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佑春,她被带到有私卫重重把守的船舱,藏在了房间里。落翎趁有人进来给她送水喝钻了进来,等人出去,将楼上的情况讲给她听。
“淹死了?”佑春没想到,说两句混话的下场这么严重,谢轻玹竟什么周旋法也不做,直接将人害死。她感慨说,“调戏人的后果真严重,看以后还敢有谁这么不长眼。”
她原以为,等她走后,谢轻玹会用什么靠山身份压一压对方,有事好商量。毕竟对方也是有身份的人,死在他这画舫上,他这个舫主怎么脱得了干系?
第196章 | 0196 第196章 饿不饿
出于好奇,佑春又将落翎派了出去,让她跟着谢轻玹,看船上后续还会发生什么。
不知道谢轻玹使了什么手段,不仅将人打落入水,还在湖里布了黑手,让那两名权贵子弟没法游出来。而船上负责保卫客人安全的护卫,只需要装作捞不到人就可以瞒天过海。
不过呢,将人不知不觉地害死是一回事,即便手脚做得再隐蔽,人死在船上,想避开追责确实不能的。
佑春只能先在房里等着,然而落翎出去没多久,谢轻玹亲自下来看她。
门打开,露出谢轻玹的面容时,佑春还惊诧了一下,她以为他现在应该有很多事要忙,无暇顾及她。
“来看看你。”谢轻玹独自走入舱中,将门关上。
佑春站起来迎他:“阁主,外面情况还好吗?”她心里知道情况,但只能装作不知,问得忧心。
“无碍,这种事从前也不少,你无需担心。”谢轻玹走到她面前停下,视线完整在宥春面上扫一圈,确认她没被吓到,忧思过度。
惹事生非的二流货色无论来路多金贵,栽到暗杀阁手里也只能自认倒霉,怪就怪他们的家主缺乏门路消息不灵通,没把小辈教好。
这只是惊扰了他最重要棋子的代价,如果对方冒冒失失坏了他的大事,这一船的人都别想活。
佑春点点头,心想她从前也不过是个寻常渔民家的孤女,被谢轻玹找到藏起来,没经历过大场面,碰上这种事就算能镇定也该有几分不安。所以她没有表现得太淡然。
谢轻玹看出了她的情绪,但他也不曾安抚,就只是平淡如常地望着她,问:“饿不饿?让人送些吃的给你来。”
佑春虽不需要被安慰,不过也会被谢轻玹独特的安抚方式给了些惊喜。她心想,如果是宥春,遇上这样的阁主,她应该也会情愿为他做事的。
外面惊天动地地死了人,死的还是新调任通判的次子,不久后,将会有府兵包围这里。然而这船舱就是谢轻玹保护宥春的一方绝对安全的港湾。他将纷争隔绝在外,只关心她,饿不饿。
他的锋芒对外,柔软对内,即便只是因为她很重要,但总归重要的是“她”,不是旁人。
佑春心头微动,实在忍不住询问:“阁主,您会怎么处置这件事?会威胁到您的安全吗?”
谢轻玹告诉她:“惹事的人已经死了。”
佑春假装微怔,仍追问:“对您会有影响吗?”
因为意外因她而起,所有对宥春来说,最在意的是她惹出来的事情会不会对他造成多严重的后果。
不过谢轻玹不想回答这句问话,他反而问她:“你觉得应该怎么处置?”
虽然她只是他的棋子,他用来复仇的一把刀,但谢轻玹也希望,手里的刀能和自己一条心,能有相同的判断力和决断力。
对于佑春来说,这是能助她讨得谢轻玹欢心的重要时刻,必须好好把握住。
她想了想,才答话:“成大事者,必须走一步前看后三步。如果不干脆利落地处理掉已经存心惊扰的人,以后他们还会报有同样的目的来捣乱,或者耍阴招害我露面,恐怕还会更麻烦。阁主英明。”
佑春的回答踩到了谢轻玹的心坎上,他点头表示满意:“是这样,保护好你才是最重要的事。不可出现任何差池。”
佑春温顺点头表示明白了。而后,她被谢轻玹牵到舱内的小榻上坐下,他借着微弱的烛光打量她。
外面都乱了套了,然而在这方小小船舱,谢轻玹还淡定自若地一如往常悠闲,还有心思检查宥春不穿里衣的情况。
他明白,因为她内里没有穿贴身的衣物,所以面对突生的,针对她的情况会更惊慌,害怕被人看见脸,也怕一片混乱中摔着绊着,露了没底的羞耻。
谢轻玹坐下,牵着她来到他面前,引导她对着他转了一圈。
从外面确实看不出来里面是何情况。
佑春听之任之,感觉谢轻玹待她轻松又宠爱的态度,不像是对人的,倒像对心爱的一件物什。这个比喻不太好,但意思是,人对于心爱的东西,只有纯粹且简单的喜欢,不会像人对人一样,有那样多的提防和算计。
大概是她身份低微能力也不够,又有子母蛊的制约,所以对谢轻玹构不成威胁。他满意她,就会只有单纯的喜欢。但也仅限于浮于表面的浅浅一层。
佑春转一圈,回到伊始的姿态,正面对着谢轻玹。因为他坐着,仰头看她,两人之间的距离感浅淡了很多。
第197章 | 0197 第197章 不做人
谢轻玹无论是坐姿还是神情,皆温文尔雅。他一双柔和黑眸脉脉地望着宥春,抬手掀开她遮面的轻纱置于发髻之后,盯着她的眼睛,问:“这半日,是什么感觉?”
被问及此事,佑春顿时“紧张”起来,吞吞吐吐地答:“略有不适,不过,还能坚持得了。”
谢轻玹浅浅笑了笑,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佑春想,或许他也曾注意到过她行走坐卧的僵硬,和有时无意摩擦到以后神情的微妙变化。
身为女人,比男人要麻烦多了,他怎么会懂,这是人控制不了的。
不过谢轻玹倒没说什么,他把手探入了她裙底,沿着窈窕长腿探到根部,中指钻进她双腿之间,碰了碰她的私处。
佑春只有外裙和衬裙,在意料之内,腿和屁股都是光着的。
谢轻玹不意外地沾湿了手指,抽出手,捻了捻指腹上湿滑不堪的体液。
佑春都不知道,自己下面是湿着的。或许是习惯了。直到谢轻玹的手指碰上来,湿湿滑滑地一触,她才知道下面的情况。
她听到谢轻玹问:“怎么有水?”
她哪里知道为什么会有水,她既没有做什么,也没有碰过自己,这些滑腻腻的汁水,岂不是白白陷害她么?
佑春只能告诉他:“阁主,女子本就会有体液,并非我不专心,您别错怪了我。”
谢轻玹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