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戈吃完就睡,既然做好了铺垫,他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等他再醒过来时,发现已经傍晚了,秦继开也回来了,正端坐在屏风前面,男人背对着他,正在案桌前执笔书文,烛光摇摇晃晃的透过屏风映射进来,似乎有种温馨朦胧的错觉。
沈越戈正腹诽男人不会没发现他的小动作吧,那高大的背影就像是听到了他起来的声响,缓缓转过身,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醒了?”
沈越戈一秒进入状态,冷着脸侧过身背对着秦继开,男人见他不答话,也不介意,他走近床边,炙热的大手微微按住了军师瘦削的肩膀,察觉到自己手下的肌肉瞬间紧绷,秦继开轻笑着啄吻了一下青年的耳垂:“想看什么直接跟我说,何必自己悄悄摸摸的。”
装疯卖傻的军师听到这句近在耳边的话语,浑身一僵,瞬间冒出冷汗,上次主将来救他,只是拥抱了一下,男人就大庭广众地将自己压在身下,这次自己直接去誊抄秦军的布防图,男人还不知道会怎么惩罚自己,过于害怕的情绪让军师单薄的背脊上都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青年想极力压抑自己的恐惧,但秦继开早已听见了青年紧张急促的呼吸声,他伸出舌头一节一节地舔过青年的背脊,近乎愉悦般享受着青年紧绷的恐惧至极的情绪。
秦继开扣着沈越戈的肩头,另一只手穿过青年的腿弯,一把就将瘦弱的军师报了起来,绕过屏风大步往前走去,军师似乎以为自己又要像上次那样当着众人的面被干了,顿时哭了出来,挣扎着想退出秦继开的怀抱:“滚!有种你杀了我啊!无耻!下作!卑鄙之徒!”
秦继开轻轻松松地制住青年地挣扎,他把青年抱至案桌前,案桌似乎已经被男人收拾过了,桌面只余几支毛笔,其余公文都被堆在了桌角。
男人像在安抚一只不听话的小猫,把沈越戈上半身扣在案桌上,不住地抚摸着他的后颈:“好了好了,你不是想看我军的布防图吗?安静一点,我让你看。”
虽然不十分信任男人的话语,但青年对翎国的忠心战胜了自身的羞耻心,忠君爱国的军师果然安静下来,不再动弹,僵着身子趴在案桌上。
沈越戈觉得自己的姿势羞耻极了,男人之前给他戴上了一套玉石链子,两条交织的链子环过他的脖颈,穿过胸前的乳首,又在背后交叉,蜿蜒而下,交缠在腿根,翡翠金玉的光芒衬得青年的肌肤越发白嫩,一整套戴下来,男人每次弄他都晃得链子发出清脆的玉石相击声,如今青年趴在案桌上,乳首处坚硬的玉石磨得他生疼,粉嫩的小奶头红肿了一大圈,又被人压扁在冰冷的案桌上,两条瘦长的腿被男人用身体隔开,屁股撅起在桌边,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
男人从背后饶有兴致地看着美丽而脆弱的青年,执起一支全新的毛笔,伸到青年的嘴边,表情和煦,似乎是真的打算和青年详谈秦军的布防:“沈军师,没有墨了,要想画布防图,只能劳烦沈军师以涎水作墨了。”
沈越戈面色难堪,被敌将羞辱的感觉无论多少次他都难以习惯:“......你分明有墨。”
谎言被拆穿,秦继开表情未变,俨然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没有墨了,沈军师要是还想知道我秦军的布防,那便以涎水作墨,待会我会如实画在军师身上,至于能记得多少,就靠军师自己了。”
沈越戈知道这人不会罢休,终究是想知道布防的心占了上风,青年咬了咬牙,随后微微张嘴,将笔头含进了嘴里,将根根白色的青毫用口水滋润成深色。
男人见了青年侧脸含毛笔的样子,眼神暗了暗,意味深长道:“你这副模样,倒像是翎军派来的探子。”毛笔被大手控制着,在青年湿润的口腔中搅了搅,柔软的青毫挑逗着青年的上颚,扫得青年嘴腔的嫩肉都发痒,止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拼命用舌头推拒想吐却又被男人插进嘴里,小舌头也被胡乱搅动着,看着青年被自己调教得仅仅被一支毛笔肏嘴就敏感得眼眶含泪,秦继开哼笑着道:“还是专门来色诱我的探子,不得不承认翎军的好手段。”
直到男人大发慈悲地把毛笔拿出来,青年才得以喘息,沈军师深觉自己的职业遭到鄙视,愤愤道:“我不是探子!我是翎军的军师!”
