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殷行羽眯了眯眼,指尖轻动,声音依旧低沉浑厚,“我其实也很好奇。”
鼻尖的味道似乎变了些许,一种奇异的感觉升起,蔚招心中一颤,莫名的冲动让他启唇,竟将正常情况下根本不会说出来的话全部吐露。
“那我随便说点。”蔚招道,“比如说国君从不在外露面,其实长相不大标准,手段冷酷无情,常对下面人随意打骂,还有说他那方面不大行,不然怎么会除了太子殿下以外没有任何子嗣?但也有种说法是他处处留情,流落在外的私生子围起来能绕皇城一圈……”
“荒唐!”
突然被厉喝打断,蔚招吓得一缩脖子。
“我才没有……不是,我的意思是我经常与国君共事,我了解国君的为人,这些绝对都是无稽之谈,你不要信。”殷行羽脸色难看,他捉住蔚招的肩膀,道,“眼见为实,那些人都是哗众取宠,所言全是杜撰,简直荒谬。”
“……你说的对。”
“圣院那些学子大多都与朝中人没什么瓜葛,更别提近距离接触国君谈论他的私生活,你、你千万别跟那些人学坏了。”
“……好。”
“不过这世道就是这样,国君肩担重任,不能轻易离开皇城,更别说在他人面前显露武力,殷州以武为尊,就是有很多人在不明白国君实力的前提下随意编排,总之……”殷行羽一反在阁顶谈论商事时的云淡风轻,他滔滔不绝,一时之间让蔚招无法插嘴打断,只能在那被动地接受一堆关于国君是如何威武霸气、丰神俊朗的形容的灌输,配合对方不断点头应声。
接近两刻钟的时间过去,殷行羽才停下。
他不是不知道自己在民间有许多奇特的描述,只是他从来不在意他人看法,兢兢业业干好属于国君的本职工作,散值后再写写话本下下棋逗逗小雀,生活舒畅。
可他没想到这些话,而且还是负面的那一类,被自己心心念念的小孩给听了个全。
要好好整治一下风气了。
殷行羽冷着脸,暗下决心。
【作家想说的话:】
再吃点肉,然后一键快进\(Δ’)/
第二十七章 你失去的不过是命,他失去的可是一次做爱啊(h)
圣院修行,主打的就是一个“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想学什么就选修什么,蔚招入学已有一个月,选的课程尽是那些往案几前一坐就能半天都不挪一下的。
即将满十六岁的蔚招在圣院算是年纪较小的那一波了,他五官还未完全长开,仍带着稚气,最讨那些年迈导师的喜爱。
此时正是下午的自修时间,轮班看管学生的那位慈眉善目的老妇恰好认识蔚招,她同时也是蔚招所选的其中一门课符箓艺术与美学的主讲导师,对蔚招这个开学摸底考试里符咒科目满分的学生非常有好感,因而蔚招躲在偏僻的一个小开间里睡觉,她也依旧慈爱地睁一眼闭一眼。
草木本无声,沐风而和鸣。
簌簌声被清风携着穿堂而过,盘旋在蔚招身侧,撩起他的额发。
蔚招眼睫颤了颤,秀气的眉轻皱,轻哼一声睁开眼。他眼神虚虚地盯着书案,突然往后一靠,手伸下去揪起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你干什么?”
陆珈擦了下嘴角的晶莹水渍,脑袋搁在蔚招大腿上,张嘴露出红红的舌头,笑道:“想让阿招舒服。”
“你也不看看这什么地方。今日又不是休沐,你怎么还偷溜来?”
蔚子修等三人是内院子弟,平日都在西峰,也就是云母峰的峰顶修行,处在半山腰的外院学生蔚招几乎很难见到他们。蔚招难得过了近一个月自在的日子,天分高成绩好受导师们喜爱,画符御物吃饭睡觉,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本以为这样的好日子能一直持续到下一次旁白君喊自己推剧情,谁能想到会有人好好的学不上跑来给自己舔鸡巴啊?
他现在所处的这个自修小开间,仅有一个竹制门帘垂着遮挡,若是有人不知道里间有人掀开帘子看一眼,立刻就会发现这情况。看着自己下半身那肉柱已经被舔得湿漉漉,蔚招当即有一种完蛋了这下要被人当成变态了的不详感。
“好久没见到你,我好想你。”陆珈舔了舔唇,“好不容易得了空,你别赶我走。”
“内院很忙吗?”
“忙死了。”陆珈那无形的耳朵耷拉下来,他哼哼着歪着脑袋道,“早知道就不去参加比赛直接交学费入学了,我又不缺钱,而且外院轻松,还有你在。”
“比武大赛重要的根本不是免学费好吗?再说,武修和灵修学科不同,你来了外院也不可能跟我一起修行……嗯、你慢点,别舔了。”
陆珈嘴角被撑得发白,他前后摆着头,动作与第一次给蔚招口交比起来已经熟练了不少,不仅能收缩口腔按压肉棒,还能舌尖打着圈在那马眼上转,将那分泌出的液体一滴不剩地吞入腹中。
“唔、阿招……”
他喉结上下滚动,近乎急切地吞咽,像沙漠中几天没有饮水的饥渴的旅人,口中这液体仿佛是什么琼浆玉液,让他欲罢不能。
是熟悉的味道,是喜欢的味道,是阿招的味道。
眼角红了一片,陆珈克制这将肉棒吐出的反胃性的动作,因窒息而溢出生理性泪水,滑入他的鬓发。
“啊……好紧、你别吸了。”
刚开学那几日有蔚青陪着,蔚招每天晚上跟他厮混,倒也不觉得缺什么,自从蔚青离开后,他这两周都没怎么管自身欲望,沉迷吃吃喝喝睡睡,这次陆珈送上门来,即便时间地点都不太合适,蔚招也没拒绝。
陆珈感受着肉柱表面青筋的跳动,一遍又一遍前后吞吐,用灵活的舌头描摹,鼻尖独属于蔚招的味道令他近乎头晕目眩,恨不得将这味道沿着自己全身舒张的毛孔侵入内里,把自己腌入味。
“咕啾咕啾”
水声轻微,蔚招压着嗓子,克制地低喘,他不知道这声音落在陆珈耳里,让这人胸中越发鼓噪。陆珈心里想着,阿招声音真好听,怎么能这么好听,每一声喘息明明都是轻飘飘的,怎么落在他心里就沉甸甸的呢?
竹帘轻晃,许是那穿堂风又来了。
蔚招迷蒙的眼一凝,他察觉到似乎有人经过,正想开口问询外面那人,可神识一探过去,那身影又不见了,方才那一瞬仿佛是蔚招的错觉。
也许是听出里面在干什么,尴尬地跑了吧,总不可能真是自己感觉错了?
蔚招的神魂之强大,别说同辈或者同阶级的武者在他面前无所遁形,一些高阶强者要是不注意收敛自身气息,也会被他发现。
他伸手按住陆珈的脑袋,五指探入茂密的金发间,微微发颤,陆珈早就习惯了蔚招情事上的一些小习惯,当下就深吸一口气放松口腔,果然,一息之后,蔚招摁着陆珈的头摆弄,深深地抽插,每一下都顶得极深,压着他舌头一次又一次重重地抵在喉咙的软肉上,激得那喉道不断收缩对外排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