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戈好整以暇,十分不要脸:“不了吧,我可是十分温柔体贴的,怎么能在他打仗前勾着他做些爱做的事呢?”
所以宿主是觉得男主是被打一巴掌就会颠颠凑上来操人的变态是吗.........
系统很想反驳,但想到这个世界宿主和男主的互动,确实就是宿主越凶男主肏得越狠,112无话可说,它觉得自家宿主就是浪到屁股疼,刚刚才装睡的:“......说正经的,今天贺问之就要进来营救您了,这是原世界没有的剧情,还请宿主自由发挥,但切记,请避免贺问之被秦军抓获,否则拯救任务将会陷入危机。”
沈越戈百无聊赖地甩着绑在自己脚腕上的铁链玩,听了这话也不甚上心的模样,忽然,外面驻扎的秦军好像有些骚乱,兵刃相接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不一会儿,外面打斗的声音渐渐平息,一个身穿铠甲的男人掀开营帐,大踏步往里走来,沈越戈没想到贺问之来得那么快,他还没穿好衣服,只能慌乱地抓起被子掩盖自己的身体。
贺问之掀开床帘,看到的就是为了给自己寻药才会被秦军抓获的青年,脸色苍白,慌乱掩饰的一幕,文弱的军师不复当初运筹帷幄的清冷模样,此刻青年浑身都是青紫的吻痕,嘴角眉梢都透着一丝被男人滋润的春意,但高傲的青年怎么可能是甘心受此苦难,青年听到人来,抬头那一眼都带着惊慌,细瘦的脚腕被粗壮的铁链禁锢在床,让年轻有为的军师只能在床上供人取乐,一想到青年被捕后无力在秦军身下挣扎,巨大的怒气和无来由的心疼让贺问之瞬间红了眼眶。
“系统,我敢打赌现在主角受脑中的场景一定十分香艳。”
“...........”
沈越戈在缓过刚刚没穿衣服的尴尬后,立刻戏精上线,慌乱的军师在看到来人竟是自家主将之后,难以置信和羞愧在他脸上交织,清透的眼眸逐渐涌出泪水,他和贺问之既是上下属,也是朋友,如今自家主将深探敌营,只为营救自己一介军师,沈越戈既感动,又略微责怪:“主将,您不该来的,在下.....在下没有透露主将的去向,如今主将却亲自前来,极为不妥........”
贺问之却突然俯身,隔着被子将沈越戈整个人揽入了怀里,止住军师的话语,贺问之重重地闭了下眼,挤出了眼眶那点激动的泪水:“越戈,你是我兄弟,也是我翎军不可或缺的军师,无需多言,我这就带你走。”
贺问之用刀去劈铁链,铁链纹丝不动,正当贺问之转换思路去劈床时,一支箭矢飞快袭来,直指贺问之心口,贺问之反应敏捷,当即转身以刀格挡,箭矢被他挡了一下,方向歪了,力道却不减,堪堪擦过贺问之肩侧,直刺帐篷。
男人平静却暗含怒气的声音响起:“翎军主将亲自前来做客,何不提前给吾下战书,反而做些调虎离山偷鸡摸狗的贼子行径?”
秦继开在行进几公里后,暗卫忽然前来传信,说秦军阵地被一队翎军的精兵包围,秦继开带走了秦军六成的兵力,他担心青年的安危,特地转头回来,男人眼力极好,刚回来,远远地就看到青年和他那誓死拥护的贺主将抱在一块互诉衷肠,秦继开气到头脑发昏,想都不想就射箭要将贺问之杀死。
系统急着大喊宿主要保护主角受,沈越戈只能够到链子的极限长度,勉强伸出半个身子挡在贺问之面前,秦军的主要战力就要归来,翎军如今没有一点胜算:“快走!”
