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粒水滴似的乳尖被磨得熟红,直翘翘地挺立在空气中,像红石榴,珠圆玉润,在白而圆滚的胸乳上尤为明显,有乳白的奶汁从乳孔中溢出,越流越多,腥甜的奶香气飘满房子,看着这令人色欲熏心的画面,梁辞艰难地咽了咽口水,他不合时宜地硬了。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都在流奶,我一碰就好痛的。”说着说着,楼星竹又抽抽搭搭哭了起来。

梁辞一边安慰他别怕,一边抱歉地打电话给家庭医生询问情况,确认这是孕期正常发生的情况才放宽心。

他亲了亲楼星竹的唇瓣,解释道,“宝宝是因为怀小宝宝才会这样,没事的。”

饱满的双乳暴露在梁辞的双眼之下,他目光闪了闪,“要不要哥哥帮你吸吸。”

楼星竹转哭为羞,脸庞红得要滴血,“要…要的。”

梁辞五指张开包拢隆起的乳房,细细地揉捏,顺着软肉的奶迹一路舔上去,红润的乳尖凑近嘴唇,他张口含了进去,香甜奶水入口,在口中匀开。

他的唇很软很烫,被含在嘴里的奶头也很热,楼星竹眼神迷离,两条手臂向后撑,脑袋被刺激得团成糊浆,忍不住要挺胸。

两团乳房很白,能看到上面细细分布不规则的青色血管,触感很有弹性和柔软,梁辞埋在他的胸脯,舌面滚烫粗糙,贴着乳尖慢舔捻磨,舌尖钻着乳孔舔,手也慢慢捧着揉捏,又有新的奶汁溢出,奶香味溢满鼻腔。

“嗯…好舒服…”楼星竹被舔得身体一软再软,倒在了床上,双手无措地搭在梁辞的肩头。

他吸吮的力度刚刚好,收缩牙齿避免咬到敏感的乳尖,楼星竹舒服得哼唧哼唧叫,小幅度地扭动身体,爽得流泪。

梁辞注意到他的动作,抬眼看着他笑,“宝宝这么舒服呀?”

楼星竹脸红通通,音量糯糯,“舒服的。”梁辞的动作好温柔,比他之前自己毫无章法地挤舒服多了,疼痛的酸胀感消散了不少。

他拉着梁辞的手往脸上蹭蹭,撒娇道:“还,还要舔。”

梁辞眯了眯危险的眼睛,忍着往下冲的热意,重新埋头吸吮他湿润的奶头,细细吸吮。

红艳艳的乳尖被舌头勾缠,滚烫的热气洒在莹白的乳沟上,熏得楼星竹脑子发白,半眯着水光的眼睛喘息。

梁辞一口口地吸吮,感受涓涓的奶水涌入口腔,伴随着他喉咙吞咽的动作,腥臊的甜味极大地满足了他的口腹之欲。

直到两颗乳房的奶水都被他尽数咽下肚,没有新的乳汁溢出来才停止舔吮。

双乳被舔得红艳欲滴,口腔的热气还余留在上面,腾腾地散发着。

梁辞俯身亲亲他的唇角,腥臊奶香气渡过楼星竹的口腔,他羞得闭上眼睛。

“宝宝,还痛吗?”

“不痛了…”

“那哥哥哄你睡觉。”

“好…”

梁辞抱着他哄他入眠,一夜无痛,一夜无梦。

第23章二十三舔批 四连更最后一更颜

自从楼星竹怀孕之后,梁辞彻底禁欲,把全身心都放在他身上,看了很多的孕期知识,学习做不同的孕妇套餐。

确保在自己学业繁忙的时候也有人照顾他,聘请有照顾孕妇经验的保姆。

由于他的体质特殊,担心他身体容易出问题,每个月都让私人医生帮他做全身检查。

为了让他没有顾虑,安心养胎,学校那边以别的理由帮他办理好休学证明。

手机上的搜索浏览历史,平台的点赞收藏历史全都是孕期相关的知识。

楼星竹不禁抬手摸了摸自己没什么起伏的肚子,问他:“你是不是太紧张了,我觉得还好……”这句话没说完他孕吐反应就上来了。

“你体质特殊,又是第一次怀孕,还是小心谨慎一些好。”梁辞心疼地说,掌心在他的后背轻拍,帮他缓解难受。

楼星竹吐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自知带着这副样子在他面前说没事什么说服力,便也乖乖闭嘴了。

