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知到这种羞耻的痛觉,他身不由己地被洛恒的言语所诱导着,脑中浮现出了自己被轮奸到怀孕的画面。而两边乳尖上沁出的湿意,让这种想象更为具体和鲜明。
贺钦云在下方观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伸出手指,按压在了泛红的褶皱上。他的指尖用了一股不小的力道,艰难地挤进了已经撑胀到极限的肉穴:“卧槽,这个骚货说不定能受得住双龙,你们谁想试试?”
高彦不赞许地敛紧了眉头:“他那么紧,你们可得悠着点儿,不要乱来。”
“我看他的确有这个天赋,”在贺钦云提议之后,洛恒急迫地将自己的鸡巴滑到了男人的后穴处,“要不,就让他亲口邀请我们同时插进去,怎么样?”
“哦?你想怎么做?”茶发青年不太相信顾书轶会说出这种话。
“喂,骚货,”洛恒的嘴角勾起了一个邪气的弧度,他拍了拍男人的脸颊,语气中充满了蛊惑的意味,“你不是很想高潮吗?只要你说一句‘求你们同时进来,好好疼爱我’,我们就把这根棒子拔出来,让你痛痛快快地射精,好不好?”
与此同时,黑衣青年也加重了捅弄的力道,每一下都不偏不倚地撞在了顾书轶的前列腺上,都快把那栗子皮大小的一块凸起给磨烂了。
“呜、呜啊别插那里,呜呜呜我不行了,受不了了呃啊啊”
顾书轶凄惨地哭叫着,那根深入的玻璃棒好似一道坚固的屏障,紧紧地压迫住了他的爆发,体内汹涌的精液只能逆流回囊袋中。到了这种地步,过于强烈的快感简直像一柄利剑,尖锐地来回切割着他的神经。
洛恒耐下了性子来,催眠一般地诱哄着他:“只要说出这句话,你想怎么舒服,就能怎么舒服,快说吧”
“唔,呜啊呃嗯”男人被最原始的欲望支配着,根本无暇去思考说出这句话将意味着什么,就已经将其脱口而出了,“求、求你们同时,呜嗯同时进来”
洛恒不甚满意地朝着他的屁股掴了一记:“还有半句呢?快点说!”
“唔,唔啊好好地,疼爱我嗯嗯呃”
草草地扩张了一会儿,确保男人的后面不会因为自己的突然闯入而被撑坏之后,洛恒便扶着自己的肉屌,硬是在黑衣青年的茎身旁挤出了一道缝隙,开始不疾不徐地往里挺送!
顾书轶沙哑地低泣着,生理性的泪水流得满脸都是:“啊!呃啊!不要,别太大了,我不行的,真的不行唔”他浑身都被冷汗浸湿了,大腿根部不断地痉挛着,颤抖的双手一直试图推开洛恒,但最终只是在青年的背后抓出了几道深深的血痕。
他所不知道的是,正是这副脆弱的、濒临崩溃的样子,最为魅惑和撩人,反倒引得周围的男性更想往死里蹂躏他。
洛恒冷笑一声,向前微微挺身,正打算将自己的整个龟头都塞进去,却突然听见高彦低低地说道:
“够了。”
这两个字的语气十分淡漠,几乎不带任何情绪起伏,洛恒也理所当然地没有放在心上。
而在两三秒钟后,他竟然被高彦一巴掌扇倒在了地上,脑袋受到落地时的碰撞而嗡嗡作响,前额一抽一抽地钝痛。洛恒撑起身体来,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仍然有些没反应过来:“你你敢打老子?高彦你这个婊子养的是不是疯了!”
他被这一巴掌给扇懵了,而高彦同样不知该如何定义自己的行为。对于顾书轶这个间接导致自己身败名裂、一无所有的人,他无论如何,也不该生出于心不忍的情绪。甚至,自己还被一瞬间的暴怒所控制,对洛恒这个富家少爷动手了。
贺钦云眼看势头不对,心中暗暗叫苦,连忙打起了圆场:“阿恒,你做得确实有点儿过了,人家那儿都快被你操出血了。还有高总,再怎么样,您也不应该动粗啊,咱们都是出来消遣放松的,生一肚子气算怎么回事?”
在他好声好气的劝说下,气氛总算有所和缓。而在刚才,高彦已经将顾书轶尿道里的玻璃棒拔掉了,后者蜷缩着身体,痛苦而无声地射了出来。经过这场煎熬的性事,他出了一身淋漓的汗,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赤裸的肌肤上滚动着透明的汗珠。
然而,欲望尚未得到满足的几人并不愿意就此饶了他。顾书轶是他们所购买的商品,在整个夜晚里,他的身体都应当是属于他们的。只要不闹出人命,无论怎么享用,都是他们的权利。
几分钟后,黑衣青年终于宣泄在了顾书轶体内。而其他三位还没用鸡巴尝过他的穴的,早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他们连喘息的机会都不愿留给男人,就如同几头即将大快朵颐的野兽,环伺在了他的周围。很快,几人十分默契地决定好了进食的顺序,开始轮流进入对方的身体。
虽然并未出现两人同时插入的荒淫场面,但这群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已经足够略年长一些的男人消受了。特别是洛恒,也许是因为刚才被高彦拂尽了面子,此时他操玩男人的动作粗暴得近乎于凌虐。顾书轶的双腿被强制掰开到极限,肉穴被他操到外翻发肿,透出了娇媚至极的颜色。
“这个淫物都被干成这样儿了,还在用后面吸我呢,靠,真特么的爽。”即使洛恒一动不动地静止着,男人的穴径依然在绞缩着撩拨他,贪得无厌地吸吮着他的阳物。这让他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几乎每次都要操到最深的地方,然后用厚实的蘑菇边研磨对方的穴心。
到了后来,几人竟然比拼起了谁能在男人的体内坚持得最久。他们又轻又缓地操弄着顾书轶,一个快射了,就抽出来歇一会儿,把顾书轶的臀部搬弄到另一个人身上,换对方来干他。这样的玩法,既能充分享受到媚穴的夹吸,又不至于连续受到太大的刺激,所以极大地延缓了他们出精的时间。
“不,不要了呃、呃啊,已经不行了,放过我吧,呜呜啊,唔啊啊!”
