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熙:“......鬼啊啊啊啊啊啊──”

池言看著被嚇到跳起來的凌熙,心裡吐槽你這反射弧未免也太長了吧。

凌熙被嚇到後整個人都變得魂不守舍的,路也走不穩,池言權衡再三後決定跟凌熙換位置,由他來當領頭的,沒想到凌熙一到他身後就死死貼著他不放,不斷嚷嚷著言言,好可怕。

池言再次把凌熙從自己身上撕下來,凌熙打死不肯只抓繩子,非要牽他的手,池言無可奈何地點頭答應,凌熙的頹廢感一掃而空,池言這才意識到自己被凌熙耍了。

闖關任務進行得很順利,撇除一路上忽然冒出的鬼怪把凌熙嚇得夠嗆,一番折騰之後,他們終於成功蒐集道具,抵達了終點。

跟館方人員兌換紀念品的時候,凌熙好奇地問了句:“言言,為什麼你都不害怕啊?”

“我沒做虧心事,為什麼要害怕?”池言懶懶回道,更何況這次鬼屋的體驗跟他昨晚在夢中所經歷的完全不是同一個層次,那份死亡過於逼真,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前幾次他還能保持鎮定,但超過一定次數後他恐懼得不得了,恐懼著死,畏懼著高速墜落的那幾秒鐘,啪擦。

“你這話說得好像我有做虧心事一樣。”凌熙嘟起臉頰,看見池言一臉“你特麼再說一遍你有沒有”的表情,倏然意識到他對池言做的事情似乎比虧心事還要嚴重來者。

凌熙心虛得不敢接話,重見太陽的時候就連忙拉著池言去往下一項遊樂設施,看見過山車的時候池言還是一副面癱臉,但很快地,他的表情在過山車緩緩爬升的時候逐漸破碎,恍恍惚惚想起了昨天的夢境。

過山車爬到峰頂的時候,池言的臉色慘白,腦海中不斷響起啪擦啪擦的碎裂聲,加速下墜的同時,池言就跟其他乘客一樣迸發出了尖叫聲。過山車的速度很快,不到三分鐘的體驗。下了車的凌熙去一旁的置物櫃拿包包,回過頭卻發現池言神情恍惚地坐在車廂上,凌熙連忙湊上前:“言言,言言?”

半晌,池言才回神,渾身打顫地從車廂中起身,他垂著腦袋,像攥緊救命稻草似地握住了凌熙的手。

“......我沒事。”池言的聲音啞得可怕。

第39章 | 37调教/触手/穿环/雌堕/他主动摇晃起骚浪的屁股

【作家想說的話:】

池總雖然已經快精神崩潰了,但他也快觸摸到輪迴的真相了。寶子們球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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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自從坐完過山車後,池言就很不對勁。凌熙皺著眉頭凝視坐在長椅上發呆的池言,他們已經坐在這張椅子上足足五分鐘了,可無論他怎麼呼喚池言,池言都沒有任何動靜。

這不尋常。凌熙想,他輪迴了上萬次,從未遇過這種情況。

“凌熙。”當凌熙也陷入沉思的時候,池言忽然開口,“你說人重複死亡多少遍會徹底崩潰?”

這話說得沒頭沒尾,凌熙心中的疑雲更深,就算池言是從上個輪迴來的,也不該出現這種應激反應。凌熙沉默片刻,柔聲說:“言言,人死是不能復生的。”

池言彎起一抹彷彿快哭出來的微笑:“說得也是。”

凌熙本以為這件事情就這麼結束了,殊不知這才是災難的開始。

自此之後的每一晚,池言都會在夢境中體會到無比真實的死亡,永不間斷地重複,啪擦,啪擦,不知重複多少遍後,夢境的內容開始出現變化,不變的是他依舊會在夢中重複死亡。

被鋼筋貫穿,被卡車輾過,被毒死,摔死,猝死,病死,被凌熙掐死,被凌熙刺死,被凌熙槍殺──他死亡了無數遍,他自殺了無數遍,凌熙殺死他無數遍。每晚池言都哭叫著醒過來,蜷縮在角落崩潰地發著抖,哭泣著,哀鳴著。

凌熙想把池言擁入懷中安撫,換來的是池言更加崩潰的尖叫:“不要過來、不要靠近我!”隨後池言會抱著腦袋哭得更加悽慘,哭著說不想死,死亡好可怕。凌熙想帶池言去看醫生,但池言打死不肯。池言義正詞嚴地說:“我沒生病。”末了又補一句,“要是你覺得我打擾到你,我可以去睡客房。”凌熙連哄帶騙都沒能把池言拐進醫院,他現在也不敢對池言使用魔法,就怕刺激到池言的精神。

這個狀況持續了一陣子,池言日漸消瘦,整天茶不思飯不想地蜷縮在沙發上發呆,乖得像個沒有靈魂的人偶。凌熙跟公司請了假在家照顧池言,池言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何必呢?”

