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郑羽才知道这遭瘟的狗贼对他动了什么手脚。三角木马上长时间骑乘让会阴和股沟备受煎熬,仿佛坐在一把钝刀上。除去自身体重还要负担双脚上的实心金属球,郑羽勉力支撑的身体逐渐摇晃。偏偏这个时候后穴的按摩棒兴奋嗡鸣一声,而后欢快地射出‘精液’。为了加强刺激,模拟精液温度略高于体温,疾射而来的液体让整个穴腔猛的收缩,木马上的人发出尖叫,颤抖着绷起足弓。
被锁的性器依旧无法射精,于是这种巅峰上的刺激感残忍地被延长。郑羽紧紧拽着铁链,力气大得骨节发白。
被漫长的酷刑折磨地气竭声嘶,郑羽没力气叫了,狼狈垂着头。他舔了舔唇上咬出的血口子,气息奄奄地想:孙子,你给老子等着。
按摩棒射了四次才等来江尧,郑羽这会彻底乖了,见到江尧仿佛见到救星。
“···主人。”沙哑的声音带着压抑的哭腔,那双雾蒙蒙的眸子眼巴巴望着江尧,一副讨饶的神情。
江尧没理会他,顺手拽过滑轮高脚椅坐下,伸手拨了拨的性器。一直处在兴奋中的肉棒极度敏感,哪怕是简单的触碰也让郑羽忍不住呜咽。
江尧不喜欢奴隶挨罚时享受,刚听见郑羽哼了一个音就反手扇了他一记耳光,“浪什么,嘴巴闭上。”
郑羽下意识咬住唇,哀求似的望着主人。
按摩棒射的量太大,此刻郑羽小腹已经鼓起明显弧度,漂亮的身体淫靡而色情。但江尧的目光始终漫不经心,他拽下铃铛乳夹,拿了两只扁平金属齿的重新夹上了上去。红肿的奶头瞬间被错落的金属齿咬死,郑羽疼地眼前发黑,忍不住往后躲闪。扣+裙欺医领舞笆-笆舞+久领
江尧瞥了他一眼,直接抓住夹子尾巴把他拽回原位,然后沉默着继续夹另一边。
郑羽感觉自己乳头已经被扎破了,尖锐的疼痛犹如炸开的闪电,让他脑内一片空白。
“···疼,主人!好疼呜呜···”
江尧完全不理会耳边撕心裂肺的哭叫,他像个沉迷在游戏中的孩子,专心致志地往乳夹上挂砝码。
郑羽被男人手边一堆大大小小的砝码吓傻了,乳头被牵扯着下坠,连浅褐色的乳晕都被扯成一片肉膜。
江尧一边往上面加砝码,一边语气淡淡地问:“为什么罚你?”
郑羽疼地声音都在颤栗,“···不该在主人面前动手,呃啊啊!我知道错了,主人,疼···!”
江尧随手拨了拨沉甸甸的乳夹,夹子便荡秋千似的拉扯着乳尖肉摇晃起来,“不对,再想。”
他脑子好使也得看时候,这种情况下脑浆子都快疼成豆腐渣了,要他正确答题实在有点力不从心。
郑羽没有条件也懒得思考,心想反正都罚他到这步田地了,再严重还能怎么样。于是便破罐子破摔,咬着唇不吭声了。
他这副模样赌气意味十分明显,还带着些许有恃无恐的无所谓。
江尧气笑了,起身踹开凳子,顺手抽过蛇皮长鞭劈头盖脸往郑羽后背抽去。前一秒还英勇无畏的郑羽被一鞭子抽回现实,身体瞬间游鱼似的扭动起来。可惜无论他怎么躲闪,鞭子还是会精确无误落在后背和屁股上。
郑羽再次认怂,哭着大声认错求饶。可惜主人的耐心仅限于此,无论他怎么哀叫哭喊身后的鞭子也没有停顿或是迟疑。
片刻后,原本光洁的脊背鞭痕交错,肿起的红棱看着有些狰狞。江尧是个讲究调教美感人,平常抽出来的鞭痕深浅有致排列漂亮。今天却十分没有耐心,只顾闷头施加暴虐。这场鞭打甚至连惩罚都不算,更像是一场单方面的发泄。
饶是郑羽天生恋痛抗揍也有点受不了了,嘴唇咬出了血,行凶的鞭子像是要把他抽烂抽碎。郑羽没有挨过这么狠的打,凌厉饿的鞭声和奴隶绝望的哀叫在房间里循环往复。
他并不是偏好重刑的刑奴,过激的疼痛带给他的只有无尽的肉体折磨和心理恐惧。郑羽在意识涣散中第一次意识自己有多么自不量力。江尧除了嗜虐成性,还是一个手染血污、货真价实的杀人机器。他天生缺乏怜悯,哭泣和求饶只可能成为燃料,让他的欲火越燃越旺。
自己到底哪里来的勇气和他较劲,还一副有恃无恐的心态?
