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从戈不满:“腿再打开点。”
佑春照做,弯曲着双腿缓缓打开,颤颤巍巍地露出私密之处。
一时寂静无话,魏从戈一双视线钉死在佑春漂亮饱满又水嫩的肥美蚌穴上,眼神逐渐滚烫,突出的喉结上下滑动,动弹不了。
该死,她那处竟然生得这么美?不能只用出乎意料来形容,而是震撼。
时间一长,佑春双腿之间的间距越来越近,眼看美景被遮拦得越来越多,魏从戈伸手挡她:“我让你动了?”
佑春抖着声说:“将军,还要看多久?”
魏从戈清醒过来,想来也是,怕他把持不住把她办了,吃了表兄要的人,干脆扯了毯子给她盖上,不看了。
他只是盯着她那儿看了会儿,都不说下身硬了,甚至还出了汗。
“行了,挡着吧,说了不动你就不动。”魏从戈猛地站起身,走来走去,躁动不安。
佑春抱着毯子斜倚着看他,困惑不解:“将军没有侍妾吗?”
魏从戈嗤笑一声,不知是对什么不满:“没有,看不上。”
他肯回话就轻松多了,佑春借机与他攀谈,聊着寝房私密那些事:“为何?难道将军每每想了,都只能自己解决吗?”
“……”魏从戈,“你少说几句,没人拿你当哑巴。”
佑春:“哦……”她又在心里骂他,脾气臭,一身硬骨头。
魏从戈环抱着手臂,卡着桌沿交叠双腿半站半坐,打开了话匣子:“这边关能有什么好人物,熬死人了。”
佑春想笑,强忍了:“那将军喜欢什么样的神仙人物?”
“我?”魏从戈抛玩着他那枚铜钱,抛起、落下、接住,一个回合冒出一个词,“漂亮的、又白又嫩的、胸大、屁股大、声音甜、会叫哥哥。”直到想不出来,叹息一声,“这鬼地方,我宁可自己打鸟。”
不过顿了顿,他忽然看向佑春,眼神上下一打量,欲言又止。
佑春看出来他在想什么,明知故问:“怎么了?”
他最终还是说了出来:“你倒是又白又漂亮,那儿也好看得紧。只可惜我不能动你。”
佑春假装没听懂他的意思和打算:“民女的命是将军救的,寄人篱下,由不得自己。”
魏从戈也不想跟她解释太多,最后接住铜钱握在手心,长叹一口气。
第073章 | 0073 第73章 做怪梦
如果不是魏从戈等人搭救,这五名被匈奴俘虏的女眷下场可以想象。因此她们来到这军营里,最好的情况是做婢女换吃换穿,余下的情况,是什么都可能会有的。
因此没什么谈条件的资本,这条命都是人家给的,人家想如何,自然由不得自己选。尤其是魏从戈。
佑春的回应太正常,但又夹杂着一丝无奈和不愿,这点值得回味。
留在一军主将身边是多好的事?不单是什么保障都有了,甚至能称为是绝处逢生,逆袭枝头。
毕竟幼春只是出身普通商贾之家的一介草民。
魏从戈没作声,熄了灯火几步跨回去躺下睡了。
佑春暂时摸不透他,也安顿好自己,闭眼入睡。
她倒是毫无负担的睡得着,魏从戈受了大刺激,又总觉得空气中若隐若现还是她的味道,浑身燥热难耐,无论换什么姿势都不舒服。
明明才弄过的分身,却比刚才还硬还翘。
满脑子都是粉嫩冒水的女人的屄。
他躁动得很,又不想再擦一次,生生忍着,这一忍,就憋出一个离谱的梦。
梦里就在这帐中,真实得令魏从戈以为就是正在发生的事。幼春敞着两条腿在那矮榻上发浪,像被下了春药似的浪,浑身发热意识模糊,叫着喘着要男人。
然而就在他要靠近的时候,他表兄拓跋启忽然从黑暗中走出来,脱了裤子和她滚在一起,颠鸾倒凤。嘴里说着“又春,终于找到你了”。
魏从戈眼睁睁看着刺激眼球的活春宫,生生看射了。
惊醒后,已是第二日晨曦,哪有拓跋启?他那不食人间烟火的表兄恐怕做不出梦里那浪荡的行为。
魏从戈抬身,看到幼春还睡着,想起那个梦,极恼火地捏了捏高高略宽的鼻梁。
这都是什么?莫名其妙做这么荒唐的梦。本来只是顺手帮表兄一个忙,竟把他自己搅和了进来。
他脱了沾湿弄脏的里裤扔到一边,翻了身继续睡。
对于魏从戈来说,这梦确实荒唐,因为他并没有想太多,也没有想过人是拓跋启要的,他就要如何回避之类的,但总归不能乱碰。
不过,像做梦那样就太荒唐了,荒唐得他浑身不适。莫名其妙,好像他要怎么她一样。话说回来,他要真想要她,管她是幼春还是又春,管她什么身份,他都不会憋屈自己。梦里的他也太窝囊了点。
是了,真正令魏从戈不适的原因,主要是窝囊。
以他的性子,可不容许自己在那种情况下只会在旁边干看着。不许谁踩在他头上,拓跋启也不行,管他是表兄还是堂兄,是皇帝都不行,更何况他还是个需要他起兵支持的亲王,一条绳上的蚂蚱。
这点子小波澜佑春无从得知,她只知道她睡迟了醒来,魏从戈都还没醒。此前她跟在拓跋启身边,他日日规律作息,不论前一日做了什么,寅时末都要起床。哪怕她后来熟了不用起,可以接着睡,但总归影响,因此她后来总睡不尽兴。
所以这天没什么动静,她就睡迟了些,没想到魏从戈一军主将,竟不勤勉。
她几乎立刻就想到了刑戈,那也是个懒散纵容的,我行我素,从不跟不喜欢的人多费一句口舌,有看不惯的当场动手,没少惹祸。
幸而他服她,在她面前有所收敛,只是到了床上,从不憋着。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只有在床上,才能翻身做她婬神娘娘的主人。
为此没少挨佑春的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