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四帮忙把顾书轶的手捆好之后,红毛抱着男人坐了起来,换成了对方坐在他身上的姿势。他满意地欣赏着男人狼狈到极点的模样,又说了几句嘲弄的话,才握着顾书轶的大腿根,将阳物再次慢慢插了进去。
他此番动作完全就是在折磨人,插入得异常缓慢不说,进入三寸还要再拔出去两寸,为的就是欣赏顾书轶难耐而屈辱的表情。
可是这样一来,他的动作就放得轻缓了许多,还几次三番地蹭到生得极浅的前列腺。红毛感觉到顾书轶的肉穴缩得更厉害了,一下一下地像是在吸自己。不多时,对方本来疼得一片惨白的脸便染上了红潮,分身还有了微微抬头的趋势。
和顾书轶做过那么多次,红毛很快就反应过来对方这是渐入佳境了:“有你这么贱的吗?当着这么多的人的面,后面都被干流血了,还能爽到硬起来,我看你真是个天生的淫物。”
他渐渐的也有些不能自持,重新将粗壮的肉杵整根挺送进去,像打桩机一样极速又奋力地抽动起来,把湿软的后穴操得滋滋作响,大有干烂这个骚穴的架势。
“啊哈啊嗯呃嗯”虽然还是觉得极度愤懑和难堪,但顾书轶却无法抑制自己的生理反应。他艰难地骑坐在红毛身上,随着肉刃的每一次侵入,他的上身都在重心不稳地摇晃。为了避免直面无数双眼睛的羞耻,他早就把眼睛闭得紧紧的,连眉头也用力地皱着,但却没能控制住睫毛的颤抖。
暴力和性一向是最能刺激这群罪犯的东西。而一场涵括了暴力的强制性交,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发生的,简直是在撩拨他们的神经。
“我操,红毛干得可真狠哎,鸡巴蛋都快塞进去了!”
“可不是嘛,我们傅哥可真够猛的,看见没有,那个骚男人的屁眼都让他干红了,还在一吸一放地嘬着那根肉棒呢,妈的,真是骚到家了。”
“嘿嘿嘿,难不成你也想干他?看不出你好这口啊,这男的身上肌肉挺结实,摸着肯定不错。”
“要是傅哥允许,我他妈都想操他,尝尝鲜嘛哎哟我靠,被你说的我都硬了!”
有的没皮没脸的,见阿四刚才摸顾书轶屁股都没人管,便直接把皮带一松,观赏着眼前的活春宫,撸起了下身那根丑陋狰狞的玩意儿。
维持着这个姿势,红毛操了顾书轶半个多小时。当然不仅仅是用性器捅他的后穴,还把他饱满的胸肌、敏感的腰侧以及细嫩的大腿根部全都蹂躏了个遍,让这具深麦色的身体上处处留下了淫靡的印记。
他捻着顾书轶的乳首,心满意足地凝视着对方胸膛上的一串串吻痕,感觉过瘾到了极点。到了冲刺的最后阶段,他狂野放浪地操弄着湿软的肉穴,脑中却鬼使神差的,朝着一直没有碰过的嘴唇凑了过去。
紧接着,红毛就眼睁睁地看着顾书轶面露厌恶,避开了他的索吻,而后调换了个方向,朝着他的肩膀恶狠狠地咬了下去!
这一口下去立刻就见血了,成年男人的咬合力能有多大,红毛这回是彻底体会到了。可他却没有阻止顾书轶,这血淋淋的咬伤就像一剂强劲的催化药,让他的性欲高涨到了极致。
面对着顾书轶坚持不松口、一副要咬死他的表情,红毛觉得爽得都快升天了,他操干对方的频率和力度都接近于激狂,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逼仄的淋浴间里。终于在竭尽全力的一个挺身之后,一股股腥浓的精液迸射在了顾书轶体内深处!
这场充满了暴力和侵略意味的高潮让红毛舒服得几乎灵魂出窍。
滚烫的精液浇淋在内壁上的感受,也迫使顾书轶松开了沾满鲜血的牙齿,浑身颤抖地射了出来。
“啧啧,骚货还咬人呢,不是一样被我插射了。”红毛不甚在意地抹了一把血肉模糊的肩头,扶住顾书轶的膝弯,逼他双腿大张地躺倒在地上。
借着澡堂里昏暗的灯光,红毛欣赏着被他干了一个多小时的肉穴那穴口早就被摩擦成了极度媚艳的红色,还在因抽插的余韵而一缩一缩的,刚才他射进去的精液却是被好好地含住了,一滴也没有流出来。]
他在看,而周围的人也屏住了呼吸,探出头在看。
“哇塞,把宝贝全乖乖含住了,一点儿都没浪费。这要是个女的,不愁不怀孕啊。”
“被操了快两个小时了,完全没有被操开的迹象,还是紧得跟处子一样,这就是传说中的名器体质吧?”
