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罢,过去瞧个热闹。”姬霆笑着拍了下姬苏的肩,姬苏心头直跳,但听得侍卫们在身后刀弓箭微撞轻响,便知没有寰转之地,心里警惕瞬间提高到最高,跟在姬霆身后往姬武那边走。
文楼与武楼之间的空中廊桥并无遮顶,两侧的栏柱从文楼这边雕刻着歌唱乐舞的美人,越往武楼人物就越变化,走到桥中纯美人图里加入了各种衣着的男子,先只吹乐饮酒,越是靠近武楼,人物动作便脱离了雅趣而往人间男/欢女/爱之事上描绘,颜色也由清雅转变为艳丽,若是初入寻花问柳之地的初哥,实在是很难保持住镇定。而且引路的闾女也在桥中进行了交接。文楼的闾女们赤足,衣着不俗,武楼那边前来迎路的闾女同样赤足,却着了金色小铃,妆容美艳,说话声音也带着微颤尾音撩动,极为勾人。
姬苏看着这些图案与明显打滚风尘的闾女,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等行至近头,闾女们魅人的道:“贵客请入~”
武楼门往里推,开门姬苏一愣,并没有他想像的人声喧天的情景,而是重幔之后还有木门。在两扇门之间的侧面则立着如同真人般的女子持灯铜灯,姬苏一看,这两个女子如同镜面反照,俱都各一手放置于薄衣丰胸上。
他眼神好,只一眼便看到那手指微张,竟是雕成了挟乳之姿。
迫切想走人可走不掉怎么办?
凉办。
闾女在前开门,武帝与姬霆也脚下不停,姬苏只有硬着头皮继续跟上,一连开了四道门才隐约听到丝竹管乐与欢声笑语,但这人声笑声却让姬苏敏感的分辨出与文斗时听到的那些由心喜欢不掺杂质的声音不同,是充满了欲/望的那种富有含义的声音。
不容得他多想,闾女们在第五道门前停下,侧身去敲左侧的已经没有美人的像是木墙的雕花板,这门从里打开,同样有人魅声道:“贵人来了呀~小奴已候多时~”
等三人入内,室内燃着甜味的香,四角置了炭盆,内里温暖得很,武帝与姬霆边给姬苏解大氅边道:“将香灭了。”
各种调笑欢呼与吟诗作赋的声音从窗口涌入,姬苏不适的皱皱眉。
“粗略见识便回。”
武帝道,二人握住姬苏的手,半是拖半是领的引着姬苏站到了窗前。
窗外面的楼上楼下窗口楼梯与一些桌上都站满了人,男的女的混在一起皆有,而在下方大厅中间则是个比一般床榻要大些的高台,台上有四女,头朝中,臀对四向跪着,伏身翘臀,不着寸缕,身侧各有一男子,有年长有须者,也有孔武壮汉者,在他们身后又有穿着薄纱身材若隐若现的闾女手捧着大盆伺候,盆内摆放着各种器物与像苹果与葡萄的果子,另外还有细长瓶颈的酒壶等。
四个男子手上抓着系着女郎脖子上的链子,正从盆里挑选事物,边挑边对诸方围观者道:“世云得名器者得获极乐,名器者,有那春水玉壶大家方才见识过,此次再从诸位当中挑选一位来见识见识本楼的阿宣有何名器。凡人但知重峦叠翠,朝露花雨,碧玉老虎,玉涡风吸与水漩菊花,阿宣却乃珍中之珍。”
那孔武有力的男子笑着一拉链子,让叫阿宣的女子分开腿露出阴处,下方的人潮更是高呼涌动,便连乐声都盖不住这股激奋的浪潮。
有闾子站在三人旁娇声俏语给父子三人解释:“阿宣乃是窈窈楼此次自关外弄回的极品名器,她呀,据说那里边生得似有不少突起吸点,男子玉根只须顶住便叫她花穴自发吸着往里而去……”
她说话间,已经有人被点了名,兴奋的跳上台去,自姬苏他们这角度看去,都能清楚看到这弱书生状的男子腿间之物已经昂扬待发的顶起,面上更是因为激动而涌起潮红,解裤带之手还微微发抖。他人见状皆哄笑,旁边站着的汉子便一抖链子,他看管的闾子便侧过身来抬手一边昂头与这弱书生抛送媚眼,一边与他巧手解带,顺带还摸了又摸那壮起之物。
台下四周哄笑淫语不断,去了那布裤阻挡,弱书生的阳/物便露出真容。他又叫方才的女郎摸得更是兴奋,眼都有了红丝,当下急往阿宣腿间一跪便抚着阳/物顶住了阿宣,接着忽然深吸一口气,一脸惊诧的久久不得语,台下看众们都伸长了脖子,见此不由起哄问:“那文人,极品名器感受如何?”
“莫非魂叫吸走了?”
“怕不是初识云/雨之趣,一入便早早泄了晶(精)去?”
