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的手把手教学!

他的反抗在武艺高强体魄强健的兄弟两看来如同儿戏但又可爱勾人得他们蠢蠢欲动,姬武同样不以为忤,反而点了姬苏一个麻穴,拉着他的手往下,后头的姬霆明了兄长意思,也自后缓缓贴近儿子背脊。

姬苏疯狂惊恐了,嚷着不,脚想蹬想反抗,可两条腿被两人分别紧紧压制着,他动弹不得,在姬武与姬霆热得如同火苗的浅亲慢触中终于感觉到自己的手碰上了滚烫而坚硬的肉柱。

武帝握着姬苏的手握上自己的阴/茎,边缓缓上下动作,边喘息着在姬苏耳边道:“男子成长,晨间雄物雄起乃正常之事,若身边无女可御,便多用手,如这般,轻捋慢撸,又或急如暴雨上至冠沟处,下至睾袋上方根处,力可轻可重,正如这般、正如这般……”

一本正经但情/色无比的低喃话语,配合着姬武控制着姬苏的手的快慢力道,姬苏又羞又气又怒火高涨,尤其还感受到臀间有硬物在顺应着姬武的话同样作着抽动、抓着自己性/器的手也配合无比,更是羞愤生气之中生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热意与恐惧。

他知道同性恋,也见识过GV,但那是远远的观看,与自身并无关联,而眼下切身的在体会着对自己别有心思的男人正贴身对自己发情,其中滋味真的很难一言而尽。

男人是性冲动下单身控制大脑的动物,这话姬苏身为男性很能理解,但现在这样还算是未成年的身体竟然在这些污言秽语与玩弄之下有一丝反应,他真的惊恐,也更惊恐于那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破门而入将他真的奸了的巨大成年性/器带来的胁迫感。

姬苏反抗不能,只好破口大骂,什么禽兽畜牲丑东西全出来了,他骂他的,姬武姬霆借口着儿子的成长之事一定要自己亲自手把手教育而实行手/淫之实,全当姬苏的骂是耳边风。

他们照样说着看似正经的生理卫生教学的话,甚至理直气壮为强迫儿子给自己手/淫找了极好的借口:在军营,不见闾子女郎之时,多数汉子不是自渎便是互相手助来缓渴行欢爱之事的欲/望。

姬苏骂得欢了,姬武与姬霆突然加快速度,糙砺的硬茧与皮肤摩擦着他敏感又脆弱的地方的表皮,带去微痛又渐生麻痒的感觉,姬苏一下就软了身体,尤其姬武还含着他耳垂肉道:“等这番教完,大父再教汝吻戏可好?”

好你个麻比!

骂着各种粗话的姬苏被两个父亲带上了高/潮。

他喘息着,来不及感受泄精的快感,就发现姬武姬霆竟抹去了他溅于自己腹上与武帝结实祼敞的累累腹肌之上的精/液,神情仿佛在尝甜蜜汁液似的,将他的精/液抹吃了个干净。

“阿苏之玉泉,极是美味。”

二人如此评价。

姬苏已经叫两人这连遭的神操作给羞气得骂不出来话了。

他体嫩,不经刺激,先行被弄出了精,可武帝与姬霆二人却是成年男子,持久之力不能小觑,仍自硬/挺微晃着,姬苏不小心见到,别过头去沙哑的骂:“丑东西!”

“这般雄壮威武,怎是丑字可喻?”武帝强硬别过姬苏的头,又点了儿子穴道以使姬苏好生看着。姬霆自姬苏背后走到前方,与姬武隔着半尺距离,与姬苏隔着约半臂距离,两人相视一眼,姬霆道:“汝大父方才讲了男子手渎,然苏只顾大骂,显然并未认真学习,如此,大父小父就亲自为汝演示一番,汝可要记牢了去。”

姬苏骂不出来,只气鼓鼓瞪大了眼睛,想眼睛发出光波把这两个禽兽给分尸了。

然而二人领悟不到这么高级的技能,姬武姬霆用深沉又暗无边际的充满了情/欲的眼神舔舐着姬苏的头、脸、四肢、身体,二人大张腿,只手握住姬苏的手,只手则抓握着自己的阳/具,轻重缓急的套弄起来。

赤果果的视奸与被迫直面的手渎过程,大殿里虽然偶尔只响起轻声细语什么“看,便要如此套弄”、“此处不可急,偶尔可以指弄孔,更增火热兴奋之感”、“不时可停下动作,改上下套弄为双手握柱,再旋撸而上”等,更多的则是如同野兽般的喘息与间杂的似是哭泣被堵的哽声,在离京前的这一日早晨,姬苏被动打开了成长生理卫生课教程的大门。

武力抵抗不成功,姬苏事后拿出协议来怒骂父亲的不守信,却被姬武一句“当时所言乃尽力克制,吾二人确实尽力克制,亦与汝同意之权,然汝自小所学乃父皇二人亲授,汝之成长之事自然乃父皇二人份内之事,与契约并无关联。”

“……”

姬苏:我有很多很多的MMP想讲,却一点也讲不出来,千言万语最后总结成了一个字:艹!

就在姬苏气到差点要发病时,姬霆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姬苏从天上回到了地面。

“再有些时日便要离京了,阿苏可想离开之前见吴三娘子一面?”

群_954318008_整理制作_2022∞05∞04 20:39:54

对不住追文的各位,蔫了一周终于复活了,明天更新。

群_954318008_整理制作_2022∞05∞04 20:39:54

一九八、戍边(上)

连小六郎自平东乱归京后就无所事事,唯一的工作就是太子有空时给他当陪练。

这日两人大早对战了一番,基于姬苏病方愈,连锐收敛着力道只与姬苏练了基本功夫便收了场。

连锐心下奇怪,太子殿下今日也不知怎的,眼神时不时就落在他身上,说正常,又古怪,连锐琢磨着,怎么想都觉得太子殿下的眼神仿佛在打量、在评估,等他悄然看过去时,虽然错过好些回,但捕捉到的那残留的一丝眼神里又似乎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悲意。

他抬起眼,见姬苏正在背对自己微仰着头接受陛下擦拭额头的汗水,与平常所见一般无二,不由得好笑自己多心,但笑完又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挠心感,想了又想忍了又忍,最后忍不住趁着武帝与旁边的于淳将军说话的时候快速小跑到姬苏身边,极小声的道:“殿下,今儿个无事,听说永安街上有西地稀有宠店新开,可要一起去瞧个新鲜?”

他说完自然抬眼看了姬苏一眼。

姬苏因为拭汗取下了面具,手上正抓着银面,闻言侧过大半个身子看向连锐。

连锐一抬眼,便顿时脑海一片空白。

他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形容自己见到的这张脸,所有的语言和震撼在那份披光荧玉的美丽面前都化成了灰。

姬苏一开始茫然,并不知道连锐为何突然像失了魂一样,但他听到武帝的声音飘过来,似有不悦的喊了一声:“连小将军”,下意思手一晃便将面具覆在脸上,一只手则抵住连锐胸甲将他推了一下。

连锐被推得退后一大步,惊得回过魂,忘了身份的直视姬苏,眼光却在接触到冰冷的华美的银制面具时终于得到了冷静,他猛的又退开三大步,半跪于地垂头道:“下将无状,冒犯太子殿下,请太子殿下恕罪。”

姬苏扬了扬眉,眼光注意到旁边多了个人,不等武帝开口便抢先道:“无事,汝起来罢。”

“父皇,连小将军邀儿臣游街,若是有事,儿臣便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