朕就永远找不到你了?”

裴钰竭力偏过头想避开皇帝这近在咫尺的灼热吐息,身子被顶得紧贴住车厢木板难以动弹。他看着还是瘦,因为频繁的孕吐,好不容易吃下去的东西又会吐出来,在这里安然养了一个多月摸起来依旧是没什么肉。

“一个两个的都这么护你……”

元靖昭抬起另一只手,边说边伸进了裴钰胸前凌乱微敞的衣襟里。那处仍是一如既往地温热柔软,再往左摸去,掌心果然触到了个坚硬的物件。他捏紧那银环,凑上前张开嘴用犬齿咬住耳垂软肉,呼吸粗沉道,“莫不是丞相跟他们也睡过了?嗯?”

这话一出,裴钰气得登时就开始胡乱踢动双脚挣扎起来。愤恼致使他全身难以抑制地战栗不止,混乱纠缠之间只听到一道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接着两人所有的动作都停止了。

元靖昭猝不及防被扇了一掌,尽管那力度并不大,但也足够让人怒气愈增。舌尖抵着脸颊被打部位的口腔内部,皇帝脸色铁青,不可置信道:“你打我?”

他将已退到车厢另一边角落里蜷缩着的人握住小腿猛地使力拽了过来,而后揪紧裴钰衣领恶狠狠说,“你敢打我?!给你胆了……”

裴钰还没从晕眩中缓过神来,上身衣衫已被皇帝残暴扯开,一对雪白乳肉霎时裸露在了空气中。一见风,两颗奶尖立刻就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几根细闪的乳链坠垂着乱摇。

他被翻过身牢牢按紧在冷硬木板上。压低腰臀扒下亵裤,裤腰径直拉到了腿弯处。

对着那两团翘起的白皙圆润的屁股肉,元靖昭猛抬起手又狠狠扇了上去。啪啪啪地连扇了好几下,一次比一次的力道更重,直到软白臀瓣上清晰布着巴掌红印才住了手。

“说话啊,丞相?”

皇帝单手按在光裸的肩头上,能很清楚地感觉到掌下这具身体在发着抖痛苦地低喘又吸气,久久都未平静下来。他掐着裴钰下巴尖将对方上半身强硬扳近自己,含笑的低沉嗓音中却怒气分明:“怎么不说话了?心虚?刚才打朕的胆子去哪了?”

“钟老于皇室有恩,陛下不可如此污蔑。”

腹中隐隐泛疼,裴钰咬牙咽下一声痛哼,缓密喘息着道:“梓蔺不过才十六岁……”

“十六岁?呵、十六岁又如何?”

元靖昭嗤道,“当年你爬上那老东西的床时,不也才比他大一岁?”说着他猛地用两根手指探入了裴钰腿心,指尖撑开穴缝湿软肉唇,直直两指全根捅进肉穴中抽插。那里面分外湿滑水润,指甲粗鲁地抠刮过内壁软肉,当即就连带出咕啾咕啾的搅弄水声。

“骚货!湿成这样!”

穴里黏腻汁液顺着指缝溢湿了手掌心,元靖昭低骂着将手指捅得更深,又快又重地抵着更深处的敏感点研磨。马车迅速向皇城里驶去,在路过宫门时已是艳阳高照,车厢内满是浓重杂乱的淫靡气息。

裴钰双腿间湿哒哒地吐着水,深插在体内的手指似乎都要被浸化。他神智迷乱地后仰起头,没忍住发出了一声细碎的呻吟。眼尾红得如雨中春梅,漂亮又勾人得紧。

元靖昭眼热难耐,两指狠力奸淫穴肉的同时猛地挺胯将人往里一顶!

咚地一声!裴钰整个身体都被顶得向前重重撞上了木板。同时元靖昭抽出手指,用那沾满淫液的手使力扣紧怀里人的下巴尖,扯住发根将他按近自己,又把那两根手指塞进了柔热的口腔中,逼问道:“……爽不爽?尝尝你这骚味!”

