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倾凑到他双腿间,双手一边捏起一片肥嫩的逼唇向外拉扯,失去阴唇保护的逼缝彻底暴露在空气中。许是双性的缘故,周越的逼要比女子的更加窄小一些,阴唇都扯到最大了,那逼缝还是小小的,似乎吞下手指都费力。
周越感觉自己的逼唇都要被他们扯下来了,被强制拉开的逼洞灌入空气,凉飕飕的,让他非常没有安全感,他哭着求饶,想要合上双腿,却被时倾在阴阜上粗暴扇了一巴掌,狠声骂着他,说再敢乱动就用棍子把他的逼搅烂。
嫩逼被打得又痛又麻,那颗隐藏在阴蒂包皮内的蒂籽都被扇到勃起,一股诡异的感觉随着空气钻入他的逼腔,让阴道深处流出更多的水。
看着嫩逼被淫虐都能生出感觉的画面,几人再一次惊叹,说他果然就是个欠虐的婊子,说着他们都伸出了手,强势捅进逼里抠挖,残忍剥开阴蒂的包皮,将那颗青涩的处女阴蒂揪出来淫虐。
他们就像遇见新奇物件的孩童,对未知的女逼充满了好奇,对周越的求饶置若罔闻,在他的哭喊声中将好奇心发挥到了极致。
可怜了从未经历过情爱的周越,他的身子很是敏感,自发育后这个小洞就经常流水,平时他洗澡都不怎么敢碰这个地方,现在被几人粗暴地蹂躏淫虐,很快就在恐惧中到达高潮。
“呜呜……不要呃呃!!我……我尿了,呜呜不要弄了,求求你们了啊啊啊……!!”
嫩逼急促收缩着,喷溅出一点点清液,周越还以为自己是失禁了,哭得调不成调,一张英俊的脸蛋都布满了脆弱的泪水。
“天呐,这贱货真的尿了吗?”
“蠢货,尿液是这个味的吗?应当是潮吹了。”
“第一次就会潮吹,他真的是个处子吗?”
“我方才都摸到他的膜了,没有错的。”
“呜呜不要……不要脱我的衣服,求你们了呜呜……不能脱,啊啊不要撕我的衣服!”
说着,那几人彻底不管不顾了,将周越破旧的麻布衣肢解,剥了个精光。
许是经常干农活的缘故,即便周越是个双性人,外表也更偏向男性,健壮的身躯布着一层精悍的肌肉,肌肤呈现出的是健康性感的小麦色,方才时倾踩弄他的胸部时就觉得这个地方很大,眼下一看,那两坨丰腴饱满的奶肉跟两只大黑兔似的,那壮汉抽噎一下它就跟着颤抖一下。
一个糙汉哭成这样是毫无美感可言的,然而那张男性特征满满的脸蛋被羞耻与怯懦覆盖,形成的极致反差让几人都感到口干舌燥,莫名想要对他施加更多的凌虐。
周越再怎么不谙世事,也该懂得这几人想要对他做什么了,扭动着四肢奋力反抗,可任他哭喊得嗓子都哑了,那几个兽性大发的男人都没有放开他,掐着他的奶子,玩弄着他的女逼和鸡巴。
仙子们的手又软又嫩,像是豆腐似的,可下手却十分粗鲁,弄得他又爽又痛。在一次高潮后,周越不知道从哪获得了力量,竟将挣脱了几人的束缚,翻身想要逃跑。
他顾不上浑身赤裸会不会被人看见了,只知道自己若是继续留在这肯定会被他们弄死的,刚跑没两步,他被人拽回,狠狠掼到草地上,随之而来的,便是更加残暴的对待。
“啪啪啪”
他被他们用力分开大腿,两条大腿都要掰成一条直线,那些人一边骂他一边掌掴他的娇嫩的处子逼,先前被揪出来淫虐的阴蒂缩不回包皮,露在外面被扇得东倒西歪,从逼洞里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
“啊啊啊!!好痛,不要打呜呜……要坏了,我的穴要坏了啊啊啊!!”
“贱人,居然敢跑,看我不扇烂你的逼!”
“敢偷我们的衣服就该知道会有什么下场,看我们今日不将你这骚逼治服!”
