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因为这样的举动过于羞耻,少年的身体便绷得更紧了些,连带着穴肉也夹得更紧,苏半白慢慢地送进第二根手指,便察觉到怀里的人开始轻轻地发颤。

“………快点。”

怀里的少年发出了呜咽似的声音,他说的话像是在命令,语调却又带着哀求的意味,苏半白含混地应了一声,又慢慢地送进去了一根手指。

他们的身体紧贴着,彼此的心跳似乎也能同步到一起,砰,砰,砰,跳得快极了。

单薄的衣料几乎没办法起到什么阻碍作用,少年脸颊上的温度烧得滚烫,直直地熨到了苏半白的肩颈处,就像是在烧的正旺的火堆上浇了一勺油,叫他的思绪止不住地被拉扯到另一边去,沉进淫靡的臆想中他脸红了。

苏半白这么想。

他底下又胀又痛,被裤子紧紧勒着,却依旧顶起鼓鼓胀胀的一大块,他们贴得太紧了,肉棒便隔着衣服抵在少年的腰腹处,而少年也是他依旧敏感极了,只是探进了手指,便受不了地起了反应,他全身上下都是暧昧的印痕,连那根漂亮的肉棒也被蹂躏得很可怜,上面有被绳子束缚过的勒痕,叫人口干舌燥,又嫉恨不已。

妒忌和怒气没办法压制下去,苏半白便伸手打开了淋浴,他在娇嫩滑腻的甬道里细细摸索,然后带着一点儿力道分开了手指,便听到少年发出了低低的,极隐忍的闷哼。

被灌得满满当当的肉穴被人强行撑开了。

原本贴合在一起的娇嫩穴肉被手指按开,灌在里面的精液便失禁了似的,往外流淌出去,带出让人战栗的奇异快感,触电似的酥麻感从尾椎一路爬到头皮,临安低低地喘息了一声,几乎想要张口咬住苏半白的脖颈,对方似乎是怕他跌下去,环着他的力道就更重了些,那骨节分明的手指上还带着细细的茧子,在撑开肉穴引着里面的淫水和精液流淌出来的同时,他还细细地到处摸索,像是在查看肉穴里有没有受伤。

但这样的检查实在磨人,指腹上的薄茧在穴壁上细细研磨,直探出一阵又一阵的酥痒快感来,临安佯装出一副无力支撑的模样往下滑,下一秒就被苏半白揽住,似乎也是怕他撑不住,苏半白迟疑半晌,还是低声诱哄道:“………我们进浴缸里弄吧?”

少年还紧紧攥着他的衣服不放手,这会儿艰难地喘了一小会儿,才隐忍出声:“我………自己来。”

他明显是逞强的姿态,虽然提出了要求,但苏半白迟疑半晌,最后还是没敢放开,只是尽力安抚他:“你之前才………还是我来吧,我尽量快一点………好不好?”

他把语气放得温柔再温柔,柔软得像是临近夏天时吹出翠绿嫩芽的暖风,少年却只紧攥着他的衣服不肯抬头,苏半白见他也没有再出声拒绝,便试探性地环着人往浴缸里挪动,直到两人都挤了进去,少年才又有了些反应。

宿舍里的浴缸并不小,却也只能容纳得下一个人,上面的人如果想躺着,便只能压在另一个人身上去,这单人用的洗浴用具挤进了两个人,便叫人的身体止不住地紧贴在一起。

“屁股可以………”苏半白停顿了一二,又继续:“可以翘得高一点。”

如果要清理,自然就得趴在浴缸边缘,少年的动作僵硬极了,将脸埋在臂弯里,他的身体紧绷着,像是羞耻得很了,却还是发着颤………

将腰折了下去。

那肿胀的臀瓣又红又粉的,像是将花瓣粘在了皮肤上,他实在是很尴尬,同时也极羞耻,于是苏半白便察觉到踩在自己跨间的脚掌控制不住地蜷紧了踩得更重了些,又在察觉到的瞬间想抽离。