贺问之也明白这个道理,他咬着牙,看着军师白皙的背脊上遍布的吻痕,想到身后十几万的翎军精兵,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贺问之不再恋战,手中大刀挑破侧方营帐,转身就走。
秦继开没有去追,他吩咐了外面的将士,只要出现翎军,就地格杀,男人阴沉着脸看困在床上的沈越戈,青年满身都是他的味道,却在他刚离开一会儿,就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沈越戈对上秦继开阴鸷的眼神,撇过头去不肯看他,男人大步上前,伸手捏着青年的下巴,逼迫青年转过头看着自己,冷笑道:“越戈?军师?原来是翎军大名鼎鼎的谋略军师沈越戈,我原先还以为你只是贺问之身边的无名小卒,看来是我小瞧你了,贺问之大费周章地安排人马调虎离山,然后亲自来救你,你们的关系可不像简单的上下将属啊。”
沈越戈刚想说些什么,以王明为首的一小队秦继开的亲卫兵,撩开营帐前来禀报,打断了沈越戈想说的话,王明有些汗颜,他深深弯腰,双手抱拳:“禀告将军,属下办事不力,让贺问之出逃,还请主将责罚。”
沈越戈听到这话,悄悄地松了口气,这点小情绪自然逃不过一直盯着他的秦继开的眼睛,男人眼里阴鸷的神色愈浓,捏着青年下巴的手微微用力,见青年被自己捏得吃痛,才猛地甩手,将青年扔到床上,沉声吩咐:“转过身去,戒备四周。”
沈越戈愣愣的,以为男人在和自己说话,等他发现那一小队亲兵纷纷转头,却仍笔直地站立在主将帐内,这才意识到这声吩咐不是对他的,眼见着男人扯开他覆体的被子,沈越戈慌了:“你干什么?!”
秦继开没回答,男人的一举一动都充满了怒气,他就像打仗回来却看到妻子在家中与人偷情,极致的愤怒让他此刻就想对所有人宣告青年是属于自己的妻子,他暴力镇压住青年所有的抵抗,用床上散落的绫罗束缚着青年双手手腕,用高大的身躯压制着青年仰躺着面向自己,被束缚的手腕圈过男人的脖颈,被迫放在他肩头上,远远看着就像一对恩爱的情侣在交颈缠绵。
秦继开扯着束缚在沈越戈脚腕的铁链,让青年只能大张着腿,中指食指并在一起,快速地进出着那口娇嫩的小穴,穴肉紧致温热,已经做过多次,秦继开自然知道青年的敏感点在哪里,男人恶意地用指头猛力顶弄甬道内那点凸出的前列腺,淫荡的小穴食髓知味,欢喜地流着淫液。
小穴的主人却几近崩溃,让知书达理的军师和敌军苟和已经让他很难接受,如今那恶劣的男人变本加厉,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弄他,青年身体拼命挣扎扭动,哭泣着尖叫,声音充满怨恨:“滚!啊..........杀了我!呃啊.........别........呜.........让他们走.......别啊!”
王明等人听得眼热,虽然背过身去看不到什么,但军中本来就无泄欲的地方,如今只是听得一点声,那活儿便悄悄勃起,忍得他们满脸通红。
秦继开就是要打破沈越戈的自尊心,让他以后再也不敢见外人,他双指变作四指,飞速的在穴内进出,低头啃咬青年的嘴唇:“走什么?让他们好好认认,从现在开始,这里再也没有翎军军师,有的,只是我秦继开的妻子。”
说着,男人抽出了自己的手指,换上了更为粗壮的阴茎,对准那熟红的穴口,噗呲一下就插了进去,大量的淫液从穴口内挤出,沾湿了秦继开的体毛,乌黑浓密的体毛湿成一缕缕,直刺沈越戈半硬的阴茎,将小家伙扎得又刺又痒,颤巍巍地直起身来,硬邦邦地顶在男人和青年的腹间。
秦继开不等青年适应过来,粗壮狰狞的肉棒甫一插进便猛速顶弄,紧致的穴肉被寸寸破开,便只能一层层包裹着阴茎吮吸起来,沈越戈分泌的淫液足够多,秦继开的阴茎就像泡在了柔软紧实的温泉里,爽得男人尾椎骨发麻,男人咬着牙关,双手用力地捏着身下人细瘦的腰肢,像要把青年肏坏般,飞速插弄。
瘦弱的青年叫都叫不出声,头顶被猛力的顶弄时不时撞到床头,又被男人拖下来压着肏,双手被束缚着搭在男人肩头,只能用无力的小尾指勾着男人的发丝,双眼无神地流着泪,嘴巴微张,被顶得吐出一点小舌尖:“啊......嗯啊.............”