“唔……”

指头蛮横地压住舌根,裴钰被弄得开始恶心反胃。忍了片刻终于还是没忍住,奋力挣脱出来后他背向皇帝蜷缩起身子,捂嘴干呕了好一会儿才停。

元靖昭将人扣着肩转过身,视线下移,这才迟缓地发现他一直在用左手紧按着腹部。

裴钰额前布满细汗,脸庞被冷汗浸得湿透且毫无血色,齿关紧咬的唇瓣上尽是血印。仿佛快要窒息晕死过去一般,整个人透着种虚白软弱的失真感,左手却还下意识地死死捂在湿透了的里衫上不肯松开。

“……?”

皇帝定定盯着那处,片刻后忽然神色古怪地轻笑了一声,伸手想要挪开裴钰按在肚腹上的手,却是怎么也移不开,便直接覆在了他手背上一点点地将其强行扳离:“丞相在藏什么呢?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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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十八章 ,

本是休沐之日,关止却被一道密旨急召进了宫。

前面领路的小太监步子又急又快,正晴阳当空,他用衣袖抹了下额头冒出来的汗,实在忍不住问道:“公公,到底是有何要紧事召臣进宫啊?我这连药箱都没带。”

“不该问的别多问,”太监掐着嗓子道,“到了您不就知道了?”

他被直接带入了永延殿内。

帝王寝宫中气氛异常死寂,侍卫宫女们都被赶了出来守在殿外,低着头一言不发。小太监头也不回地快步领着他进去,偌大的宫殿里居然是空荡荡的不见一人。

关止的心不受控制地砰砰直跳,长久沉静中突然有声混乱不清的异响从内室的帘帐后传来,他下意识一抬头,才发现小太监竟将他带到了皇帝龙床前!

隔着层床前半遮半掩的明黄帷帐,还能隐隐看到龙塌之上两个翻滚纠缠的交叠身影。衣物凌乱散落了一地,他连忙跪下身参拜,可迟迟都未得到帝王回应,帐幕后那暧昧压抑的喘息与呻吟声却是越来越清晰。

他惶恐不安地刚抬起眼,就见一只玉白漂亮的手从床帐里伸了出来。

修长五指痛苦地痉挛着绞紧帷幕,又伴随着一阵激烈的肉体被扇打的声响,那只手在空中胡乱起落了几下,而后死死抠住了床沿。

元靖昭猛地伸手掀开一边帘帐,松敞着里衣懒散靠坐在紫红床围一侧,露出大半肌肉线条流畅的精悍胸膛。皮肉上还布着不少深深浅浅的疤印,尽是年少时起便在马背征战的荣耀见证。

“关医师?”

低沉沉的嗓音中丁点辨不出喜怒情绪。关止叩下头恭敬应了一声。出奇的沉寂持续了片刻之后,皇帝突然无预兆地起身,一下子从床角扯出来具近乎光裸的躯体。尅赉胤岚

那人身上仅件宽大的锦袍勉强蔽体,一头乌黑长发披散,被拽着手腕强硬拉到了床边。

“靠近点!”元靖昭握着那截细白腕骨,厉令道:“诊脉。”

关止一惊,连忙直起上半身膝行到塌前,小心抬起右手,哆哆嗦嗦地用两指搭上,胸腔心跳如雷。飘忽的眼神蓦地与那双湿红失神的双目对视上,瞬间就将他吓得整个人猛一抖,向后一屁股瘫软坐地。

这人……不是……

“如何?”皇帝盯着他冷冷道。

“欺君乃是死罪。”

那小太监慢悠悠地将地上的人扶起,嗓音掐得很细:“您可千万得诊清楚再说。”

关止脸色煞白,脑中千万种死法闪过,终究还是颤抖着如实说了出来,“回皇上。是喜脉……已四月有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