说着,不知道谁掐住他那两颗红艳艳的肥奶头,碾在指腹间用力提起,带动着绵软的奶肉晃动,摇出一层层淫荡的乳浪。
他们还耻笑他,说他肯定比人间妓院里的婊子骚,像他这种人到妓院里卖逼肯定能招到不少恩客,羞辱得他无地自容。
他以为这已经算是很过分了,不料那位看似最沉稳的男人解开衣裳,握着那根坚硬的鸡巴怼到他的嘴边,逼着他含进去。
周越都要吓傻了,那玩意儿居然有少女的小臂粗细,盘绕着狰狞的青筋,看着根本就不像是人该有的尺寸,他的嘴巴被迫张到最大都难以吞下。
那驴屌虽带着淡淡的香气,但还是恶心得周越想吐,可那个男人固定着他的脑袋,将他当做鸡巴套子似的抽插,他有再多不情愿也只能老老实实给男人做着口活。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那些男人终于松开他被压制的两条腿,还没等他松下一口气,酸胀的嫩逼便被一根滚烫的东西贴着摩擦起来。
他蓦然睁大眼睛,嘴里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江从溪皱着眉,在他脸颊扇了一下,骂道:“贱货,牙齿再磕着我我就将你的喉咙捅破!”
周越眼泪流得凶猛,扭着黝黑的眼珠子可怜兮兮看着那位将要强奸他的美人,试图得到对方的同情,殊不知他含泪吞鸡巴的模样骚贱得不行,哪里是在求饶,分明就是刻意勾引!
一道撕裂的疼痛从下体传来,周越的贞洁彻底被夺走,他眼里流露出痛苦绝望的神情。
他们的尺寸粗长得过分,而周越的双性嫩逼又窄小得过分,阴道里的媚肉都被撑开到极致,才堪堪含得住那根杀气腾腾的驴鸡巴。
周越除了痛就是痛,就连四肢都因为疼痛而失去力气,他想要求饶的,但是嘴巴里还塞着一根大鸡巴,这简直就跟吃了黄连似的,有苦说不出,只能默默承受着他们的淫虐。
当然,即便他能开口讲话,这些恶劣的男人也不可能放过他就是了。
不知道谁又摸到他的阴蒂和因为疼痛而半软的鸡巴上去了,搓着他敏感的龟头,用坚硬的指甲刮弄着他嫩生生蒂籽,以最霸道的方式强迫他在痛苦中获得快感。
“呼……这贱婊子的逼真嫩,裹得真他娘的紧,跟嫩豆腐似的……嘶……放松些,不然爷就将你这贱逼捅漏!”
“操,我都看硬了,你赶紧的,让我也肏肏这婊子。”
“他后面不还有一个洞吗?要不一起弄了?”
“我看可以,两个洞一起弄,爽不死这婊子。”
周越被吓得大惊失色,但他现在就是待宰的羔羊,屠夫们可不会因为羔羊的恐惧而放弃这一顿美味的佳肴。
他被人从地上拉起,坐在江一淮的鸡巴上,由于体位缘故,坚硬的龟头顶到了宫口,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从小腹窜到天灵盖,霎那间他就被操上了高潮,翻着白眼抽搐不止。
可即便是这样,几个漂亮的男人也没有让他喘息片刻,耸动着腰肢操着他的嘴巴和嫩逼,屁眼也被一只手反复揉弄。
紧致的屁眼很快就被揉到发软,沿着股缝从骚逼里流出的淫水成了最好的润滑液,没几下嫣红的屁眼就被捅进去两根手指。
可能是双性人身体构造与常人不同,腺体特别浅,那两支纤细修长的手指在里面搅弄几圈后碰到一个微微凸起的地方,周越顿时就瞪圆了眼睛,喉咙里发出几声粗糙的嗬气声后,被人把玩的鸡巴瞬间喷出浓稠的白浆。
嫩逼才高潮没多久,现在还残留着高潮的余韵,与射精的快感叠加在一起,周越快要被逼疯,用力推着身前的美人,哭得眼睛都肿了。
“唔唔唔!!嗬呃……呜呜!!”
那些男人根本不理会他,插在他屁眼里的手指孜孜不倦按压着他的腺体,看着他将要崩溃的模样还恶劣嘲笑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