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决定还是写信将此事告诉表兄,由他来定夺。万一正主那个找不到,弄个长得像的赝品放身边也好呢?总之,在拓跋启回信之前,这个叫林幼春的女子不能出任何岔子,放在他身边,免得军营混乱害了她哪里不好。

“是,听将军您的。”佑春默默欣慰,她总算省事一回。

不过,她看魏从戈提笔写信,猜测应当是写给拓跋启的。她又有些担忧,万一拓跋启要了她,她该怎么留在魏从戈身边历劫呢?

但此事不由她,担心也无用。佑春走上前,主动帮魏从戈磨墨。

这人写信目不斜视,写完吹干装好,唤了人进来连夜去送信。忙活完一连串后,才注意到屋里多着一名女子。

佑春被他盯了一眼,他那眼神狂放不驯,看人的时候总会让人觉得自己在他面前低人一等,是个物件。然而对于佑春来说,是不可能会怕他的,他要看,那便给他看个够。

因此,她与旁人不同的仪态,倒让魏从戈多看了两眼。

看着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胆子倒是不小。

既然留了下来,又不是作客的,佑春主动揽活:“将军可是要梳洗了?”

“不用你。”魏从戈拒绝,叫了人进来伺候。

军营里事事都不算方便,但身为一军主将,魏从戈的待遇自然是顶尖的。四名婢女捧了东西进来伺候他擦身梳洗,室内一时无话,只有细微的动静。

佑春在一边默默看着,发现魏从戈身上新伤旧伤斑驳遍布,估计很小就上了沙场。见惯了生死,手上人命累累,所以他脾气古怪性情乖张,也是正常的。

不知道是谁替他做事的时候手脚慢了还是怎么的,被魏从戈拂开差点摔了。

“这是谁?笨手笨脚的,换了。”他腔调带着不耐烦,衣服也没系好,几步翻身上床,将人都赶了出去。

佑春安安静静的,只当个透明人,捡了条毯子在矮榻上睡。

此时油灯还未熄灭,魏从戈两指顶了铜钱正欲射出去盖住棉芯熄火,余光看到佑春盖着毯子缩成一团在榻上,才又想起她这个人。

刚才她不说话站在暗影里,还真容易被忽略。

留她在身边只是因为拓跋启那里要等个交代,不能把人放出去,危险。其实魏从戈也没仔细琢磨过要怎么处置这个麻烦。但好在麻烦并不麻烦,像他从草原捡回来的小狼,不够黏人但也不撒泼胡闹。

看了一眼,魏从戈就没管了,他就当这人是空气,当不存在,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射灭了灯火,脱了里裤。

佑春才刚经历场景故事的转换,还没适应,也迷茫,不会太快睡着。没过多久,她听到黑暗中传来一声奇怪的喘息,还夹杂着窸窸窣窣的声音,和轻微的震动。

她蹙眉辨认了一会儿,听出来那动静,是魏从戈在“磨刀”。

他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还有闲心自渎泄欲,并且动静一点也不憋着,大开大合,弄得声音越来越响。

给佑春听湿了。

射精时他闷哼了一声,能明显听出来抖了几抖,空气里弥漫开一股浓重的腥气。

虽然此时肉胎凡身的佑春感知不到,但她可以肯定,此时这帐中的阳气必定浓郁非常。

魏从戈那身材,那气魄,通身阳气恐怕如正午灿阳一般灼人心火。他的阳精应当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越深想,佑春越浑身难受,下面湿得厉害,困意渐渐消散。

黑暗滋生胆量,她越想越入迷,逐渐不清醒,绞着双腿挤压阴户,制造淡淡的舒服。可越有感觉越想要更大的刺激,她不由自主也伸了手进里裤,翘着中指去揉。

她忍住没呻吟,就以为魏从戈不知道。

可魏从戈的鼻子比狗还灵,他日日在这帐中,气味都熟悉习惯了,佑春穴中淫水那样的宝物流出来,怎么会闻不出来?

第072章 | 0072 第72章 就看看

佑春不知道,魏从戈年纪轻轻就坐上了他爹三十多岁才有的官职,不止是武力高强。他能打那么多胜仗,在大草原上和原住民交手不落下风,和他那异于常人的灵秀五感离不开关系。

因此她隔着摸不过瘾,褪了小裤裸着腿敞开穴才揉了没几下,就给魏从戈发觉了异常。

此时他那边已平息了,没了动静,满足了过后正欲入睡,忽地嗅到一丝陌生的香甜气息,掺着一点点骚味。

魏从戈眉心轻皱,屏住呼吸,高挺的鼻尖耸动。不消须臾,他静悄悄坐了起来。

佑春忍住不叫已经很艰难了,她满脑子都是和拓跋启欢好的回忆,因为就发生在不久之前,回忆声色并茂,印象深刻。因为沉浸,她丢失了一些对环境的敏锐感知。

直到手指翻飞揉烫了蜜豆,她哆嗦着高潮完毕,不知为什么睁开眼,才发觉面前蹲着一个男人。

佑春吓得一颤,半晌说不出一个字。

魏从戈抱着胳膊歪着头看她,他即使蹲着,还要比躺在矮榻上的她高出些许,这情形,没有人不害怕的。尤其还不知道他看了多久。

这若是寻常的凡人,此时大概已羞耻得在挖地洞自掘坟墓了。还好佑春见多识广又心大。再者,她从前与刑戈也没少胡闹,这都不算什么。只是如今这两不相识的境况,初次相见就发生这样的事,还是让人窘迫。

沉默对视片刻,魏从戈轻笑一声:“你胆子不小,偷听我打鸟就算了,还自己玩上了。”

佑春:“……”

他与拓跋启太不同了,一个内敛封闭,一个狂放不羁。陡然换个人重新来过,佑春竟有些拿捏不准。

正当她百般酝酿该如何回话时,魏从戈又说:“既然这样,不如你给我看看屄。”

佑春:“……”

真是大胆又不要脸,比刑戈还混不吝。

不过,应该和她们两个地位调换有很大关系。在九重天,刑戈再傲,也傲不过她头上去。

佑春暗里骂了他,表面上瑟瑟缩缩地同他说:“将军,这……”虽然进展对她有利,但不能表现得正中下怀,总要委婉一些,才符合情况。

“你怕什么,我又没说要干你。”魏从戈已生了心思,不可能再收回去。他站起来去点灯,端了油灯又回来,在矮榻坐下,眼神示意佑春掀开毯子打开腿给他看。

佑春磨磨蹭蹭,拿毯子挡了脸,真掀开遮挡露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