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怎么喊得那么骚?”

听见他的话,周越羞耻咬着嘴唇,只发出“嗯嗯唔唔”的闷哼,被假鸡巴弄得实在受不了,才小声求饶两句,欲拒还迎的模样将时倾勾引得更加兴奋。

时倾加快手上的速度,将那根鸡巴都抽插出了残影,而原本就前戏过度的骚逼已经很饥渴很敏感,没被插几下就高潮到喷水。

“好舒服呃呃……!!我到了,啊啊啊骚逼高潮了,老公……呜呜老公看到了嘛呃啊啊……!!”

他用尽全力去讨好身上的男人,骚得有点反常,但时倾已经被他勾引得失去理智,根本不去想为什么,只想玩死这个骚货!

“不不不不!!慢点,假鸡巴肏慢一点,骚逼还在高潮啊啊啊啊……!!!”

“慢什么慢,不把你的逼肏废谁知道你会不会饥渴得去找其他男人……妈的,骚逼喷水就喷水,夹这么紧做什么,假屌都动不了了!”

冷冰冰的按摩棒疯狂鞭挞着周越高潮中的骚逼,给周越带来的舒爽让他下意识逃避,他弓起上半身,伸出双手在胡乱挥舞,似乎是想要推开时倾。

“不要了,不要了呃呃呃……老公让我休息一下啊啊啊……又戳到我的骚心了……救命,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

时倾看他爽到大喊的模样,冷笑道:“和谁喊救命呢?这房间里还有其他人?”

闻言,周越的逼夹得更紧,眼泪也比逼了出来,颤抖着嘴唇摇头。

“没有,没有其他人……呃啊我在和你求饶……求老公让骚货休息一下好不好啊啊……!!”

见他真有些受不了,时倾大发慈悲地拔出了假鸡巴,俯身压到他身上,替他将眼泪擦干。

“要是有其他人,我就玩烂你的骚逼。”

时倾的眼眸一片漆黑,尤其是放什么狠话的时候更加骇人,周越本就心虚,被他看着冷汗涔涔。

会想被时倾发现自己和齐晗做爱那天,疯得又是射精又是射尿,将他骚逼灌得装不下就去射在他身上,说是用精尿替他把其他男人的味道洗去,如果不是他哭喊得撕心裂肺,时倾都要往他嘴里灌了……

想到这,周越脸都白了。

时倾看着他恐惧的模样,闷笑出声:“怎么吓成这样,难不成真的背着老公偷男人啊?”

说着,他装模作样地抬眼扫视了一圈房间,急得周越立马搂住他的脖子,讨好地在他脸颊下巴嘴巴乱亲。

“没有,我没有……我不敢的,你不要乱说……”

时倾微微抬起下巴,阻止了他的亲吻,睥着眼眸望着他,声音懒散:“谅你也不敢,如果被我抓到……周越,你真的会被我玩死的,怕不怕?”

“老公,你不要吓我……你知道我不敢的。”

周越哀求地看着他,声音都软了好几个度。

时倾挑了挑眉梢,看着眼睛都急红的骚货,调笑道:“今天嘴巴怎么那么甜,老公老公的叫,叫得老子的鸡巴都要硬炸了,存心勾我是吧?”

为了配合自己的话,他还故意用鸡巴在周越被淫水打得湿漉漉的腿心戳了几下,好几次估计划过逼口,但是就是不进去。

“不,不是的……啊……不要这样玩我的

先前本来就被沈愿玩得敏感的阴唇不断被时倾戳弄,加之高潮过后阴户的酸胀还没彻底退下,周越整个人都是晕晕乎乎的,可他还没忘记衣柜里藏着一个人,还试图讨好时倾让他出去做爱。

“不,外面冷,就在这。”

时倾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他,甚至更加过分地将龟头捅进去半颗,在那圈红肿的逼口骚肉上摩擦,既不进去,也不出来,就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他。

以周越现在身体敏感的程度哪里经得起这样的玩弄,骚逼就像嗷嗷待哺的雏鸟,闻到肉味嘴巴便张得更大,渴望得到填满。

“不要这样,我很难受……唔,龟头的棱勾住逼口了,啊啊啊……不要扯,求你……”

龟头因为骚逼的痉挛勃发得更加硕大,卡在逼口上被逼肉套着,时倾像是找到什么有趣玩法,用冠沟棱角勾住那圈被撑到发白的逼口肉,不断往外拉,待肉套子快被扯掉,他又捅回去,榨出一泡淫液,这种玩法他屡试不爽。

周越被他折磨得快疯了,感觉逼口那圈肉都要被他拉坏了,又痛又爽,可偏偏里逼口几公分不到的骚痒又痒到发痛,像是被千万只蚂蚁爬过一般,他恨不得自己上手去挠挠。

“别这样玩,进来……你要做赶紧做,我真的很难受……快用大鸡巴进去给我挠挠,快……”

“贱逼老婆,玩一下逼就痒了,你说你是不是贱货啊?”

时倾偏不满足他,甚至还开始扭着腰胯,控制着龟头在逼口里磨骚肉画圈,将那一小片的骚肉都照顾到,就是不去满足他最深最痒的地方。

其实他也爽得不行,最敏感的冠沟被紧致的骚逼死死箍着,每每转动一下龟头,酥麻的快感都会让他爽到头皮发麻。

周越的骚逼抽搐得越来越厉害,像是要被痒坏了一样,屁股都控制不住的颤抖,只要时倾现在愿意帮他止止痒,别说一句话,让他去死估计他都毫不犹豫的。

“是……我是贱货,大鸡巴老公快捅捅贱货的逼。”

“妈的,为了吃男人的鸡巴你就这么下贱是吧?”

听到他的话,时倾眼睛都红了一圈,白皙的皮肤都冒出一层薄汗,将他的脸蛋蒸得粉扑扑的,十分的艳丽诱人。

周越望着他的脸,被他蛊惑到去舔他脸上留下的汗珠,微咸的汗水像是烈性春药,让他更加兴奋与饥渴,到最后直接吻上了时倾的红唇,饥渴索取他的唾液。

时倾当然不会拒绝他的吻,扣住他的头加深这个吻,蛮狠地用舌尖在他口腔里扫荡,将他的舌头都顶到喉咙口,让他失控地泌出更多口水。

房间里回荡着交吻的“啧啧”声与龟头搅弄逼口的淫靡声,又色情又暧昧。

然而这一幕都被衣柜中的沈愿尽收眼底,他死死攥着拳头,面颊发红,呼吸声都快了一倍,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兴奋的。

刚才他正准备进入周越,结果时倾不合时宜的回来的。

他都已经想好了,如果被时倾撞见大不了再打一架闹个鱼死网破,无论如何他都要带周越走。

可是周越并不是这么想,周越第一反应就像害怕被丈夫捉奸的妻子,将他推进衣柜里,苦苦哀求着他不要出声,也不要出来。

今天这件事,无论周越怎么选择都会伤到另一个男人的心,即便他已经将周越父母接走,让周越再也没有把柄握在时倾手上,可周越还是要委屈他去选择时倾。

他想得天花乱坠,可周越没他那么多弯弯绕绕,将沈愿藏起来可以说是本能的反应,他真的被时倾折磨怕了,如果时倾知道他还把人带到他们的床上做,他不死都得掉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