孕期反应激烈,吃什么吐什么,各种各样的孕餐变着花样做也没用,好声好语地哄不愿意吃,严肃一点哄就掉小豆豆。

楼星竹也发现自己的情绪化问题特别严重和矫情,可就是控制不了。每发脾气后,都怕梁辞觉得他烦,不停地流眼泪,呜呜咽咽地问梁辞,自己是不是特别讨厌。

梁辞把人捧在心尖上,疼都还来不及,又怎么会讨厌他,抱着人一遍遍哄,是哥哥不对,让宝宝辛苦了,要是你骂哥哥就会好受一点,哥哥情愿你一直骂我,也不要憋在心里,之前可把我担心坏了。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两个月后才好转,食欲渐渐地上去了,平时饭量增加了,饭后还要吃小零食,梁辞乐得哄人,屋子里随手可拿的地方都放了小零食,方便人拿来吃,眼见人长肉了,才松了口气。

食欲上来的同时,性欲也上来了。梁辞说禁欲就禁欲,每天晚上除了帮他吸充盈的奶汁什么也不做,偶尔上头了,喘着气挺腰,胯下滚烫的一大包隔着裤子磨他的小穴,但更多的时候,冲凉水,握着鸡巴,哑着声音一遍遍喊楼星竹的名字快速撸动。

楼星竹也不好受,淫水哗啦哗啦一股股往外流,内裤一湿就湿一天,走动被花穴吞进去一些,折磨得难受,每天被吸奶,忍不住渴望地瞧梁辞胯间勃起的形状,面红耳赤,悄悄夹紧双腿,腿心的淫液越落越多,黏黏糊糊打湿了整个腿间。

他被磨得难受,双腿勾着梁辞的要不让他走,拉着他的手往下摸:“哥哥操操宝宝嘛,我难受,求求了,操操宝宝。”

梁辞隔着濡湿的布料,手指触到他腿间弹软的花穴,布料湿润得服服帖帖,轻易勾勒花穴的形状。

“怎么操宝宝?”他手指往凹陷的花穴口压了压,敏感的花穴颤了颤,立刻冒出一股水来,浸过布料,湿了梁辞的手指。

楼星竹一激,将腿更加夹紧了些,密密麻麻泛出的痒意从口中溢出,变成稀碎的呻吟,浅尝辄止更加让他难耐,他又委屈又烦躁:“你明知道的,要鸡巴,捅捅花穴,花穴好痒。”和梁辞亲密的事情做多了,荤话张口就能来。

“哥哥还不能操进去,用别的帮宝宝止痒好不好?”他的手覆在内裤那片布料上,从上往下揉阴阜,手指轻轻搔刮那凸起的小阴蒂,弄得人急喘,犹如过电般,抖着腰身吹了一次。

掌心兜满了淫水光,梁辞看了一眼,低低地笑了:“还没有插进去,宝宝就潮吹了,骚死我了。”

哥哥说得确实没有错,怀孕后,根本不用刻意摩擦,花穴就淅淅沥沥淌水,下体潮热湿淋淋的,楼星竹面子薄,臊得耳根都红了,侧过脸去,埋在臂弯里:“你不许说我!你…你道歉!”但又忍不住想要更多,小腿夹着他腰,下半身敞开。

“对不起。”

梁辞总会满足他无理由的要求,只要让他的宝宝开心,一句没尊严的道歉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