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已习惯了宥春的身份,在谢轻玹身边待久了,突然被拓跋危强迫,这感觉强烈得令她心头狂跳。

她推搡着他的手,被他一把抓住,扯了缂金镶玉的腰带来捆了她的手腕,压在她自己脑后。

怪异的姿势下,佑春的衣裙被尽数剥落,远远丢出去,只余一尾衣袂卡在她脚趾间。

拓跋危顾不得这些细节,他喘着粗气伏在她身上舔遍目光所及之处的所有肌肤,甚至包括她张开的手臂内侧。那里全是很敏感怕痒的软肉。佑春尖叫挣扎,很快湿了。

不算明亮的殿中,只有佑春莹白柔软的肉体泛着惹眼的腻色光晕,在拓跋危粗暴的各式行为下,她的身体缩紧、拥挤,软肉挤压勒出饱满的线条,更显美味。

拓跋危对她,就像渴肉久矣的灾民,突然有幸得了一块热气腾腾的酱肘子,不光大口吞噬,还连舔带吸,一滴油水都不想白费。连骨头都想拆吃入腹。

他一路从上面亲到下面,边摸边亲,闭着眼睛,神情沉浸。

待来到下面,闻到熟悉的气味,胸腹更加躁动不安。他扒开她的腿,将淫水全都舔光,又以唇封堵了穴口,用力吸里面尚未涌出的甜汁。

佑春想叫得不行,又怕一叫就露馅了,不像她不情愿的身份和处境。忍又忍不住,干脆偏过头去咬住皇座上软垫的一角。没多久就含湿一大片。

她睁眼扫了一眼,看到拓跋危趴在她双腿之间,俊如天神的刀削面庞和山棱似高挺的鼻梁深埋她股间,闭眼沉浸吸着,神情痴迷又享受。

她被刺激得下腹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实在难忍,只好闭上眼仰头,不断吸气吐气平衡席卷她全身的躁动。

拓跋危吸了一会儿,欲望压倒贪婪,他这才舍得放开她。

不过,他又突然将手指插到她的穴里转着飞快搅了两圈,把佑春弄得腿心哆嗦。

“看来那个弹琴的不够大,跟了他好几年,你怎么还是这么紧。”他冷笑讽刺着,随即立起上身,看着她的脸脱衣服,把里裤扒下,自己握住肉棒根部握了握。

熬了四年,攒了四年,他粮草充足,只怕她一下消受不起。

第219章 | 0219 第219章 要比较(肉)

拓跋危半跪在她面前摇晃性器的模样,傲气又霸道,配上他的身姿与英俊的容颜,蛊惑力十足。佑春默默想着,能看到帝危这样的机会可不多,所以她仔细端详了拓跋危在吃醋时,这不同于平常的反应。

没有人能在吃醋时保有理智,更别说贵为帝王。

他嘲讽着她新换的选择,贬低对方势弱,对自己自信满满。这哪里是皇帝会有的处境。无非是因为他即便拥有再多的权势,也没法控制爱人的心。只能靠突显自己的优势,来夺取她心意的倾斜。

佑春默默想着这些,再看拓跋危,觉得他可怜,又独有魅力。

他确实有自傲的资本,就凭这粗硕硬挺的男根,露出来晃一晃,已经足够令她情动水泛。

拓跋危没得到她的首肯,不过他知道她不会开口回应,说他想听的。他只需要发泄了不满,也就舒服一些了。

打眼一瞧,刚刚才被他吸得一干二净的小肉眼又湿漉漉一片,已经是答案。

想要插进去,但嫌距离太远了,拓跋危拖着她两条腿一拉,拽到自己身下,拖起她的屁股磨了起来。

好久没做了,但拓跋危并没有生疏。一碰到她的身体,本能自发苏醒,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用肉棒摩擦,将整团屁股都揉湿了,照顾到每一处沟壑褶缝的敏感处。

从小三角到后穴和股间,大片大片的湿润令佑春情潮涌动,欲火焚身。湿得越厉害,下面那秘地痒得越明显越难受。

她再也装不下去了,本能驱使她挺起腰身,方便抬起屁股在拓跋危肉棒上转圈打磨。与他的肉伞贴在一处,性器挨着性器,摩擦生酥。

拓跋危闭着的眼睛抖动轻颤,憋得喉结上下滑动不止,他强忍,但忍耐仅仅只持续了几息,就崩溃了。

他对她的思念是积攒了不知深度的一片汪洋,薄薄的理智阻挡不了凶猛的溃散。

佑春正挺腰抬起来的时候,被拓跋危一把捞住,送到胯下,对准猛进。他浑身紧绷,只分三次挺进,那样粗的一整根都插进了她的身体里。

“啊,唔……”佑春刚张口,就被他迫不及待掼到底的冲击,给顶到不能呼吸,身子都禁不住哆嗦了好几下。

拓跋危也被这迅速又强烈的挤压感刺激得喘息不止。她还是如他记忆里的那样,是温柔的温度,致命的紧致。是能溺死他,令他心甘情愿入瘾沉迷的温柔乡。

不过也只是因为是她。

“舒服吗?”拓跋危又往前顶了顶,确保整根不留余地全部都喂给她。

佑春只有咬唇,借痛感提醒自己不要因为太满足沉迷其中,不小心着了他的道。他这么来,让她很难保持清醒。

人都说在床上,男人容易被女人骗。她感觉她比这些男人更容易被哄骗。毕竟对她来说,没什么事比享乐更重要了。

拓跋危见她这明显是在忍的表情,按兵不动的,并不着急,实则憋着坏。他架起她的一条腿顶在胸前,斜扭着身子令肉棒旋磨,深深的几下:“不舒服吗,那这样呢?朕的皇后,这里最敏感了,一磨就会流很多水。”

佑春浑身发抖,羞愤难当。尤其拓跋危并不是那种油嘴滑舌的人,他沉着一张俊脸说这种话,不熟悉他的人看不出来他在干什么。但是佑春知道他是故意臊她的。

如果他并不笃定她就是釉春,不会说这种话来侮辱他的皇后。

佑春不能让拓跋危找到她的死穴,他会一直拿这个调笑她的。所以不管他怎么逼问,她都摇头,不配合他,不让他心满意足。

这样做的后果是,拓跋危倒不会多难受,他只不过是使劲浑身解数来刺激她,不断地提臀来顶撞她脆弱的花心,慢慢地摇晃几下,再狠命一撞,淫汁飞溅。

佑春魂飞魄散。

不知道这四年的时间给拓跋危带来了什么,脾气软了不少,肉棒硬了不少。

不过是玩笑话,他对外阴晴不定,只是对她要比原来更耐心了。所以说,这就是人性,越是得不到,越惦记,心态也会逐步放低。

如果不是她离开了四年,以拓跋危的性格,怎么能接受她跟别人有了苟且。暂不说如何惩罚她,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但是现在,看他这耐心服侍她,只为求得她首肯的耐心模样,还有几分当初暴君的傲气?

佑春被抽插得花枝乱颤的时候,他越厉害,她这份揣测就越强烈。

拓跋危也不在意她怎么想,他将她抱起来按在皇座上趴着后入,臀肌抽搐不断,俯身问她:“喜欢吗?”

第220章 | 0220 第220章 掰屁股(肉)

衣衫凌乱地被压在身下,导致佑春脚踩在上面也不稳,几次打滑。她只能趴在椅背的雕龙上,因为手腕被腰带捆着,导致只有一双胳膊卡在那纹丝不动的沉金上,夹住椅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