“啊啊····!”鞭子像是利刃,一下下割在赤裸的皮肉上。眼泪和汗水似乎都要流干了,和江尧的鞭子比起来胸前乳夹和后穴的按摩棒简直堪称温柔。
鞭子停了一瞬,郑羽尚未回神,就被抓着头发拽下了木马。后穴被射入的液体骤然失去堵塞,决堤似的流了满地。这玩意做的逼真,连气味都模拟得很像。
郑羽闻见精液的味道,本就不稳的气息愈加急喘起来,看着一地的白浊液体咽了咽口水。江尧见状,猛地将他脑袋按进那滩‘精液’里,抓着头发来回拖动,迫使整张脸贴着地板摩擦,肆无忌惮地将那张漂亮脸蛋儿当抹布。
男人的羞辱几乎让他瞬间发情了。
郑羽奇特的地方在于,就算前一秒被折磨地想死,只要有条件他就能立刻浪起来,天生一副完美的抖M身体。
“啊啊哈····唔··”他粗喘着。江尧捏起他下巴,他脸上占满了肮脏的‘精液’,双眼微睁,目光恍惚。他垂着眼乖乖待在男人手里,伸出一小截儿舌尖,轻轻舔净男人手指上的白浊。
江尧原本淡然的眼神蓦地阴沉下去。
郑羽什么都来不及反应,就被甩了两记响亮的耳光。似乎是察觉到男人暴涨的怒气,他连忙从‘精液’里爬起来,茫然无措地在男人脚边跪好。
乖巧并没有得到善待,回应他的是劈头盖脸的鞭子。江尧手臂甩得力量十足,甚至上臂肌肉都绷起了。
意志抵不过本能,郑羽抱头哀嚎,而后听见男人不带温度的话音:“令行禁止都做不到,你也配跪在我面前当狗?”
鞭子落在鞭痕累累的后背,尖锐而延绵的痛感让他几近晕厥。江尧知道他撑不了多久,然而现在有力反抗的人却没有躲避,反而紧紧抱着他的腿哭号。就像受尽了委屈的小狗始终都会回到主人身边寻求安慰。
哪怕给予委屈的就是主人。
那一瞬间的感觉很奇妙,江尧清晰地感觉到心头涌上的狂喜,随即便堕入暗黑的深渊。他用手里的鞭子施虐,心里却每一秒都在祈求:喊安全词吧,到此为止。
最后一次机会,远离我,回到你自己的世界去。
【作家想说的话:】
还有一章
丢掉人类的羞耻心
江尧是个久在黑暗中的人,猛然见到了光,第一反应不是贪恋,而是下意识躲藏。他像个封闭的山谷,从来没有期待过阳光会光顾,可有一天阳光来了,连山谷外温柔的风也无休无止地刮进来。
阳光晒过的空气清甜,他真心喜欢,却也真心害怕。怕真有人会把他这个混蛋放在心上,害怕他的存在会让阳光也沾上血污。
江尧感觉到自己的理智在正在殊死搏斗,一个一心想要抓住光,另一个却企图再次将山谷封闭。
郑羽骤然失控的痛叫将他神志拉回,江尧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刚刚一鞭子竟然生生将乳夹抽掉了,那颗殷红的小果正汨汨冒血。郑羽蜷缩在地,脸色白地吓人。
江尧近乎仓皇地丢下鞭子,跪到地上将郑羽抱进怀里,一时找不到止血的,便埋头将那血流不止的乳头含进嘴里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