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漪不得已,骑在他身上套弄了几回,略有些笨拙,头一回还没掌握好要领,有一下没控好方向,歪了个身,幸好他一把托住了,惊出他一身冷汗,无奈咬牙道,“小心点,坐折了你也爽利不了了,要是想报复我别弄这个,还不如直接给我一刀来的痛快。”

她被他说的红了脸,急怒道,“我又不是故意的!”

他算看清楚了,这种事情还得自力更生,她是靠不住的,于是放她躺下,假意道,“弄这半天,累了吧,躺下歇会儿,后头交给我。”

南漪刚要说话就被他封住嘴,手上也不闲着,几回合下来就又把她弄化成一汪水。

抱起她翻了个身,跪身在她后面又入将进去,扶住臀胯,闭息一阵狂肏,终于解了这半天的饥荒。      ⒐⒔91835O

这个姿势弄起来,体内那勉铃次次撞上某一处,不久之前的快感又猛然袭来,只是这回再由不得自己缓下来,尖利的舒爽激得她失控地哭泣起来,他在身后放开了力道肏弄,撞得她身子渐渐往前滑去,可在即将脱手的前一刻又被他一把扥回来,握住了继续行事。

强烈的摩擦让那勉铃的震动愈发激烈,她抽噎地哭喊,“不……不要了,呀啊……”

他哪里还能停下来,此时此刻,脑子里只有眼前这具惑人的身子,卯足了气力施为,只撞得皮肉啪啪直响,交合之处捣出的花液弄的两人身下尽湿。

这回的快感夹带着微微刺痛,可这种疼痛又加剧了快意,她全身的力气都快耗尽,再支撑不住向前倒下,结果他一把拽住她的上臂,一手托住小腹,整个人在他的拖拽下继续弄着。

极到最后,她哭声渐渐低去,只剩沉沉的嗯嗯之声,他感觉到那花径又开始一下下激缩律动,知她要到了,愈发奋力捣弄,一手滑到底下,探到花蕊中的蜜豆快速揉搓着,粗喘道,“要泄了……嗯?舒服么?”

下一刻,她骤然半挺起上身,颤抖着大泄了,阴精落了他满掌,他待她过了巅峰才将她放在软枕上,自己还未尽兴,提起那蜜臀又继续插弄。

他见她软软趴俯在软枕上,侧脸对着床幔,眼睛半阖着,咻咻喘着气,显然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脱离,红唇半张,只是再没有像方才那样吟叫了,他有些不足,可看她此刻仿佛那被捋顺毛的猫儿,想到是自己弄她成了这样,又瞬间餍足了。

里面的勉铃经过那淫水浸泡愈发流利滑溜,每次撞进去都击在顶端,又入了几百下,脊柱窜上一瞬酥意,才终于松了阳关,一泄如注。

他坏心趴覆在她身上压着,咬她的耳朵,牛喘着问她,“这回如何?是不是比之前更爽利?”

南漪只觉他那东西还在一跳跳的往外泄,捂住耳朵转了个头。

他又追过去继续问,她烦不胜烦,横了他一眼,“你说的对,这铃铛确实胜你一筹。”

他呼吸一滞,哑然失笑,狠狠捏了玉山一把,哂笑道,“现在又能耐了,不是方才抓着我哭喊的时候了,看不出来啊,你这小细胳膊小细腿的,声门倒高。”

南漪此时已想不起自己方才的情状,但被他这样一说,只觉羞愧难当,也怕自己方才真的声音太大引来外头瞩目,一时懊恼不已。

他这会儿通体舒适,抬起身子刚要出去,可她忽然抓住他的手,听她闷闷说,“你……去给我把那铃铛取出来。”

他莞尔,分开了身子,托起她腰腹,见那花穴里浓白阳精汩汩流出来,看的他又一阵眼热,抽出帕子为她擦了擦,伸指进去将勉铃掏挖了出来。

两人见身下铺盖又污糟睡不得了,只能唤人进来更换,一通收拾擦洗,又忙活半晌方睡下。

南漪面朝里躺下,不久一个热烫似铁的胸膛腻上来贴住,一只大掌伸过来覆在她小腹上。

她在黑暗中缓缓睁开眼睛,不久又闭上,很快便沉沉睡去了。

第0076章 第七十六章 谷生

其后数日,南漪每天都要到太子那里为他诊治。

藏京氏果真心细如发,那日过后,太子宫里近身侍奉的宫女几乎换了个遍,或许那些宫女并没有什么错处,只是身在局中,无错也错。

南漪发现,这些换过来的宫女,个个皆稳重寡语,只低头做事,很少抬头看人,藏京氏还是之前的样子,并没有向她再询问过之前的事,每日只关心孩子的病情,不论什么话都只说七分,于是南漪越发觉得,或许湛冲的猜测是真。

