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越忍着浑身的酸痛与透骨的痒意扭开脑袋,语气中满是痛苦与绝望,这种清醒后的折磨让他无比希望自己一直处于发情的状态,至少那样只是身体痛苦,而不会心痛。
听完他的话,时倾紧紧攥着拳头,眼神执拗。
“做梦,就算是死你都要待在我身边,你最好不要再有离开我的想法,不然我真的会弄死你。”说完他又紧紧抱着周越,迷恋地用脸颊蹭着他的脖子,“之前我问过医生了,虽然你身体的激素偏向男性,但是子宫发育良好,还是有怀孕的可能的,接下来我会给你受孕,可能会有些难受,但你忍忍,等怀上我们的孩子就好……”
周越惊恐地看着埋在他脖颈间的男人。
被一群男人玩弄自己不男不女的身体已经是他最大的忍耐,如果再怀上孩子,他真的会彻底变成一个怪物。
“不要……我不要怀孕……”
“又犯傻了,要不要你说的不算,乖,你会喜欢我们的宝宝的……”
说着时倾还用手掌去抚摸他的小腹,好像里面真的有了他们的结晶。
不知道是这种温柔的抚摸让周越敏感的身体重新动情,还是“怀孕”的恐惧将他为数不多的意识重新吞噬,他像是着魔般颤抖着身体,重复低喃着“不要”二字。
与他温情过后,时倾起身拿起桌上的春药喝了几口,烈性的春药让他白皙的肌肤瞬间浮红,他含了一口凑近周越的嘴巴,给他渡去一点。
这两天周越喝了太多春药,身子已经禁不起药物的摧残,但是又怕一会儿周越受不住,所以他还是给周越喝了一点。
“乖宝贝,咽下去,老公也喝了。”
哪怕此刻周越的意识再次散退,但是闻到这股香甜的春药味他还是会下意识反感,怎么都不愿意吞下去。
“不喝?不喝一会你都别喝了,被玩到受不了可不要求我。”
时倾也没强迫他,而是放下杯子拿起一个漏斗,这个漏斗与普通的漏斗有着很大的区别,材质要软一些,管道也比一般的粗长,灌嘴上方还多了一个带着小颗粒的结。
回到床上时倾松开周越的双腿,将它们架到自己腰上,让骚逼往上呈。
“你的骚逼已经被玩松了,我直接射进去你肯定夹不住精液,所以先委屈你用漏斗灌精吧。”
“不过你放心,我也喝了春药,不会控制射精,等射到射不出我们就结束,不会让你难受太久。”
他像是给周越解释,又想是自言自语,因为春药的味道让周越已经变得呆愣,无法再回应他。浭哆好文請連係?
直到漏斗的管道捅入子宫,周越才皱起眉痛苦地呜咽了一声。
管道上的结刚好卡在的宫口上,堵得骚逼外面的东西进不去,子宫里面的东西也出不来,只有管道可以向里面灌输东西。
“好胀……呃啊……难受,拿出来……”
周越难受得胡乱踢腿,但是发情的身体根本没有力气,无论他怎么挣扎都逃脱不开时倾的桎梏。
时倾掏出自己早就硬到发痛的鸡巴,看着周越遍布着淫靡痕迹的身体,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在春药的加持下,他没撸几下就射出憋了许久的第一泡浓精。
精液顺着漏斗灌进子宫,时倾射了一分多钟,子宫就被灌了一分多钟,很久没吃到精液且一直处于发情状态的子宫尝到精液的味道立马疯狂痉挛吞咽。
“呃啊啊啊……!好烫,精液进来了……子宫还要,继续射啊啊啊……!!好爽,被烫得好爽嗬呃呃呃……!!!”
“操……骚子宫两天没吃到精液了,现在是不是爽得要高潮了,妈的……骚逼抖得那么厉害,漏斗都要被你的烂逼抖飞了!啊……射死你,灌烂你的子宫!”