“名器啊?操,我也想试试!”
红毛自然也把这些话全听进去了。他本以为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干了那么久,再加上周围众人侮辱性的言辞,顾书轶早该可怜巴巴地认怂了。
但在撞上对方的眼神时,红毛却发现,虽然男人线条利落的脸上红潮未褪,可那双鹰隼一样深邃的双眼中,却闪动着清醒而锐利的光采,那种充满不屑的、看待垃圾一样的神色,也显露得异常分明。
红毛感觉心口就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一股滚烫的热流径直涌上了他的脑门,使他整个人都被冲动支配了:
“你们有谁想上他的,脱了裤子就可以干,越狠越好!”
40 对峙
此言一出,四周一时间安静下来。就像引线终于烧到了末端一样,现场那种蠢蠢欲动的气氛被彻底点着了。
挤在周围看热闹的人群中,除了个别完全不能接受男人的,不少人都已经看得欲火焚身,迫不及待想亲自试试这传说中的“名器”体质。
红毛把狠话撂下的那一瞬间,心中就泛起了悔意。
轮奸这种缺了八辈子德的事,他不是没看见别人干过,但只要一想到要将这里面的主角换成顾书轶,要把顾书轶丢给这群许久不见荤腥、憋得都快疯了的囚犯,红毛就感到无比地烦躁。
就在整个场面因为他的一句话而陷入混乱的时候,又从外面进来了两个人,或者说,是一个特别高壮的男人,跟提溜小鸡一样,把另一位少年给生拉硬拽进来了:“傅哥,我把莫柯给您带过来了。哎哟,怎么围了这么多人啊……”
男人显然也没有摸清现在是个什么状况,他扯着莫柯的领口,用另一只手分开了人群,来到红毛面前。
跌跌撞撞地走近以后,莫柯一眼就望见了满身狼藉、被捆着手腕放倒在地上的顾书轶,就算他只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年,也能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的小脸刷地一下就白了,过于惊人的事实把他冲击得头脑阵阵发晕,他张了张嘴,半晌才得以发出颤抖的声音:“顾、顾书轶先生……顾先生!”
莫名其妙从监室被拽到这里,他早就做好了挨上一顿毒打的准备,可他万万没有料到,会目睹顾书轶被当众侮辱的画面。
他本来还不清楚自己又是哪里得罪了傅玚,但在见到这让他心胆俱裂的一幕后,他意识到,一定是顾书轶帮他的事情败露了。
傅玚对付他一个人也就罢了,反正他挨揍挨得足够多,早就习惯了,对受些皮肉伤完全不在乎。可对方竟然用这种极其阴毒的方式来折磨顾书轶,那可是心高气傲、对于他来说遥不可及的顾先生啊,他连碰一下的胆量都没有,而傅玚却当着这么多囚犯的面,对这个人做出了这样过分的事……
莫柯的鼻子一酸,眼泪紧跟着就落了下来。他向来都是个在难过时控制不住泪水的人,可流泪并不意味着他会软弱,放在心尖上的人被凌辱的那种痛苦,让他体内的戾气狂涌不止。
他抬起头,用一双烧得血红的眼睛瞪向红毛,露出的神情几近疯狂。
而莫柯的到来,也同样让顾书轶的心境雪上加霜。到目前为止,虽然他和莫柯之间的往来被红毛知道了,但扳指的事情还没有暴露,可是莫柯对此并不知情。要是他被红毛的所作所为一激,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那就彻底坏事儿了。
除此之外,自己这副尊容,暴露在对他心怀敬仰的少年面前,更让顾书轶羞惭得想一头撞死。他现在赤身裸体,浑身上下都是红毛留下的痕迹,小腹上残留着自己射出来的精液,还维持着双手被绑缚住的状态,屈辱地躺在澡堂湿滑的地面上。
如果红毛的目的是在所有人面前践踏他的尊严的话,对方确实做到了。
“莫柯,你快从这里出去,听见没有!你他妈的还发什么呆,赶紧给我滚啊!”顾书轶扯着嗓子冲小孩儿喊了两声,急得额头上的青筋都绷出来了。
莫柯眼睛里噙着泪水,用力地摇了摇了头:“不要,除非我们一起走!”
红毛一看两人这副情真意切的样子就来气。顾书轶自己都被操成那样儿了,还在担心莫柯的安危;而莫柯这个小兔崽子也不再是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反倒用挑衅的目光怒瞪着他,这一切真他妈地让他觉得刺眼。
他不知道为什么顾书轶从始至终都看不上他,却对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儿如此在乎,他只知道自己夹在这两人中间,就像一个跳梁小丑一样,一举一动都卑劣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