秦继开挑了下眉,笑着执笔就往沈越戈敏感的后颈画:“你就该做色诱我的探子,做好了,本将什么不告诉你?”
沈越戈还想反驳,被男人嘘地一声制止了,毛笔游离在赤裸的背脊,湿润微凉的青毫轻柔地从后颈扫过肩胛骨,男人沉稳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这是我军阵地。”
毛笔所过之处带来一阵痒意,沈越戈耸着肩,肩胛骨微微颤抖着抵抗这股痒意,他很想用心去记男人在他背后勾勒的地图,但被男人插弄透了的身体却只能记住毛笔扫过敏感带时给他带来的酥痒,柔软的青毫顺着青年漂亮的脊椎往下划,被调教得极为敏感的军师迷茫地睁着眼,已经听不清男人轻笑着说这是六水河,他前面的小肉棒缓缓挺起,直愣愣地戳着桌边,青年的大脑被情欲搅得一片浆糊,直到男人的毛笔划到了他的穴口,他才发现自己的小穴已经翁张着流水了,清冷的军师不敢置信变得如此淫荡的自己,他挣扎着想在桌上起身,脸色羞愤,连胸前都一片粉红:“不画了,不画了,我不记了........”
秦继开被这口淫荡得用毛笔轻扫就能流水的穴勾得性欲勃发,虽然知道这是自己一手调教起来的,但他就是莫名的有些生气,似乎已经坚信了自己刚刚的猜测沈越戈就是翎军派来色诱秦军的探子,他一手掐住青年酸麻的腰窝,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不记我给你画的?那你想找谁画去?沈军师善解人意,知道本将没墨了,特地用那荡穴给本将研墨,本将定不辜负沈军师一片好心。”
男人将毛笔笔头完全没入穴内,穴口昨日才承了欢,穴肉又软又热,轻而易举就把笔头纳进去了,再柔软的青毫也比不得肠肉的娇嫩,根根分明的青毫像一把刷子般无情地扎着肠肉,将那层层肠肉刺得酸酸麻麻,明明是平日用来执笔公文的器具,现在却被人插进自己的屁股里,这种感觉十分奇怪,沈越戈哭着摇头,哀求男人把笔拿出来。
秦继开却不依不饶,粗壮的阴茎已经把衣袍顶了起来,男人却不管不顾,决心要惩罚那口淫荡的小穴,高大的男人一手制住桌上挣扎的青年,死死地按住青年的上半身,底下用身体隔开青年两条瘦长的腿,在衣袍下显出狰狞模样的阴茎隔着布料顶着青年的腿根,另一只手拿着毛笔捅弄青年的穴道,毛笔在里头打着转,青毫刷子般扫荡着穴肉,甬道像是发了大水,把笔杆都浸得湿润。
青年被一支笔肏得高潮迭起,虽然上面那张小嘴还呜咽着不要,但整个大白屁股吞着笔头,只露一截笔杆在外面淫荡地摇晃,秦继开看得眼热,也顾不上画不画了,三下五除二地解开自己的衣袍,一把抽出毛笔,狰狞紫红的阴茎对准那肛穴便插了进去。
细长的毛笔突然变成了粗壮炙热的阴茎,青年被插得整个人一颤,腰背绷直成一条漂亮的弧度,手指用力地抓握着桌面,眼眶瞬间红了一圈,颈侧青筋尽显,像是被捏住命门的猎物:“啊!呃啊.........”
