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他不明所以看着她。
南漪拉起被子裹住身子,指着那奇怪的东西,小声道,“它会动,方才我只碰了它一下,不想它竟然自己动了,是什么?”
他一把抓过来,捏住晃了晃,什么声音也没有,也学她方才那样搓了下,果然小球又嗡嗡轻颤起来,忽然想起原在一本异物志上看到的记载,他大概知道这东西是什么了。
南漪翻了翻那匣子,里面乱七八糟的一些东西,都不知是些什么用途,又取了一小白瓷瓶,抽开瓶塞,因不知里面究竟装的什么东西,也不敢贸然深嗅,只在眼前一晃,然后凑过去轻嗅了下,可下一刻就大惊失色地将瓶塞盖好了,又放回去。
她心生疑虑,皱眉问他,“这些都是什么?”
他掌心包裹住那小球,体温传递到银球上,只觉颤动愈发剧烈,掌心都渐渐酥麻了。
他鄙夷地扫了眼匣子里的银托子,“这些都是璎格的……”他搓了搓鼻梁,暧昧不明道,“应都是她闺阁里……行那床笫之事用到的淫器。”
南漪闻言大惊失色,难怪那瓷瓶里装的竟然是增欲的淫药,这药味道极冲,她方才只轻轻闻了闻就觉浑身发软,小腹空虚,若服用了,还不知是何等催逼人毒物,长公主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怎么会有这样多的淫药异物?
可能她的表情意味过于明显,他笑着与她解释,“璎格比你还小的时候,就追着小内侍脱他们的裤子非要看残鸟,她于这男女情事上向来恣意大胆,她的公主府面首成群,据说比她哥哥的后宫佳丽还要多些。”
虽然与这位长公主仅有过一面之缘,但也多少感知到这位公主殿下的特立独行,不管是穿衣打扮还是言谈举止都不是一般女子可比,她与自己不同,却并不令人反感,这世上如她那样自由自在的活着远比大多数女子惬意。
她又想起他先前也是不知从哪里翻出那个玉势,如今又从这里搜到这些淫器,虽然璎格说与他没有过那种事,可若是没有过首尾,他究竟是如何得知如此私密之事?若果真没有那层,他们竟能熟知到这种地步?
不知怎地,一想到他或许与公主用这些下流之物戏弄过,如今倘若又拿这些在她身上试,只觉无比的膈应,瞬间脸色就冷下来,扬起被子裹住自己就翻身躺下准备睡觉,再不想理他。
湛冲见她忽然生气了,却不知为何,见她将自己裹缚的像个蚕茧一般,只觉好笑,摇了摇她肩头,“怎么了?我又哪里惹得你不痛快,方才还好好的。”
南漪懒得搭理他,只闭着眼睛假寐,任他怎么说也不理,谁想他磨人的功夫也是一绝,一直冷脸都逼不退他,自己却让他摇晃的心烦意乱,不耐烦地呵斥道,“你那淫虫若闹起了,大可拿着这匣子去找它的主人,少来烦我!”
他在身后轻声笑了,找到她腰下一处破绽,手从那缝隙里钻进去,捏了下那玉臀,又凑到她耳边低语,“你这是……醋了?”
这话一出,南漪脑袋炸了锅一样,倏地翻身四肢并用推挡他,怒骂道,“醋你个头!别碰我!你个淫竖!快滚开……”
他手忙脚乱的抵挡,又有一脚朝他鼠蹊处踹去,连忙侧身避开去,应付她这一套花拳绣腿对他来说易如反掌,可她回回都踢裆却总让他惊出一身冷汗,等她终于打累才慢慢消停,他这会儿才匀出时间解释,“我和璎格从未有过那种事,只是她十几岁时就成天到处搜罗这些欲药淫器,收到新鲜的东西也从不避人,还常将这些东西送人,她身边熟知她的人都知道她有这个癖好,我有没有碰过她,以她的性格根本不会撒谎,你大可去找她求证。”
一口气说完,两个人都愣住了,他心里升起懊恼,自己剖心似的与她一番解释,也不知她会怎样看自己;南漪没想到他会跟自己说这些,这一番陈词倒显得两人关系不同寻常,一时彼此都有些尴尬,俱不敢直视对方了。
他抬手挡住嘴佯装咳了咳,掌心里的震颤将他从茫然中拉回,见她收回腿脚转身又背对自己,犹豫了下,还是拉开被子钻进去,所幸她这回倒没反抗,只是任由他摆布,也没半点反应。
