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长空的少男心被一箭戳中了,他从没感觉这么后悔过,但在触及少年的眼神时,这样的悔意却又点点滴滴地化成了怒火:“那你身上的吻痕是怎么回事?!”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咬了咬牙,不顾少年的挣扎和斥责,将他的衣服拉了上去,露出了一片细碎的吻痕,和那两点被吸吮得大了一圈的殷红。
“你要是没做,这儿是怎么回事,你涨奶了吗?!”
物证确凿,肖长空几乎快气昏过去了,他伸手揪住少年胸前的殷红捏拽,又低下头去吸吮,临安想要推开他,却因为胸前的乳粒被他含在口中而不敢妄动,只能不甘地想要躲避,却又无处可去。
因为这段时间每一日都不间断的性爱,这具身体已经在变得愈来愈成熟敏感,临安只是被含住了胸前的乳粒,就已经感到一股酥麻感侵袭而来,叫他手脚发软,连躲避的动作都变得勉强起来。
“不是不喜欢吗?”
肖长空啧啧吃肿了他胸前的红果,隔着衣服攥住了少年抵着他的肉棒,像是质问似的开口:“你不是不喜欢吗?”
他掰开了少年的腿,身下硬挺的肉棒已经蓄势待发,但这一次,他没有迫不及待地把少年的衣裤拉扯下来,而是隔着几层布料顶着他,一点一点地,想要要把布料撞进去似的研磨着:“不是不喜欢被肏吗?那是谁给你吸肿了,宁月月?还是………你的苏老师?”
他嫉妒得几乎要发疯,但动作却依旧带着分寸感,临安被箍着身体,无法挣脱,却又不会感到疼痛,他喘着气,恨恨地瞪着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的暴徒,像是讥嘲,又像是轻辱似的回应他:“你的脑子里是不是只装了这些东西?唔………”
他被肖长空的手指摁住了胸前的殷红果实,一股难以形容的酥麻快感登时从胸口四处传开,声音顿时中断了,但也只是一下,少年便忍住了身体的异状,继续冷笑着嘲讽:“也只会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自己是个畜生,看别人………嗯”
临安话只说了一半,便又被猛地侵袭而来的快感打断了,他覆盖着单薄肌理的两边胸脯被肖长空整个儿覆盖住了,那两片地方都被他用力抓揉着,简直像是在玩弄什么娇软的乳房。
难以描述的,蚂蚁爬过似的麻痒感顿时从肖长空按揉着的地方滋生出来,少年的呼吸声变得急促,他挣扎着想要躲开,但是结局早已注定就像是他曾经尝试过的许多次一样。
肖长空恶劣地顶着他的臀缝,隔着几层布料,用灼热的肉棒把样式宽松的牛仔裤顶进那两片臀瓣的缝隙里,粗粝的触感在臀肉间和大腿根部摩擦着,滋生出一片又麻又痒的纠结快感,让人既想要继续,又难捱过那麻酥酥的痒,少年的面颊上晕染开浅淡的绯红,他依旧不停歇地挣扎着,做着无谓的坚持,但身体上传来的快感却在阻碍他,想要拉扯着他陷入欲望的泥沼。
“临安,你这个骚货。”
肖长空怀着满腔怒火,咬牙切齿地在他耳边说话,他的声音压的很低,一字一顿,像是在羞辱。
少年含着满眼愤怒和厌恶看着他,和他针锋相对,半步不让:“那也比不上你,嗯唔是个………畜生!”
他分明厌恶到了极点,身体却诚实地对肖长空的触碰做出反应,胸前殷红的果实充血肿胀,在手掌的揉搓下生出酥麻的快感,藏在臀瓣间的肉穴也被熟悉的肉棒隔着布料顶撞、蹭磨,早已经在这段时间里习惯了被肉棒填满的肉穴开始泛痒,慢慢地溢出馥郁的淫液。
肖长空的脸色阴沉而冷郁,他被少年的语句刺得心脏绞痛,但肉棒却依旧昂扬硬挺,他不和临安争辩,只是低下头,一点一点将他身上的吻痕覆盖住。
从少年胸前的两粒殷红开始,先用牙齿轻轻地啃咬,带出浓郁而持久的酥麻快感,他的力度把持得好极了,乳粒被拉扯着,有轻微的痛,但这一点微末的疼痛,却只会让快感显得更为清晰明显,而不会让人觉得难以忍受。
那两点小小的果实上留下了清晰的齿痕,似乎是觉得可以了,肖长空便含住了少年的乳晕,像是要吸出奶水似的,带出一股怪异的酸软快感,临安控制不住地发出了一点呻吟,肉穴饥渴地收缩个不停,明明被炽热粗大的肉棒顶撞着,却怎么都吞不进去,无法缓解肉穴深处的痒意。
这小子想搞什么………
临安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他表面上满腔愤恨,心里则略纳闷地挑起了眉头,他已经被带起了性致,肖长空却没有满足他的意思,难免让人有点儿欲求不满的怒气。
