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相遇起,冥冥之中两人就注定了所有因果。
而日后纠缠不清的时光里,两人早已血肉相融,心意更是缱绻不离。
钟情一人,携手余生,是江墨峷最渴望的,也是沈卿言最甘愿的。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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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新婚夜
江墨峷一路猴急的把人抱回婚房时,天色还早,沈卿言怕他折腾一晚上,便要求出去喝两杯。
若是以往,江墨峷怎可能在临门一脚的时候放沈卿言跑了,但今日大喜,酒兴正盛,再加上之前沈卿言醉酒后那乖顺模样,早就勾的他魂牵梦萦,想着什么时候能再把人灌醉一次。
庭院春风正澹荡,粉瓣初绽的桃花树下,两人正举杯共酌,大红的婚服还未换下,竟是夺了桃花的艳色。
温凉酒水入肚却能把人烧的暖洋,江墨峷陪着沈卿言杯杯入腹,也有些意乱神迷,望着眼前脸比桃花还红艳的沈卿言说起浑话:“你说你,以前讨好我时,天天峷哥峷哥的叫,现在倒好,只知道直呼大名,要不是在床上狠点欺负你能让你叫一两腔,恐怕这辈子都听不到咯,更别说让你叫点别的。”
沈卿言闻言停了酒杯,眸中浸着水光,比月色还澄亮的望向江墨峷,默不作声,脸上半是懵懂半是迷茫,像是不明白他要要些什么。
江墨峷忍不住凑过身去,啄吻上透粉的脸侧、嘴角,暗哑的诱哄着已然酒醉的沈卿言:“卿儿,今日我们大婚,是不是该唤我句相公?”
沈卿言依旧那般沉默不言。
“不想叫?那你主动些也行。”
言语间的热气呼在面颊,撩的人心头荡漾,沈卿言果真听话,微侧过脸,轻触上江墨峷吐气的唇,如蜻蜓点水般仿着他的动作轻啄慢吻。
嘴唇上的触感如同蝉翼搔刮,江墨峷面色如常的接受,心中却早已如火山喷薄般躁动难安,搂在沈卿言肩侧的手掌不断收紧,掌背上青筋暴起。
似乎嫌这样太费力,原本好好坐在石椅上的沈卿言起身挽起衣摆,跨坐进江墨峷怀里,双手搭上臂膀继续他的缠绵,一边动作,还一边错眼不眨的盯着江墨峷,澄澈不掺杂质。
四片唇瓣的厮磨混杂着酒香,顺着沈卿言微微探出的小舌愈发浓烈。
沈卿言如同猫儿洁毛般舔舐江墨峷微干的唇瓣,然后撬开牙关?舌尖试探着轻扫湿热的口腔,紧张的触碰让出领地的长舌。
“卿儿,闭上眼睛。”
一直大睁的眼皮听话的阖了下来,闭目细感这悱恻难分的唇舌勾缠。
本就静谧的夜此时只余下两人的呼吸。吻够了,沈卿言就缩回小舌,用濡湿的唇瓣轻蹭江墨峷的脸侧,似是在等候下一步指示。
这般似抓非挠的撩拨让江墨峷欲火四起,强耐着性子,哑着声音问:“卿儿,想要了吗?”
醉酒后的沈卿言倒也坦荡,直率的点了点头,眸光亮的心颤。
但他刚要起身回房,就被江墨峷按住了。
“乖,我们在外面做好不好?”
沈卿言眉头微蹙了一下,但紧接着又乖顺的同意了,趴在江墨峷怀里等他动作。
江墨峷托着屁股,轻而易举的把人抱起来,来到桃树干前。这棵野桃树是当年建院子圈进来的,不知已生长了多少年头,树干粗壮挺直,桃花团团簇簇。
“卿儿乖,扶着这棵树把屁股翘起来。”
繁复的婚服还未褪下,沈卿言自觉的脱了裤子,顺着江墨峷的指示扶着树干微翘屁股,无声的邀请。虽然精致的面容被树干遮了起来,但身后的江墨峷仍能看到沈卿言因这般动作而烧红的耳廓。
酒可真是个好东西...江墨峷不禁感叹道。
大红的婚服衣摆被江墨峷撩起,挺翘圆润的臀瓣在月光下莹莹泛光,江墨峷爱不释手的轻缓揉捏,其实内心的欲望早已如山崩海啸般激荡不歇。
“卿儿今晚真乖。”
醉酒后沈卿言一直少言寡语,沉默着接受了江墨峷的夸赞,只是耳后的艳红又增上一层。
熟悉的手指开始开拓粉嫩的菊口,粗硬的指节尽根没入翻搅出内里的淫液,这样的夜晚沈卿言也格外激动,稍稍挑逗几下便股间湿滑,小口微张着邀请肉棒。
“再抬高一点。”
面前白嫩的小屁股又听话的翘了翘,江墨峷扶着早已肿胀的肉刃一寸寸侵入穴口,撑平了褶皱。
沈卿言的腿根开始发颤,站立着被进入让他更加紧张,似有些撑不住自己的身子,所幸江墨峷的大掌揽着他的腰腹,帮着承担了些重量。
肉棒严丝合缝的埋入了穴内,胯间硬刺的毛丛也紧贴着沈卿言的臀肉,随着缓缓律动,把那片肌肤磨得泛红。
上身的衣物也层层剥开,大敞着滑落下肩头,堆积在背脊,夜中的绛红更加深重,衬得半露肩头玉滑珠润。
沈卿言扶着树干一直未做声,只有急喘的呼吸传递出丝丝情动,江墨峷扳过他的脸颊,细致啄吻,如同虔诚的信徒,用嘴唇勾勒着他的眉眼鼻唇,又渐渐滑上脖颈肩头,烙下一瓣瓣鲜艳春痕。
“相公...”
似春风般的低喃划过耳侧,却如同千层巨浪撞向江墨峷的心口,撞得他心花怒放,高兴的声音都发颤:“乖宝,怎么了,不舒服吗?”
沈卿言轻摇了头,望着江墨峷的眸光还是那般懵懵憧憧,紧接着又唤了一声:“相公。”
情欲沾染的嗓音发糯,如同吞了一口香甜糍粑,粘黏着江墨峷的心脏。
“我在,我在卿儿...”
江墨峷从不知道这短短两个字能把他刺激到这般地步,贲张的欲火激出了他全部的兽性,掺着酒后的微醺,肆无忌惮的向沈卿言的身体讨伐。
身下的肉棒又肿胀三分,挤压着腔隙使力抽送,醉酒的沈卿言如同一只幼猫,万般乖顺的把自己完全交给江墨峷,依附在他怀里讨好。
粗壮的树干因他的猛烈动作而颤颤巍巍,抖落了一树繁花,纷纷扬扬落到沈卿言暴露在外的肩头股缝,破碎的呻吟被大力的贯穿一下下顶出喉口,如同散落的花瓣在空中飘散又消匿于夜中。
情动的淫液搅出滋滋水声,沈卿言被顶弄的两腿疯狂打颤,若不是还有棵树干可以依靠,此刻已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