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恩特叫得一声比一声还响,声音像甘美的蜂蜜,甜得赫尔迦眼中的寒冰都被消融。
赫尔迦漾起一种病态的笑,在黎恩特的阴茎硬勃着抽搐,就要射精时,赫尔迦一把抽出手指,庞然的空虚瞬间涌上,把黎恩特卷入漩涡之中。
就差一点,可黎恩特却到不了。黎恩特的快乐没了。黎恩特本能地歙张着后穴,吞吐空气,好似这样就能缓解他的欲望,然而却是饮鸩止渴,只是徒劳地家身着他的饥渴。
黎恩特已然无法思考,呜呜咽咽地挣扎着,脸上淌满泪水,为什么,为什么他没办法高潮。
赫尔迦的身影闯入黎恩特的眼帘,黎恩特努力擡起头,哭着说:“赫尔迦,帮帮我,我好难受。”
“帮你?”赫尔迦露出一个困惑的表情,“你希望我怎么帮你?”
“我、我……”黎恩特的嘴唇轻歙,却吐不出一个完整的词,换作平常,他定然会咬着牙关,打死不去求赫尔迦,但现在他只是一个可怜的,被欲望挟持住的小母猫,尊严与骄傲远没有欢愉来得重要,黎恩特只犹豫了几秒,就开口求饶,“我想要高潮。”
黎恩特啜泣着:“帮帮我,赫尔迦。”
“好,我帮你。”赫尔迦如是道,却是拿过锁精环,把黎恩特的阴茎给锁了起来。
黎恩特睁大眼睛,眼泪流得更凶:“……赫尔迦?”
“说你爱我。”赫尔迦柔声说,“我就让你高潮。”
高潮这个词触动了黎恩特的神经,黎恩特颤了颤:“求求你。”
赫尔迦仍然在笑:“说你爱我。”
“我……”黎恩特的眼神清明了一瞬,他对上赫尔迦期盼的视线,弯起一抹虚无的笑,“我不爱你了,赫尔迦。”
赫尔迦的笑容凝固在嘴角。
今天的工作完成得早,塔禄斯提早下班,回家路上经过了一间蛋糕店,塔禄斯看着橱窗中琳瑯满目的蛋糕,想起黎恩特吃蛋糕时的模样,嘴角微弯。
塔禄斯停下车,来到蛋糕店,跟店员买了一颗巧克力蛋糕。
回到宅子后,塔禄斯将蛋糕交给管家拿去冰,去往卧室,房门打开,黎恩特却不在房间里。塔禄斯去书房跟娱乐室找人,黎恩特不在,客厅没人,黎恩特的把柄在他手上,不可能乱跑,那就只剩下调教室一个地方。
塔禄斯打开调教室的门,门一开,黎恩特的哭声就传入塔禄斯的耳畔。
调教室的灯光昏黄暧昧,塔禄斯走了进去,调教室里有摆放一张双人床,此刻黎恩特就被赫尔迦压在那张床上狠肏。
塔禄斯关上门,往房间深处走去,无意间踢到一个东西,塔禄斯弯下腰将它捡起,那是一个空了的玻璃瓶,原本是装着春药的。
地上不止这一个,还有两三个同样空了的药瓶。
塔禄斯蹙起眉头,走到床的旁边。黎恩特的脸上蒙着黑布,耳朵被隔音耳塞塞住,整个人都被摁进了黑色的床单之后,哭得凄惨极了。
“不要了,不要了呜……”黎恩特哭着呻吟,“要坏掉了,老公、哈啊,放过我……”
赫尔迦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大开大合地抓着黎恩特狠狠肏干,全根抽出又全根插入,成倍的春药在黎恩特体内肆虐,现在的黎恩特敏感得一碰就会出汁,根本就禁不起赫尔迦这种残暴的摧残。
黎恩特被干得不断雌性高潮,插几下就喷水,嘴巴都因为过度的高潮而合不拢,舌头也吐了出来,活像是被干坏的小猫咪。黎恩特哭着挣扎,想逃跑,爬没几步就被暴虐的赫尔迦握住脚踝,重新抓回身下,又是一轮崭新的强暴。
“放过我呜、要去嗯啊啊啊啊……老公、要高潮到坏掉了啊啊啊……”
塔禄斯抱着双臂,冷冷注视这一切。疯了一样的赫尔迦察觉到塔禄斯的到来,挑衅一笑,直接俯身咬住黎恩特的腺体,往黎恩特的体内注射他的信息素。
黎恩特又一次被强制发情,哭声变得虚弱,只能够趴在床上雌伏,任由赫尔迦的阴茎将他狠狠贯穿。
“老公呜,不要了……求求你……”
“赫尔迦。”塔禄斯说,“做得太过了。”
赫尔迦把黎恩特抱起,用坐入的姿势残暴地肏开黎恩特,黎恩特已经被变着花样蹂躏了几个小时,早就没有多余的力气挣扎反抗,当然,他现在也不知道这两个词该怎么写,春药彻底击溃了他的意志,他现在就是只发情的小雌畜,只能够乖乖地被alpha抱在怀里狠肏。
黎恩特哭得凄怜,却换不来赫尔迦对他的怜惜。赫尔迦撕咬着黎恩特的颈项,把人咬得出了血,黎恩特哭着喊着:“好疼呜……”
赫尔迦舔去黎恩特的鲜血,把下巴搁在黎恩特的肩上:“不一起?”
