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即若离、欲擒故纵原本是顾书轶最拿手的把戏,放在平时他根本对这种小伎俩不屑一顾。但在这种精神极度亢奋、肉体极度空虚的关头,对方一远离,他简直感觉天都要塌了。他胡乱地按揉了一会儿胸前的乳贴,撸了两把流着汁液的分身,暂时缓解自己的饥渴,以保持和对方商量的神智。
顾书轶望着舒致,眼神涣散,口齿不清,说话时还有涎水顺着嘴角流出来:“求你操我啊啊要死了,好想要要怎么做你才会上我”他卑微地凑到舒致腿间,充满渴望地望着鼓鼓的小帐篷:“我替你含含好不好?帮你口一会儿,你就能更好地干我了”
他狭长深邃的眼眸完全失去了往日盛气凌人的神采,睫毛湿漉漉的,还用磁性雄浑的嗓音提出这种请求,舒致想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拒绝他:“好啊,那你可得认真点。”
顾书轶听话地点点头,用嘴叼住舒致的拉链,敞开了他的西裤,然后含着黑色子弹内裤往下一拉,灼热勃发的性器顿时弹了出来,不偏不倚地拍打在他脸上。他非但没觉得受了侮辱,反而有几分享受,歪头将嘴唇凑了上去,先是舔冰棒一样沿着龟头和茎身舔了一溜,连阴茎系带也没放过。然后把整个饱满的冠部含了进去,深深浅浅地吞吐着,男子气概十足的喉结饥渴地上下滚动,时不时还用手拨弄几下囊袋。
对于一个从未给别人口交过的人来说,第一次就能掌握这样的技巧已经非常逆天,显然之前接受过不少别人的服务。舒致仰头享受着下身被容纳进温暖濡湿之处的极致快感,刻意恶声道:“骚母狗给我卖力点!牙齿不要碰到我!”
顾书轶果真更加细致认真地为他口交,能伺候的地方都伺候到了,含得腮帮子又酸又软,却迟迟不见对方有真正操他的意图。
他吐出嘴里的硬物,冷眼瞪着舒致:“你,给我过来。”
要不是清楚0号胶囊的药效,舒致几乎要以为他恢复清醒了。在号称“纯1变骚0”的可怕作用下,顾书轶居然还能露出强势的一面,舒致觉得颇有意思,便遂了他的意,往前移动了一点。
在两人的距离缩短到可以轻易交叠到一起后,顾书轶一把揪住舒致的头发,将他连头带人拽到自己面前,深吸了几口气,毅然对准那高高挺立的粗壮肉杵坐了下去!
“呃啊好粗好舒服”龟头连带着小半截茎身都被肉穴套了进去,顾书轶只觉得一股电流从敏感的内壁流向四肢百骸,整个身体都酥麻了半边,直挺挺的腰部也软了下来。他没有力气继续往下坐,便小幅度地摇摆着窄窄的臀部,使那结实的肉瓣像马达一样快速颤抖,肉穴也得以全方位地摩擦壮硕的阴茎。
“你现在可是在强奸我啊。”性器猛然被吞了一半进去,舒致也有些气息不稳,“可是才进去这么一点就够了么?”说着,他一手扶住顾书轶的肩膀,一手扣紧了他的腰肢,使出最大的手劲往下一按!
