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给他思考太多的时间,舒唯用两指捏住一小撮耻毛,手起刀落,锋利的刀刃已经自绷紧的毛发上割过。
那撮毛发顿时只剩下一截短短的毛茬,险些被拽掉的毛根处泛起轻微的刺痛。顾书轶简直不敢揣测他的想法:“舒唯!住手!你在干什么!”
舒唯一口将他的耳廓含进嘴里,细细地舔舐,语气柔情万分:“只是给亲爱的一点小小的教训。”
旋转的匕首随时会划到自己的男性特征上,顾书轶不敢轻举妄动,一口牙都快咬碎了,额角绷着青筋,目睹了自己下体那块毛丛被割光的全过程。
完成了手上的工作之后,舒唯在顾书轶的三角地带摸了一把,上面还是残留着许多黑色的毛根,碰着有着扎手。他扭头对舒致说:“小致,你把沐浴露拿来,再看看有没有剃须刀。”
舒致刚把小诺捆在墙角,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行吧,哥,我就是给你跑腿的。”他到浴室里转了一圈,找到一只起泡瓶和一次性刮胡刀,交到舒唯手里,顺便帮他哥把顾书轶的手腕给绑到了一起。
“书轶,你连这里都长得好可爱。”舒唯冲着掌心挤压了几下起泡瓶,把滑溜溜的泡沫都涂到了未除尽的耻毛上。在经过顾书轶的分身时,还忍不住用手指逗弄着包皮里沉睡的软物。
奇怪的是,之前顾书轶看到小诺的裸体时没能硬得起来,自撸也毫无反应,现在被舒唯羽毛一样轻盈的手法撩拨了几下,居然渐渐有了抬头的趋势。
舒唯自然也发现了他的变化,却故意没去理会神采奕奕的男性,专心地将泡沫抹匀了,然后操起一旁的刮胡刀,冲着浓密的泡沫刮下了第一刀。
“呃啊你他妈滚!”顾书轶难耐地蜷缩起脊背,灭顶的羞辱感让他整个人都局促不堪,而下身竟然在激动的情绪下进一步勃起了。情动的状态下,整个私处都敏感无比,刀片刮过的动作也越发清晰。低微的“唰唰”声中,被蹭过的皮肤泛起一种介于麻痒和刺痛之间的感受,接着从内到外地透出热意。
几分钟过去,舒唯把泡沫刮得所剩无几,然后从床头抽了几张纸巾,轻轻地擦拭着顾书轶的私处。
当纸巾从那处私密地带移开时,房间里的三双眼睛都死死锁定在了上面。顾书轶下体的毛发被刮得一干二净,连一丝残留也没有,简直像个天生的白虎。失去遮掩的男性器官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之下,仍然保持着挺直的充血状态。
顾书轶全身发着抖,难堪地将脸别到一边,感觉自己的尊严被一点点碾成了碎片。
欣赏着对方被自己剃光的三角地带,舒唯感到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心理只剩迫切占有顾书轶的念头。他急躁地把顾书轶推倒在床上,伸手揉搓着他紧实的臀部,手指掰开臀缝往里钻去。
顾书轶已经臊得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了,本不想再发出任何声音,但未经润滑的后穴冷不防地被捅开了,他嘴上“嘶”了一声,抬脚去踹压上来的舒唯。舒唯像没有痛觉一样,任凭顾书轶踢蹬在自己身上,手指继续扩张着紧热的甬道。
顾书轶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操你妈!舒唯!把手放开!我们早就分手了,现在一点关系也没有!你别他妈老是沉浸在里面走不出来!”