可这浴缸对两个人来说实在太狭窄,如果两人不将双腿叉分开,尴尬处便会隔着衣服对在一起。

少年有心想躲,但最终也只是在那鼓鼓囊囊的大肉棒上多踩了几下,踩得苏半白本能地绷紧了大腿,想阻止,却又怕这话题太敏感,便只能捱着这份折磨,伸手掰开了少年的臀瓣。

对方登时便发出了一点闷哼声来。

被抽了许多巴掌的臀肉又烫又痒,被手掌抓着往两旁分的时候,便生出难言的欲求来,既想要他用力揉按将那份痒意消解去,又想要摆动身体躲避,好从根源上逃避开。

少年轻轻地吸着气,强忍着没有躲避,便察觉到苏半白继续了下一步。

那修长的手指,又一次极缓慢地探了进去。

一根,轻轻地里面进出了几下,叫紧含住它的穴口变得更柔软些。

第二根便又探了进去,开始咕叽咕叽地在里面搅弄。

饱胀的,粘稠的淫液,被弄出了淫靡的水声,然后第三根手指也往里探

穴肉便哆哆嗦嗦地,全都含住了。

那手指撑得穴肉又满,又涨,像是塞子似的,将那些淫靡的水液都塞住了,粗糙的茧子在细嫩的穴肉上蹭着,被肏弄了很长时间的穴肉实在敏感极了,被磨得又酥又痒,又因为这熟悉的快感,而生出些说不清的惧意来。

于是穴口便控制不住地含紧了,将那探入的手指紧箍住,像是羞怯的一朵花儿,原本是粉白色的肉穴被肏得久了,便透出靡昳的红来,但紧连着穴口的地方,又任旧是白皙的,没有留下淫绮的指痕,两相对称,便显出无边艳色来。

苏半白看得头晕眼花,身下的肉棒涨痛极了,它隔着衣料,被眼前人的脚心踩着,隐约得到了一丝抚慰,却又被这单薄的快感引得几尽失控,叫人几乎想不管不顾地将少年的双腿箍住,用性器去肏他的脚,亵弄性地将肉棒顶端溢出的淫液把他蹭脏

种种淫靡的念头像是春日里的野草,在苏半白的脑海内疯狂生长,他竭力控制着种种恶念,只将大拇指按在了穴口旁边。

然后轻轻使力,将穴口按开了一张小口。

只是那几乎无穷无尽的欲望到底还是影响到了他,叫他的力道止不住地加重了些,探进穴里的手按在穴肉上,不顾穴肉的阻拦与吞颤,用力将它们撑开那白浊便混着清透的淫水,沿着少年的大腿流淌了下来。

实在是太多了。

在之前那会儿,苏半白将临安抱在怀里的时候,是看不见这番情景的。

只能感觉到他的穴肉夹得很紧在被手指撑开的时候,便本能地张合着,又吸又夹,那穴里的淫水是热的,沿着手指流下来,滴在瓷砖上。

可少年现在的姿态,却让那无边艳色,丝毫不落地被他收入眼中。

那被肏得红而肿的穴含得紧极了,因为被手指按开,便只能无助地张合,露出那里头嫣红的甬道来,那淫靡的水液因为没了阻拦,便慢慢地淌出来,沿着大腿流下去,流到浴缸底部,积成一小滩。

他被灌了好多。

这个念头控制不住地冒出来,生了根,长在了苏半白的大脑里头他本该为此而感到愤怒,但随着怒火而来的,却是浓烈的欲望和妒忌。

谁会不想呢?

谁会对他没有欲望?

少年正背对着他他的脸埋在臂弯里,露出来的耳朵却是红的,他紧绷着身体,又抑制不住地发颤,他的身体线条极流畅,身上覆着薄薄的一层肌肉,并不因为过度锻炼而臃肿,也不像那些骨瘦如柴的青春期男性似的干硬。

他几乎像是被雕塑大师精心刻出的艺术品,可艺术品永远都是冰冷而高远的,他看似不好接近,但接近了他的人却知道,他的内芯是多么的甜美和柔软。

于是有人侵犯他,有人诱骗他,有人伪装出无害的表象接近他,苏半白几乎没办法对除他以外的事物产生反应了他满眼只剩下了这么一个人。

“我………”栽细裙四壹陆四三

他本能地喃喃出声,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便像是梦中呓语似的,那话含混而朦胧。

他伸手打开了注水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