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能把谷霖挨的巴掌讨回来,去刺激他一下应该也挺好玩的,不是小炮筒似的爱炸吗,让你一次炸个爽。
熟门熟路摸到刑室门口,毫无意外听见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哭音。
谷生琰推门进去,木马上的小美人被蒙住了眼睛,嘴巴里塞着口塞。身上装饰的情趣束缚带也被扒下来了,他浑身赤裸,薄汗的躯体微微颤抖着,胸前铃铛乳夹随之抖发出叮铃铃的声响。
因为忍耐而高高扬起的脖颈素白优美,有种极度残忍的美感。这画面太诱人,谷生琰只看了一眼,就觉得江尧能看上他似乎也挺正常。
郑羽不知道有人进来了,此刻插在后穴的阳具突然变幻频率,骤然而至的刺激让他疯狂挣扎起来。要不是脚腕上挂着金属大球坠着,他可能已经摔下去了。
假阳具十分智能,似乎感觉到穴内软肉的讨好迎合,于是愈加欢快地抽弄地。郑羽被操出感觉,连喘息都不自觉带上情欲,他扭着腰,企图让阳具更深入,顶着他的骚点研磨。
骚穴渐渐被操开,每次都会精确无误撞上他的敏感点,郑羽爽得失神,前面被锁住的性器却无法射出一滴。接二连三的边缘体验让他难以忍受,染满情欲的呻吟渐渐变成痛苦的哀叫。
他连假阳具是什么时候停下来的都不知道,垂着脑袋坐在原地失神喘息。
为了防止奴隶走神,木马上安装了智能感应,一旦发觉奴隶状态平缓下来,整个金属截面就会放出电流。
“唔啊啊......!”身下电击来得猝不及防,脆弱的会阴和后穴感受针扎一般的剧痛,郑羽疯狂想要逃离,头顶锁着手腕的金属链条一阵乱颤,乳夹上的铃铛响出急音。
谷生琰饶有兴致地绕着木马转了一圈,冷眼看着他挣扎,耳畔的痛苦厮叫似乎是天籁一般。
欣赏够了他才伸手扯掉郑羽眼睛上打湿的缚带。
光亮骤至,郑羽睁开眼又不得不快速闭上,他听见一个戏谑的声音,“还以为骨头多硬呢,一个木马就搞得这么狼狈。”
一直跪爬在脚边的谷霖附和似的汪汪叫了两声。
郑羽记得这个声音,他睁开眼,先看到谷生琰,又看到他脚边的狗奴。一晚上这两个人像叠BUFF似的让他不痛快,这会还敢来嘲讽他,他愤怒地想揍人,却被身上的束缚钳制着无法动作,只有金属链子徒劳地叮铃哐啷地直叫。
“哎呦还这么凶。”谷生琰来了兴趣,缓慢踱到他背后,猛然出手将他往后拽。郑羽的腰被迫向后弯曲,假阳具随即深插入后穴,他随即发出痛苦的闷哼。
谷生琰很满意这个反应,打开了假阳具的电击功能,残忍地将档位推至最高。
“....唔啊啊啊.....!”
谷生琰单手按着他的肩,郑羽无法挣扎分毫,无休止的电流带来撕裂般的痛苦,电流似乎顺着脊椎爬满全身,身上每一块肌肉都痛苦地痉挛。
五秒后谷生琰放过了他,此时的郑羽像是被折断脖子的孔雀,再也无法支起高傲的尾羽。
“你屁股里的按摩棒还有其他功能,要不要试试?”谷生琰温声道:“比如模拟射精,它会射满你的肚子,像怀孕一样。”
刚才还萎靡的小孔雀豁地抬起头,眼尾绯红,凶戾地瞪着他。
“想骂我?”谷生琰有点意外,他抬手松开郑羽口塞卡扣,同时拿出手机拍摄。
他看着郑羽恶狠狠地摇头甩开口塞,不紧不慢地开口:“生气就骂吧,不过我要提醒你,你骂的每一个字都会落在江尧耳朵里。”说完便偏头做了个请的姿势。
郑羽话到嘴边都被堵了回去,除了江尧,还没在谁那受过这种气,他绷着两腮,像只呲牙的凶犬,“混蛋,你等着!”
他话音刚落,护主的谷霖就发出愤怒吼声。
郑羽声势不减地吼了回去:“叫唤你妈!蠢逼!”
他全身除了嘴哪里都动不了,屁股里还含着按摩棒,那玩意儿休息时间不长,这会已经嗡嗡工作起来了。即使这样也不影响他叫嚣。
诚然,驯化是一件极有成就感的事情,越有挑战的驯养对dom来说越有吸引力。谷生琰看不透江尧是什么想法,但却能感觉到他对面前这个奴隶很不一样。
是他格外难驯的缘故吗?
按摩棒原本嗡嗡的声响换了调,突然改变抽插角度,紧贴着肉壁狠力撞击起来,郑羽脸色发白,硬撑着没叫出声。他不再看面前两人,集中心力忍耐着。
谷生琰看着他紧抿的双唇,忽然有了想跟他聊一聊的欲望。
“你猜江尧为什么带你来这里?”
他的语气没有了戏弄,郑羽一时没反应过来,茫然地抬起眼。
谷生琰低头点了根烟,随手指了指地上的谷霖,“你也看到了,临岸的奴隶都是他这种水准,做奴的时候是主人的工具、取乐的玩意儿;做狗的时候就是狗。谷霖把你当成母狗,你感到羞耻愤怒,是因为你没把它当成同类。在临岸狗狗之间的玩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他吐出烟圈,接着说:“江尧还没给你做过深度犬化吧。”
郑羽沉默了一下,虽然觉得不太可能,但是他直觉谷生琰在帮他,于是他点了点头,“嗯。”
谷生琰也不知道江尧为什么要带尚未犬化过的sub来临岸,这里的一切不是普通受虐癖能接受的,总不可能带他来见世面吧。
他没有纠结这个问题,继续说:“你知道江尧喜欢什么样的奴隶吗?”
郑羽终于抬起头,说:“听话的。”
“如果他喜欢听话的你已经被扔八百回了。”谷生琰笑了,“他喜欢不粘人的。”
“是不是觉得很奇怪,主人都喜欢奴隶依赖自己,但是江尧不喜欢。他身边的人不停地换,和任何奴隶都不会维持超过半年的关系,奴隶一旦向他索求情感,他会立刻抽身走掉。”
再深入的就不能说了,他话峰一转,“所以要想在他身边待久一点,最好做个纯粹的奴,任打任操。”
“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
谷生琰笑着把烟掐灭,“可能是看他孤单了这么些年,怪可怜的。”
【作家想说的话:】
应该还挺好理解的吧。江尧觉得自己随时都有可能嗝屁,所以不喜欢有人在他身上倾注感情,任何牵绊对他而言都是负担。他现在的心理很矛盾,控制不住被郑羽吸引,想一直拥有他,理智上但又希望郑羽远离他。如果郑羽真的走了他又会难过发疯。妥妥的有病。
喊安全词吧
谷生琰走之前不动声色将木马的惩罚模式调到了最高级,风度翩翩地祝愿:“看得出你挺讨他喜欢,希望能多留些日子,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