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言的模樣說是慘不忍睹也不為過。他的雙手被高舉過頭,白皙精瘦的身軀上佈滿了青紫交錯的鞭痕,像蜘蛛編織的網纏繞住了池言這隻白蝶,昔日厚實的胸膛如今變得柔軟,如少女飽滿的酥乳,嫩紅的乳尖被穿了環,銀環放蕩地隨著池言的顛簸而搖曳,晃出了冰冷的寒光。
兩條觸手正交替抽打著池言的奶子,竟是生生把池言打上了乾性高潮,那對白嫩的酥胸顫了顫,乳孔噴濺出甜蜜的乳汁,全讓觸手絞纏著乳肉舔了乾淨。
下身也沒能逃過觸手的蹂躪,一條極細的黑色觸手規律地抽插著脆弱的尿道,其餘部分則如蛇一般層層纏繞住池言鼓脹的肉棒,就連那飽滿的囊袋都被含了進去,無數張嘴親密地舔吮著,為池言帶了一波波痠麻刺激的快感。
會陰則跟腋下一樣,被幾條觸手化成的舌頭一遍遍地舔舐,又粗又長的觸手貫穿了池言的後穴,直抵結腸口,打樁般粗暴地操幹著池言,深深操進去的每一下都會讓池言平坦的小腹鼓出駭人的弧度。
池言仰著腦袋喘息,眼神失焦渙散,臉上被過激的情慾孵出了潮紅,美而誘人,他被幹得吐出舌尖,癡態盡顯的模樣讓凌熙心生憐愛。池言無法靠射精達到高潮,於是被改造調教的身體讓他學會了靠後穴攀上高潮,一遍遍,一次次,氾濫的潮液打溼了床鋪,又被觸手清理乾淨。
凌熙不在家的時候就由觸手們照顧池言,池言餓了,它們就用它們的‘精液’餵飽池言,起初池言反抗掙扎,但沒有什麼是一針催情藥不能解決的,如果有,那就注射三倍劑量,長久下來,池言乖順得跟隻寵物一樣,再也沒出現自殘自虐的過激舉動,只是每天像個性愛玩偶一樣承受著觸手們的調教,日漸變得嫵媚淫蕩,在情慾的漩渦中迷失了自我。
早該這樣的。凌熙抱起池言,深埋在後穴中觸手抽離,他換上自己勃起的肉棒幹了進去,池言迷迷糊糊地浪叫一聲,熾熱的雞巴讓他渾身打了個激靈,發現是凌熙在操他的時候,他主動搖晃起騷浪的屁股,吞吃著那根碩大的性器。
“啊啊......老公的雞巴好大、好舒服嗚......騷逼要被操爛了......”
凌熙的身形微不可見地搖晃了下,恍惚出現殘影,彷彿有什麼在瀕臨破碎。
啪擦,那是什麼東西碎掉的聲音。
第40章 | 38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行嗎?/手淫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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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快一點,再快一點,快點壞掉吧,池言。
原初之惡的化身在黑暗中低語著。
──到了那時,你就能成為■■。
池言猛然睜開眼睛,又一次經歷的死亡讓他大口地喘著氣。他在上個輪迴的夢境中崩潰,淪為了凌熙的性愛娃娃,再然後──
一股反胃感倏然湧上,池言坐起身,近乎失控地往床邊發出撕心裂肺的乾嘔。
凌熙沉默地睜開眼睛,耳邊是池言含了哭腔的乾嘔,他重新闔上眼,在上一個輪迴中,他又一次親手結束了池言的性命,但他沒讓池言感受到太多痛苦,是一刀斃命。
池言乾嘔著,卻什麼都吐不出來,只激出了生理性的淚水,冷靜,他必須保持冷靜,他絕對不能崩潰。從眩暈感中緩過神的池言已經沒了睡意,現在是凌晨三點,他的喉嚨被胃酸侵蝕,疼得很,聲音微啞:“我知道你醒著,凌熙,我們談談。”
“我們沒什麼好說的。”凌熙的聲音幽幽響起,“你要是敢再自殘,我有的是方法對付你。”
“你打算一直持續輪迴下去?”池言嗤笑一聲,“還是你迷戀上了殺死我的感覺?”
“就算我不殺你,你也會死在那天,既然如此,我寧願是我親手殺死你。”
“隨便你。”池言翻身下床,決定去廚房給自己倒杯水喝,“明天我就會從這裡搬出去。”
“你試試看。”凌熙睜開眼睛,眼中掠過一絲紅光,有那麼一瞬間他的身體又出現了殘影,彷彿瀕臨崩壞似,“不要嘗試激怒我。”
池言才剛握住門把,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抓住身體,重重甩回床上,凌熙從身後擁抱住池言,池言渾身一僵,本能地顫抖起來,卻不敢掙扎:“......滾開。”
“你在恐懼,言言。”凌熙親吻著池言的後頸,“是害怕死亡,還是害怕我?”
