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尧往沙发上一坐,双腿岔开,懒洋洋地命令缩在地上低泣的人,“爬过来舔。”

【作家想说的话:】

中秋快乐哦!争取五章之内让郑羽掉马!

我要票票的鼓励!

江尧觉得自己要溺毙在这个眼神里。

郑羽在地毯上蹭掉眼泪,狼狈的下半身几乎全是皮带印迹,他竭力支撑起身子,挪着膝盖往男人的方向膝行。地毯摩擦着皮肤又疼又痒,冰冷的手铐在纤细的手腕骨上来回磨动,包着骨头的那层皮像是要被磨破了。

双手反绑的姿势到底不方便行动,可江尧不管这些,郑羽刚靠近脚程之内就挨了一下踹,专挑痛感强烈的大腿根下脚。

郑羽痛哼了一声,往后跌坐在自己脚后跟上,皮带在眼前一扬,他以为又要挨打,条件反射躬起脊背。结果皮带只是绕上脖子,蛮横地将他拽了过去。

“磨唧。”江尧不满地扇了他一下,接着压着脑袋往自己胯下按去,肉棒没有任何缓冲,整根全部顶入口腔,横冲直撞地破开喉咙,连卵蛋都塞进去一半。

小狗显然无法适应这种深度的深喉,江尧清晰感觉到来自掌心下的推拒力,但是他的手没有松动分毫,甚至还往下按了按。

“乖,喉咙打开让主人操。”江尧双腿往内一收,严丝合缝圈住郑羽的脖子,舒服地眯起眼,“唔.....小贱狗的喉咙跟狗逼一样好操,又热又紧。”

郑羽快要不能呼吸了,喉管涨得几乎要爆开,所有能进出气的器官全被男人的气味充盈着。被过度扩张的喉部肌肉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咯”声。

就在他脑袋发沉,意识不清的时候江尧终于松开手,这一口空气犹如恩赐,郑羽顾不上嘴角垂滴的口水和淫液,张大嘴巴深喘着呼吸。

江尧的腿没有松开,刑架似的禁锢着他,他的脸几乎贴着男人胯间,呼吸间全是淡淡的麝香气味。男人让他呼吸了一口,再次捏着后颈按回肉棒上。这次没有让他长时间保持深喉姿势,他被抓着头发,缓慢地前后起伏。

节奏不算快,但是郑羽并没有好受半点。男人的肉棒长度和粗度都远超正常水平,勃起的硬度也十分可观,握在手里像是根精铁棍子,捏都捏不动,最可怕的是顶端还微微上翘,就像一把弯刀。郑羽有一回被操怕了,晚上做梦梦见自己被这玩意开膛破肚。

这根天赋异禀的东西操后面还能让他也跟着爽一爽,但操嘴巴就是完完全全的酷刑,上扬的龟头抵着上颚进出抽插,像是要剐下一层肉。他犹如一只被男人操纵的飞机杯,机械地吞吐着。江尧没有碰他身上任何地方,单纯在使用他的嘴。即使生理上没有任何快感,郑羽还是难以抑制地硬了。

男人的强迫、威压、虐打、羞辱甚至不带感情的物化使用都是他的春药,能够轻易让他发情,随时随地。

江尧大概嫌累,自力更生了一会便懒得动了,他松开一条腿,另一条仍然撘靠在郑羽背上,将他的腰往下压了压,“含着好好舔,给你时间口射,完不成今晚就戴着深喉口塞睡。”

听见命令,郑羽更加不敢懈怠,他又往男人胯下贴近了一点,打起精神伺候起肉棒。吞吐了几下才想起男人没有规定具体时间。正疑惑,头顶传来皮带破空的咻声,臀尖皮肤骤然遭痛,紧紧缩了起来。

江尧很快抽了第二下,“屁股撅高,骚穴露出来,让我能抽到。”

江尧是坐着的姿势,最多只能抽到他的屁股,视线最多只能看到尾椎尽头的屁股缝。好在他鞭法不错,即使看不到也能精准抽到目标。

“只抽三十下,”江尧拿着皮带两端抻了抻,命令说:抽完我要在狗嘴里射出来。”

啪!刑具扫过腰窝,柔软的皮具朝臀缝弯曲而下,尖端啪地一声砸在穴口,连带着臀肉都震颤了一下。

“啊唔.....!”