舒唯仿若充耳不闻,脸上依旧带着扭曲的笑意:“是不是有点疼?没关系我记得,书轶的后面是会自己出水的。”
在他进入那处梦寐以求的紧致之处时,前戏显然还不到位。顾书轶的后庭里干涩僵硬,进出艰难,本来吞吐手指就很勉强了,一下被又粗又硬的阳具捅进来,简直就像被一把利刃给割开了。顾书轶疼得脚趾都蜷紧了,受到刺激的内壁条件反射地缠裹在肉杵上。
他知道,舒唯绝对是故意的。
精壮健硕的身体折成了两半,大腿被紧紧压在胸膛上,膝盖以下则架在舒唯双肩,被迫跟随他挺送的节奏摇晃。顾书轶一边挨着狠操,一边声嘶力竭地骂:“舒唯你这个王八蛋!傻逼!我碰上你真是踩上狗屎了!我当时要是知道呃啊你是这么个扫把星,我绝对啊啊嗯”
顾书轶的痛骂非但没有扫了舒唯的兴,反而刺激得他变本加厉地疯狂插干。
因为姿势的缘故,床边的人可以很轻易地看清他们的交合处,那模样狰狞的紫黑性器一寸寸钉进紧窄的后穴,把穴口摩擦得色泽艳红,然后像打桩机一样急速往里狂插猛送,柔腻的穴肉被捅得翻进翻出。
小诺姿势别扭地蹲坐在墙角,悄悄给自己松着绳子。目睹约炮对象被前男友死缠烂打,自己还莫名其妙被卷了进来,他本来尴尬死了,脸也尽量对着门口,能不看就不看。但渐渐地,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移到了床上,并且再也挪不开。顾书轶身材高大强健,任谁看了也觉得是个纯1,却被一个模样清秀的男人死死按在床上,剃光腿间的毛,接着还被强硬地进入了。
小诺目光发直地观赏着这场活春宫,艰难地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下身慢慢起了反应。只喜欢用前列腺高潮的他,竟然情不自禁地开始想象,把这样一个硬气的男人压在身下肆意淫欲,看他在自己的顶撞下痛苦发抖,会是怎样的感觉。
顾书轶不停地试图用膝盖顶开身上的人,结果却只能被越肏越深。他难以承受地摇晃着脑袋,余光无意中捕捉到了墙角那双直勾勾的眼睛。热血瞬间直涌上他的脑门,愤怒和羞惭的情绪在心口横冲直撞,使他整个人接近失控:“你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把你的狗眼闭上!”他简直不能理解,舒唯口口声声说着有多爱他,却故意在他堂弟和一个全然陌生的人面前侮辱他!
舒唯架着顾书轶的两条长腿,一刻不停地激烈抽送着,每一下都比上次插得更加用力、快速和深入,仿佛是要把自己嵌进顾书轶的身体里,在他身上深刻地留下自己的烙印,让他再也没有能力去勾搭外面那些贱货。
他对顾书轶的占有欲非常强烈,做梦都希望对方只属于自己。他愿意让小诺旁观的原因很简单,这是一种近似于雄兽宣誓主权的行为,他要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零号好好看看,顾书轶是怎么被他操得全身发软的,更要让这人明白,到底谁才是顾书轶的所有者!
12 病娇舒唯边哭边X,窒息+囚禁play
毕竟是天生名器,顾书轶被舒唯抱着粗鲁地干了一会儿,肠壁竟也渐渐湿润,媚肉分泌出的肠液使性器进出得更为酣畅,甚至在遭受大力抽插时发出了“咕啾”的水声。
舒唯一面用下身在顾书轶的媚穴中刨掘,一面伸手揉弄着他的胸膛,那两块胸肌结实又极有弹性,即使使出蛮力握住胸侧的肌肉往中间挤压,也没有一点变形的迹象。加上顾书轶天生体温偏高,身体强壮又火热,舒唯摸得爱不释手,最后忍不住用唇舌去逗弄胸口上挺立的一对乳粒,还用牙齿轻轻地撕咬。
“书轶你看,你的乳头好兴奋啊都变得硬硬的了,让我用嘴帮你含含”他说着,果真使了劲儿去嘬吮,手上的抓捏也没停下,“这样一揉,就变得跟女人的胸部一样了呢,会不会流出奶来?对了,你说我要是多肏肏你,你是不是就能怀上了?到时候给我生一堆小崽子”
明知舒致是在胡言乱语,顾书轶还是被他描述的情形吓得后背发毛,乳尖上濡湿的唾液也仿佛化为受不了挤压而溢漏而出的奶水。
“你要是帮我哥生了孩子,可不能偏心啊,我也想抱上大胖小子。”舒致向来看热闹不嫌事大,嘴上附和着他哥颠三倒四的话,支起一条腿跪到了床上,指尖摸到受了冷落的一边乳珠,用力按压下去,左右搓揉碾磨,或是将那深色的凸起揪起拧转。
