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过去,快点玩腻,哪怕明知道陈越娶他是别有用心,他还是希望他的丈夫再残暴点,再严厉点,今晚就能把他弄死在床上。
逼唇被扒开骑在麻绳上,哪怕足弓绷紧,连脚趾都蜷得发白,也阻止不了粗糙的绳刺深深勒进逼里,狠得几乎将里头的穴肉扎烂,饱受蹂躏的阴蒂忍不住从根部开始颤抖。
两只穴在庄园灌了足量的春药,再折磨也会不受控制地流水,骑在麻绳上的逼很快挤出了濡湿的水声。
“夫人,请您走快些。”训诫师站在白奚身侧,扬手就在雪白的背脊落下一道藤条。
他拿着的已经不是庄园里鞭打白奚的铁尺。进了陈家的门,就是陈家的人。
这藤条将会是以后教训白奚最常用的家法。藤条每日都会在盐水和春药中保存浸泡,一鞭子下去,哪怕是青楼最烂熟的妓女也只能哀鸣求饶,何况白奚这个半路出家、连身体都没被彻底调教的双性。
藤条柔韧,往往打得皮肉姹紫嫣红,里头烂肿,却不会造成丝毫血伤。
白奚艰难地在麻绳上磨逼,一路流着水,在宾客习以为常的眼神中往里走去。
细刺密密麻麻地扎,随着白奚越来越脱力,麻绳深深勒进逼里,逼越来越疼。
然而白奚行走的速度稍稍一慢,严苛的藤条就会落下来,狠狠抽打他的胸乳,细腰,甚至责打鲜红的龟头顶端,朝着已经高高肿起的阴阜狠抽。
白奚实在受不住了,嫁人的这天,他每一秒都在被蹂躏。他只是小门小户的双性,一心寻死,受不住这种规矩,如果暂时死不了,便希望能少挨些打。
“不要打了……”
“啪!啪!”
“啊啊啊……逼要被打烂了……”
“好痛……太痛了……求您,不要打了,我走我会好好走的……”
白奚试图伸手去挡,手背手心也挨了狠狠几下,再也不敢伸手去捂。
藤条吸满了盐水和春药,效力往骨子里钻,让他连昏厥的自由都没有,逼穴发烫,仿佛要被勒烂磨成两瓣。
白奚双目涣散,只能凭着本能继续走。
训诫师并不限制他的哀鸣,相反,正妻叫得越惨,便证明陈家规矩越严,自然更受人尊敬。
白奚实在爬不动了,训诫师仿佛早有预料,再次拿出链子穿过阴蒂环,一边用藤条抽打着熟透的肥臀,一边牵着他的阴蒂狠狠拉扯,如同驱赶一只母畜,逼迫白奚磨着逼前行。
终于到了门口,白奚几近昏厥,唇角的口水乱流,而这只是刚刚过门。
陈家高门大院,不知还有多少调教夫人的规矩等着他。
嬷嬷和训诫师都停下脚步,依着传统,他们不能在新婚夜进入新人的房间。
“夫人,您自己爬进去。家主招待完宾客便会回来了。”
3 被入珠鸡巴抽脸爆草,打屁股挨肏,奸子宫,罚跪
陈越走进房门,便看到他刚娶的妻子跪在床边,雪白的背脊弯成温驯而无害的弧度,已经等待他许久。
以陈越严苛的眼光看来,白奚跪得并不标准,妻奴跪姿的时候是不允许并腿夹逼的,必须把私处全部露出,方便丈夫的使用。
甚至不允许发情,必须干干净净地等着,而陈越分明在白奚逼穴看到了晶亮的痕迹,连腿根都是湿润的。
侧面可以清晰看到漂亮纤细的锁骨以及被乳夹和装饰狠狠拉扯坠下的乳头,尽管已经被乳夹夹了大半天,肿成平时的两倍大小,乳头依然不够大。
乳孔甚至一副未经触碰的样子,乳孔紧闭,别说露出里头沁出汁水的鲜红嫩肉,连最基本的撑开乳孔都做不到。
很嫩的身子。
陈越皱眉,他可没兴致温柔小意地亲自调教白奚。
但这么好用无害的双性着实也不多见,世事哪能尽善尽美,先将就着用一用,以后让府里的训诫师慢慢教就是了。
“到床上跪着,把逼扒开。”耳边骤然响起男人低沉的命令。
白奚已经跪了许久,有些懵地抬头看向他。
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看清他的丈夫。
是一个英俊但严肃的男人,黑沉的凤目冷淡地看着他,身上大红的喜服勾勒出劲瘦的腰身和坚实有力的肌肉。
从骨子里散发着上位者的压迫感。
白奚垂眸,果然看着就不像什么好人,要不是这人买下了他,还娶他为正妻,他说不定已经遂了心意死在红袖招了。
“唔……!”
本就被打得红肿钝痛的屁股突然被重重踹了一脚,留下深陷的凹处和肮脏的鞋印。
他的丈夫不满白奚的走神,抬脚就踢在那只滚圆的屁股上,白奚没跪稳,顿时跌倒在地。
他还没来得及重新爬起按着丈夫的命令跪去床上,屁股就接二连三地挨踢,火辣辣的疼痛传来,甚至连臀缝都被重重踢了几脚。
屁股红得发烫,布满凌乱的鞋印。
应激的泪水模糊了视线,白奚怔怔地看向自己的丈夫,冷峻的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显然没打算轻易放过敢不执行命令,反倒是盯着家主发呆的妻子。
白奚试图挽救,哆哆嗦嗦的手指往下,狠下心掰开花唇,露出汩汩流水的小穴。
谁知陈越非但没有平息怒火,眉头反倒皱得更紧,“这么多水,谁准你发情的?”
陈越有些不耐烦了,“掰大一点,用力。”
他一脚踢在濡湿的穴眼上,那只饱受蹂躏的逼在剧痛之中依旧颤颤巍巍地吃进了大半个鞋尖。
“啊啊啊……”白奚发出尖利的哀鸣,要不是在花轿里已经被假阳操开了,他的逼几乎要被丈夫这一脚踢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