郑羽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竭力克制闪躲的冲动。皮带落下频率很慢,足够他慢慢消化每一下的疼痛。

郑羽难以两头兼顾,常常舔弄得卖力却忘了要保持臀部高撅的姿势,江尧抽不顺手,便会额外赏他几下,通常是拎起来抽脸,脸抽得不好看了,便让他挺着胸抽奶子,连性器都挨了几下。

江尧是手里有工具就不会用手的人,用他的话说我抽你一下自己手还得挨疼,不划算。郑羽是最怕被工具抽脸的,硬挨了两下就开始哭,含着肉棒的时候都在抽噎。

后穴不知道挨了多少,他没有精力计数,只知道大张着腿让男人打。穴口肿胀不堪,整个屁股都是红的,单单穴口比周围皮肤深一个色号。到后来挨一下郑羽颤个不停,江尧挺喜欢他的反应,等他不抖了又才慢条斯理抽下一鞭。

郑羽两腮已经麻木了,过度使用的舌头几乎拢不住口水,但男人还丝毫没有要射的迹象。他吐出水淋淋的龟头,毛茸茸的脑袋在男人下腹蹭着,撒娇似的祈求:

“求主人帮帮忙,狗狗没力气了,口不出来.....”

江尧摸着他的脸,笑着问:“想主人怎么做?”

沾湿的长睫颤个不停,他双唇微张,重新把龟头含进嘴里,含糊不清地央求:“求主人狠狠操贱狗的嘴,把精液射进贱狗嘴里....唔呃!”

下一刻男人就站起来,双手捧着郑羽的脑袋用力挺胯抽动。郑羽跌跪在地,红肿的臀部压在地毯上,随着男人疯狂的动作不停摩擦。不大一会粉红的臀肉就被磨浅浅的血点。

肉棒插进最深处,江尧没有再动,死死按着郑羽的脑袋。两秒过后,男人舒爽地闭上眼,开始在温暖的口腔里射精。

郑羽喉头上下一滚,将嘴里的精液淫液的混合物尽数吞咽。他眸光有些失焦,男人松手后他便死鱼似的瘫软在地,一副有气进没气出的模样。

江尧走上去踢了踢他的脸颊,郑羽动了一下,却没有力气爬起来。他贴着江尧脚背亲了亲,乖巧道谢:“谢谢主人。”

江尧满意了,脚趾奖赏似的摩挲着他的双唇,郑羽不自觉伸出舌尖去舔。

他眼睛还含着泪,水汪汪地格外招人,他歪着脑袋看着自己,眼神疲累却有种难以言喻的温柔。

不知怎的,这个眼神蓦地刺进了江尧心里。他有过很多sub,他们看他的眼神大多数是温驯的,也有依赖而温情的,但没人用这样纯粹温柔的眼神看他。

他习惯在施虐之后给予sub恰当的耐心和温柔,却没想到有一天会有sub也这样对他。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无法再将SM当成纯粹的游戏,对他来说更是转移注意力的工具。毕竟那些郁结在内心深处的仇恨和嗜杀之意不能见光,只有在暗地里发泄过了,他才能在阳光下做个正常人。

江尧觉得荒唐,很早之前他明明可以毫无负担地享受游戏,可以给自己和sub带来无尽的快感。但如今,每一次从角色里走出来他只觉得空洞和沮丧。

郑羽好像感觉得到,所以他那样看他,像是无声的安慰。

江尧觉得自己要溺毙在这个眼神里。

他错开眼睛,蹲下身帮他解开束缚。手铐在他手腕处留下一圈明显的红痕,像缠在白瓷上的红色藤蔓。江尧简直爱不释手,忍不住抓在手里亲了一口,“好漂亮。”

郑羽撇了撇嘴,嘟囔着抱怨:“都疼死了。”

上次见过心理医生之后,江尧便听从医生的建议时不时就会跟郑羽睡在一起。虽然他还是无法进入深度睡眠,但突然惊醒攻击人的症状几乎没有出现。有好几次他都翻起来摸出了床底隔层的枪,意识却在下一秒强制停滞下来。脑子里的声音不断告诉他躺在身边的是郑羽,不知是那个声音催眠还是郑羽两个字更催眠,他几乎下一秒就冷静下来,抓着郑羽的手重新入睡。

他跟医生讲述的时候对方都觉得很不可思议,他的心理医生专业能力过硬,就是有时候有点神叨叨的。

医生刮蹭着并不存在的胡茬,装神弄鬼地说:“生物学上讲,这个世界上没有两个完全一样的人;但物理学上讲,世上存在两个完全契合并相互吸引的磁场,有时候人与人之间莫名其妙产生爱情就是磁场对了。我掐指一算,你的小男朋友就是你这辈子的唯一正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