男人被痉挛的肠肉夹得差点破功,他缓了缓神,深吸一口气,随即大力地插弄起来,每次都进得极深,饱满圆润的龟头一下下破开那紧致的肠肉:“夹!让你夹!贪吃,我就让你多吃。”
青年被身后极致的快感抽干了力气,趴在桌上再也无力起身,两条腿耷拉在桌边,身前的肉棒随着身后的顶弄一下下的撞到桌边,把别家主将的案桌射得乱七八糟,精液沿着桌边流到地上,淫荡的肠肉没几下就被大鸡巴鞭挞征服,只能无力抽搐着含着男人的阴茎吮吸,从尾骨传上脑髓的酥麻让清冷的军师再也思考不了任何东西,只能睁着一双迷茫带泪的眼睛,张着小嘴趴在桌上挨肏,时不时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肠肉被插得越发出汁,男人插穴的声音都带上了粘腻的水声,穴口满是男人把阴茎抽出来时带出来的淫水,随着男人的大力插入又被拍打黏回在屁股肉上,男人爱怜地躬身去亲青年的嘴唇,并温柔地告诉他内射一次便记一笔,青年似乎被肏傻了,满脸潮红,眼神都没有聚焦,对男人的话语毫无反应,男人也不在意,身下猛力地顶弄,每次射了便用毛笔去插青年沾满精液的穴腔,把高潮过后昏迷的青年插醒后,掰开青年的腿根,郑重其事的画上一笔,等青年彻底晕过去后,那布满体液的腿根,依稀能看到画了一个正字。
【作家想说的话:】
各位宝贝放心,正文是一定不会出现抹布和np或者换攻的情况哦,文案说了1v1就是1v1,但因为作者君是杂食动物,我纯爱np都爱看,能冲的我就爱看,所以我确实有点想开一个新的篇章册,就是写没有秦继开而导致任务失败的世界,比如世界一越越去到赌场发现老婆已经被轮了,想救老婆结果自己也搭了进去,夫夫一起在绝望的肉海中沉沦,只能凭借彼此的信息素慰藉什么的,我问了下一个纯爱党的亲友,她说我这样开if线可能会被读者避雷,所以我还在犹豫来着。
鹅169
第28章秦翎为一家/表白/纯剧情(世界四结束)颜
等系统再从小黑屋里出来,天已经蒙蒙亮了,它的宿主早在浪完之后眼一闭就睡得四仰八叉,让某主将服侍着洗了个香喷喷的澡,然后无意识地自觉滚进秦继开怀里美美睡觉,男人宠溺地揽着他的腰,餍足地抱着宿主阖眼休息,两个人抱在一起睡得香甜,两人腻歪的姿势看得系统一阵气闷,它开始怀疑男主是不是瞎子,这小浪蹄子都快贴在你怀里了你还觉着是自己强迫他呢?
系统正悄悄腹诽着秦继开,却突然想到前两个世界自己也以为宿主是迫于无奈才和男主睡觉的,顿时就更生气了,瞎子竟是我自己?!系统生气,宿主也别想睡好觉,112仗着自己在沈越戈脑海里,不会被男主发现,不停地魔音骚扰沈越戈:“起床啦!起床啦!太阳晒屁股啦!”
沈越戈皱了皱眉头,被聒噪的系统吵醒,他迷茫地睁开眼看了一下外面,却发现天还没大亮,秦继开作为从南征北伐中杀出来的秦军主将,警觉性一流,察觉到枕边人的动静,他睁开双眼,眼神清明,丝毫不像刚睡醒的样子,男人动作温柔地抚了抚青年因侧着睡而压红的脸庞,嗓音低沉温柔:“醒了?想吃什么?”
