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挨这个。”他清楚受罚没有自己挑选刑具的规矩,所以郑羽声若蚊蝇。
江尧假意没听清,“什么?大点声。”
郑羽还算警惕,从江尧语气里听出来警告,这下一个字都不敢再说。
“挨打的规矩还记得吗?”江尧没有计较他不回话的行为。
郑羽闷闷回道:“贱狗记得。”没特意禁止就是可以叫,但绝对不能躲闪挣扎,更不能遮挡。郑羽深吸了口气,张嘴咬住自己手肘。
江尧退开半步,金属管在空中划了半个圆弧,毫不留情地抽在深红的臀尖。棍子故意落在最嫩的地方,那处的肉被重击下陷,又迅速弹起,留下一道更深的痕迹。
即使咬着手臂郑羽还是惨叫出声,整个臀部完全失控,在空气中抖得厉害。屁股本身颜色就很漂亮,再瑟瑟抖起来更养眼了。
江尧迫不及待又抬手抽下去,落在另一边臀尖。上一记抽打的痛还没消化,完全没有做好心里准备,就迎来比之前更重的责打。
“呜啊啊!!”郑羽高高扬起头,手忍不住向后伸去,觉得自己屁股一定烂了。伸到一半才意识到自己犯了错,脸色登时煞白,慌忙把手往身体底下藏。
江尧果然不惯着他,上前将犯错手臂拽出来,捏住指尖摊平,狠狠赏了手心几棍子。
手更不耐痛,郑羽哭得一抽一抽。江尧冷眼看着他哭,等他哭停才绕到床另一边,说:“屁股不想挨就打别的地方,自己扒开屁股,剩下的赏给骚逼。”
郑羽虽害怕,但又实在沉迷男人的掌控支配。挨过打的左手还虚握着不敢合拢,听到命令的下一刻就背过双手,捏住滚烫的臀肉咬牙往两边掰开,露出淡粉色的肉花。
江尧伸手在穴口随意撩拨,肠肉渐渐放松,张开小嘴儿吸吮手指。
“还是这张小嘴乖。”江尧笑着说,
微张的小口尚未合拢,江尧已经抽走手指,金属棍压着臀缝直直抽了下去,微微张合的穴口彻底绽开。
郑羽痛叫不止,双手不敢松动半分,手指几乎在屁股上压出指痕。后穴始终是身体最敏感的地方,一下足以让郑羽崩溃大哭。
“呜呜主人,骚逼要打坏了,好疼!求您呜呜……”
江尧充耳不闻,只冷声说:“忍着。”说完继续挥动胳膊,没有间隙的十下责打,一下比一下重,每一次都精准覆盖前一次的痕迹。十下打完,整条股沟呈出深沉的绛紫,比臀瓣皮肤还要深一倍,犹如一条系在臀间的丝带。中间小穴更为凄惨,糜红软烂,肿胀不堪,已经看不清褶皱。
江尧搂住腰将他抱起,郑羽立刻抬手环抱住男人脖子,整个人依赖又乖顺地窝进江尧怀里,脑袋拱在主人胸前撒娇。
江尧任他抱着,腾出一只手往他身后摸去,触手炙烫,江尧毫不怜惜捅入一根手指。照理说屁眼都快抽烂了,这样插进去肯定是疼地,但郑羽的叫声却掺着浓浓春意,他咬着下唇,眼泪汪汪抬头巴望着男人。
“这都能爽?”连见多了骚货的江尧都有些意外,他心里得意,忍不住夸赞道:“不愧是我看上的贱狗。”
郑羽原本只感觉到疼,忽然插入的东西让他很舒服,不自觉晃动屁股迎合。
江尧两指并入,一边用力抽插,一边缓声教训他,“这次就算了,下回再敢提别的男人,上下两张嘴都给你抽烂了不可,听清楚没有。”
郑羽忙不迭点头。
江尧将他放开按倒。郑羽一身骨头早淫痒难耐,迫不及待分开双腿,露出吐水儿的逼。红肿的逼触感温软,江尧掐住他的腰用力往后一带,同时挺身往前一顶,肉棒直接操入最深处。江尧深深喘了口气,硕大的鸡巴卖力抽插。他操得极深,坚硬的柱身碾压每一寸痒肉,抵住敏感点反复剐蹭。
郑羽受不了这么猛烈的操弄,拱着身子想往前爬,但江尧力气太大,一只手就能让他动弹不得。
“啊啊!!太重了,主人轻一点,贱狗要被操坏了呜呜……”
江尧一把捂住他的口鼻,阻止了他的喊叫,同样也剥夺了呼吸的权利。房间里只剩下撞击操逼的声音。
江尧都忘了自己操了他多久,只记得郑羽在掌心里反复窒息,直到第五次他才把精液射给他。而后尿关松动,尿液带着精液一起灌入肠道深入。郑羽瘫软在怀里,像是被操傻一样。因为长时间窒息的缘故,获得自由后他呼吸都张着嘴,猩红的舌头在齿间微颤。
江尧盯着看了两秒,将尿到一半的鸡巴抽出来,捏着下巴插进嘴里。
郑羽被淋了一脸的尿,还没反应过来尿液已经盈满口腔了,他条件反射含着鸡巴吞咽。
江尧握着鸡巴在他满是尿渍的脸上抽打,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小脏狗。”
郑羽呆呆舔着唇,眼神透着茫然的依恋。
“乖狗,叫一声。”
“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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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图可浅浅代一下郑羽屁股。
第92章 “你真的很喜欢他吗?一个混迹黑道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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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ftercare是游戏不可缺少的部分,负责的dom绝不会忽略。通常都会认真安抚sub,使他们能够从紧张严厉的调教场景中恢复过来,纾解身体的疲倦和心理的压力。这事江尧很熟练。
他不是第一次在事后感到空荡无力,这种感觉实在割裂,前一秒还在酣畅淋漓,下一秒就掉入极度沮丧的情绪里。他没办法控制,久而久之就习惯忽视它的存在。这回感觉尤甚,但依旧没有办法,索性不管,专心照顾他的小狗。
郑羽被抱到沙发上,江尧依次检查他身上的伤。虽然挨打过程中他一直很听话,没有过度挣扎,但难保没有牵扯到伤口。
军舰上沙发是硬皮质的,郑羽不敢坐,只好抓着江尧胳膊跪坐着,屁股也不敢往后压,就这么撅着,大半个身子的重力都压在江尧身上。
江尧单手拆掉一半纱布,伤口都没有渗血。
这时候门被人敲响,唐宁的声音传进来。
江尧随手拿过自己的外套裹住郑羽光溜溜的下体,然后才过去开门。
唐宁抬手敬礼,神情严肃,“江警官,帝都总警署来讯,命你马上回电。”
他说完才察觉异样,面前男人作训服皱皱巴巴,海上明明很凉爽,他却像是流了很多汗,衣服贴在身上,勾勒出矫健的胸肌。
“好。”江尧点头。嘴上答应,却又转身退回房间。唐宁目光无意间往开合的门扇间一撇,一眼就看到被分尸的床头,布满不明水渍的床单,以及沙发上缩着下半身,正好奇探着脑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