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强盗行为啊!蔚招有点生气陆珈看破自己心思,又把舌头伸自己嘴里胡乱搅动搞得他呼吸不畅,报复性地顶了顶腰身。
“呜……”
腰一酸,陆珈委屈地收回舌头,舔了下蔚招的唇肉。陆珈随他那异域的娘亲,身体白皙,一出汗就是整个人汗津津的,像从水里捞出一样,蔚招有时觉得这人拧一拧都能直接去救助那些旱田了。
蔚招含嗔带怒地看了他一眼,双手不安分地从衣衫里钻进去。陆珈身体滚烫,表面一层薄汗黏上布料,让蔚招的动作较为艰难。
于是他下手就肆意了些,揉捏了没一会儿胸肉就对着那乳头一揪。
“阿招、轻点……”,陆珈眼睛也变得湿漉漉的,笼着雾,在他通红的脸颊上像两汪泉水。
蔚招玩得开心,可苦了这个努力上下起伏摆腰的金发少年。
陆珈知道自己高潮后的后穴甬道会断断续续地绞紧,每到那时蔚招都会舒服地搂紧他,把性器埋得更深,因而即便蔚招在他敏感的身躯上四处点火,他也压抑着情欲加快动作,想跟蔚招一起登上那高峰。
“你倒是会忍。”蔚招笑道。
随即,他抓着陆珈的两团臀肉,配合着他的动作加快上下套弄的速度,在金发少年脆弱敏感的后穴里横冲直撞,直逼陆珈差点惊叫出声,他被颠得重心不稳,不得不抱紧这个把自己操弄成不堪模样的罪魁祸首,咬着对方肩膀的衣料堵住断断续续的呻吟。
皮肉拍打的声音越来越大,混杂着每次抽出操进的水声,听得陆珈面红耳赤。
会、会被听到吧……他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耻。
蔚招可不容他脑子里还想着别的,冲着那略硬的骚心就是用力操弄,把陆珈逼到眼睛上翻,蓝色的瞳孔收缩。
不知是不是怀中人温度太高,蔚招也感觉自己燥热地出汗。二人一同在这狭小的自修室内克制着喘息和呻吟,肢体纠缠,唇齿交叠,宛如两只交颈的仙鹤。
“啊呜呜”
声音终究从布料的缝隙里泄露出丝毫,陆珈脚趾蜷起,大腿内侧的肉绷紧,两边臀肉收紧又放松,内里的甬道更不用说,一边涌出大量情液一边绞紧蔚招的性器。
蔚招突然扯着陆珈头发将他脑袋拽过来,陆珈刚松开嘴里的衣料,双唇微张,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蔚招堵住嘴唇。
蔚招舌尖狠狠地扫过对方口腔内壁,忍不住咬着他唇肉厮磨,手中用力揽紧陆珈的腰,深深地抵着肠肉在他谄媚的后穴里射出大量精液,硬生生将陆珈又送上新的高潮,腰身不住痉挛。
陆珈爽得眼泪滑下,他喉间的浪叫刚到唇齿就被蔚招全部吞下,只能像小兽一样咿咿呜呜。
嘴角被蔚招咬破了,陆珈轻声“嘶”了一下,觉得自己好像被蔚招欺负了,又说不出欺负在哪里,只能傻傻地看着蔚招这张俊俏的脸,说不出一句控诉的话。
“抱歉,咬破了。”蔚招摸着他嘴角,道歉得快。
“没事,我回头给宣子修看。”
陆珈平日对着蔚子修都是好兄弟般叫他“子修”,在蔚招面前却叫他全名,而且还是“宣子修”这个名字。
他洋洋得意地晃着腰,不小心被体内的性器戳到骚心,又呻吟着瘫软着腰。
“他从那个供奉那回来了?”蔚招其实心里清楚男主的动向,但还是表面装作不知道般问着。
“这不是快到上缥缈峰的日子了吗?那峰顶灵力充裕,有灵池能洗伐精髓,还有楚尊者在一旁守关,那供奉明日就会放他回来了。”
“哦。”蔚招盯着他眼睛,“怪不得你今天非要跑来我这儿。”
“哈哈。”陆珈硬邦邦地笑,“跟这事只有一点点关系罢了。”
陆珈小时候跟着商船在江河湖海上行走,他那爹只会经商不会武,他的武术都是跟着百家学的,身体练武的底子打得不如陆上人,想趁着这次机会好好疏通一下经脉。
落嫣则是看上了缥缈峰上的一些灵花灵草,连着几天夜里磨刀霍霍,要不是神树不让动,她甚至打算砍一条树枝带走。
蔚子修早就因男主光环在各种机缘里把身体锤炼得差不多,这次上缥缈峰主打的就是借着浓度极高的灵力好好沉淀一番。
“三日静修,最后一日竟然正好是我生辰?”
“是啊”陆珈此时还浪荡地晃着两条大光腿,抱着蔚招哀嚎,“你不是没让家族给你办成人礼而是留在圣院这边了吗?我们还想着那天带你好好玩遍这殷天城呢。”然后晚上把宣子修那家伙哄骗走,自己缠着蔚招做一晚上,也不知落嫣那家伙愿不愿意帮自己。
蔚招拍了拍陆珈肩膀以示安慰,道:“好好上学,别整天想搞幺蛾子。”
不论是这三人小队的静修安排还是这所谓的成人礼,这些都不是蔚招所关心的。
他关心的就一件事。
他要是再不回去收拾那件“半成品”,好不容易救回来的人就又要嗝屁了。
【作家想说的话:】
因为是总攻文,所以要521发而不是520发。
绝不是因为我才写完,绝对不是。
(但是海拉鲁大陆真的有意思,遁走)
第二十八章 反派就要有反派的样子
夜幕四合,光影斑驳。
回寝舍的路上,蔚招废了老大劲儿扒掉黏在身上的“牛皮糖”,把陆珈骗回内院,自己一身轻地推开院落小门。
他不差钱,选的是虽偏僻但幽静的独栋小院,内置两间寝舍,本应二人合居,他偏偏要一个人住。他提交的单人住宿申请起先被管事师兄毫不客气地打回,待蔚招晚上愤而落笔给何来写了封信抱怨,那管事师兄隔日就登门道歉,说是自己偷懒没有读今年的新院规手册,这才耽误了事,为了赔罪给蔚招寻了间精致小院,每日清晨朝东北方向望去,能看到缥缈峰上云雾缭绕,霎是好美景。
蔚招对这所谓的美景并无兴致,这话说的,好像他早上能起得来一样。但是看在这小院够偏僻,甚至在其后有一幽密小径能绕过寝舍值守偷溜出去,他还是爽快地应下了。
“吱呀”一声,院门被推开,带起的风卷上几片落叶,飘摇远去。
青砖灰瓦的两间寝舍,蔚招所住的是西边那间,但他此时却毫不犹豫地走向东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