凌熙愣了愣:“什麼?”

“你不是討厭我嗎?”

“言言,你在說什麼?”

池言扭過頭去,繼續望著虛空發呆,不再說話。

這樣壓抑的日子持續了幾天,直到凌熙發現池言手臂上深淺不一的割痕,凌熙徹底爆發了。

凌熙闖進池言的書房,池言恰好正在拿美工刀往自己白皙的手臂上劃。暴怒的凌熙一把奪過池言手上的美工刀,池言懶懶地瞥他一眼,又從抽屜拿出另一把美工刀。

“池言,你到底在幹嘛!?”

“你害怕了?”池言好奇地問,“我現在又不會死,你怕什麼?”池言想了想,又漫不經心地往手臂上劃了一刀,鮮血流了出來,池言卻感受不到疼痛似地淺淺一笑,“你看,流血啦。”

“池言,現在跟我去看醫生。”

“我不要,我沒生病,我好得很。”

凌熙面色瞬間沉了下來,他扣住池言的手腕,用的力氣很大,池言吃痛地嗚咽一聲,握不住的美工刀掉落在地,發出悲鳴。

“凌熙,你發什麼瘋?”

凌熙連拖帶拽地把池言抓出書房,一把將人丟上床,池言被摔得迷迷糊糊,幾條黑色的觸手纏上了他的四肢,把他禁錮在床上。池言像隻應激的貓不斷掙扎,凌熙沉默地湊上前,扣住池言傷痕纍纍的那條手臂,掌心緩慢地撫過那些傷疤,傷口竟全部消失無蹤,悄然無息地癒合。

“我真的生氣了,池言。”凌熙冷冷道,又一條觸手闖進池言的口腔,直接插到了嗓子眼,池言被弄得乾嘔不止,眼角泛出淚花,掙扎得更加劇烈。一條細長如針筒的觸手爬到池言手上,圓潤的頂端扭曲變形成了一根尖針,找到靜脈的位置後刺了進去,往池言體內注射大量的催情藥。

池言顫了顫,藥效發作後眼神變得迷茫,臉頰泛起病態的紅潤。他情不自禁地吞吐著口腔中的觸手,陰莖在無人觸碰的情況下顫巍巍地挺立。凌熙面無表情地拿剪刀剪開池言的褲子、衣服,池言很快就變得一絲不掛,渾身散發著渴望交配的氣息。

又有幾條黑色的觸手襲上了池言的身驅,兩枚吸盤吸住了池言的雙乳吮弄,一條觸手的頂端變成豬籠草的模樣,張口含住池言的陰莖,兩條觸手旋轉著糾纏在一起,變作螺旋狀後刺入了池言發騷的淫穴。

池言舒服地瞇起眼睛,從喉嚨洩出甜蜜的呻吟,大腦被情慾攪得無法思考,全心全意地投入了性愛帶來的病態快感之中。

凌熙注視半晌,轉身離去,任由觸手肆意蹂躪著發情的池言。早該這麼做的,凌熙想,這樣池言就不會成天想著自殘,因為他壓根就無暇去思考。

距離這天過去了一個月,稍縱即逝的一個月。

這天下班的時候,凌熙順路給池言買了蛋糕。回家之後他打開燈,穿過玄關走進客廳,耳邊傳來了嫵媚至極的呻吟。凌熙將蛋糕放在客廳桌上,推門走進主臥室,燈亮了,朝床上的池言漾起一抹微笑。

“言言今天有沒有乖呀?”

“嗯啊、不要了嗚......又要去了嗯啊......”

被監禁在床榻上的池言沒有聽見凌熙的呼喚,自顧自地沉迷在慾望帶來的一波波浪潮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