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跳漏了一拍,随即如擂鼓般震动,头脑发热发晕,要不是梁辞拉着他,他大概站不稳。

梁辞说喜欢他,从始至终都只喜欢他,楼星竹脑袋晕乎乎的,湿着眼睛,不敢相信,不敢确定,他犹疑地开口,“梁辞…”

梁辞捧着他的脸,指腹擦去他的泪水,却不料越擦越多,万般无奈地说:“还是不愿意相信吗?”

楼星竹乖乖地让他擦眼泪,听到他的问话急着反驳,“我信的!”

他红着眼睛紧张的样子实在让人心软软,重新把人拥入怀里,“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要记得跟我说,我很担心。”

楼星竹趴在他的声音柔柔的,脸色绯红,“哥哥,我没有跟人谈过恋爱,我很笨,有很多东西都不懂,我怕我追不上你,你等等我好不好。”他手指轻轻戳着他领口的拉链把玩。

“我们星星不笨的。”

时间仿佛静止了,楼星竹滞愣的瞳孔放大,梁辞的脸贴近,拥着他慢慢地俯身吻了下去。

第22章二十二吸奶颜

楼星竹被这个吻亲得脑袋缺氧发烫发热,糊里糊涂。

梁辞亲得又凶又急,湿湿的热风砸在他的脸上,暖烘烘的。正在生病的人口腔异常地滚烫,烫化梁辞的心,他疯了一样舔楼星竹,含着他的舌头狂吸。温热的舌头席卷进狭窄高温的腔口,舔舐敏感的上颚,把混合的涎液尽数吞咽下肚,喉结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滚动。

楼星竹被这个吻亲得从心里向外开始发软,站不稳,趴在梁辞的肩头,张着嘴巴呼气,“唔…”被放开的瞬间,又被梁辞托着后脑勺亲吮。

两个人的呼吸粗重,楼星竹搂着梁辞的脖子,乖顺地张嘴回应。

两片嘴唇被吸到发麻,嘴角和舌根都在疼。

啧啧的水声在病房里回荡,实在是喘不过气来,楼星竹闷哼去推拒他,“等…等一下…”

梁辞喘着粗气松开了他,深邃的眼睛晕染了几丝欲望,光亲人的嘴巴还不够。他的唇移到人的脖子,含住他的喉咙亲吻,一路向下吸吮锁骨,留下粉红色的吻痕。

楼星竹偏着头,他的颈窝被梁辞的头发挠得晕头转向,半眯着泪雾的双眼,张着亲得湿淋淋红肿的小嘴哈气。

楼星竹是甜的,梁辞的精神得到满足和享受,他整个灵魂都迷恋上这个味道,他肆无忌惮地亲吻他,舔舐他,甘甜的馨香激发他植根基因里对美食最原始的欲望。

“宝宝好甜。”梁辞埋在他的颈窝深深滴吸了一口气。

身下胀起一大包,散发着浓重的热气,硌着楼星竹。

意识到人还在生病中,梁辞的欲望才逐渐回拢,神色清明,他很轻地亲了亲楼星竹红嘟的嘴唇,才把人拥入怀里,用手指捏他的耳垂。

“跟我回公寓一起住。”低沉沙哑的声音在病房里响起,融着温热暧昧的空气钻进楼星竹的耳朵里,他眨了眨水雾似的眼睛,“好…”脸颊的红还没有消散,他抬头柔柔地微笑,亲吻梁辞的下巴,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自那天出院后,梁辞当即立断,收拾东西把人接到自己的公寓里。

一开公寓门,一道白影“喵”一下蹦出来,梁辞下意识伸手护住楼星竹,呵斥道:“安安,别闹。”

那个叫安安的白猫脸盘子大,睁着圆溜的眼睛原地“喵喵”叫,试探地看着跟主人回来的陌生人。

楼星竹被看到心化了,蹲下来摸摸他,那白猫得到友好的信号,立马用头不断磨蹭他的手,偶尔还伸出舌头舔他手心。

手心痒痒,他被逗乐了,抚摸他柔软的细毛,“安安,你好呀!”

安安似乎感到兴奋和满足,蹭他的腿,绕来绕去,发出轻快的咕噜咕噜声音,在他脚边就地躺下,露出白顺柔软的肚皮,任由楼星竹摸。

梁辞看一人一猫玩得欢乐,嘴角微微勾起,内心好像卸下了什么,也好像装满了什么,犹如被扔进蜜罐里泡着,幸福大抵不过如此。

他按照医生的叮嘱做孕妇套餐,在厨房里忙活。不知道什么时候背后多起一道炙热的视线,一开始还能心无旁骛地做饭,但人是会被看得心猿意马的,他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关了火,搂着趴在门边的楼星竹重重亲了下去。

楼星竹眨了眨眼睛,水灵灵的,脸红起来,“你、你干什么呀?”

“亲你。”梁辞很快又找到他的唇,舌头勾缠含住,把人亲得脸红心跳推开他逃离厨房,一顿饭就这么黏黏糊糊地做完。

楼星竹又是怀孕又是发烧恢复期,吃不下什么东西,喝了一小碗南瓜粥就不吃了,眨巴眼睛看着梁辞。

“再吃多一点好吗?”梁辞看到他只喝了一小碗粥,很担心,他一整天都不吃什么肉,那怎么能行?

楼星竹捏了捏桌布,摇摇头,“我、吃不下,想吐。”

孕期反应在楼星竹的身上要激烈许多,梁辞叹了口气,凑到桌边,往他脸颊亲了一口,“那再喝一碗粥好吗?”

楼星竹像只乖乖的小猫咪,乖乖地点头说了声好,拿着勺子小口小口地舀吃起来。

他的吃相好可爱,梁辞心里一片柔软。

晚饭后,梁辞安顿好楼星竹,就去洗漱,楼星竹则在床上玩梁辞给他的安抚兔发呆,连日积聚的情绪得到疏解,身心放松,抱着安抚兔昏昏沉沉睡过去了。

洗漱完,梁辞散了散身上的水汽,轻轻推开房门。

床上拱起一团,楼星竹在被窝里睡得正酣。梁辞轻手轻脚地脱了鞋上床,把人抱在怀里,楼星竹睡得沉,感受到轻微的动静,窝在他怀里钻了钻。

梁辞亲亲他的眼皮,轻轻地一下一下拍他的肩,低声细语:“晚安,宝宝。”

半夜里,梁辞是被细弱声音吵醒的,他伸手一抱,没有摸到人,瞬间清醒,开了床头灯。

楼星竹抱着膝盖缩成一团在床头哭,眼睛红红的,看了令人心疼。

梁辞把他搂在怀里,揉他的头发,轻声轻语问,“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哭了?”

眼泪源源不断外地流下来,楼星竹蹭在他怀里不停地抽噎,声音发哽,极为难的样子,“哥哥…我疼…”,他是半夜被乳房酸胀痛醒的,衣服摩擦过乳头,疼痛不已。

一听到楼星竹说疼,梁辞立马紧张起来,“哪里疼?跟哥哥说一下。”

楼星竹看着他,泪止不住地流,抓着他的手放在胸口处,“我这里好痛,痛了好多天……”委屈的情绪爆发,他哭得喘不过气来。

梁辞吓得心被提起来,以为他出了什么大事情,抖着手去解人的衣服,他滚了滚喉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