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知道高潮了几次,连前方的性器都只能勃起而无法射出哪怕只有一点点的精液之后,就只剩下带着某种惊慌的困惑。
在这短暂的清醒中,那张被汗水和快感支配的面孔重新露出了厌恶的神情,他紧紧皱着眉,注视着身上的怪物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古老睡前故事里的某种魔鬼,连声音都是低而沙哑的:“………你做了………什么?”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他快速地喘息着,看着萨尔斯伸手按向了那处不再平坦的小腹,然后因为再度袭来的奇特的酸麻而咬紧了嘴唇,试图用疼痛来抵抗让人大脑发晕的快感。
他的耐受能力实在值得称赞,一开始只是因为简单的按压就会到达高潮,现在已经能在同样的刺激中保持清醒,萨尔斯怜悯地看着他收拢涣散的神志,像是在看不会游泳的人在深不见底的海中挣扎着探头。47九2陆壹
但这毫无作用。
就像是溺水的人再怎样挣扎都无济于事,从身体深处侵袭而来的快感也无法摆脱,萨尔斯一向没有参与进那些下流娱乐中的习惯,以至于没有经验可用作对比,但即便如此,凭借着那些曾经短暂观看过的场景,他仍旧能判断出青年的身体似乎不大寻常,很不一般。
被强行侵入的后穴颜色浅淡,哪怕被这样肏干,都只透出一点嫣红的色彩,穴口外的褶皱因为入侵者的分量几乎展平,却没有哪怕一点儿即将要被撕裂的迹象,相比较普通的人类,这只被专门驯养出的猎犬更强大也更坚韧,似乎生来就该被灌注以欲望和恶意。
因为快感的刺激而下意识缩合的穴口处润出晶莹的淫水,像只被蜜糖包裹了一层的甜果,让蝠生出贪婪的食欲,而肉穴主人厌憎中透出的迷茫神情,也同样让蝠感到痴迷。
以至于这非人的怪物竟然生出了一点怜悯,体贴地告诫他说:“你最好不要太用力。”
怪物微微勾起唇角,他的微笑越来越自然,让人再也分辨不出异类的痕迹,如果不是那双像有血液在流淌的猩红的眼瞳,这神情几乎能称得上温柔:“如果撕裂出血,我会很难控制住自己。”
但这点儿体贴显然只起到了反作用,猎犬死死皱紧眉头,那双冰蓝色的眼睛在萨尔斯的声音落下时爆发出了惊人的杀意,萨尔斯毫不怀疑他有多想把自己千刀万剐,但起码在此刻,这些杀意、憎恶、反抗,只会是对他的另一种奖赏。
“我会杀了你”
猎犬带着喘息,用低哑的,满含愤怒与厌憎的声音向自己的敌人发出宣战:“我会杀了你呃!”
萨尔斯带着恶意微笑,在他说话时抽腰后退,碾着那一点小幅度地肏弄,猎犬几乎是无法控制地发出了一点闷声,不受指挥的身体颤抖着起了反应,穴口绞紧,每一寸穴肉都变得缠绵又热情。
这无疑是种羞辱,且毫不掩饰,那双冰蓝色的眼睛里被迫溢出泪水,猎犬颤抖着睁大眼睛,让泪珠不至于在此刻坠出眼眶,他竭力压抑住那让他厌恶的不受控制的呻吟,继续道:“………杀了你,嗯、哈………解开………”
“这个………诅、嗯诅咒………”
血族公爵因为他的反应而生出一点不虞,这只执拗的猎犬竟然到了这种程度也不认为他的反应是自己的问题,于是傲慢的怪物收回了那点毫无作用的怜悯,毫不留情地继续肏进最深处。
金线纺织而成的纱帐在不知不觉间垂落下来,形成了一处浸满了潮气和情欲的小空间,萨尔斯不满足地发泄着欲望,连喉咙中不知道从何而来的饥渴都得到了缓解,他耐心地玩弄过这只猎犬每一寸隐秘的所在,然后在自己也到达了高潮后听到了猎犬在浑噩间不住的喃喃。
陌生的情潮带来的陌生快感让蝠有一刻的着迷,但不等他沉浸在这种新奇的体验里短暂回味,青年涣散的冰蓝色眼睛,以及那轻微张合的唇瓣就带走了他所有的注意力。
“我仁慈而博爱的伟大的母亲………”
萨尔斯听到他身下的猎犬断断续续,但不停息地念诵着:“世界从您的腹中诞生………您用金剪刀绞下您的发,投在地上,长成茂密的林………您给予我们以延续生命的甜美的果………”
萨尔斯忽然生出一股说不清的怒火,这股火焰在他的胸腔中暴烈地燃烧着,将他的五脏六腑都焚烧干净,只剩下一具空落落的躯壳。
这突如其来的莫名愤怒甚至让他生出被烧灼一般的幻痛,喉咙中的饥渴愈演愈烈,瞳孔在发热,牙齿在发痒,有声音在他耳边窃窃私语,蛊惑他撕裂开猎犬的脖颈,畅饮那甜美而馥郁的,带着冰雪一般的冷意的血液。
萨尔斯几乎想立刻实施这个建议,但当他的手指接触到猎犬的皮肤时,又不自觉地沿着肌理的纹路向上抚摸。
猎犬已经被被玩弄得一塌糊涂,整个人都透出潮气,变得湿漉漉,无论是内部还是外部。
那铂金色的长发凌乱地在身下铺满,苍白但修长紧实的躯体被烙印上深深浅浅的吻痕,覆盖了一层薄薄肌理的腰身上落下了抓握状的手指样淤青,他身上久经锻炼才能形成的肌肉纹理、带有粗糙薄茧的手指,以及那一份哪怕甚至不清都没有从眉眼间消退的带着仇恨和怒火的戾气都在无声地诉说着他是个战士,但此刻,他身上却又只透出淫靡的气息,让人难以想象他要怎样在充斥着鲜血和惨叫的战场中搏斗。
萨尔斯甚至在瞬间生出一种冲动,如果他派蝠将这只忠诚的猎犬丢在教廷门口,然后让下属变成蝙蝠当众飞走,那么他会得到怎样的待遇?