沈越戈刚刚才醒,睡前才被按在桌上来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现在脑子还有点懵,也不记得要端着清高正直的军师人设了,听到男人的问话,沈越戈想也不想地顺着自己的心意乖乖回答:“烤鸡。”
……
“烤鸡!烤鸡!我看你像烤鸡!”系统急得大骂,一下子就把沈越戈骂醒了,刚刚睡懵的军师反应过来,脸色涨得通红,别扭地转过身子不去看秦继开,秦继开却像是一点也不觉得大早上的想吃烤鸡有什么问题,男人眉眼带笑,在沈越戈的肩上烙下一个轻吻:“嗯,我这就吩咐他们做好送来。”
说完,秦继开起身穿衣出去了,果然不一会儿,香喷喷的烤鸡就端了上来,沈越戈为难地看着自己这过于丰盛的早膳:“系统,我要是大快朵颐地吃烤鸡,会不会崩人设啊?”
系统已经被早上那幕刺激得心累,索性直接开摆:“无所谓吧,吃好喝好的,反正这个世界的任务也要失败了。”
沈越戈在系统说无所谓这三个字的时候已经直接开吃了,他确实也饿了,听到最后,他啃着鸡腿歪头表示了下自己的疑惑:“?”
系统没好气道:“不是吗?贺问之都快集结好人马准备冲进来救您了,到时秦翎两军交战,死伤无数,贺问之还真不一定能活下来,我看宿主您每天在这吃了睡睡了吃,任务什么的应该也是不管了呢。”
“绝无此种可能。”沈越戈啃完鸡腿,舔了两下手指,用丝巾擦着手,一本正经道:“这几天是在为完成任务做准备。”
系统已经不想理他了,在他的计算中,就在今天,贺问之为了救这倒霉玩意儿会率领翎军与秦军交战,有百分之四十的可能会沦为战俘,踏上原世界的剧情,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会战死沙场,无论何种下场,沈越戈拯救贺问之的任务都不太可能能完成。
沈越戈却半点不急,他吃完烤鸡就站起身,随手拿了两件秦继开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男人体型比他高大许多,青年身形修长,18的身材,头顶却堪堪到男人下巴,再加上骨架小,穿着对他来说过于宽松的衣服,让沈越戈整个人更添一份文弱气息。
系统看着他悠悠闲闲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道:“秦继开那边已经收到翎军来袭的消息了,两方人马现在也快要打上了,您是真的打算放弃这个世界的任务了么?”
沈越戈穿着松松垮垮的衣袍,侧耳听了一下营帐外的动静,发现外面静悄悄的,如果自己真的只是一个被俘虏的军师,可能都根本不会知道翎军已经要和秦军开战了,看来秦继开是决心不想让他掺和进战争的事情,所以秦军阵地这边才会留人严加看守,而不是全军出击,这次和上次不同,上次是秦继开调了五成人马出去,而且没有防备,所以才被贺问之一举潜入秦军阵地,这次估计是贺问之觉得自己行起来了,想正面率领军队打败秦继开,可惜,被世界剧情限制的他根本不知道秦继开才是每个世界中的男主,凭他一个人是难以战胜的,即使是外来的任务者,也很难用常规方法打败男主。
无所谓,我用的从来也不是什么常规方法,沈越戈愉悦地想着,是时候给大家带来和平与爱了,老是打打杀杀的多不好:“系统,帮我指引一下,像之前避开丧尸一样,帮我避开看守的人,然后先去马场一趟,最后再帮我定位贺问之,我要去完成任务啦!”
系统听了沈越戈的救人计划,对沈越戈拍着胸膛说保证能完成任务将信将疑,但还是尽职尽责地帮沈越戈避开秦军的看守,还顺了一匹马出来,准备直奔贺问之。
沈越戈一路避开秦军,顺利到达马场,挑了一匹温顺的小马,刚骑上去,本来还轻松慵懒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系统见状也紧张起来:“怎么了?计划有变吗?”
沈越戈表情严肃:“没变,但是.......”
系统:“嗯嗯,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