釉春也呜咽一声,离开他:“圣上,太大了……”

随着她抬起屁股,那股令人发狂的挤压感骤然消失,拓跋危不悦,他抬手掐住她的腰,霸道地把她按了回去,同时腰身上抬,用力插她,将一整个龟头都怼了进去。

“啊!”釉春惊呼一声,脸颊又重了一层春绯。

拓跋危也忍不住仰头,抬着下巴,从鼻音转为喉间喝出一声叹息:“唔……”

釉春的身体含着他的龟头,蹲坐在半空,哆哆嗦嗦地抖。她抿着唇表情难耐,然而迫于两人身份的悬殊,她并不敢逃跑,丢出他的东西。

拓跋危有种微妙满足的心情。

他很愉悦,命令她:“继续。”

拓跋危根本不知道佑春此时有多满足。不单满足于出乎意料快速地与他行了性事,更满足他肉体的快慰,以及他看似放任,实则掌控的感觉。

看起来她在主动,但主动全都在他。这种丰富的滋味和性事本身一样,给人无上的满足。

刚才佑春因为难忍的紧胀感有些紧绷,现在她双腿又朝外分开一些,方便屁股能往下坐。

她湿淋淋的穴含着龟头,小肉缝被完全撑开,甚至看不到哪里被撑开,只能看到被挤得高高隆起的唇肉,中间就是他粗壮的根,塞得她一动不能动。

拓跋危就正安然地垂眸看交合处这幅难以想象的场景,之前他想过,他那么大,要怎么塞进去。没想到真的进去,会把她堵成这幅模样。

是很好看的,很能激发他的兽欲。但拓跋危暂时压抑了这份冲动。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他的棒身已经被她染湿了,因此很滑腻,并不会阻塞。

她咬着唇,面庞羞涩而痛苦,又隐隐约约有欢愉,越往下坐得深,这份魅人的复杂就越浓郁。

等到正对着她身下深红的粗根剩一指长的时候,釉春发着抖,声音打颤:“圣上,吃不进去了。”

拓跋危面不改色:“继续。”

他等了一下,看她迟疑没反应,便向上抬起腰身,一截一用力,分了三下,三次上顶,全都插进了她身体里。

“啊……”釉春艰难地叹出声,瘫软在了他身上,声音似求饶,“不行了,奴婢,被顶得难受。”

拓跋危也很难受,她里面紧紧地夹着他,越往里面越狭窄,媚肉柔软,有小小的凹凸刚好卡在他龟头处,随她说的喘息时一缩一缩的。

“你……”拓跋危才开口说了一个字,被刺激得头皮发麻。他眼睁睁盯着她坐在他身上,被他像串一团奶糕一样透得严严实实,两人下体紧紧挤在一起,她细腻白皙的小腹上甚至隐约有他插入深处的痕迹。那里刚才是平坦的,现在却有了细微的隆起。

她臀部所有的软肉都紧密地压在他身上,他能感觉到唇瓣的肥美,臀部两团圆润的瓷实。

太爽了,拓跋危甚至有了想毁灭她的冲动。

第135章 | 0135 第135章 蹲姿肏(肉)

终于整根吃进来了,佑春扬起下巴,轻吁一口气,反复品味这一刻紧窒满足的滋味。

拓跋危将她塞满了,柔软的肉穴被整个撑开,被迫裹住他。她在挤压他,他也在缓慢地推入中逐步按揉着她,直到深入,将她敏感的花心抵压。佑春的整个下身,从外到里,都被占满,灼热。

好满足……

拓跋危盯着她展开的纤长鹅颈、透着粉的下巴,她的身子在爱欲的熏染下极尽迷人。他干脆利落地扯开她的衬裙、扯掉她的亵衣,让她彻底盛放,干干净净的只有一身软肉地坐在他身上。

没了遮挡,果然更不一样。他随意顶腰撞她一下,她胸前的汹涌微颤,小腹收缩,任何反应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因为受不住刺激,釉春的膝盖放了下来,导致拓跋危看不完全结合处,他扶了她的手重新抱在膝盖上:“腿打开,不然看不到肏你的样子。”

佑春只好又分开腿,不雅地蹲坐在他胯上。

她低头,看到她饱满肿胀的小穴咬住他的男根,余了一点点乌红的根身在外,被凿出来的汁液打湿,甚至他蓬勃旺盛的毛发也沾了不少水珠。

拓跋危在她低头来看的时候,刻意往上一撞,将没吃完的一小截也插了进去。撞出啪叽一声,把釉春的屁股压扁,像一根大棒陡然砸破一颗熟透烂掉的果子。

“唔啊!”佑春惊叫出声,他插得很深,太刺激了。

灼热的气息从她口中呵出,她见拓跋危的视线钉死在她身下,晃动腰身,令肉棒画圈在她身体内搅拌。不断有粘腻的声音传出,他的大肉伞在她身体里打转,挤压的快感令她腰肢和双腿都又酸又软。

这是拓跋危第一次将性器插进女人身体里,因此他格外专注地细细品尝,像品茶那样,避免牛饮,而是放缓动作,观察色泽、吸嗅香气,小口小口地啜。

因此他艰难压抑着他想要发狂的兽性,将她堵严实,先搅一搅,感受她骚屄的尺寸。其实没什么尺寸可言,因为她已经被他塞满了,随着肉棒转圈,撑开媚肉褶壁,处处按摩。

这是种折磨,因为不上不下的摩擦并不能给予痛快的刺激。拓跋危为了忍耐,下半身崩得紧紧的。釉春也不断小声媚叫,淫水一潺一潺地挤出来。

哪怕已经结合了,二人难耐的喘息,听上去似乎急切想要却又不得法门。

帐内热得昏天黑地,灯影摇晃,佑春被拓跋危插在身上,随他摇摆的动作小幅转悠,声音由低声轻喘逐渐换为哭泣。

清透的淫汁已经被搅得粘腻不堪,糊满结合处和四周。拓跋危见了,终于支着釉春的臀,把她抬起来,缓慢抽离。

湿透的阳根一点一点撤出来,表面腻满了半透的汁液,随着他拔出来,释放出浓郁的气味。全是她的水,或许还混着他的阳精。

“全是你的骚水。”拓跋危的视线从拔出来的肉棒转而挪到釉春脸上,她面色潮红,眼含春水,和平时见的那副文静娴雅的模样差别极大。听他责怪,釉春低下了头,卷翘的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泪珠。

拓跋危放开撑着她臀的手,将她往下一压,啪的一声坐下来,随后摇晃起来。

他像一匹不受控制的烈马,让骑在他身上的女子惊慌失措,坐不稳,左摇右晃,惊叫连连。

“啊……”釉春的泪水收干,声音拔高,难以忍耐的折磨忽成快慰。

拓跋危再也收不住了,抓住她的脚踝,改晃为顶,从下到上快快撞击。最直观的是,釉春的两团丰满玉乳从慢悠悠的摇晃,突然呈上下甩动之态,没了形状。

力度变大,速度越来越快后,床摇晃了起来,偶尔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

被猛干之后,釉春的叫声也变大许多,他撞得越快越厉害,她的声音就越大。这仿佛像是一种鼓舞,拓跋危持续发狠,深深凿她骚得不行的屄,越凿越骚,淫水不断。

她开始有些挣扎,为了防止她没意识地逃离,拓跋危不仅抓着她脚踝,把她手腕也拉下来一起抓着,让她还是蹲着的姿势,被他向上顶的势态不断抛起,再追上去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