被称为叛徒,被剥夺信徒的身份,视为用身体来做交换而以此苟活的小人?
不。
不。
在念头诞生的瞬间,萨尔斯又下意识地将它抹去,他没有意识到自己那突然诞生的汹涌的愤怒到底从何而来,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忽然滋生出阴暗又暗含期待的毁灭欲,就更不要指望他能明白过来自己为什么会在念头诞生的瞬间抑制它。
这也太浪费了。
毕竟这只猎犬虽然执拗又让蝠生厌,但他的鲜血却是从未有过的鲜美,那浓郁却又带着特殊清透感的香气完全能够迷倒所有蝠,就算从那张亲吻起来柔软甘甜的嘴唇中吐出的话语会让蝠烦躁,也可以将他清洗后养成血食,将他的血液供奉给仍在沉睡的伟大的血族之母。
血族公爵下意识地为自己找到了可行的借口,终于从无意识的紧绷中放松了下来,但猎犬几近本能的低声赞颂让他心烦意乱,完全浑噩的状态也让他彻底失去了继续施行这种特殊刑讯的兴趣。
没关系。
萨尔斯抚摸着青年的脖颈,通心脏的血管在他的手指下缓慢地跳动。
没关系,认知上的改造并不是一次就能有成效,他可以将这只执拗的猎犬重新驯养,血族拥有无穷无尽的生命,最不缺的就是耐心和时间,他可以把他送去客房,等他恢复健康,然后把这一天的刑讯再进行一次,直到让这只猎犬明白,这具身体臣服于快感的所有反应都出自于本身的淫荡,而非来自于他所下的诅咒。
血族或许残暴,但绝不接受莫须有的诬谤。
【作家想的話:】
忽然更新!!!
第12章 吸血鬼12(世界观背景,被仆从垂涎时管家赶到)
临安在饱餐一顿后美滋滋地被送去了客房。
显然,萨尔斯以为他是那种极有种族荣誉感,会因为自己在敌对族群中受到了优待而自我折磨的类型,当然如果拥有自我意识,身体或许会是,但系统宿主?
他绝无可能!
笑话,他连非人种族都当了不知道多少回,就光说存在血族的世界都刷过不知道多少个,其中甚至存在血族稀缺被全世界人类争相追捧的类型,与其指望经历过无数大风大浪的系统宿主真情实感地仇恨吸血鬼,还不如指望他一觉醒来变成毛血旺会更实际一点。
要临安自己说,这个世界的人类也算不上什么好东西,这里完全算不上高魔世界,除了人类之外的智慧种族就只有血族和狼人,血族穷奢极欲,自大狂妄,却将力量的源泉高高供起,虔诚地侍奉着血族之母,哪怕母亲陷入沉睡也不敢懈怠,狼人融入人类,数量稀少,但仍旧遵循着古老的传统,在祖母狼王的指引下繁衍生息,只有人类………
简单来说吧,这个世界的主角玛丽安亚之所以在最后选择和萨尔斯在一起,也有人类不可或缺的绝大功劳!
身为世界的主角,拥有着代表“恶魔”的珍贵双黑外貌,玛丽安亚当然也不会只是一个普通人类,她是女巫的血脉,天生就具备着强盛的力量,在被萨尔斯掳回巢穴后,她在恐惧中觉醒,慢慢掌控了自己的天赋。
虽然还是个未成年的少女,但玛丽安亚却已经有了大部分成人都不会拥有的耐心和韧性,她小心翼翼地隐藏自己与一般人类的不同,终于在某一次意外事件发生之后,凭借自己的力量潜逃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