他有意泄出了一点闷在喉咙里的呻吟,随后像是恐惧似的,挣扎的动作变得剧烈了许多,挺翘饱满的臀瓣不断在肖长空腰跨间磨蹭、顶撞,撞得肖长空肉棒生疼,越发肿胀。
但他却像是感知不到肉棒的胀痛似的,依旧在一点一点地清理着少年身上的吻痕,早已经有了经验的唇舌将少年的胸乳玩弄得肿胀饱满,在上面印满了吻痕与齿痕,随后慢慢往上,耐心细致地将少年身上的印痕全部覆盖掉。
这具身体从没有被这样对待过,给临安留下了满身印痕的人是南行灯,但南行灯那时更痴迷的,还是用粗大的肉棒肏得他意乱神迷。
和肖长空此刻的举动完全不同。
他克制着,硬邦邦的肉棒隔着布料在临安臀缝间顶弄,每一下都顶得肉穴酥痒难耐,让临安恨不得马上张开大腿让他肏进来,温热湿润的唇舌在临安身上落下细密的亲吻,敏感的皮肤被牙齿轻轻碾过,又被一下一下地吮吸,带出绵长的,似乎藏在骨髓当中的细细的痒意,含着让人发颤的酥麻。
因为没有真正肏进来,这样的举动并没有带来激烈的,让人几乎承受不住的绝顶快感,但却因为感官没有彻底被肉穴夺走,让人能更清晰地感觉到那连绵细密的酥痒。
“唔、你………”少年似乎有些无法忍受这种从未经历过的,带着莫名感觉的侵犯,他的声音有些发颤,语气本该是带着质问的冷声斥责,却因为身体上传来的阵阵快感,不自觉地带出纤薄的脆弱感:“你到底想、嗯想………做什么?”
灼热的吻落在了他的颈项间,细嫩敏感的皮肤被舌尖舔舐着,泛起细细的痒,让人忍不住蜷紧了脚趾,想要反抗,手脚却因为这温柔的快感而止不住地发软。
“我能干什么?”
肖长空满怀恶意地又往少年臀缝之间顶了顶,他涨得生疼,却完全没有缓解这浴火焚烧的痛感的意思,肉棒的顶端在少年的臀缝间转着圈儿似的研磨着,在发觉对方挨不住地想要夹紧双腿时,他便露出了个让人背后发毛的温柔笑脸。
“我只是想让你………明白事实呀,临安。”
肖长空的每一个词字都淬满了恶意,他轻轻含住了少年的耳垂,亲吻、吮吸,舌尖沿着泛起晕红的耳廓缓缓行过,带出陌生的、包含着强烈的被侵犯感的酥麻快感。
身体的感官因为其中包含的侵略意味更加敏感,少年整个人都抑制不住地绷紧了,他伸手想要将人推开,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气喘在发颤,缠绵快乐的呻吟被极力压制在了喉舌间,一分也不敢泄露出来。
“你看,只是这样而已,你就受不了了。”
肖长空在他耳边低声说话,他说:“你看你是有多骚,嗯?明明之前还不愿意被肏,这才多久啊,就已经开始找人用鸡巴肏你了。”
“这里发骚了,是不是?”
他手掌下移,隔着衣料掰开了少年挺翘饱满的臀瓣,手指在缝隙里划过,便察觉到了一片湿意。
于是神色变得更讥嘲,手掌没进了少年的裤子里,先在柔软娇嫩的臀肉上抓了几把,又熟门熟路地找到了藏在臀瓣深处的穴眼,只是在外面轻轻一刮,手指就已经全湿了。
指甲在穴口搔刮过的感觉让人战栗,肉穴已经习惯了被粗长的肉棒填满,此时察觉到了有访客的到来,已经开始一张一合,热情缠绵地想要把手指往肉穴深处带。
“你看,你流了多少水。”
但访客毫不犹豫地抽身退走,肖长空的满含恶意地把沾满淫水的手指在少年脸上擦干,和他含满怒火的眼睛对视。
然后他掐住了少年的下颚,在对方愕然的注视下亲吻上去。
“唔、嗯”
少年的唇瓣柔软且甜蜜,像是某种让人痴迷的软糖,他的齿关无法闭合,便被肖长空轻而易举地侵入进去,他的舌头像是什么异状的触手似的,缠绵地将少年的卷起来,和他纠缠在一块儿,少年在这方面依旧显得生涩,舌尖顶着想要将侵入者排斥出去,却毫无抵抗之力,反而被用力地吮吸着,掠走了口腔中甘甜的津液。
这样生涩的情状让肖长空心底的怒火被安抚下去,但积郁就像是干燥的木柴,不把柴燃尽,燃烧的愤怒就无法喊停。
肖长空其实知道自己根本没有立场愤怒也没有底气愤怒,他是最没有资格质问临安的人,但少年实在弱势,而男人是被欲望支配的生物,他们的劣根性与生俱来,既献媚强者,期盼着强者拉进泥地里去取而代之,又欺辱弱者,以此满足心中暴虐控制的本能。
天生的小人,生而有之的卑鄙,苏半白能克制住这样的劣根性,但肖长空不行。
于是他将少年制住,把他拉进房间、按在床上,用肉棒抵着他的肉穴研磨,然后捏着他的下颚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