“......你死個上萬遍試試。”池言竭力維持著聲線的平穩,恐懼只會耽誤判斷,他必須保持冷靜,無論如何都不能被擊潰意志。
“我已經看你死了上萬次。”凌熙把手伸進池言的睡褲裡,握住那蟄伏的性器,淺淺捋動,“既然注定要死,何不享受這最後的時光?”
池言低聲喘息著,陰莖在凌熙富有技巧的撸動中勃起:“快停下,我不要......”
“那就阻止我。”凌熙淡聲說,“為什麼不敢?”
“閉嘴、嗚......”池言扣住凌熙的手腕,卻是不敢施力阻止,過去的記憶排山倒海地湧上,就算身體沒有記憶,然則他的靈魂早已被雋刻了對於凌熙的恐懼,反抗會有什麼下場他再清楚不過,項圈,鐐銬,永遠無法跨出的房門,黑暗,情潮,人格尊嚴的破碎。
“言言,放輕鬆。”凌熙咬住池言的後頸,像母狼憐愛地叼著幼狼,“我只是要讓你舒服。”
池言不再說話,把臉埋進枕頭裡,無聲地發著抖,終是在凌熙的捋動中射了出來。
他記起了全部的一切,輪迴的開端因他而起,最初的最初,他為了救下凌熙的性命而與原初之惡簽訂了契約,把靈魂賣給她,一命換一命,只要他在結婚紀念日那天死去,凌熙就能活下來,所以他義無反顧地開始自戕,可不知道出了什麼差錯,他明明已經死了,可他總是會在今天重新睜開眼睛。隨著輪迴自殺的次數多了,他膽怯了,開始害怕起死亡的滋味,那滋味太疼了,可他不得不死。
再後來的某次輪迴,他發現他被原初之惡陰了,原初之惡也跟凌熙簽訂了輪迴的契約,於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開始了,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凌熙直到現在都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死。
輪迴可以無限次重來,可人心就跟機械一樣,運轉久了終究會崩潰,興許是死亡的次數跟記憶多到超過了大腦能承受的闕值,無盡的痛苦讓他發瘋,於是在又一次的死亡後,大腦的保護機制讓他徹底喪失了記憶,然後幾把莫名其妙地被凌熙那個狗東西給偷了。
池言懨懨地躺在床上,高潮後的釋放讓他瘋狂運轉的大腦沉滯下來,陷入短暫的放空,直到身體陷入一個溫暖的擁抱裡,他才意識到凌熙把他翻過身抱住了他。
“放開我。”池言慢半拍地反應過來,想要掙脫凌熙的懷抱,可凌熙的手臂卻錮若磐石,將他緊緊地鎖在懷裡。
“乖乖睡覺,言言。”凌熙的聲音還是很淡,“再亂動我就辦了你。”
池言感受到了抵在胯間的那團硬物,身體瞬間僵硬。凌熙彷彿感覺不到池言的恐懼似,溫柔地撫摸著池言的背脊,現在的池言就像隻被扼住後頸的小貓咪一樣,凌熙漫不經心地想,漆黑的魔法無聲無息地凝聚在掌間,他一下一下地撫著池言,像在給小貓咪順毛,直到池言的呼吸趨於平穩,他止住撫摸,把睡著的池言摟得更緊。
他也累了。
凌熙的影子顫了顫,又浮現一道恍惚的殘影。
翌日池言醒來的時候,已是日上三竿,他麻木地拿過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果不其然是秘書的一串奪命連環call,他給秘書發了簡訊說自己今天不進公司,秘書幾乎是秒讀,十秒內就回覆了他一個好字。
池言摀著隱隱作痛的大腦,有件事情凌熙說錯了,他做事向來留了一手,就算是在被凌熙監禁的狀態下,他也能夠成功自盡,他的猝死並不是自然死亡,而是憑藉他偷偷藏在床頭櫃暗層裡的藥,凌熙自以為監禁洗腦了他就會沒事,但百密總有一疏,就像是執念成魔似,他的神智在結婚紀念日那天總是會清醒得可怕,清醒地投入死亡的懷抱,只有一次差點失敗,那次他被凌熙拘禁在了床上,嘴裡也被戴了防止自盡的口塞,只不過那天快過完了,凌熙罕見地鬆懈下來,沒有在房間死守著,於是那次池言翻下床,藉由重力,用項圈把自己給活活勒死。
商界都有傳言,池言能發家崛起靠的就是心狠手辣,事實上傳言也沒說錯,池言對付自己的手段更是狠毒,凌熙鎖了他的四肢,他就豪不猶豫地把自己的手臂折了,或是怎樣都好,反正他終會抵達死亡的終點。
後來倒是省事多了,凌熙本性善良,撐不住幾次輪迴,意志就逐漸崩潰,這下池言連自殺的麻煩都省去了,因為凌熙會動手殺他。雖然死亡很痛苦,很可怕,但這都是必須的,只有他死了,凌熙才能活過那一天。
但凌熙這個白癡卻執迷不悟,總是在他死後又重啟輪迴,於是他又一朝回到解放前,不得不繼續承受無盡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