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怕我啊。”顾书轶的小动作没逃过舒致敏锐的眼睛。他恶意地把手搭到桌面上,上身自然地前倾,贴上顾书轶的胸膛。

就是现在!两人的身体完全靠在一起,舒致的右手又放在桌上,右肋处没有任何防护。顾书轶的五指紧紧攥成拳头,趁着他没有防备,往他肋下的柔软部位重重捣去!

顾书轶没有看清舒致是如何出手的,他的指关节像是撞上了一面铜墙铁壁,舒致的手掌稳稳接住了他的拳头,并且慢慢收紧,将他的骨头压迫得喀喀作响。

手上使了那么大的劲儿,舒致却面不改色,甚至带上了一点笑意:“还挺有脾气的。”他一只手慢悠悠地伸进口袋里,摸出把造型剽悍的折叠匕首,刀刃腾地一声弹了出来。

顾书轶往下转动着眼珠,眼睁睁地看着那把军用匕首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刀背雪亮、钢刃纤薄如纸,再多用一分力道就能见血。不光刀体锋利,就连镶木的手柄也坚硬得跟铁块一样,顾书轶总算知道自己上次是被什么击晕的了。

“要不是我把我哥拦着,他早就把你抓回去了。”舒致从他的下巴打量到小腹,淫邪的目光像是一双无形的手,正将他的套装粗鲁地剥开,觊觎着其下的肉体,“结果你就这样对我,真是个没良心的。”

顾书轶连说话都得小心翼翼的,生怕滚动的喉结会被匕首划开:“你到底想干什么?”

“啊”舒致歪着头,一脸认真地想了想,“你先把衣服脱了吧。”见对方盯着自己的目光恼怒得快要喷火,他按在刀背上的食指微微用力,在那修长的脖颈上浅浅刺出一条血线。

迫不得已,顾书轶伸出双手,将外套的单排扣一颗颗解开。

“你穿正装的样子真他妈色情死了,我一看到你,满脑子都是你自己脱衣服的样子。你是不是专门来公司勾引男人的啊?”

顾书轶冷眼望着他,抬起肩膀将外套从背后脱下,上身只剩剪裁精良的衬衫。优质的雪白面料包裹住精壮有型的身体,饱满的胸肌和劲瘦有力的腰肢全都一览无遗,系得严严实实的衬衫袖口刚好卡在腕骨上,露出造型大方的机械腕表。

见舒致用眼神示意他继续,顾书轶伸手摸上温莎结,正想把领带扯开,却被制止了。

“领带留下,先脱衬衫。”

被一把吹毛断发的军用匕首抵在喉头,顾书轶没有拒绝的权利。他的双手缓缓下移,从前襟的第四颗纽扣开始,将衬衫缓缓敞开。

“上面呢,上面为什么不解开?”

顾书轶眼中跳动着犹豫的神色,手上的动作也停下了。在舒致再次出声催促时,他难忍羞耻地咬住了下唇,将头缓缓别到一边。

修长瘦削的手指勾住胸口附近的纽扣,一用力便把扣子从扣眼里推了出来,衬衫的两片前襟自然地垂到两边,露出赤裸健壮的麦色胸膛。

舒致完全被眼前的景象吸引得移不开眼睛,倒不是他第一次见顾书轶诱人的胸肌,而是因为看到了对方乳首上贴着的两枚硅胶圆片。他明明知道这是什么,还故作好奇地用食指按了按那被身体捂得温热的乳贴:“这是什么?”

半透明的裸色硅胶圆片被他一按,更紧实地贴在了顾书轶的乳头上,隐约可见其后的深红色泽。顾书轶贴这玩意儿都是逼不得已,那次他的乳首被两个人又舔又咬又揉,红肿得不成样子,连续几天都没有消退,一穿衬衫就会出现激凸。为了遮掩,他翻箱倒柜,从前女友留下的东西里找出了一盒没开封的乳贴,忍着恶心给自己贴上了。

只是没想到,舒致还会来找自己的麻烦,并且让他撞破了这件羞耻至极的事。

见他不想回答,舒致握住刀柄的手沉稳地下移,冰凉的刀刃划过顾书轶的锁骨和胸肌,停留在左边的硅胶圆片上,大有准备刺破乳贴的意思:“不准备回答么”

“乳贴。”顾书轶重重喘了口气,语气里是不加掩饰的羞恼愤恨。

“原来是乳贴呀,”舒致用没拿刀的那只手拨弄了几下,将硅胶片揭开一半,又恶作剧似的贴了回去,“既然你喜欢这种女人用的东西,那就一直贴着吧。接着脱衣服。”

即使顾书轶把动作刻意放得很慢,但身上的衣服一共也没几件,很快他就把自己扒光了,全身上下只剩一条系在脖子上的领带,两枚遮住乳首的乳贴,和一双白色的短袜。

舒致满意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男人,他赤裸的身体像艺术品一样精壮有型、充满男性的诱惑,就连两腿之间垂着的软物也不例外。虽然很想把手机掏出来拍照,但想到顾书轶肯定要上来和他拼命,舒致打消了这个念头,转而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一支随身携带的钢笔:“把这个含进去。”

不明就里地接过钢笔,顾书轶拿着它打量了一会儿,然后将笔帽部分放进了嘴里。半晌才听到舒致慢悠悠的下一句:“用后面。”

