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侵入少年的口腔,然后用硬挺的肉棒抵在少年肉臀间,像是要肏进去似的大力冲撞。
他的力道实在是太大了一些,几乎要隔着布料肏进肉穴,那被淫水浸透了的内裤单薄极了,几乎起不到什么防护的作用,牛仔裤特有的粗粝质感随着肖长空的冲撞越来越清晰,敏感的穴口被粗粝的布料摩磨出一阵又一阵的酥麻快感,馥郁甘甜的淫水像是溪流似的从肉穴深处流淌出来。
穴口处被粗粝的布料不断研磨,便饥渴难耐地不断开合,穴口将被肏弄进来的内裤紧紧含住,稍稍缓解了一丝难耐的痒意,但穴肉深处的酥痒却无法可解,让人只想马上脱干净衣服,摇臀摆腰地求人肏弄。
得让粗长坚挺的大肉棒,从穴口恶狠狠地贯到深处,顶着肉穴里头最柔嫩酥痒的那一处狠肏,一直肏到肏坏才好。
【作家想的話:】
本来还有两千来自该写的,但是新的一年了………
过几个月再见(不是)
给你们推推一个更新超勤奋剧情带劲炖肉超香的作者,也是嘴上不要不要心里用力用力的那种,第一个世界是温柔懦弱的长兄,被兄弟肏得死去活来,第二个世界是圣洁纯净的圣子,圣子特别带劲,能坦然地对另一个攻说:对不起我之前被几把插得太深了你问的问题我记不清楚这种,攻扭曲了他的认知后,发现自己的小圣子被其他人日了也只能无能狂怒,沙雕和快乐齐飞。
文名是:【快/穿】请在我流泪时将我填满
作者id:炙热
文案:
解竹是个穿越者。
在漫长的旅途里,他只维持着两个爱好。
一个是伪装,他喜欢伪装出身体本有的模样,以不同的姿态体验不同的风景,另一个,则是满足自身难以填补的欲望。
身体的欢愉能给他带来无边的快乐,解竹不想破坏身体已有的人设,于是略做引诱,就能勾来心仪的人选,欺辱他、强迫他,他被身体的快感带出满目泪水,还要呜咽着拒绝这被动的性爱。
当被引诱者带着急促的气喘恶狠狠地把他肏上高潮时,还会以为是因为自己残暴又卑劣,才会强迫了无辜又迷人的青年。
第46章 校园2(被情敌打屁股,淫水横流怀疑人生,悄无声息被扭转的意识)
肉穴深处的渴求随着肉棒的顶弄越来越强烈,穴口开开合合,却得不到满足,坚挺火热的肉棒隔着衣料肏弄,让粗糙的布料透过纤薄的内裤磨弄在少年股缝间、穴口处,偶尔能肏到地方,也只能极浅地肏一下穴口,将布料带进少年体内,被酥痒至极的穴肉吸夹住勉力解痒。
临安几乎要被这丝丝缕缕的吝啬快感逼疯了,只想和肖长空干个天昏地暗,他逼出眼里溢满的泪水,舌尖推拒似地与对方缠绵,但不论他如何引诱,肖长空都不为所动,只是越来越快、越来越狠,他一边狠狠地与临安亲吻,一边在他身上四处摸索,从臀尖,到腰后,再捏住少年胸前的红果轻掐慢揉,让缠绵的快感侵袭他全身,却又不在真正的饥渴处得以满足。
“唔、嗯………”
少年只能发出几个模糊的音节,身体却逐渐绷紧,肖长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松开他的唇舌,手掌下移,熟练地撑开他的裤子往下拉扯,临安心想终于要来了顺脚软绵绵地踹了他两下以示挣扎,便被肖长空拉扯着将宽松的裤子拽到了腿弯。
但本该来到粗大肉棒并没有侵犯穴肉的意思,反倒是精致漂亮的肉棒在失去内裤的包裹后直挺挺地树立了起来,随后
肖长空挪动身体,低下脸庞,在水润娇嫩、透着莹莹粉色的肉棒前端轻轻一吹。
少年的身体便在瞬间绷紧,在那一瞬间射出了精液。
本就敏感的龟头经不起丝毫刺激,尤其是在身体被抚慰挑逗,却迟迟不得满足的时候。
于是就算只是一点微弱的风,都会让人瞬间承受不住,射精的快感让临安有短暂的大脑空白,他瘫软在床铺上,大概也明白了这只傻狗到底想要搞些什么。
刺激过头了。
他一边喘着气,一边双目空茫地看着头顶白色的灯光,眼里被快感逼出的泪珠欲滴未滴,把整个世界都晕得一片模糊。
“你射了。”
傻狗已经又倾身过来,在他耳边轻声细语:“你看,连肏都没肏,我都没帮你撸,只是玩了玩你的奶子,你就被我玩射了。”
“你看你多骚,临安。”
肖长空半撑着身体,舔吻似的在少年耳边呼出温热的气息,他低声道:“你说………你是不是个骚货?”
“嗯?临安,你说你骚不骚?”
少年的瞳孔微微收缩,似乎是在为这轻慢的询问做出回应,肖长空心中一定,他捏住少年的下颚,逼迫他直视自己的脸庞,肖长空之前被临安射了一脸,但却没什么恼怒的情绪,毕竟他连少年的淫水都尝过了,难道还差个颜射?
肖长空对脸上的精液没什么看法,但却知道这会对少年自己造成什么样的暴击,他与对方额头相抵,面颊相蹭,那湿润的白色精液就被擦在少年面孔上,让他下意识地闭了闭眼睛。
“你看。”
肖长空的声音里带着某种满怀恶意的笑,他说:“都射在我脸上了,我脸上………都是你的精液。”
少年的脸庞微微紧绷,他眼下还带着情欲的晕红,脸色却泛白,变得很难看,他紧抿着嘴唇,连喘息都变得更清晰。
“你后面也淌了好多水。”肖长空还在继续,他说:“………都染透了。”
他一边用带着笑意的声音在少年耳边低语,用事实一步一步击溃他的某些认知,一边慢慢滑下手去,不顾少年骤然僵硬的身体,用手指摸索进臀缝,探索到了那处饥渴难耐的淫穴孔窍。
那儿的淫水还在往外涌,穴口微微开合,因为得不到满足委屈极了,粘稠的水液沿着弧线染湿了少年大半臀瓣,肖长空不信他没有感觉。
“你是个骚货,临安。”肖长空这么说,他说:“骚到哪怕没人肏进去,你都能流出这么多水………你说,你是不是天生的荡夫?”
少年嘴唇微动,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在面对满脸精液的肖长空时,那些话语便都显得苍白且无力。
他能说什么呢?
他能说的只有否定的言论,但所有的否定在面对肖长空满脸的精液时便变得苍白且无力,某种让人无力喘息的想法一点一滴地侵袭而来,似乎有人在他心底质问:你真的想拒绝吗?
你真的不舒服吗?
怎么会有人在被别人强迫时还能高潮迭起?
怎么会有人在被人肏过一次之后就食髓知味?
怎么会有人………在被人只是亲吻抚摸,下面就会流出淫水?
他原来………原来是这么………淫荡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