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的时间里他没有碰周越,只是坐在另一个房间的电脑屏幕看着周越被情欲折磨,说是惩罚周越,可他也好不到哪去,鸡巴基本都是勃起的状态。
而周越因为身体服用太多春药的缘故,在假鸡巴抽出去后两个洞便又开始发痒,身体其他得不到满足的部位也更加难受。
他目光涣散看着床边的男人,挣扎着想要起身。
“好难受……帮帮我……啊……奶子里是不是有虫!好痒、好样啊……骚逼也好痒……救我……”
“为什么要帮你这个不守妇道的贱货?痒死你最好,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出轨!”
话虽如此,可时倾还想象征性在他发痒的骚奶上打了两巴掌,酥麻的感觉覆盖过发痒的乳腺,周越仰起脖颈舒爽地叫了两声。
“呃啊……继续……好棒,继续打我的骚奶……”
“说你贱你还真是贱!”
看见周越哭得像两颗核桃一样的肿眼睛,时倾莫名觉得可爱性感,着了魔似的弯下腰用舌头在他眼睛上舔弄。
柔软的舌尖舔过周越浓密的睫毛,将上面的眼泪都卷入口中,咸涩的眼泪味道根本算不上好,但时倾却吃得津津有味,甚至用口腔包裹住他整个眼里吮吸,想要这只眼泪流出更多泪水。
“呜呜……好痒,不要这样……快捏捏我的奶,我的骚奶要痒烂了……帮我,快帮帮我……唔……啧啧……”
周越甩着脑袋拒绝他的舔弄,眼睛上的痒意让他十分难受,为了阻止作乱的舌头,他只好仰着头用嘴去堵住时倾的嘴。
时倾自然是不会拒绝他的吻,搂着他的脖子将这个吻加深加重,粗鲁得像是要将周越整个人都吞入腹中。
“唔唔……不……嗬给我……啊唔唔唔!”
时倾身上的气息将周越包裹得严严实实,发骚的身体也因为这个吻更加饥渴,乳腺里像是被灌满淫药,骚逼和屁眼发肿后麻木盖过疼痛,现在只剩下又麻又痒的感觉。
他要疯了,真的要疯了……
这个吻持续了十分钟时倾才依依不舍地起身,嘴巴得到自由后周越立马哭着哀求他救自己。
“你想我怎么帮你?”
“呜帮我,大鸡巴帮我挠挠痒……我要痒死了,求你救我……呜呜……”
“骚逼松了,我不想肏。”
他一副见死不救的模样让周越彻底崩溃,哭得眼泪鼻涕流满整张脸,只能退而求其次的提出其他要求。
“打我……打我的奶子……奶子没被玩坏,求求你帮我打一打,呜呜帮我……想怎么玩都行,打烂也没关系……帮一帮我呜呜……”
周越的羞耻心早就已经消失,饶是时倾这样的变态都觉得他的要求过于下贱,当即被刺激得抽出皮带,折叠成一条短鞭。
皮带碰撞发出的“啪啪”声在房间里格外清晰,周越泪眼朦胧看着身上的男人,心里又是害怕又是期待,因此眼神也变得骚唧唧的。
时倾被他这副模样刺激得青筋直跳,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妈的,你就这么希望被玩死是吧?”
“老公快玩我,快点……”
听到这个周越再次叫自己“老公”,时倾的表情变得很怪异,心里像是堵了团棉,闷得不行。{??凌??酒??伍|?9|
他知道周越现在已经没有意识,可还是忍不住问道:“我是谁?”
周越哪里管他是谁,现在只要是个可以救他的男人他都会毫不犹豫去讨好、去求助。
他迷迷糊糊看着身上的男人,眼睛本来就肿得睁不开,还被不断外涌的眼泪糊住视线,这种情况下他根本不能看清以及用脑子去判断。
“呜呜……老公,哈啊老公帮帮我……奶子痒死了,老公快帮骚货教训骚奶……呃啊啊啊!!”
一声破空的声音过后便是皮带打在奶肉的声响,肥腻的大奶被打得乳肉乱飞,不到几秒便浮现出一条红肿的痕迹。
“骚货,是个能让你爽的男人你都会叫老公是吧?妈的……老子扇烂你的奶,看谁还看得上你这个破烂!”
时倾疯狂甩着皮带去抽身下骚货的奶肉,脸上的表情可以用狰狞来形容。他心里已经矛盾到了极点,是他自己让周越变成情欲的奴隶,可现在他又不满足于此,甚至有点厌恶这样的感觉。
“呃啊啊啊!!好痛,轻点……啊不不不再重一点……呜呜奶子好痛好爽……怎么会这样,哈啊啊啊……!!继续打我,打烂这对贱奶啊啊啊!!!”
比起施虐者,受虐者更像个疯子,一对骚奶被玩得惨不忍睹还挺着胸膛求人虐待,任谁看了这副场景都会觉得震惊。
“妈的,你就是个天生的婊子!奶子都要被老子玩烂了还觉得爽……乳腺还痒吗?嗯?骚婊子说话啊,乳腺里有没有被皮带抽爽?”
“好爽啊啊啊……!!老公好棒……啊啊!!呜呜抽到乳头了,不行呃呃,乳头掉了,掉了……不不不高潮了,呃啊啊骚逼又要喷了!!!”
时倾抽打这对骚奶很有技巧,他早就对周越身上的敏感点了如指掌,轻而易举就能让周越在不被触碰骚逼的情况下达到高潮。
这两天过多的高潮让骚逼子宫都喷麻了,极致的快感与痛苦融合,周越抖着腰连尿水都喷出来几股。
“管不住逼的骚婊子,看老子不玩死你!”
时倾双眼通红,挥着皮带在软烂的逼口抽了几下,这个地方已经敏感到不能勾触碰,哪里还受得了这样的对待,淫水就像失禁般争先恐后地涌出骚逼。
周越被这根皮带玩得直翻白眼,身体说不上是满足还是不满足,哪怕喷得人都傻了,但是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待将人玩得浑身抽搐喷到崩溃,时倾才甩开皮带,一边揉着他的乳房一边去亲他的眼泪。
“骚老婆,爽了没有?”
听到这句话周越的理智像是被扯回一点,他透过眼里朦胧的水雾去看那张放大的俊脸,声音嘶哑叫了一声:“时倾……”
时倾身子僵硬片刻,随后手足无措地捧着他的脸亲吻,声音都在颤抖。
“是我,老婆,我是时倾。”
“放了我,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