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贱货不知道给多少男人口交过了,技术这么棒!呼”
两人爽得差点说不出话,而在享受了一会儿之后,他们又觉得蒙着顾书轶的眼睛过于可惜,于是决定解开眼罩,好好观赏一下他的神情。
皮质的眼罩从脸庞上滑落的瞬间,一双形状深邃的鹰目暴露在众人面前,那样的眼眸仿佛天生就该焕发着自信、锐利的神采;但到了如今,顾书轶疲惫地微垂着眼帘,目光流转之间只剩迷离与茫然。他一边伺候着嘴边的肉杵,一边半睁着湿漉漉的眼睛,似有若无地望着身前的两人,那无比诱惑的神情勾得周围的青年欲火更甚。
高彦在他的后侧方,把他一系列的状态都收入了眼底。虽然顾书轶的一举一动,都诱人得几乎像是有意勾引,但高彦看得分明,那只是对方在放弃了所有反抗和挣扎之后,自然流露出的失神状态。
“咦?”贺钦云被顾书轶伺候得正舒服,却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突然有所变化,“这张脸,我总觉得在哪儿见过,越看越觉得面熟。”
他的上身前倾,整个人凑得离顾书轶更近了,接着便用食指挑起男人的下巴。对方并没有反抗,而是顺着他的动作抬起头来,垂眸望着地面。贺钦云就像检查自己购买的货物似的,来来回回地打量着男人英挺的五官。良久以后,他才露出被雷劈中一般的表情,高声说:“靠!我说怎么挺眼熟的,这不是以前那个顾总嘛!”
“顾总?你认识他?”茶发青年仍然意犹未尽地舔弄着顾书轶的乳首,听他这样一说,立刻诧异地抬起头来,挑着眉毛问道。
“没错,就是他,绝对错不了!”贺钦云抚摸着男人的面颊,语气越发笃定,“也不能说是认识吧反正以前在老爸的办公室里见过,他那时候还是合作公司的‘顾总’呢,每天穿得西装革履的,工作能力还挺强,底下的人都对他特别服气。不过啊,我可是老早就听说,这位顾总在私底下完全是来者不拒,私生活那叫一个混乱!天知道那会儿我有多想扒掉他身上的正装,就在我们公司的会议室里干他一回。”
贺钦云兴奋的情绪简直在呈几何倍数增长,他原本的目的只是出来嫖个鸭子,稍微找点乐子,没想到一不留神就睡到了曾经的意淫对象。以前他见到顾书轶的时候,自己还没开始在老爸的公司里正经做事,因此,不管对方私下的作风如何,一旦到了职场上,对他而言始终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人物。
他真是万万没有想到,只是过去了一两年而已,当初那个气势霸道、雷厉风行的顾总,竟然沦落为了会所里接客的男妓,成了随便谁都可以肏的玩物,几乎跟肉便器没什么两样了。
黑衣青年表现得半信半疑:“真的假的啊,那他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如果按照你所说的,他根本就不会缺钱啊。”
洛恒嗤笑了一声:“谁告诉你,出来卖的人都是因为缺钱的?”
“对,说不定只是为了追求刺激”贺钦云牢牢地捏着顾书轶的下巴,满脸的淫邪笑意,“因为没有人能满足顾总,所以顾总就自愿跑到了这种地方来,勾引几个人同时干他我靠,这个男人可真是骚到家了!”
高彦在后方冷眼旁观着,即使几个青年提出了过于荒谬的猜测,他也并未出声反驳。因为从始至终,他的注意力都只集中在顾书轶的身上。男人似乎并没有听清那些侮辱性的话语,唯独在贺钦云提到“顾总”这个称谓的时候,他的身体条件反射地颤了一下,接着手足无措地挣扎起来。
经过高彦的耐心开拓,对方的后穴总算是扩充得差不多了,此时正紧紧地嘬住了三根手指,挨着“噗滋噗滋”的插弄。到了这种关头,高彦断然没有收手的道理,他压制住男人踢蹬的手脚,钳着对方的腰肢,硬生生地将其翻转过来。
他深深地凝望着顾书轶的眼睛,像一个久别重逢的普通老友似的,用轻描淡写的口吻说:“顾总,别来无恙啊。”
大约两三秒钟之后,顾书轶的脸上突兀地浮现出了震惊的神色,他睁大了眼睛,盯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青年。显然他的神思还在清醒与迷乱之间挣扎,以至于他需要耗费十分可观的力气,才发出了浸满痛苦的嘶哑声音:“你高、彦高彦!放,放过我求你”
在顾书轶叫出他的名字的时候,高彦只觉得下腹一紧,酥麻的电流顺着脊柱一路攀升。他着实没有想到,在这种意识模糊的情况下,对方还能一眼辨认出他的身份。显而易见的,这让他的性致更为勃发了,他袒露出来的肉根正一柱擎天,微微开合的马眼溢出了前列腺液,两个精囊都膨胀得可怕。
高彦幽幽地叹了口气:“顾总,我也是爱莫能助啊。”
说出这种混账话的时候,他已经将顾书轶的双腿分开到极致,压在两旁,接着便重重地朝前挺身,将性器笔直地插进了男人的后穴里!
