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启适应了最初包裹的滋味后,仿佛第一次吃到肉的野兽,犬齿横肆、狼吞虎咽,寻着章法之后,托着她的腰臀要得狠急。

大量的淫液在他的挞伐下被搅磨得泛白,溅在彼此腿上。

他撞得越是快,佑春得的那股教人难忍的酸胀就越是强烈,这股快感,让她想逃离又想继续,想挣扎又更沉醉。

“啊,啊……慢些,慢些。”佑春求饶的声音在拓跋启使尽解数的冲撞中变得破碎,她感觉会阴处愈发地酸了,极致来得竟如此快。

拓跋启粗喘不息,若能看见他的身子,会发现他始终紧绷着,一分都不曾松懈。

因为又春叫得太急,他这下拔了出来,将她翻了个面,让她身子朝下趴在桌上,他再从后面进入。

后面的滋味竟又不同了。

拓跋启低头,看到又春的身子在凌乱的衣料下只能瞧见半圆的一部分臀尖,还有白生生的腿。

那柔软又饱满的臀肉在他大力的撞击下不断地压扁又回弹,她一双腿接连颤摆,根本静止不能。

如此淫乱的景象,看得拓跋启更是心热。肏弄她也就越发卖力。

佑春的叫声已近乎哭叫了,因为身体在被拓跋启从后面掐着腰肏,几乎听不清她断断续续支支吾吾的,是在说什么。

“顶到那儿了,慢点,慢点,要泄了……啊……”

“什么?”拓跋启听不清,但他能感觉到又春身体的变化。她方才躺在他身下的时候,小动作还只是来勾他的腿,抱他的腰,然而此时她趴在桌上,力气被他撞散了大半,只剩了一小部分的力道,不断地挣扎着,摇头摆臀,想令插入的刺激没有那么的密集。

拓跋启原还想歇一下,慢下来,也缓缓他的刺激。但又春体内突然紧紧地吸着他,一抽一抽的,惹得他根本不想停,手臂伸直握住那大大的乳球,恰好拉着她上半身,随后又加速加力,撒野似地撞她的臀。

“啊!”佑春仰起头,叫声陡然大得比之前都明显。

她的水不断地多了起来,往外喷溅,由点成线,在酝酿一场汹涌。下面夹着拓跋启大肉棒的两瓣饱满的唇已肿了起来,随着他的撞击还持续被拍打。

他越做越起兴,半弯的腿直了一些,因此佑春的两条腿被带离了地面。

“呃啊……”拓跋启的声音由喘变为哼,撞击的速度稍慢了下来,但力度前所未有地大,次次深插花蕊。

“啊!要去了!”如此四五下,佑春身体起伏抽搐,狠狠地浇了拓跋启一身,泄得狼狈。

拖把启也在她大幅度的收缩颤抖中,第一次射精。

初经人事的他,直射了五六股都还未射完,直将佑春灌满到吃不住,还未射完都流了好些,白浊沿着腿根往下缓缓游移。

第054章 | 0054 第54章 帐中狱(肉)

桌上的笔挂、印章、宣纸,俱歪七扭八地被晃离了原先的位置,佑春半拢着衣裳趴在书桌上,发髻松散。她手里还攥着拓跋启写了字的纸,方才泄身的冲击令她将手边的东西一通乱揉,什么都顾不上的。

交合舒服,被射满更舒服。她绞着一双腿,感觉饱满的温热顺着大腿往下流,十分满足。

穴里被冲撞得激烈,现在还时不时抽缩一下,令佑春间歇性地痉挛,余韵绵长。

拓跋启忍了这么久,草草一次,如何尽兴?

她被他打横抱起来,朝内室的方向走。佑春的右手自然垂落,恰好能碰到拓跋启的胯间,她触到一柄坚挺的灼热,是他昂扬的兵器。

方才射了一回,竟未见半分疲软?佑春惊讶,拓跋启果然好体质,不愧她努力勾引多日。看来,开了荤之后,她终于能过上日日饱食的好生活了。

她被放在了他的大床上,拓跋启两下放了两边的帐帘,明亮的光线蓦地隐去,只余一方昏暗。

好似一处方正的大狱,没人来救她,只能被迫任由拓跋启索取,直至他满足为止。

这么想着,佑春滚了半圈,落到里边贴着墙,看拓跋启的感觉更像是来折磨她的刽子手。

经历过那事后,拓跋启心中更待她不同。看又春盯着他,眼神狡黠,他除去自己的衣裳挂在一旁架子上,直至一丝不挂,更显得长枪昂扬。

“想什么?”他问,半跪上床,来到又春跟前,将她衣裳利落地剥了精光。

她答话时,他已俯身下来,凑近在她身体处轻嗅,尤其乳间沟壑,一片绵软被他压着,又来了感觉。

“我想,我大概要遭殃了。”佑春乱了呼吸。

拓跋启打开她的胳膊,亲在乳肉上、乳尖上,又来到锁骨处,再是脖颈,所到之处,激起她一片痒麻颤栗。他说:“你这淫物,不知要喂几次才能饱,我恐怕不行。”

他嘴里谦虚说着不行,其实两条手臂插在她颈后和腰后,将人随随便便一拖就弄到了床中间,一只手捉她两只脚,抬起来挂在他宽阔结实的肩上。

他就着自己先前射出的浓精,因为还腻在她穴口处,所以那里一片湿滑。他挺腰而进,将近乎佑春半肘长的阳物缓缓送进了她身体深处,嵌得严丝合缝。

“呃……”拓跋启呻吟出声,十分满足。

然而佑春张着嘴,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浑身肌肉紧绷有力,一只手固住她的膝盖合拢并在一起,另一只大手揉捏双乳,随着他缓慢挺近的动作,胸腹处鼓鼓囊囊,起伏动人。

佑春终于顺好了气,只觉下体极酸胀,被塞得满满的感觉令她既痛快又难忍。

拓跋启这次插入后已不像第一回那样着急,他慢慢地动,身材走势仿佛慢悠悠骑马时小幅度地前后晃着,令肉杵在她体内缓慢抽拉,反复揉捻着内壁的媚肉。

“嗯……”佑春如同饮酒了一般晕了醉了,浑身被肏得软烂,下身酸胀耐不住,持续地高高低低叫着,声音软绵。

比起缓慢的抽插,拓跋启的手动作幅度还要大些。

他揉了左面揉右面,一只手玩两边,最后干脆将两团软肉都合拢,一只手掌握。拇指与无名指指腹按住佑春的绯红花苞,又揉又颤,将她玩得喘气不止,抖着身子求饶。

“啊!实在受不住了……”佑春扭着身子想躲,浑身上也麻下也麻,处处刺激、处处难耐。

没有时天天都盼着能做上一场痛快的,可真到了这时候,无尽的欲乐令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这是极磨人的。

他弄得越得好,佑春越是舒服,身体就越会有承受不能的酸胀感,恨不得死在床上才好。

“舒服吗?”拓跋启看又春不住挣扎,脸颊明显地红润了许多,皱着眉,仿佛要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