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嫁了人,妻子实际就是丈夫的性奴罢了,但没想到第一晚就要遭受这样过分的淫虐。
陈越此时倒是从他满脸的红晕和破碎的呻吟中觉察出几分趣味。
怪不得跟个木头似的也有那么多人驻足观看,原来是长了这么妖孽的一张脸,面若桃花,说一句男生女相半点不为过。
陈越突然有些迫不及待起来,他父母早逝,记事起就在和族老争斗,一边想着怎么夺回陈家的资产,一边戒备送来的居心不轨的男女,竟是还没尝过荤腥。
陈越来了兴致,也就不再折腾,懒洋洋地坐到床上,“伺候我。”
白奚生怕他一言不合又要动手,赶忙忍着下身的酸痛,爬到丈夫脚边。
帮丈夫解衣自然是不能用手的,白奚生疏地用唇舌咬开了男人的腰带,被那根带着男性腥膻味的火热硬物重重拍打在颊边时,却再次吓得瞳孔皱缩。
他丈夫的鸡巴入了珠。本就青筋可怖的茎身,还有两颗分外狰狞凸起的珠子。
白奚脸色愈发苍白,他早就听闻大户人家的男人性器都是入了珠的,不仅使阴茎更加粗大坚硬,肏进逼里更是让妻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阴茎本身越小,珠子便入得更多。陈越本身已经很粗了,茎身的两颗珠子便显得更为恐怖,白奚看着这根东西,只觉得眼前发黑。
“舔。”火热硬物在白奚脸上狠狠抽了一记,白奚只得强压着疼痛和恐惧,将这张牙舞爪的东西含了进去。
口腔被彻底塞满,不过舔了几下,颌骨就已经酸痛,口水失控地从唇角流下。
白奚尽管学过怎么舔鸡巴,却只是被匆匆调教,根本伺候不好。
在又一次用牙齿磕到嘴里的阴茎后,陈越的脸色已经黑得不能看了。
嘴里的东西猝不及防地抽走,入珠的鸡巴重重抽打在脸上,劈头盖脸地打,被鸡巴抽耳光,白奚被打懵了,疼得嘴唇发颤,脸上更是留下深深的红痕和乱七八糟的水迹。
疼……好疼……鸡巴抽在脸上,偶尔被珠子打个正着,格外地疼,混着前列腺液的腥味,白奚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男人有力的手将他按在床上,摆出发情母兽承欢的姿势,白???奚咬着牙,果然逼口下一秒就被硕大的龟头肏开,残忍地全根插入。
“啊啊!!”白奚遏制不住地尖叫,他没想到挨肏会这么疼,明明在红袖招吃了好几次玉势,在花轿里吃了大半天的假阳,犹如被烧红的铁棍捅弄,凸起的青筋和狰狞的珠子碾过,嫩肉要被硬生生肏成烂泥。
大量春药的效果下,逼里传来的疼痛很快麻木,甚至因为被珠子扎到敏感逼肉而抽搐流水,白奚无声地流泪,身体不由他做主地殷勤侍奉着残忍的阴茎,甚至因为被肏爽了而痉挛地潮喷。
陈越嗤笑着狠狠扇他的屁股,警告他第一晚就算了,以后敢擅自高潮,无论射精还是潮喷,都会让他尝到教训。
身体被调教太久,早已不由主人控制,再过分的疼痛也能从中找到快感,甚至凭着本能迎合。
白奚疲倦地阖上眼,任由他的丈夫发泄,哪怕他的身体已经被干得舌头都收不回去,只能吐着舌头流口水。
直到身体深处最为敏感的小嘴被触碰,白奚顿时僵住他的丈夫想用那根入了珠的鸡巴肏开他的子宫。
白奚再也压不住心底的恐惧。
“不要,不要进去……求求您……家主……子宫不可以……求求您呜呜……肚子会被肏破的……”
“求求您……子宫会烂掉,真的太大了……啊啊啊啊!!”
他呜咽着往前爬,连逼都合不拢了,像被已经过度使用的发情雌兽,妄想逃离这场交媾。
没有任何一个正在兴头上的男人会答应他这种无理的要求。
白奚的挣扎在陈越看来实在不值一提,他被陈越不耐烦地绑在了床上,像一个只配被发泄欲望的性玩具,敞着腿被入珠的鸡巴暴奸子宫,尽情打种灌精。
白奚双目失神,他会被肏死在床上吗?被肏死也好,就怕死不去,要日复一日地在丈夫身下承受这种淫刑。
他听见丈夫模糊遥远的声音,“哭什么哭,骚货!”
“满床都是你潮喷的逼水,还有脸哭,要不是鸡巴被堵着,你还想射精是吧?”
“没规矩的贱东西!”
每当他快要昏厥,他的丈夫便残忍地拉扯他的阴蒂环,直到白奚尖叫着浑身紧绷,逼穴殷勤伺候里面的阴茎。
白奚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操晕的,再次有意识时,陈越已经坐在桌边喝水,而他瘫软在床上,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陈越要了他整整五次,一次射在逼里,两次射在子宫里,一次射在屁眼,还有一次射得他满脸都是每一次都持久得吓人,不知疲倦的野兽模样仿佛是第一次肏逼。
尽管身体已经提不起一丝的力气,恢复意识的白奚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夹紧逼穴上。
训诫师们早上过来的时候,必然要检查新婚夜的吃精量,不合格的妻子会被彻底地调教逼眼,怎么才能夹得更紧,怎么才能榨出家主的精液,怎么才能更好地伺候自己的丈夫,夹紧精液延绵子嗣。
然而被玩了一整天的肉穴松松垮垮,根本不能兜住精液,白奚实在有种那根入珠鸡巴还插在里面的饱胀感。
他只不过轻轻动了一下,便察觉身下流出湿腻的精液。
白奚脸色苍白,流出这么多精液,他甚至不敢想明天会被罚得有多重。
眼前视线变暗,陈越的影子笼罩下来。
吃饱喝足的男人并没有温和多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目光在触及他腿间流出的精液时变得更加严厉。
陈越皱着眉,连精液都夹不紧,好在他这正妻本来就是个摆设,不满意的地方训诫师以后都会慢慢调教。
而且,白奚的身子足够美味。
现在吃饱了,陈越懒得跟他计较,
“下去跪着,好好反省。”
陈越早上是被外间压不住的哭泣声吵醒的,睁眼果然看到妻子已经没跪在床边。
外间传来家法责打在身上的声音。声音脆响,是抽打在臀尖;湿润黏腻,是藤条在鞭笞双性的逼穴和屁眼;带着些许坚硬,则是打在削瘦的背脊和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