顾书轶的身体毫无预兆地往下一沉,舒致的性器顿时全根顶进穴内,囊袋在穴口周围拍击出脆响。饥渴已久的后穴瞬间被炙热巨物填满,直径粗到可怕的大家伙把内壁撑得没有一丝缝隙,最粗的底端几乎要把穴口给胀裂了。强烈又迅猛的刺激几乎使他灵魂出窍,全身上下的感官都沉浸在天旋地转的快感中,连喘息都快忘记了。
“喂,被我操就这么爽?”舒致见他一幅失神的模样,伸手拍拍他的脸,下身又不管不顾地律动起来。对方的后穴紧致密实,像嫩滑的肉嘴一样吸吮着他的肉棒,还和刚破处时一样弹性紧致,甚至在他插到深处时还会越收越紧,层层叠叠地环绕住入侵的巨物。
舒致和人做爱从来没有不带套的时候,但他现在操的可是一个极品名器,隔着层橡胶套子怎么都不够味儿,对这磨人的后庭也是一种浪费,还是肉贴肉地干比较尽兴。
他将顾书轶绑在桌腿上的右手解开了,让他吊住自己的脖子,坐在自己腰上挨操。黏腻的水声中,顾书轶后穴中的媚肉逐渐被他摩擦得艳红,却丝毫没有松软的迹象,依旧把舒致的性器裹得透不了气。越是如此,舒致越是想冲破这层柔韧的阻碍,髋部激烈地前后摆动着,凶悍暴力地在艳穴中抽动。
“太快了好深,嗯啊啊!受不了了”顾书轶的整个后背都因为剧烈的抽插动作而麻痹了,这场性爱本就激烈至极,在违禁药物的催化下,更是让他品尝到接近于痛苦的极限快意,高频跳动的心脏使胸腔开始隐隐作痛,即使大口呼吸也供应不了身体所需的氧气,整个人几乎要昏死过去。
更要命的是,在这种体力不济的状态下,他的性欲仍然万分高涨,括约肌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收缩着,止不住地用柔软如贝肉的内部按摩着舒致的巨物。每一次被深深插入,都有汁液从穴口喷溅出来,在紧实强壮的大腿根部流出湿漉漉的水痕。穴肉与巨根的摩擦纠缠之间,顾书轶更是每一刻都有要射出来的预感,他清楚这只是前列腺液流淌时的感觉被放大了,却仍然爽得双腿直颤。
舒致掐住他臀部的手深深陷进了肉里,白皙有型的背部夸张地弓起,下身持续强劲的律动,把顾书轶身后的矮桌撞得快要散架,显然也是投入到了一定地步。
两人都汗流浃背的,彼此的肉体湿滑得快要抓不住,顾书轶修长健壮的双腿缠绕在舒致腰间,上面还在不断和舒致接吻,有时只是浅尝辄止地双唇相碰,有时却是深入缠绵的法式湿吻,两人的嘴唇似乎一碰到就会产生电流,吸在一起怎么都分不开。
“啊啊又擦到那里了不要碰嗯”顾书轶不说还好,一出声便像是提醒了舒致似的,浅处的穴心被龟头顶端死死抵住,恶意地碾磨顶弄。
“放荡淫贱的母狗,我操得你爽不爽啊?是不是要被插射了!”
“爽很舒服,呃啊”顾书轶的视野开始呈波纹状扭曲,鲜艳的红色和蓝色在眼前一闪而过,大脑像是被抽干了一样完全空白,“要被插射了!呜啊啊”
如同导火索烧到了尽头,全身上下的快感同时炸开,呼吸和心跳似乎完全停止了,又似乎是快到失去了规律,整个人冲向无法控制的刺激巅峰。
这样的状态像是足足持续了一两分钟,但顾书轶清楚,任何人的高潮都不可能有这么长的时间,只能是药物扭曲了他的时间观念。
等稍稍回过神来的时候,他赶紧长吸了一口气,灭顶的高潮差点让他窒息而亡,心尖还在轻微地抽搐,肉体沉浮在狂欢后的余韵里。
在最疯狂的那一秒,舒致也在痉挛紧缩的甬道里达到了高潮,把浓厚滚烫的精液射进了顾书轶的身体深处,将里面灌得满满的,一动就会有浊液流出来。
性器半软下来,但舒致没有拔出去的意思,仍然在嫩滑的内壁上厮磨。
顾书轶被他磨得直发抖,接着绝望地发现,药效远远没有结束,他又想要了。
09
顾书轶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舒致每捅一下,自己全身都像过电一样痉挛。