“把他还我,赫尔迦。”塔禄斯冷漠道,alpha的威压在空气中逐渐蔓延,“我把他借你,不代表我能容许你伤害他。”
赫尔迦微笑着,像淬了剧毒的蛇,又像发疯的兽:“他是我的,塔禄斯,他从未爱过你!”
第22章 父亲
赫尔迦的情况很不对劲,就像是只被刺激到发疯的凶兽,疯狂地撕咬着所有接近牠的人。
塔禄斯认识赫尔迦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赫尔迦如此失态,与其说赫尔迦是在向他宣示所有权,倒更似在掩饰他的崩溃。
这时候跟赫尔迦计较是非常不理智的行为,更何况黎恩特爱他是无须证明的,如果黎恩特说不爱他,那一定是水泡得不够,再把黎恩特的脑袋摁进水里几次,黎恩特就会承认他爱他了。
塔禄斯走上前,往赫尔迦脸上狠狠打了一拳,这一拳打得毫无预警,赫尔迦整个人都懵了,回过神后暴跳如雷:“你算什么东西,你敢打我?”
“你冷静点。”塔禄斯冷冷看着赫尔迦,“你看看黎恩特。”
赫尔迦捂着脸颊,顺着塔禄斯的视线望向黎恩特,看见黎恩特时,赫尔迦愣神许久,终于如梦初醒。
黎恩特已经昏厥过去,动也不动,模样很是凄惨,说是被人狠狠凌虐了也不为过,他的后背与臀瓣全是赫尔迦在暴怒情况下抽打的鞭痕,青紫交错,有几条甚至渗出了血。黎恩特的手腕与脚踝也都布满红痕,细嫩的肌肤被磨得破皮,红肿着,身下满是干与未干的精液,整个人就像是被狠狠糟蹋了一番。
赫尔迦沉默地摘下黎恩特身上的眼罩与耳塞,黎恩特脸上满是泪水,赫尔迦伸出舌头舔去黎恩特眼角的泪水,黎恩特颤了颤:“不要……”
塔禄斯走上前,一把夺过黎恩特,将黎恩特打横抱在怀里,漠然地睥睨着失魂落魄的赫尔迦:“我以为无论黎恩特对你说了什么,你都会保持冷静,看来是我高估你了。”
“闭嘴。”赫尔迦摀住脸,像颓然枯败的玫瑰花,“给我滚。”
黎恩特发了高烧,迷迷糊糊的,意识在虚无中载浮载沉,成了大海中的一叶扁舟,飘啊飘,巨浪打来,船沉没啦。
药苦涩的味道呛醒了黎恩特,黎恩特恍惚地睁开眼睛,他的眼睛似是被太阳灼烧了一般,很烫,他全身都在发烫,可是他好冷,离不开温暖的棉被。
塔禄斯就坐在黎恩特的床畔,垂着眸子,细碎的黑发往下坠,衬得塔禄斯的脸颊线条更为冷酷英俊。塔禄斯揽过黎恩特,扶着恢复意识的黎恩特坐起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