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拓跋危开口问,嗓音比平时更沙哑。他中指点了点她一收一缩的小肉洞,“这里什么感觉。”
佑春不明显地挺了挺腰身,将阴户的软肉抵在他手指上,有了轻微的挤压感。
真舒服,只是被手指压一压那里的肉,都觉得很舒服了。
她告诉他:“回圣上,感觉……是,痒痒的。外面,和里面,都是。”
痒?是和他胯间阳具同样的痒的感觉吗?
拓跋危不舒服地调整了一下坐姿,他那不知道什么时候硬得夸张的东西,也整根发痒,想握住摩擦。
这么一想,肉伞前端又挤出来一滩汁液,又滑又黏。
第133章 | 0133 第133章 直接要(肉)
僵直在这浑身叫嚣着冲动却又迟迟没有突破的时刻,两个人都是一身的汗。身体灼热又起伏不定,似要滚未滚的热水,就连眼神都是滚烫又粘稠的。
佑春躺在床上歪着头看拓跋危,她紧紧抱着自己膝盖分开两条腿,做不到安安静静地固定姿势不动。身子太难受了,即便双腿不动,她的脚也会忍不住微微扭动,甚至无意识地摩擦他的手臂。
拓跋危注意到她看他的眼神,湿润、专注,带着浓浓的渴望,与期待。
他的中指还抵在她狭小的穴口前,那里嫩嫩的,湿润一片。
他盯着她的眼睛,将手指插了进去,因为滑得出奇,哪怕她里面紧致拥挤,他还是一贯推到了底。
釉春的眼睛睁大,咬住的樱粉嘴唇微张,似乎没想到插入来得这么直接。虽然她已极为动情,但身体还完全是自己的。只不过眨眼之间,就塞进来一根长长的异物,温热灵活。
他的手指太长,又足够大,只有一个中指的存在感也极强。
佑春感觉他深入了她的身体,手指勾起,轻松探到花心深处。
拓跋危盯着她,她也能捕捉到他神情的变化,不必说话,只凭眼神,她都能感觉到他像是在惊讶“怎么这么紧”。
他转了转手指,指腹转着圈地按压她穴道紧窄的内壁,折磨得佑春极艰难。然后她才知道,拓跋危这样是为了扩开她。转了两圈之后,他抽出手指,带出了淅淅沥沥的汁液,随后他掀开锦被,将她扯到了他身上。
佑春意外得浑身不得动弹,因为她许久没有经历过像他这样,手指才进去两下就拔出来,他难道就不想多摸摸吗?她还没够呢。
不过,身下就是拓跋危拔地而起的龙根,感受到他强烈的欲望与不可磨灭的性质,她意识到,他是君王,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如果他不喜欢她,也不会有先前的那些举动。
所以……他现在,是想直接要了她。
想到这个,佑春更加惊讶了。这一次,虽然前面的过程很艰难,来了他身边后,竟然突飞猛进,突然就到了肌肤相亲的这一步。
不过想来也是,既然她已经勾起了他的欲望,拓跋危哪里有忍耐的道理?他又不是拓跋启,心里恪守了条条框框,哪怕硬得不行了还是硬忍着。
她坐在拓跋危身上,他穿着薄薄的,黑色的天丝里衣,丝毫也压制不住肌肤的温度,以及胯间那肉棍的势态。
他沉着声对她说:“给我脱了。”
拓跋危的姿态摆得倒是足,他就这样安安稳稳地坐靠着,欣赏她蹲坐在他身上、身边,帮他把碍事的衣裳去掉,略勾着身子,被他放出来的粗长险些拍到嘴。
这是佑春第一次见到拓跋危的性器,但也不是第一次。她就知道他生得像帝危,棒身很直,很粗,一柱擎天。
他的那物就像一株生长在肥沃土壤中最茁壮的巨菇,每一寸都完美,整株硕大整齐,只有两根粗筋盘布,但很长,所以又很干净。一旦视线往他胯间看,就很难挪开。会忍不住想要一直看下去。
拓跋危看她只顾着看,牵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肉棒上磨了磨。起初他只是随意的动作,却在她的手触过来以后,极舒服。她的手很美,又柔软,放在他狰狞的丑物上,莫名的淫荡令人沸腾。
他松开手,釉春自己慢慢握拢手心,轻柔地从上到下地抚。在她手的衬托下,他那东西好像又大了不少。
拓跋危胯下热燥不已,已经忍不住了,一把将她扯起来,跨坐在他身上。
釉春惊慌地抬头看了他一眼,拓跋危面色从容,眼神扫了下她下面,示意她:“自己吃进去。”
他此时其实已经难以忍受了,恨不得狠狠地凿开她,在她那紧致的身体里捅来捅去,但拓跋危更想看她自己来动,乖乖吃进去的模样。
她这样坐在他身上,他只用垂下视线,就能将两个人的下身同时看得一清二楚。角度不错,并且很近。
“嗯……”釉春轻轻地应了,微微抬起屁股。因为她跨坐在他身体两侧,双腿分开,但她的膝盖又靠向一起,那样半坐不坐,跪又不是跪的姿势,看上去并不雅观,但在此时却格外好看。
或者说,不是好看,而是拓跋危喜欢看。
他专注地盯着她的动作,每一分表情、肢体,都清晰地捕捉到。
这是他第一次品尝女人的滋味,足够特殊,所以连带身前的人也显得额外特殊。
第134章 | 0134 第134章 自己吃(肉)
佑春一只手臂扶在拓跋危结实粗壮的腰间,另一只手绕到后面,轻轻抵着他的根部,以便找准位置方便她坐下去。
其实她知道她不用这样的,他的龙根那么硬挺又昂扬,无论她怎么坐,也不会坐歪。但佑春需要演得生涩一些,她并没有那么了解他。
他是最粗的,她三根指头抵着他,感觉仿佛只接触到了半扇面,如果要整个手心握拢,恐怕也会多余一截空置在她手心外面。
这样的触感,令佑春格外怀念他进入时的滋味。
拓跋危并不知道她为什么如此春心荡漾,脸色娇艳,身下有如河汛丰沛。估计他以为她只是羞涩吧。
很快,佑春并拢的腿心之间触碰到了拓跋危的龙根顶端。他的肉伞很饱满、光滑,又烫得要命。轻轻一碰,又害得佑春出了不少水,直接由肉伞接着,轻轻一蹭,就湿腻腻地涂开。
“唔……”饶是佑春在自己来,这样突然的摩擦也会令她小小失控。
拓跋危的颈部直筋蓦地紧绷了一下,他生生忍住了没发出声音。这还没进去呢,他怎么能跟釉春这样没出息?
然而他才忍住一下冲动,釉春往下用力坐了一下,因为太湿滑了,龟头陷进去一小截。
万般柔软,却紧致的挤压感,全世间,恐怕也只有女子的身体才能做到。这一下挤压令拓跋危下半身蓦地酥麻极致,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既让人舒服,又让人兴奋的刺激在身上炸开,一直送到后脑勺。
他才躲过一下刺激,这次没忍住,闷哼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