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让两人的性情绪上升最高点,周越再也忍不住,双腿勾住时倾的腰,小腿发力想要勾着他肏进自己的逼里。
时倾意识到他的举动,立即松开他的嘴抓住他的小腿,惩罚性地掐着他的小腿肌肉,可他还是低估一个发情男人的力量。
周越在他起身的间隙,翻身将他压到身下,用自己发情的骚逼狠狠坐了下去,让大鸡巴直直捅到自己最痒的骚心。
“呃啊啊……!好棒,吃到了,骚逼吃到大鸡巴了……唔怎么那么舒服,还要,啊啊啊……强奸你的大鸡巴,让你不给我肏呃呃呃……!!不行了,太爽了……一进去就要高潮了啊啊啊……!!!”
他骑马似的坐在时倾的鸡巴上,痒到极端的骚逼瞬间得到满足,极致的反差感让他瞬间达到高潮,淫水又急又猛地冲刷着鸡巴。
时倾被他突然搞那么一下,本来就已经足够敏感的鸡巴当即被他夹到射了出来,与他的淫水相互冲刷,过多的精水都从逼缝里泄出,将
“妈的,贱逼现在就那么痒吗?随便一个男人的鸡巴,只要能满足你你都会上是不是?”
被迫射精的时倾有些恼羞成怒,扬起手在他的乳房上怒扇了两巴掌,打得绵软的奶子胡乱飞甩,荡出一波又一波的乳浪。
“呜呜好爽……就要老公的……啊……只要老公的鸡巴……”
自己控制着深度和力度,没有高潮后被强制的尖锐快感,周越爽得浑身发抖,扶着时倾的腰缓缓晃动自己屁股去延长高潮的余韵,脸上浮现了出痴醉又欢愉的表情。
时倾没这副模样刺激得不清,牙齿都有些打颤,他直勾勾盯着周越,再也抑制不住眼底的疯狂与兴奋。
“宝贝……骚逼只要我一个人的鸡巴吗?”
周越爽得神魂颠倒,怕时倾突然不给他肏了,嘴上倒是应和得十分乖巧。
“是……呃……只给你一个人的鸡巴肏……”
“这么乖,我是谁?”
“时倾……啊啊时倾……鸡巴又硬了……顶得逼心好酸……太棒了,还要啊啊啊啊……!!”
时倾凶狠在他骚心顶了几下,就死死怼着那处敏感点停了下来,用马眼去碾磨,延长他的快感。
“时倾是你的谁,说清楚,说得好听我就继续肏你的骚逼,用大鸡巴把骚逼搅得稀巴烂好不好?”
“啊……好,时倾是……是我老公……啊啊好棒,大鸡巴磨得逼心好爽……老公,呃老公哈啊啊……”
周越已经陷入他编织的欲网之中,在时倾的蛊惑下他得到了一个答案,那就是迎合时倾就能迎合快感。
“那他们呢,谁把你肏得更爽一些?”
周越身子微微僵硬,睁开迷茫的双眼看着他,似乎思考得很费力,倒不是在想谁爽,而是想着时倾口中的“他们”是什么意思。
时倾见他眼中带着不解,好心地提醒他。
“就是齐晗,江一淮,还有……沈愿。”沈愿的名字他拖得特别爽一些。”
周越瞬间被他吓得清醒了几分,自从齐晗那件事过后,时倾就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提过那几个男人的名字,更别提是在床上。
不过这也点醒了他,刚刚他太忘情,都快将衣柜里的沈愿给忘记了……
“说啊,快点告诉我。”
时倾顶了顶胯,在他敏感的逼心肏了两下催促他快点回答。
“呜呃……你,你肏得最爽。”
周越自然知道在床上夸其他男人无异于自寻死路,所以他只能说时倾最厉害,否则惹毛了他自己也没有好下场。
而四选一里的沈愿嘛……以后再哄就好了。
时倾愉悦地勾起嘴角,眉眼都舒展出得意的神情,双手奖励似的在周越肥腻的屁股上揉了几把,继续吩咐道:“既然老公把你肏得那么爽,你是不是要多夸奖老公几句……夸得好了,老公就给你奖励大鸡巴吃。”
周越羞耻地咬着唇,含着泪望着他。
如果在场的只有两人,他快点回附和时倾的恶趣味,可是房间还藏着一个人呢,他实在难以出口。
“说不说?”
时倾微微眯眼看着他,眼里的笑意逐渐变得危险,似乎不说他就有一百种方法逼他就范。
“呜,我说……老公、老公的大鸡巴好厉害,奸得骚货的贱逼好爽……哈啊……求求大鸡巴老公再多肏几下,把骚货的淫水刮出来……呃啊……这样,呃这样就能用肚子给老公装精液,怀上老公的小宝宝啦……”
这段时间一直在被调教,什么荤话周越都已经可以说出来,时倾听到他的叫床再也忍不住,翻身给两人交换了位置,压着他开始凶猛地插逼。
“呃啊啊……!开始了,大鸡巴肏逼啦啊啊……!!好爽,再重一点,啊啊啊好棒啊……!!”
“骚货,继续叫,叫得越好听我让你越爽。”
突然得到巨大的快感,周越也顾不上什么脸皮了,仰着脖子放声地呻吟。
“老公好棒呃啊啊……!肏到骚货最痒的地方啦啊啊……!!还要,求求老公再肏重一点呜呜,骚逼太痒太贱了,看见老公就发情……老公快点惩罚这个不要脸的骚逼,肏坏它啊啊啊……!!”
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真的很痒,周越还恬不知耻地抓上自己的两只乳房,模仿着男人们平日玩弄他那样,狠狠地揉掐,力度大到乳肉都从指缝中溢出一道道肉条。
他也很兴奋,想到两人的交媾被另一个男人看见,他就克制不住内心病态的快感……他就好像生病了。
时倾鼻子一热,感觉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紧接着,一滴血花砸到周越的小腹上……
放荡的呻吟,淫荡的表情,下贱的自虐式揉胸,每挑出一件都能将时倾刺激得很彻底,当所有都遇到一块,他的理智瞬间被这个骚货勾引到溃散,变成了一只发情的野兽,只会遵从于内心最原始的欲望。
两人忘情合交,就连那张昂贵的大床都被做得哐哐作响,可想而知有多激情。
沈愿透过柜子的缝隙将这场活春宫尽收眼底,他呼吸得越来越急促,鸡巴硬得一柱擎天,早在周越骚叫的时候他就硬到发痛流水。
他甚至不甘地想着为什么肏周越的人不是他!
沈愿紧紧握住那根坚硬如热铁的肉棒,手指用力在龟头搓了几下,本就敏感到发痒发痛的鸡巴瞬间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