肉穴的内部相当湿软腻滑,即使男根以粗鲁的力道捅了进来,内壁仍然贪吃地夹紧了它,并且还有往里吮吸的趋势。那紧密的包裹感让高彦呼吸一滞,他的动作停顿了片刻,接着便咬咬牙,一鼓作气地朝着最深处刨掘而去!
“呃、啊呜嗯嗯高、高彦,轻一点,呃唔”剧烈的冲撞使得顾书轶的身体左右颠簸,为了不摔到地上,他只好用手臂勾住了高彦的脖子。
高彦只觉得顾书轶每叫一次自己的名字,他的肉茎就会不自觉地变粗变硬一分。伴随着对方沙哑的呻吟,他口中喃喃道:“对,是我,是高彦,不是别人,是我在操你”
不管在床上尝过了多少俊男美女,能够真正地满足高彦的胃口的,从始至终只有顾书轶而已。在这个男人消失的一年时间里,高彦只能靠那段视频来手淫,达到望梅止渴的效果;而累积许久的欲望一旦爆发,后果是十分惊人的。
就好比在沙漠中迷失的旅人,绿洲始终只是触不可及的海市蜃楼,只有忍着干渴继续跋涉。终于有一天,水源就近在眼前,而期待早已经在长时间的煎熬中消磨掉了
因此,高彦的心中并没有狂喜,只剩下浓浓的占有与侵犯的欲望。
顾书轶勾着他的脖子,他则扣住对方的臀部,完全没有一丝缝隙地,万分凶悍着操弄着身下的男人。他的腰胯耸动的幅度大到夸张,胀成紫红色的狰狞性器摧残着娇嫩的窄穴,总是连、龟头都彻底抽出,然后再将整根粗茎都猛然贯穿进去,就连两边的囊袋也几乎要挤进褶皱里!
“顾总,你一定不知道,我可是一直都惦记着你那天晚上,你也是像现在一样被我抱了,你的每一个表情和动作,被我插到射出来的样子,我想忘都忘不了!啧,你好像比那时候更紧了怎么样,我干得你爽吗,和你之前那些客人比起来如何,嗯?”
顾书轶的内壁被硕壮的茎身摩擦得滚烫,先前涂进去的润滑剂溶解为了粘稠的汁水,在两人的交合处拔出了晶莹的丝线。他哪里还有精力去回答高彦的问题,只是不堪忍受地摇着头,被干得连连发抖:“嗯、嗯啊呃嗯好难受,不要呜”
旁边的几位青年虽然常有耳闻,高彦这一年来十分热衷于四处猎艳,但毕竟没有亲眼见过对方衣冠楚楚的皮囊之下的真实面目。此时,看到他发出声声低吼、完全操红了眼的样子,众人不免呆愣住了。
再联想到高彦平常那副温文尔雅的姿态,他们都不约而同地觉得,这位俊美的高总可真是彻头彻尾的衣冠禽兽。
56 【过激肉,慎】插弄前列腺的同时被禁止射精/被迫开口邀请双龙同时进入/哭着求饶,却还是被操到昏厥
怀着极端的渴望,高彦按着顾书轶足足操了三四十分钟。男人的身体被调教得极为敏感,在此期间,不下三次地被干得想要射精,但由于前端被玻璃棒堵塞住了,只能将高潮给硬生生地憋了回去,然后被迫承受着高彦下一波的冲撞。
到了最后的冲刺阶段,高彦扶着顾书轶光滑的背部,将他架在自己的腿上,从下而上地、极其深入地顶着他。男人娇嫩的媚穴持续承受着侵入,欲望却无法正常地得到发泄,这使得他每挨一次深插,口中就会发出含着哭腔的低吟:“嗯、嗯嗯太深了进得太深了,呜嗯,不行了啊啊”
那一双麦色的、修长紧致的大腿,则紧贴在高彦的腰胯部位,难以忍受地磨蹭着对方的皮肤。黑衣青年看到这一幕,馋得眼睛都发直了,便用双手握住两条大腿的外侧,来来回回地抚摸和品味。
