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就想到乔裕说过贺知延这五天都在出差,那今天来找她的意思不言而喻。芜茵瞬间觉得有些难为情,民宿的隔音比较差,相隔的两个房间如果声音稍微大一些就可以互相听到,而她左边是另一个老师的房间,右边则是学生的房间。
贺知延没有回答她的话,手掌摩挲着她的小腹:“茵茵,伤口恢复的怎么样?”
“快好了,走路没问题。”芜茵道。
贺知延弯了弯腰,一手撑住了门,另一只手却从下方顺着她的衬衫滑了进去。芜茵不禁咬紧了唇,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因为走廊里可能随时会有学生或者老师经过。
衬衫下的手慢慢地上滑,腕表碰到她肌肤时有些冷,她的脸红到了耳根子,伸手抓紧了自己的衬衫下摆,小声地开口:“这里……可能会有人听到,去床上好吗?”
她声音很轻,贺知延权当没听到。芜茵的胸衣是前开扣的,单手就可以剥下来,不过他并未去碰那个开扣,而是直接轻轻掀起了她的胸衣,手掌瞬间包裹住那团绵软。芜茵轻轻哼了一声,按在他手臂上的手动了一下。被人从身后怀抱着这样拨弄,她挣也挣不开,只得低头忍着不发出什么异样的声音来。
芜茵身上似乎热了起来,手掌触碰时能感觉到温度的变化。他手掌慢慢地揉捏着那团饱满绵软的乳肉,侧头靠近她的耳朵:“茵茵,这几天有想过我吗?”
芜茵正难为情,听到这话便怔了怔。她在非工作时间一般不会突然想起老板,加上学校的事比较多,所以这几天她没想起过贺知延这个人来,只有在接到乔裕的电话时才会想一下要怎么回复才妥当。
“想过,”芜茵在心内叹了口气,开始昧着良心回答,“想过的。”
贺知延听着她的声音,手上的动作不禁停住。他从那一团温软中挪开手,却又顺着她的长裙探到了腿边。芜茵咬着唇,忍着身后人肆意的动作,一只手徒劳地搭在他的手臂上,试图阻止他的动作。
“茵茵,撒谎不是个好习惯。”贺知延低头道,手指熟门熟路地探到她的腿心。隔着内裤,他手指轻轻地触上去,引得怀中的人身体猛然颤了颤。芜茵也不知该怎么回答,更不知道贺知延好好的为什么会问这种问题。腿心的那两根手指,正隔着一层布料,缓缓地在那条软缝儿中摩擦。她腿都要软下来,声音里带着一丝求饶:“别在……唔……”
她话还没说完,唇便被堵上了。身下的手指隔着一层内裤,慢慢地揉捻滑动。而口中的呼吸也被他夺去,她被迫转过头着头卷到他的亲吻里,隐约能嗅到他身上好闻的气息,撑在他手臂上的手轻轻颤着:“门外可能会有人……经过。”
贺知延好像充耳不闻,他一手环着她的腰身,一手轻松地拨开她被水液浸湿的内裤。柔软细腻的湿地已满是充沛的水液,他指腹贴到那颗因为情动而鼓起的花蒂上,只不过轻轻按了按,怀中的芜茵就低下了头,双手抓紧了他的手臂。
她忍受不了突如其来的巨大快感,羞耻和因为被拨弄而生出的欲念混杂在一起,让她下意识地就想逃离。可身后的人如同铜墙铁壁,她看不见他的神情,只能任由他的手指作乱。裤链拉开的声响让她从混沌中勉强提起一丝精神,紧接着,腿心便被粗长硬热的肉棍抵住。她捂住自己的嘴巴,身下柔软的湿缝儿便被磨了过去。
她腿一软,被他一只手捞了起来,顶在了门前。
身后的人穿戴整齐,衣冠楚楚,唯有裤链处开了,微热的凶器抵着她湿润的花缝儿磨撞着。芜茵眼泪都快被逼了出来,被巨物碾着花蒂狠狠撞过去,水液一股股地从穴里向外冒。贺知延似乎低低喘了一声,低头吻向她的耳垂:“茵茵,好多水,都把我沾湿了。”
芜茵羞的想捂住耳朵。她不明白贺知延怎么平时那么温柔礼貌,但唯独到了情事上就不听一点求饶。她被身下的汹涌快感弄得几乎站不住,那硬热的巨物却一刻也不停,顺着她的花缝儿又向下,在穴口轻轻地磨蹭。
“腿疼,”芜茵没了办法,声音像从齿缝间挤出来,侧头想看他的脸,“一直站着,腿好疼。”
贺知延的动作终于停住。他低头去看芜茵的腿,她两腿发晃,看起来马上要站不住。再向上看,她眼角似乎湿了,正看着他的眼睛。
刚才还抵在她腿心肆意摩擦的东西,随着裤链拉起的声音收了回去。芜茵被拦腰抱起来,昏黄的灯光洒到了白色的大床上,风铃的声音叮叮当当。贺知延将她放到床上,坐在床边,低头看向她的膝盖。
纱布已经拆了,但那道伤口仍是暗红的,有些狰狞。
养花要费许多心力,土壤、空气、水分、温度,还有精心的呵护。养情人也差不多,虽然也可以和某一盆花一样随时换掉,但要再找到一支类似合心意的花朵却不太容易。他托起她的小腿,让她的脚踩到自己的西裤上,仔细地观察着她的伤口。
虽然他还没愚蠢到认为自己的这种心情是心疼,但看到芜茵皱起的眉,他还是抬手揉了揉眉心。
“茵茵,我当时说如果你的伤口有问题,要及时给我打电话,”贺知延低声道,声音淡淡,“你还记得吗?”