两人交合的水声粘腻地传到了亲兵们的耳朵里,士兵们越发兴奋,几个壮实的士兵都微微粗喘,手下忍不住探入自己的裤兜,抚慰着自己那一大团东西,王明抓着自己的茎身摩挲龟头,听着身后啪啪的肏穴声,忍不住偷偷回头瞧了瞧,却因为床上的两人体型差距过大,王明只能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结实的背肌完全挡住了身下那个娇小的青年,只能看到青年搁在男人肩上的被绑在一起的双手,还有两条雪白细长的小腿,正随着男人的动作一晃一晃的摇,可能是被入得太深了,青年发出了可怜的呜咽声,小巧的脚趾也可爱的蜷缩起来,随后便无力地耷拉在一边,又被男人扯着拉得更开。
木床吱呀吱呀的晃,周围警戒的亲兵听着青年从一开始的怒骂到后面的求饶,再渐渐地连哭声都发不出了,只余肉体的拍击声和粘腻的水声,两人激烈的交合声让不少亲兵光听都射了一裤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男人精液的味道。等了许久,木床不再摇晃,男人餍足的声音这才懒洋洋地从后面传来:“追杀贺问之不力,一人领三十军杖,下去吧。”
【作家想说的话:】
啊啊啊啊啊啊迟到了分钟!我来了!其实我有点想写抹布np,但想到我的文案是纯爱,不行,抑制住
鹅169
第2章毛笔作画插穴/“你这副模样,倒像是翎军派来的探子。”颜
王明十六岁进军营,刚进军营就分配到秦继开统帅的小队做下属,可以说是秦继开身边最早的亲兵卫之一,他一路跟着秦继开上阵杀敌,亲眼见证了秦继开从普通将领晋升至主将,秦主将杀伐果断,对敌人毫不心慈手软,那位翎军的军师却是一个特例,不仅让对方活着,还好吃好喝地供着,王明看了一眼自己手上那精致得不似在军中的吃食,默默叹了一口气,虽然那军师似乎也没过得多好就是了:“沈大人,秦主将外出练兵,中午不回来了,吩咐在下叮嘱大人吃完这份糯米糕,这是秦主将特意请翎国的厨子过来做的。”
说完,王明站在屏风外头垂首伫立,里面的人迟迟没发出声响,王明有些许担心,秦主将可是下了死令要让他们看好沈军师,犹豫了一会儿,王明放下食盘,绕过屏风,伸手就想将床上的帷帐掀起。
帷帐刚被掀开一角,里面的人就发出了一声惊恐至极地尖叫,伴随着床上的青年受惊般蜷缩起来,玉石相撞的清脆声响起,日光斜斜地照入床上,床上的青年因为许久没有外出,身上的皮肉愈发白皙,全身挂满了玉石链子,以王明的角度看,只能看到青年消瘦的背脊,蝴蝶骨微微战栗,两条翡翠金玉的玉石链子从脖子缠绕了两圈,蜿蜒而下,在胸前不知挂到了什么地方之后,虚虚地绕过背后交了个叉,便顺着腰胯没入了腿间,因为这段日子都被好吃好喝地供着,加上每晚都有男人的滋润,青年连尖叫声都透着一股媚意,让人很难将之前那个运筹帷幄的清冷军师和眼前这个颤抖着身子,浑身上下只有玉石链子做点缀的青年联系起来,王明不可抑制地想到之前秦主将特意赏给他们听的那场活春宫,虽然没有看到什么,王明知道秦主将的目的是想打破青年的自尊心,让青年变得乖顺一点,不要老想着逃跑,但当青年真的变成眼前这个惊弓之鸟的模样的时候,王明既有些意动,又有些心疼,可他知道自己不会有任何机会,只能小心翼翼地抑制住自己的心思,做好一个下属应尽的本分:“沈大人,主将吩咐,若沈大人不用膳,责罚那翎国厨子二十军杖。”
床上的青年停止了颤抖,沈越戈回过头,青年似乎极为愤怒,王明看清了他眼中的泪水和愤恨,一个枕头直直朝他扔了过来:“下作!”
