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春摆着头,又重重点头:“舒服……快些,你快些。”

他确信她不是难受,而是真的快活极了,表情有一瞬的喜悦。

而后,他将她的腿分开,只箍了左腿,低头看两人交合处。

他的臀往后撤慢慢拉开距离,将肉棒抽出来直至露出肉伞。只见一整截红肉棒,悉数涂满了她的汁水,亮晶晶的,更是自肉伞顶端牵着一丝从她小屄延出来的透白淫液。

拓跋启止不住吞咽,喉结滑动。他劲腰挺进,肩膀后仰,又将分身全插了进去,重归温热紧窄的甬道。

被温暖湿滑包裹的滋味,原来如此的美妙,只恨不够,让他想,一直插在她身体内。

第055章 | 0055 第55章 尿三回(肉)

帐中不如外间明亮,暧昧不清的光线令本就性起极致的人更昏了头,浑然忘我,眼里只有彼此。

小小一方天地,仿佛隔绝了人世间万千愁绪,只余肉欲之乐,让人如何能忍耐呢?

拓跋启托着又春的腿,捏着她胸前白软,如纵马扬鞭,驰骋于广阔天地,由慢到快,抽插得越发疯狂。

淫液混着精液的浆汁令肉体拍打的声音一片脆响,急促而清脆,却又在分开的短促时机中有一下的浓重粘声。力量感交织着淫糜的音调,更令人兴奋。

佑春的下身被拓跋启撞击得发麻,他长驱直入次次直捣花心,密集的快感席卷她的全身。神识紊乱、紫府震荡,有多久没有如此尽兴过了?佑春几乎不记得。

她没有料到,在人间行欲望之事与天界的区别如此明显。

或许那时始终有一层身份在,因此拓跋启待她,说得开、放得开,更专注彼此享乐。

甚至……他是带着狠劲的。

无论是此前数次的挑逗,迟迟不曾碰她的身体,还是今天坦诚相见,水乳交融,他都好像是克她来的。

这狠厉劲,像是要将她吃干抹净,肏死在这床上。

佑春似乎要被撞散架了,她一直持续不停地呻吟,高声地叫,不然身体承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双眼早已模糊,眼泪顺着眼角蜿蜒淌入发间。

“慢点,慢点。”她急促喘着气,吞咽着,随本能高高低低地叫。她试过挣扎,但是腿被拓跋启箍得紧紧的。

他的动作太激烈了,因此浑身出了一层细细的汗,肌肤泛着光泽,十分性感。

拓跋启听她求饶,倒是慢下来了一些,只不过每撞几下轻的,都会忍不住重重怼一下整根都塞进去,硕大的囊袋拍打在佑春的臀尖上,终于令她哭出了呜咽的声音。

“拓跋启!”她叫他的名字,羞恼不堪。

这一声姓名的呼唤,惹得拓跋启兴致再度高涨,他一双手抓住她浑圆的臀,修长有力的手指深陷她腻白的臀肉里,攥得她肌肤泛白又泛红。

他大力肏着她,后仰着头,只余俯视:“大胆,竟直呼本王姓名,重罚。”

他口中的重罚,就是狠狠干她一百多下,直要将她可怜的嫩屄捣烂。榨干了汁水还不够,就着一大滩湿润,仍深深撞着花心,惹得佑春浑身泛红,控制不住身体颤抖弹跳,高潮持续了近乎半盏茶的时间。

然而拓跋启还抱着她不放,半跪拖着她,顶着一张面无表情的俊脸,仍捣弄索取,令她一连尿了三回。

任佑春踢他,挠他,他都纹丝不动,直到她哭得狠了,他让她再唤他名字,才发着抖狠狠射了精,将忍了半晌的精液全都射进她身体深处。

待他平息下来时,佑春早已奄奄一息,浑身都不得动弹。

他放下她的腿时,那就像两条面团做的。

而她身子底下,床单湿了近乎一小半,全是他肏出来的杰作。

拓跋启满足了,放开又春,躺在了她身旁。他回味着前两回的滋味,问道:“不同的姿势撞你,是不是不一样?”

佑春哪儿有力气理他?只点了头。若不是拓跋启看着她,都不知道她的反应。

她连手指都是没力气的,偏生拓跋启平日晨练惯了,似乎连续交合两次于他来说都是轻松事,他还有闲心侧躺着,撑着一条腿,将她揽进怀里,摸一摸,又嗅一嗅,喜欢她的处处软。

此时两个人浑身都一丝不挂,他将她抱着,佑春也贴上了他的身体。炙热、结实,心跳如擂鼓,是她见过最鲜活的拓跋启。

拓跋启摸着她的肩与发,似乎还有兴致:“除了淫雁摇,还有些别的玩意。往后你就留在这里。”

佑春心想,这便是要她往后一直在他跟前伺候了,也算她苦尽甘来,是大好的消息。

她点点头,想了想,还是说:“殿下节制一些,不然恐怕我用不了几日就坏掉了,你还要找别人来替我。”

拓跋启清浅一笑,又恢复了他那副说一不二的模样:“不许坏。”

待安静了一会儿,他脸色又归复平静,这次要认真许多:“自然是要克制的,不能荒废正事。”

佑春一时高兴冲昏了头脑,暗自后悔不该提这回事,免得又将他好不容易变亲近的模样推开。因此她主动去搂他的腰,朝他身上贴:“忙累了,奴婢就帮你换换心情。”

拓跋启点头。

才刚刚尽兴了一次,被她这样一抱,他仿佛又如同没吃过一般,腹内空空。又饿了。

第056章 | 0056 第56章 肏不够(肉)

拓跋启掐着她的腰肢,提臀往她双腿之间压过来时,佑春都还没缓过气来。

刚才那回她叫得太厉害,嗓子都有些哑了,以为能够歇息起码半个时辰,然而只不过是抱了一下,拓跋启又起了反应。

两个人面对着面,下身贴得紧紧的,他那粗硬磨人的肉棒插进她丰腴大腿之间紧密的肉缝,侵占着她最私密的小小领地。

那物太大,因此入侵感太强了。佑春浑身绵软无力。伸手去推拓跋启的胸前,纹丝不动,反倒被他捉住手。

“不是累?又想要了。”

佑春冤枉,她是想推开他,不是摸他。然而拓跋启兀自这样理解着,掐着她窈窕蜂腰的手更为用力,又移下去兜住她的臀,使她腰间贴他更紧一点。

他身量太长了,不穿衣裳时比穿了还好看,佑春看他的手臂、看他的腿,色令智昏,干脆将错就错,一言不发地随他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