芜茵的伤口早就不疼了,她也是试探着这样说看贺知延会不会停下。她闻言点了点头,又慢慢道:“乔裕说你在出差,我知道你很忙,不想打扰你。”
贺知延拉过被子盖上了她的小腿,低头看着芜茵的神情。现在开口问她为什么五天来一个电话也没有,似乎显得他是在妒忌。他看向她的手机,询问的语气依旧很淡:“茵茵,可以看一看你的手机吗?”
芜茵有些疑惑,但还是拿起一旁的手机。她输过密码后将手机递给了他,贺知延手指在屏幕上一顿,看向通讯录中自己的号码。乔裕的备注是乔助理,至于他的号码备注也是很礼貌客气的三个字――贺先生。
他目光一凝,将手机还给芜茵,声音停了停:“茵茵,刚刚上楼的时候在电梯里碰到一位男士,好像住在你旁边的房间,他也是这次课外实践活动的老师吗?”
“对,他是隔壁班的班主任,这次实践是两个班一起进行的,”芜茵从包中翻出课外活动的时间表给他,指了指上面的日程安排,“本来是两天的,但是担心天气又会下雨。所以明天上午爬山,下午返回。”
“你的腿现在可以爬山吗?”贺知延皱起眉头。
“可以,毕竟没有伤到骨头。我想爬上去看看山对面正在建的房子,”芜茵看向窗外,“好像正在建设,看起来特别大。”
那片很大的建筑工地在珠山湖的对面,湖岸旁的塔吊上还有灯光闪烁。傍晚雨停了,芜茵看到第二栋楼正在浇筑混凝土,声音远远的都能传过来。她不禁想象到那栋楼建起来的模样,一定是一座很漂亮、坚固的房子。
贺知延闻言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正是明珠山庄的建筑工地。他目光一动,转过头看向芜茵,抬手将她抱到了怀里:“喜欢看建房子?”
他终于听到从芜茵口中听到了第一个需要。
芜茵正要回答,门却被突然敲响。
男老师的声音隔着门传了进来,闷闷的有些不清楚:“芜老师,出什么事了吗?我听到你好像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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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茵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她飞快地下了床,思考着到底是把贺知延塞进卫生间还是塞进被子里。考虑到第一种的后果,她掀起被子就盖到了贺知延身上,低头对着他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目光里带着些恳求。
贺知延看着自己身上被猛然盖上的被子,想要说些什么,却被芜茵一把压住了手臂。她低头看着他,凑上前去在他唇边轻轻亲了一下,看起来十分诚恳,她轻声道:“这个老师很爱传八卦的,被他看到你不太好。”
芜茵不等他说什么,拉着被子就将他盖起来。她一面回应着门外人的话,一面快步走过去,拉开防盗链打开了一条门缝儿:“何老师,我没事,膝盖刚刚不小心碰到柜子上了。”
“哦,这样啊,没事我就是问问,”男老师看着芜茵的脸,又向房间里瞥了一眼,点了点头,“我也是怕出什么事,你记得把门锁好。”
“好,谢谢你了何老师。”
芜茵关好门,回头看床上的贺知延。他已经坐了起来,手搭在被子上轻轻点着,抬头望向芜茵的脸,目光里有些她看不太懂的情绪。芜茵坐到他身边,先试探着用手碰了碰他的手掌,随后就歪到他怀里。
芜茵很不会撒娇,动作看起来都有些生硬。贺知延低头看着她,她的眼睛亮亮的,手掌和他的手叠在一起,慢慢晃了晃。
“上楼时,我正巧听到这位老师在和他的朋友打电话,他提起这次和自己一起来的是一位很漂亮的女老师,说不定可以发展一下,”贺知延语气一停,手掌托起她的脸,指尖拨开她脸侧的发丝,“茵茵,你打算把这个发展的机会给他吗?”
芜茵惊讶地眨了眨眼,她坐起来摇了摇头。虽然刚入职的时候,隔壁班的这位男老师确实给她送过几次小礼物,但她都已经拒绝了,除去这次实践活动以外,她不怎么和对方接触,平时顶多在开会的时候说几句话。
“那你会怎么做?”贺知延的语气明明没有什么情绪,她却隐约感觉到面前的人连气息都冷了一些。芜茵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还是摇了摇头:“如果他和我表白心意的话,我会拒绝的。”
“假如他还是不肯放弃呢?”贺知延的语气有些漫不经心,“茵茵,你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