嘈嘈杂杂,但俱是淫言秽语,姬苏皱眉别过头去。
这样的场面只让他想起某人间的一些淫乱玩法,谁说古人就落后,人家玩得还比你们现代人都高级。武斗比什么?居然是比名器!
他服气。
偏生闾子还在一旁说话:“除去阿宣,本楼阿岫亦是厉害,平时闭若紧蚌小壳,待得正事,贵人手腕粗大之物都能纳入,事了又不出两口茶的时候,便又能恢复紧至原貌。”
“贵客可见那盆中之物?其中最粗长者,乃此次武斗所特制之物,拳头之粗,方才已叫阿岫吃顽过一回……”
……姬苏微张嘴,刚想喝止这闾子,姬霆忽然将眼神从缓过神来直叹妙极妙极开始凶猛顶弄的文弱书生与闾女小/穴相连之处移转过来,先姬苏出声道:“不必再说。
兄长,苏似有倦意,且回罢。”
下言活春宫演得高/潮,激涨得人群同样也乱舞乱叫开始对身边闾子动手动脚,一片群魔乱舞之中,姬苏深感不妙的被姬武姬霆带离了武楼。
回程路上父子三人坐在车里,姬武与姬霆看着姬苏似乎要缩到一角去,不由得好笑,直等回了宫,二人并未有其他动作,反而如常般直到睡下。
姬苏提心吊胆,总觉得诡异,却又说不出来哪里诡异,又是警心挨到下半夜,侍者报过时辰快及天亮才敢稍稍合了下眼。
他不知何时睡着,又何时做了梦,梦到了一片温香软玉的美人,美好的胴/体扭动如蛇,把他围住,不停的娇喊:“贵客,快进来~快来摸摸小女子~”
他推拒着,却被拥挤上前的美人们逼得立身之处越来越窄小,渐渐很快便被四面八方贴身抱上来。也不知是哪个美人,姬苏突然一震,腿间就叫温热的手给连袋带柱握住了。
姬苏猛的发开眼,喘息着,喘了未得几声,忽然感觉不对,有炽热的、如同野兽似的喘息就在他耳朵附近,待姬苏一激灵,下/身忽然一紧,他更加惊骇的发现自己的性/器竟果真叫人握住了去。
“放开!快放开吾!”
惊惧交加的姬苏挣扎起来。
不知何时一前一后将他夹在中间的姬武姬霆二人加重手上力道,姬苏还没挣起,腿间突然而来的痛意与紧锢,还有胸前乳珠被重捏的痛感都猝不及防的卸去了他的力道。
姬霆别压着姬苏的左脚,大手握住姬苏下/身轻缓但微紧的捋动着,姬武则于前方只手将姬苏细瘦的两只手腕抓在手里,封了他的穴道不叫姬苏使出内力,微微往后退开些,强迫姬苏低头看。
一白玉透粉如同精心雕琢的圆头细柱被蜜黑粗砺的大手半握半托于其中,颜色之差极为冲击人的眼球,而与这玉柱相贴的,则是一片茂密黑毛当中怒狰昂扬的赤红发亮的椭圆之物。此物头红身黑,在姬苏被迫看去时还抖动几下,露出头正中那一个小小圆孔,吐出一点清液出来,似是叫他的眼光看得更为兴奋,而那青筋盘旋虬扎的粗长得吓人的柱身更是在姬苏眼前蓦地的涨大了一圈。
姬苏被刺激得头脑差点空白了!
不要脸!下流!无耻!丑陋!滚粗!草泥马!
各种骂话在姬苏脑子里暴风式滚动。
姬武道:“苏可瞧见自己与父皇之物?汝渐长,腿间赤子除去尿撒之事,亦有人伦欢爱之功,及汝眼下年纪,便渐渐如大父小父这般,晨时勃硬。”
姬苏反抗不得,大骂道:“放开,哪有父亲对儿子行此不齿之事!”
姬霆便微微重手,掐着根部往上撸动了几下,笑道:“哪是不齿之事?大父小父这是教汝男子成长之事。”
“正是。汝不知,这人伦之事,可叫人欢心,更可叫喜欢之人一尝之下更加倾心?但行此事,有许多学问技巧,汝已开窍,大父小父自然要教导于汝,汝且好生学,此事亦关系到汝玉柱将来之大小、粗细、坚硬,世间男子之威风,除去武艺军功,便是这腿间雄风。玉柱粗壮长大且硬/挺起来坚硬如烙铁,更能于床第一逞威名,叫无数人倾心迷恋。”
“汝眼下年纪尚小,玉柱细且短,待年纪渐长,那处便随年龄渐长,颜色也多有变化,不过苏这玉柱大父小父瞧了这些年,竟一直美如玉雕,可爱之极,想是将来亦如玉制,美不可收……”
我可去你们的!
姬苏终于反应过来这两个禽兽为什么要半强迫自己看那武斗了,感情是用春宫刺激自己做春/梦,来达到他们阴险下流的父子生理卫生教学目的!
见鬼的生理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