而顾书轶在几人的夹击之下,模样实在是有些惨不忍睹。他浑身都遍布着青紫的淤痕,特别是那两块饱满的胸膛上,满是牙印和抓伤,痛到碰都碰不得了。那销魂的肉穴被反复插干过后,呈现出了红艳艳的软烂状态,连最轻柔的摩擦都经受不住,轻轻一碰就要命地酸麻。
这场多人参与的交合持续了许久,青年们却一次也没有高潮过,依旧兴致勃勃地分享着这个性爱玩具一样的男人。
顾书轶已经疲惫到了极点,还得尽量满足周围男性的索求。直到他哭着恳求他们射进来,几名青年才一边骂他骚,一边将浓厚的精液滋射进了他的肠道深处。
在这种时候,陷入昏迷反而成了一种解脱。当顾书轶晕死过去的时候,他在朦胧中感觉到,不仅自己的身体被奸辱得污浊不堪,就连他的头脑、他的意识,也彻底被涂抹上了淫秽的色彩。
事到如今,他终于沦落为名副其实的肉便器了。
57
A市某栋高层公寓的走廊内,高彦怀里抱着一个被风衣包裹着的身影,行色匆匆地走到了家门口。
为了隐秘起见,他没有乘坐电梯,而是抱着这具分量不轻的身体,一路登上了十四楼,这让他的前额渗出了一层薄汗。但是,他的脸上并不见任何疲惫的神色,整个人反倒显得精神抖擞,连脚步都透露着无法掩饰的激动,一双眼睛也大睁着,使得其中兴奋的神采根本无处遁形。
用指纹解开了自家的门锁之后,高彦大跨步地走进了卧室,把怀里的人打横抱到了床上。
随着这一番动作,黑色的长款风衣已经滑落到了地上,露出了刚才被覆盖住的面孔。这是一张成熟男人的脸,五官格外俊朗帅气,而下颌的轮廓线则鲜明而英挺,一看就是许多女性会为之倾心的类型。此时,男人的眼睛正紧紧地闭着,胸口平静地一起一伏,显然正处于深度的睡眠状态。
虽然高彦的长相也足够引人注目,但他和男人却不是相同的类型。他的面容偏向于斯文雅致,身材清瘦而颀长,常给旁人一种翩翩君子的印象。
知道男人不久前才吃了药,现在没那么容易醒,高彦便坐在了床头,静静地注视着对方沉睡的样子。许久之后,他忍不住伸出手,用指腹描摹起了男人的眉眼。
“顾总,现在你终于是我的了……”高彦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唇边扬起了一抹深深的笑意。
自从在会所里发现了被改造得像淫兽一样的顾书轶以后,在这半年的时间里,高彦几乎每周都会光顾那里,总共消费了不下百万。只是,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他越来越不满足于这样的皮肉交易。让顾书轶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贪念,在他心里疯狂地滋长起来。
就连那些一起寻欢作乐的朋友,在他眼里也变得面目可憎了高彦从不会认为顾书轶脏,可他实在是难以忍受,对方的肌肤会被其他人碰触、气息会被其他人嗅闻,乃至那具万分销魂的身体,也会承受其他人的贯穿。
高彦不止一次地向会所的负责人提出过,希望能出钱买下顾书轶,但始终没得到什么实质性的答复。那边似乎是没打算答应他,又不愿意拂了他这个常客的面子,话里话外都在绕圈子。
而最近一个月来,A市的政界经历了剧烈的动荡,圈里传言,一直包庇纵容着三合会的那把保护伞,极有可能成为政治斗争里的落败者,以官位不保、锒铛入狱的结局收场。
局势的变化也意味着无穷的机会,因而高彦这段时间很忙碌。他和他的合作伙伴都清楚,舒氏集团的董事长正是那位省公安厅厅长的胞弟,一旦舒厅长落马,舒氏也将接受彻查。在这种境况下,诸家有实力的公司都在伸长了脖子苦等着,都盼着能抓准时机,一口叼走舒氏这块肥肉。
高彦对此也有强烈的意向。不过,旁人无法得知的是,如果能扳倒舒氏,对高彦而言还有种一雪前耻的意味即便真正与他结仇的那位舒小公子,已有将近一年不曾露面了。
在这样紧要的关头之下,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约见了高彦。依旧是在那家富丽堂皇的会所里,他再次见到了三合会的莫爷。对方语气平和地告诉他,这里很快就会停业,如果他想要,可以把顾书轶给他;不过交易的条件不是现金,而是高彦所在的风投公司的实股。
公司近期并没有增资扩股的打算,最后高彦牺牲了自己的大量利益,又消耗了合伙人对他的信任,才促成了这笔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