两兄弟一人一边地把玩着顾书轶的乳首,使其色泽越加艳丽,甚至出现了破损。
舒唯扶着顾书轶线条性感的腰肢,将他从床榻上抱了起来,放在自己的胸膛前倚好,方便舒致将肿胀的硬物送入顾书轶口中,自己也能操得更深些。在变换姿势的过程中,舒唯并未抽出阳物,炙热的柱状物在顾书轶体内转了一圈,换为坐姿后又重重捅了进去,顾书轶几乎把下唇给咬烂了,还是忍不住发出几声动情的闷哼。
这几声低微的声音仿若是刺激了舒唯,他再次将肉杵整根抵入,接下来未见有一丝一毫的撤出,连抽插的动作也减弱了,取而代之的是不松懈地坚持往深处碾磨。这样钻弄了足足有百十来下,竟成功地让他越插越深,似乎连鼓鼓的囊袋也要一并挤进来。如此形式的欢爱不仅快感强烈,还能让双方充分体会到占有的满足心理和被占有的恐惧感。
“啊,嗯啊太深了不行啊啊”顾书轶大口喘息着,终于被迫叫出声来。后穴被贯穿的错觉让他头皮发麻,被缚在身后的双手无处着力地揪紧了床单,徘徊片刻后,还是攀上了舒唯的大腿外侧,示弱般将对方往后推开。
“不要想离开我。”没想到舒唯非但不买他的帐,反而扣住了他的手腕,下身也动得更加激烈,将肉穴内丰沛的肠液都给插了出来,床单上湿了一滩,“你是我的,你永远都要在我身边!”他说着强势霸道的话,声音却渐渐带上了哭腔,说到句末已是哽咽难言。
他想起最初和顾书轶相识的时候,顾书轶整日对他甜言蜜语,幸福多得仿佛享用不完,等他彻底迷恋上顾书轶、再也无法自拔时,对方却已经对他生出厌倦,百般冷淡推拒,仿佛那段旖旎的恋情只是一场转瞬即逝的幻梦。
不过现在,顾书轶是属于他的了。
顾书轶听到身后啜泣之声,又有冰冷水滴落在肩头,心中惊异,舒唯竟然哭了?而舒唯哭归哭,下身的律动一刻也没停歇,反而在低泣声中越加激烈,每次抽出时只剩冠部顶端浅浅留在后穴里,接着便将整根粗壮阴茎捅入,撞出清脆的肉体相击声。
发现舒唯一边哭一边操他,顾书轶心里气闷,侧头避过舒致的肉茎,俯身往前退避,后穴中肆虐的性器也因此滑了出来。还没能逃离多远,舒唯一把掐住他的腰,将他硬生生拖回了身下,饱满的龟头再度分开湿润的褶皱,狠狠地贯穿进去。
“呃啊啊”猛然受了撞击,顾书轶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随即便感觉自己的咽喉被大力扼住,竟是一丝气音都发不出来了。
眼见顾书轶又想远离他,舒唯的心绪本就激烈难平,此刻更是大受刺激,怒瞪的双眼血红一片,理智丧失了大半。他伸手掐住顾书轶的脖子,喃喃道:“书轶也许你死了才好死了,我就再也不用担心你会背叛我,会抛下我”禁锢住咽喉的十指再度收拢,指尖已经入肉几分。
窒息使顾书轶面露痛苦之色,双腿在床单上胡乱踢蹬,被缚住的双手在舒唯小腹处留下一道道血痕,可一切都无济于事。长久的缺氧状态下,他绷紧的蜜色身体开始阵阵痉挛,面庞充血,眼珠往上翻白,本就紧紧吸附在肉棒上的内壁进一步收缩抽搐。
舒唯扼着顾书轶的喉咙,性器还在肉穴中强劲律动,层层叠叠的内壁本就紧致滑嫩到了极点,在身体达到极限时更是反射性地蠕动收绞,舒唯被迫停了动作,埋在后穴最深处的肉杵紧紧感受着越吸越紧的内壁,终于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在顾书轶体内一泄如注。
见到此情此景,舒致上前掰开他哥扣得死紧的手指,厉声道:“你难道真的想杀了他!?”
被堂弟怒喝一句后,舒唯如梦初醒,连忙放开了双手,顾书轶在他身前软软地倒了下去,趴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咳喘,颈间指痕鲜红刺目,额上青筋迸起,充血的脸庞呈现灰败的猪肝色。
蹲坐在墙角的小诺已经快吓傻了,他刚才还以为会出人命。其实绑住双手的绳索早就被他偷偷松开了,只是不知怎么回事,他的眼睛紧紧黏在受辱的顾书轶身上,竟然一时不舍得离开。目睹舒唯差点对顾书轶痛下杀手之后,他全身抖得跟筛糠一样,更加寸步难行。
他看见舒唯将双手插入发根里,表情痛苦地静默了一会儿,然后替意识模糊的顾书轶穿上浴袍,连修长劲瘦的小腿都仔细裹好,接着将他半扶半抱在身侧,满面阴鸷地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