听说近来太医馆并不太平,硕轲世都是雷厉风行的性子,他不信这些事单单一个太医就能办到,从上到下按图索骥摸排了个遍,听说有几个太医被提审后再没有放回来,整个太医馆风声鹤唳,人人自危,生怕哪句话说错了就被带走,然后再也回不来了。

后宫之中,最忌讳阴私与医家勾扯,因这些动辄便是行害命的勾当,因此这回硕轲世都下了铁心要釜底抽薪,稍微有资历的太医全被带走了,太医馆剩下的只是些没什么经验的年轻小太医,有些人还只是学徒,原来连药房都不许进的,如今无人可用了,便临时抽调到前头来。

太子宫里派来一个初入宫门的年轻太医,年方二十,名叫谷生,入太医馆不足两年,原先只在外堂给有资历的医官们跑跑腿,偶尔打打下手,连贵人的面都见不着,可如今这时候,反而是这种原本靠不上前的人反而最可靠,便指了他来与南漪跑腿支应。

谷生是温柔宁和的人,略有些腼腆,南漪话少,他却比南漪话更少,他的母亲是他们部族的族医,原本自小与母亲学习医术,后来机缘巧合之下入了太医馆,又机缘巧合之下进了太子宫,初初与南漪引荐,向她躬身行了大礼,一本正经的模样,南漪不敢受,侧身避让了。

自断了之前的药,南漪每日给玉成平脉,辅以缓补温阳之方,谷生就去药房抓了药取来,亲自按着南漪交待的时间火候煎了,再佐以针灸助之,玉成的身子一天天好起来,短短数日,孩子就精神了许多,再不成日昏昏欲睡,进食也较之前变好了。

南漪见玉成大有起色,也松下心来,心里感慨,终归不负所学,也对得起师父的教导之恩。

这日傍晚,两人在太子宫里的诸事已毕,便相伴离开了。

往常二人从太子宫门分手,便一东一西分了头,可这日谷生竟随她一起往西行去。

南漪纳罕,医馆本在东边,谷生和其他几个随侍的小医官平日便宿在医馆后堂的厢房里,于是问道,“今日为何从这边走?”

谷生闻言微微偏了偏头,眼神只落在宫墙上,淡笑着说,“上月与宫外一家书局定了本医书,今天是约好取书的日子,书局在西边,从这边出宫近一些。”

谷生是极沉静的性子,往常皆是问一句说一句,多数时候,两人都各自做自己的事,只有他拿不准的时候才会多问她一两句,南漪也不是多热络的性子,两人便一直平淡如水的相处。

不过提起医书倒引起南漪的兴致,忍不住多问了几句,谷生见她难得对一件事表示出兴趣,便慷慨道,“等我取到书,明日带过来给你先看吧。”

南漪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懊悔方才一时没忍住的好奇心,谷生是个极通透的人,看出她有些难为情,宽慰疏解道,“我正好想找人与我同参,若是有哪里不明白的我还可以问问你,大可不必因为这样的小事挂心。”想了想,还是加了句,“我想……我们应该算是朋友了吧?”

谷生腼腆笑了下,说完不敢直视她,南漪怔了怔,随即爽朗笑了,答道,“当然。”

两人并肩走着,拐出一个甬道,见对面直道上一行人正从前面经过。

谷生最先反应过来,忙不迭跪地行礼,南漪见为首打头的两人,正是硕轲世都和湛冲。

南漪也蹲身礼让了,半天才抬起头,见他们几人佯佯从不远处经过了,硕轲世都不知说起什么,正眉飞色舞地与湛冲比划,根本没留意到角落里的两人。

而那人正负手垂头走着,面上带着浅淡的笑意,偶尔点点头,也不知听进去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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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77章 第七十七章 别扭

转天清晨,南漪起的很早,因今日太子宫里配合她的方子要加一道温补的药膳,她怕旁人掌握不好火候,想了想,还是亲自去盯着的妥帖些。

临走前,对镜自观,只觉脸色不太好看,昨夜又被他折腾到二更才睡,或许因最近睡眠不足,脸色显得有些黯淡,用力掐了掐脸颊,才显得气色稍好些,又捉来妆台的一枚胭脂,指尖捻了薄薄的一层,轻点樱唇,纵使美人懒梳妆,可仗着天生佳颜色,也依然纯质风流,顾盼生姿。

瞧着终于满意了,才转身往外殿走去,出来见湛冲正坐在桌前,也不传膳,倒在那里兀自喝起茶来,却不知因何脸色不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