要不是还被那把军用匕首威胁着,顾书轶真想把钢笔插到舒致的眼球里去。

如果这支笔真要走他的后门,不用嘴好好润滑一会儿更不行。他把笔身又旋进去了一点,双唇在光滑的笔杆上嘬吮,舌头仔细地舔舐着钢笔表面的每一寸漆皮。

见他舔个钢笔都能舔得认真投入、津津有味,舒致心里奇痒无比,在看到顾书轶的裸体时已经半勃起的下身又把西裤顶起一大截,活活成了一个小山包,恨不能直接把顾书轶口中的钢笔换成自己的性器。

顾书轶试了几个姿势,怎样都无法顺利地将钢笔凑到穴口上。他抬起一条长腿,用绷着白袜的足尖碰碰舒致的侧腰:“你让开点,这样我不方便。”

舒致有些精虫上脑,听到这话没有多想,闪身移动了一点,便于顾书轶把自己的双腿抬到茶水间的桌面上。在被顾书轶的肩膀狠狠掀了一个趔趄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大意,竟给了对方一个撞开自己溜向门口的机会!

好在他身手矫健敏捷,两三步就赶上了顾书轶。而对方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扑向了门把手,使尽全身力气迅速转动了几下

门早早就被舒致反锁了,自然是转不开的。

像惩罚不听话的宠物一样,舒致把胡乱挣扎踢蹬的顾书轶按进了怀里,用匕首抵住他的太阳穴,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把濡湿滑腻的钢笔推进了顾书轶的后穴里。

“别叫,一会儿就舒服了。”舒致把顾书轶的下巴扳过来,强硬地与他接吻。湿滑的舌头纠缠之间,舒致将一枚红白色胶囊推进了对方的咽喉深处。

两人的唇舌分开后,顾书轶抠着舌根干呕了好几下,却怎么都没法把刚才的药吐出来。他表情阴狠,一双鹰目自下而上地睨视着舒致:“你刚才给我吃的什么东西!?”

舒致耸耸肩膀,一脸无辜:“0号胶囊啊,谁叫你刚才不听话的。”

顾书轶暴怒地扑上来,两只手揪起他的衣领:“那是毒品,会死人的你知不知道!!”

两人的脸颊之间只相距几寸,舒致顺理成章地咬上了他饱满的唇瓣:“那也是爽死的。

08

一片漆黑的写字楼大厦中,只有高层的某个茶水间灯火通明。几乎全裸的男人跪坐在地板上,鬓角和额前的碎发尽数汗湿,一只手被领带绑缚在桌腿上,精壮有力的体魄正脆弱地颤抖着。

他感到头顶的白炽灯光异常刺眼,连自己轻微的喘息声都对耳膜是一种折磨,心脏重重地撞击在胸膛上,一下接着一下。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下身,特别是勃起的性器和含着一支钢笔的后穴。忍耐已经达到了极限,被束缚在理智中的兽欲亟待冲破牢笼,他表情痛苦地憋出了一身热汗。

“你不是还有一只手么,别忍着。”

耳侧的声音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又像是在他鼓膜上炸响。顾书轶浑身悚然一惊,歪着头思考了一下话里的意思,忽然受了启发一般,把未受捆绑的那只手移向腿间,使大劲儿撸动着青筋毕露的性器。他现在无暇去考虑对方是不是想看他自慰的丑态,只知道浑身躁动叫嚣的热血都在渴望着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然而手淫也无济于事,获得的快感比起需求来说只是杯水车薪,根本没有快乐的滋味。他麻木地撸了一会儿,手指渐渐攀过会阴处,用食指和中指夹住插在穴里的钢笔。

顾书轶知道这是不对的,作为一个以征服别人为乐的纯1,他完全不应该用后穴追寻刺激,但收缩褶皱时,内壁紧紧裹住笔身的麻痒感让他情不自禁。穴内滚烫柔腻,渐渐分泌出的肠液滋润了每一寸内壁,钢笔被推入时,除了受到过于紧致的媚肉的阻碍,没有任何滞涩感。几次抽插过后,他便上了瘾,五指握住笔身,大力捅入抽出,笔帽上的金属旋钮屡次刮蹭过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让他爽得直吸气。

从刚才到现在完全没有使用过润滑剂,顾书轶的甬道里却比抹了好几层还要湿,淋漓的汁水甚至随着抽插的动作从穴口溢了出来,顺着笔身滴落到地板上,拉出长长的银丝。

但这完全还不够,钢笔的直径太细了,金属外壳又不带一丝温度,比起一般的情趣用品都差远了,更何况顾书轶现在需要的是荷枪实弹的大肉棒。正在欲求不满之时,眼前的人忽然凑近了他,一股清爽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连半秒的犹豫都没有,顾书轶一把吊住他的脖子,抬头咬上了薄薄的唇瓣。从温度、力道、接吻的感觉到细腻干爽的皮肤触感,都异常地妙不可言。顾书轶颠三倒四地和他纠缠着唇齿,语无伦次道:“哈啊操我干死我!把你的大鸡巴插到我里面来”他一面说,一面风骚地扭动着雄健有力的腰臀,还握住钢笔急速在自己后穴里抽插,越插水越多,简直浪得没边了。

“哎呀,已经完全变成骚母狗了呢。”舒致屈起食指,用指节刮过顾书轶线条刚毅的侧脸。在顾书轶再度凑上来索吻时,他却突兀地抽开身,保持了十几公分的距离,使对方能看到他、嗅到他的气味,却怎么也碰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