时倾仰着修长的脖子急喘呻吟,额头也冒出丝丝细汗,沿着下巴不断滴落到周越的大腿上。
不知道是想到什么,他突然低下头去看周越的腿心,那片蜜色光滑的皮肤已经消肿,“时倾的母狗”几个字更加清晰,他伸出一只手轻轻抚摸那排字,随后像是兴奋到窒息,漂亮的脸庞泛着病态的艳红,躯体抖得特别厉害。
“母狗……我的骚母狗……老婆,周越,我好喜欢你,好爱你……哈啊……快点怀上我的宝宝,我们一辈子都在一起好不好……”
他像个神经病一样自言自语,手心更是疯狂地撸动那根射完精依旧金枪不倒的鸡巴。
周越的子宫被精液烫得不断抽搐,敏感的宫口夹着漏斗管带有小颗粒的结收缩,磨得又爽又痛,不到一会儿就被刺激到喷水。
大多淫水从腺体喷出打湿两人的腿心,另一部分淫水从子宫冲出管道又顺着斗重新倒流回子宫,将小小的宫苞堵得又酸又涨。
“啊啊啊……!!淫水又流回去了……子宫好酸……不行了,宫口被磨得好难受……老公,呜呜老公帮我拿走……用大鸡巴肏进来,不要用这个东西啊啊啊……!!!”
“乖老婆,忍忍……堵着宫口精液才不会流出来……呃……老公也很难受……乖啊,等你的骚逼恢复了,能夹住精液了……哈……老公天天用鸡巴肏你的骚逼……忍一忍,乖……”
说着时倾将指尖滑到他的阴蒂上,抚慰似的用指腹揉搓肿大的蒂籽。这处地方可以最直接了当地给周越巨大快感,没一会儿他就彻底被时倾揉软了腰,只能抽泣着让时倾随意摆布。
时倾果真像他说的一样,今天他不再刻意压制射精,用手撸,用鸡巴去蹭周越腿心的纹身,用飞机杯去刺激敏感的龟头,狂喝兑着春药的水,半个小时就射了两发。
被灌了三泡精液的子宫又酸又麻,原本坚实的小腹微微也鼓起,阴蒂更是一直被时倾捏在手里把玩,肿得又大了一圈,一碰就会抖三抖。
“呜呜呜……不要灌了……我的子宫要胀烂了啊啊啊……!!好撑,呃啊啊受不了了,松手,送开阴蒂啊啊啊……!!!”
“啊……没有烂,以前在你子宫灌一晚上也没烂啊,撒谎的小婊子……呃……骚逼不要抖,好好接着老公的精液……”
时倾从飞机杯里拔出鸡巴,对着漏斗狂射,揪着的阴蒂的指腹也更加用力,碾磨着蒂籽将阴蒂拉成一根小肉条,逼迫周越和他一起高潮。
“不不不阴蒂被扯烂了!呃呃又要喷了啊啊啊啊……!!不要这样,拔出去,呜呜淫水又流回来了,骚货被自己的淫水肏子宫了呃呃……!!灌爆了,子宫真的会烂的,老公救我,呜呜老公救我啊啊啊……!!”
周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往往这种淫荡不自知的叫床最能勾引男人,本就喝了春药的时倾被他喊得差点发疯,粗暴地撸着鸡巴射精,另一边松开他的阴蒂去扶着抖动的漏斗,用带着颗粒的结死死研磨他的宫口,嘴里也不干不净地骂着他。
“妈的,贱货喊那么骚做什么!非要我发疯把你的逼肏烂才舒服是吧!操……老子就是要灌爆你的子宫,让你怀上老子的种!”
“呃啊……鸡巴胀死了,老子真想捅进你的逼……操,贱货的屁股别乱动,我们继续!”
周越被他弄得浑身痉挛,淫水也源源不断往外流,看着像是被精液灌子宫灌到傻了。
看着他这副凄惨的模样,时倾体内的春药越来越强烈,连着射了三回的鸡巴依旧屹立不倒,胀得发紫要爆炸。
他松开周越被绑住的双手,握着他绵软无力的手包裹着自己的鸡巴,用带着茧子的手心去磨自己敏感的龟头,开启一轮新的玩法。
两人以这样另类的受孕方式玩了几个小时,什么口交手交足交都有,时倾足足射了十几发,射到榨不出一点精液,射到整个人都有些发虚,强烈的春药才得到缓解。
周越虚软靠在时倾身上,漏斗已经被拔出换上塞子,子宫的酸胀让他身体时不时抽搐一下,他可怜兮兮地摸着自己像是怀了四个月身孕的肚子,哭得嗓子都发不出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