王明侧身躲避,枕头擦过他的身侧落到了地上,他看向沈越戈的眼里含着一些说不明的情绪,等了一会儿,沈越戈还是没有出来用膳的意思,但王明知道心善的军师定然不会置那翎国厨子不顾,王明放下帷帐,将食盘端到了床边,垂眸看了下青年在帷帐内的身影,沉默着转身走了出去。
等人一走,帷帐里便伸出了一条白如凝脂的手臂,手腕上还有些未消散的绫罗束缚的痕迹,葱白的手指捏起糯米糕,直接送入口中,沈越戈就喜欢吃这个,真不愧他被亲卫听了活春宫后“绝食抗议”了几天,本来以为还得坚持一会儿才能吃上喜欢的东西,没想到秦继开效率这么高,这就给他绑了个厨子回来。
系统看着沈越戈吃得不亦乐乎的样子,有些无语:“您刚刚为什么这么叫啊?”吓它一跳。
沈越戈风卷残云般解决了糯米糕,舔舔手上的残渣:“作为一个知书识理清冷如月的军师,被人围观了自己被压在敌将身下,这种反应不是正常的吗?”
系统仔细想了想:好像确实有点道........
“更何况小明多可爱啊,他肯定要爱死我了。”
系统面无表情地决定以后再也不要深究这个宿主的一举一动,骚死他得了。
但该做的还是要做的,系统提醒道:“现在贺问之已经成功规避了原世界中战场负伤后被秦军俘虏沦为军妓的剧情,但系统判定其命运仍未完全脱离风险,因为现在贺问之发狂似的要进来秦军阵地救您,您看怎么办吧,如果解决了他这个执念,咱们任务就差不多完成了。”
沈越戈想了想:“那我去死一死?”
也不是不行..........系统迟疑:“那您咬舌自尽?”
那也太疼了吧......沈越戈皱巴巴一张艳丽的小脸,还是做些违法乱纪的事情好了,比如挑战一下秦继开的底线,主将嘛,最忌讳的应该就是有人窃取军情啦,到时候英明神武的秦主将说不定一怒之下就把自己咔嚓一声,沈越戈越想越觉得有搞头,说干就干,他站起身,随便用床单披盖住自己的裸体,走下床就想绕过屏风去翻秦继开的案桌,因为沈越戈在被人围观后这段时间都表现得精神十分崩溃,满脸都是毁灭吧爱咋咋地的厌世情绪,既不理人又不想见人,一见人就叫,十足疯魔的样子,秦继开只顾哄着他,也没多加防范,每晚和将领们议事后就随手将军事布防图放在案桌上,谁会想到一个已经疯魔一心求死的青年会有窃取军中情报的想法呢。
訕而零訕訕五久肆岭零
系统得知了沈越戈的想法,欲言又止,老实说它觉得自己的宿主是在找操而不是在找死,但良好的职业素质让它没有对它宿主的行动做出干涉。
沈越戈就是想让秦继开发现自己在偷偷记秦军的布防图,他故意没有把翻过的地图很好的归位,特意露出一点马脚,把誊抄了一半的布防图随手藏在床底,然后就没心没肺地缩回床上,作自闭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