身后的人搂着他的腰扶他起来,他也就双腿哆嗦地站直了身体,在舒致的引导下一步一步缓慢向前挪动。肉棒进出的力道和速度并没有因此减慢,仍然沉重地拍打在泛红的穴口上,甚至摩擦出“咕叽”声。两人向前走一步,相连的部位就颠一下,酥麻的摩擦感从那处蔓延至全身,使顾书轶腿软得跌坐下来好几次。
“老骚货,我们现在要去你平时办公的地方了,是不是很期待?”酣畅的性事已经进行了数个小时,舒致却一点也没有生出厌倦,反而觉得这男人的身体越干越上瘾,简直就是榨精机器。
从茶水间到隔壁部门不过短短几百米的距离,却花了二十几分钟才走完。半跪半站在自己办公室门前时,顾书轶已经快虚脱了。舒致半强迫地把他抱到办公桌上,让他平躺在桌上容纳自己的性器。
“嗯啊不行了慢、慢一点呼”
舒致站在桌前,稳健有力地耸动着腰部,欣赏够了顾书轶被操得七荤八素的媚态,便开始打量他的办公室。赤裸的精壮身体旁边摆放着成沓的文件资料、咖啡杯和显示器,无一不昭示着顾书轶正在平日工作的地方挨操。景色开阔的窗户可以遥遥望见本市的标志性建筑,和周围零零散散的万家灯火。
在这种半开放的状态下做爱,增添了一种偷情的刺激感。可惜顾书轶的意识已经所剩无几,否则以他爱面子的性格,绝对会羞耻得一塌糊涂,用后穴紧紧夹着肉棒不放开。
虽然现在也是,舒致在心里说。
“你这办公室挺大的,平时来来往往汇报工作的下属不少吧。以后你会不会一来这里上班,就会想吃男人的大肉棒想得要命,随便哪个人进来都能上你?”舒致揉拧着男人胸前殷红的两点,刻意出言羞辱他。
明知道舒致说的都是不可能的事,顾书轶却忍不住被他牵着鼻子走,脑中似乎已经描绘出了淫秽的场景。
在强烈致幻剂的药效下,除了情欲高涨和身体出奇地敏感,他的思绪似乎也烂成了一滩浆糊,一切都在无尽地旋转、膨胀、分裂、崩塌,意识不断溃散重组,分叉为无法集中的几股,并很快虚弱到完全消失。早已经失去了时间感,幻想和现实之间的墙轰然倒塌,他的精神似乎上升至冰冷的高空,又似乎一直被拘役在沉重的肉体内。
每当他以为自己切换进了真实的场景中,幻觉都在下一秒开始上演,耳朵一半浸泡在温水里,一半正接受着嗡鸣的说话声。无数熟悉过陌生的面孔在他眼前闪过,并如同舒致所描述的那样,在他的办公室里进入了他。
“顾哥?你还好么?”
顾书轶轻微地激灵了一下,转动着脖子,望向稚嫩清秀的面孔。他知道这只是幻想,裴嘉汐是不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在公司的。于是他用上司的语气命令道:“裴嘉汐,操我。”
舒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抽身离开了,现在他的肉穴空虚瘙痒得要命,急需一个物什来填满。小奶狗虽然嫩了点,但也是条小公狗,想必一样能满足他。
裴嘉汐不敢置信地望着全身赤裸地横陈在办公桌上的男人,那个白天潇洒自信、举手投足间都是成熟魅力的男人,正像下贱的男妓一样敞开着修长的双腿,喘着粗气、双眼湿润地望着他,分身直直贴着小腹,艳红的穴口一收一缩,一幅迫切需要他的样子。
即使在他的春梦里,这个让他朝思暮想的上司也没有如此淫贱的时候,裴嘉汐感到鼻尖有些湿润,伸手捂住鼻子,摸了一手的鼻血。
“快点儿过去,你领导正叫你呢。”舒致叼了根烟,似笑非笑地望着这个激动到鼻血横流的少年。
裴嘉汐用手背狠狠拭过鼻尖,沉下脸道:“舒总不要骗我了,您不是顾哥的男朋友吧?您给他吃了药,是不是?”他只是来取落在公司的东西,居然在顾书轶的办公室门前撞见这样一幕,而舒致竟还主动抽身,让他来试试。
他要是相信这两人是一对恩爱的情侣,可真就成了顾书轶以为的傻奶狗了。
舒致把烟用力杵进顾书轶桌上的烟灰缸里,一脸无奈:“你不上我上了啊,憋着呢。”他把手指伸到顾书轶的股缝里,用指尖翻开柔嫩的穴口,露出里面熟烂殷红的媚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