贺钦云已经在顾书轶嘴里射过一次,不再那么急于发泄,于是贴在男人的身后,从背后慢条斯理地把玩着他的奶子。那一对鼓囊囊的胸肌刚才又分泌了不少奶水,不过在场的几人就像饿狼一样,很快就把乳肉里酝酿的甜浆给嘬了个干净。
其余两个人也并没有闲着,洛恒的性器正陷在顾书轶的口腔里,享受着细致周到的舔弄;而茶发青年将手指插进了顾书轶的指缝中,引导他为自己撸管。
当高彦将浓精一滴不漏地射进顾书轶体内时,他感到自己仍未尽兴,甚至是舍不得射出来的:“呼顾总的身体果然是极品,还是把我榨出来了。好吧,统统都射给你”
顾书轶煎熬地扭动着臀部,仍然被结结实实地内射了一发。那一股股的浊液带着让人心颤的热度,浇灌在了肠道的深处,烫得他夹紧了高彦的腰身:“啊,啊呜呜、让我射,求求你,把它拔出来好不好,让我射一次吧呃嗯”
没等他说完,洛恒已经不耐烦地捏住顾书轶的下颌,强迫他把自己的肉刃重新吞了进去,将那呻吟求饶的声音全给堵在了嘴里。
“顾总就那么想射吗?看来我的力气没有白费。”高彦脸上带着一抹浅笑,俯下身来去查看男人的阴茎。那火热的欲望已经憋出了娇艳欲滴的颜色,瞧着确实是一副快要喷薄而出的样子,只是尿道口被玻璃棒塞了个严实,连一滴都泄不出来。“不过泄得太多,容易亏了身体,所以顾总还是忍一忍为好。”
他弓腰将自己的分身从肉穴内抽出,只见那茎头和穴口之间还连着一根黏丝,而在下一秒,数根散发着热意的肉棒已经到了顾书轶的臀沟附近,大有争先恐后的趋势。
最终得逞的是黑色衣服的青年。他揉搓着顾书轶的臀瓣,很是舒爽地慢慢插了进去。即使男人被高彦狠狠地操弄了许久,那紧致的密穴也没有任何被插松的迹象,只是更加滋润湿滑,变得更容易进入了一些。
“呜哦好舒服里面又软又紧的,这男人可真是个宝贝。”
在黑衣青年满足的叹息声中,贺钦云扶住顾书轶的膝弯,将他的双腿彻底抬了起来,露出两人连接的地方。青年的肉根在媚红的穴口处一隐一现,急促的抽插将先前射进去的精液都挤了出来,污浊的液体流满了顾书轶的腿根。
贺钦云双眼一眨不眨地观赏着,看得直咽口水:“哈,从这里可以看到你插进去的地方呢,再做狠点吧”
黑衣青年插入的角度虽然刁钻,次次都碰到了顾书轶体内最脆弱的软肉,可他的动作却称得上是温柔:“也不能太狠了,弄坏了可就不妙了,没得玩了!”
“嘿嘿嘿,也对,也对!”贺钦云连连点头。
一旁的洛恒却有些心浮气躁。他是个格外持久的人,光凭刚才那番唇舌的侍弄,并不足以让他射出来。因此,他握着自己青筋毕现的阳物,情绪焦灼地碾磨着顾书轶腿间的会阴处:“这个老男人,真他妈跟个狐狸似的,一身的骚味儿喂,我说你,姓顾是吧?你要是个女人就好了,那这里也会长个骚穴出来,然后同样地被我们干到烂掉。你信不信,如果你是女人,你会被操得没完没了地怀孕,一个接一个地生孩子,却连孩子的爸爸是谁都不知道。”
“啊嗯啊,呃嗯嗯我是男人,不可能、呜不可能怀孕啊,啊”顾书轶的目光涣散着,思绪处在极度的混乱之中。他的会阴部位被洛恒摩擦得火辣辣地发痛,可能已经破掉一层薄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