他忍不住亲亲她的后颈,她往前缩了缩,他又追上去,一手揉上那椒乳,放轻了捻摩,“我没有骗你,璎格我只当她是妹妹,与世都一样的。”脑子一热,不知怎么又加了句。
南漪蜷起身子,心里有些空茫,忽然什么话都不想说了。
他前前后后好一通施为,南漪被他撩拨得也有些心浮意动,她一直背对他,腰上偶尔被那硬物磕碰着,她咬咬唇,踌躇半晌,悄悄抬起腰肢往后挪了挪,莹白的玉臀微微撅着。
他舔吻那伶仃的肩胛,听她有些凌乱的呼吸,忽然觉出那玲珑小臀往后蹭了蹭他,于是无声笑了笑,却不敢笑出声来,怕又把她惊退,抽回放在乳上的手,顺着臀缝往前溜去,打手几许黏腻湿滑,知她终于起兴了,再不敢胡乱逗她,仔细和缓的揉弄着。
她弓起身子,身下的浪潮一波波拍打上来,却发现他半天也只是用手抚弄,久不见入来,也不知今晚打的什么主意,和风细雨似的揉弄,欲望渐渐沟壑难平,实在不耐烦了,朝后伸手搭在他的胳膊上,不轻不重挠了一把,身子又往后蹭了蹭。
可忽然感觉身下贴上来一个温热的硬物,那大小形状绝不是他那东西,下一刻竟往她身子里钻去,她下意识想躲,却被他一把箍住了腰身,他凑在她耳边低声安抚,“别怕,不会疼,相信我……”
以二指顶着那银丸推入花径,这淫物灵巧,才入半个就自己往深里钻去,仿佛内里有东西在吸它。
南漪确实并未觉着疼,也不知那是个什么东西,只是身子底下渐渐酥麻,一荡荡的失守,忍不住双腿交缠起来,又一时,再忍不住了,终于转过身子贴上他去。
第0075章 第七十五章 勉铃
她终于知道他将什么放入她身子里,也不知这到底是个什么淫物,竟能自颤,在手上盘弄时犹不可抑,不想纳进来竟震的更加强烈。
这种尖锐的快感夹带着一丝因陌生而不可预知的恐惧,她咬牙强忍着,轻喘着掐住他的手腕,颤声问他,“这……这到底是个什么邪物?你快将它取出来,我不要了……”
他安慰她,让她放松下来,翻身覆在她身上,分开粉腿,扶着缓缓入进去,这一下将那银丸推的更深。
他不敢莽撞,和缓的轻轻推送,边道,“我曾在一本夷风异物志上见到过一个记载,传闻番邦有一种性淫的鹏鸟,其精可助阳增欲,番人集其精,制成一种淫具,唤作勉铃,至于女子牝内,银铃遇体热可自颤,据说此物妙不可言。”
他前面那些话她还勉强入耳,渐渐只觉身下强烈的快感涌上来,他后来说了什么都听不见了,只抽泣着随着他的动作轻摆腰臀。
他撑开她的膝窝大大分开,见那粉嫩的娇穴吃力吞吐他的巨物,一边动作,一边观察她的神色,见她蹙眉咬唇,满面春色的看着他,虽然偶尔抽泣却不似难过之意,便渐渐放开了力度顶撞她。
他那物儿本就巨大,如今又纳了个东西在前面顶着,每次撞进来都像要被他顶穿一样,心底隐隐有些怕,可这种强烈的快感简直要逼疯她,如今早已感觉不到那东西的存在,可它带来的极致感受却不可忽视,这种又怕又想的矛盾太折磨人,她可怜兮兮看着他,于是他停下来,一把将她拉起,大掌紧紧揉搓臀肉,粗喘着对她说,“别怕,我不动了,这次换你来。”
说着,他竟躺下了,扶住她的纤腰晃了晃,笑着,“想轻想重,想急想缓,大可自己行来。”
南漪第一反应就是翻身下去,可他抱住她的腰臀不放手,又抬胯顶弄了几下,诱哄着,“别走,你试试。”
她从未这样过,一时想放弃,在他又哄又骗之下才按他说的勉强动了两下。
他忍的辛苦,可也不敢催逼她,只两手抓着那滑腻的臀肉,一抓一放的揉捏暗示她,沉声问,“如何?”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敢将视线放在他胸前,因低垂着头动作,长发滑落到身前,挡住了一侧娇乳,他嫌春光被阻,抬手又将长发拨开了,一手揉着那玉山,一手伸到两人交接的地方找那蜜珠。
南漪半抬着身子,不敢完全坐下去,身子里那银丸弄的她半身酥麻,花穴哪里经历过这样的刺激,早已蜜液横流,将两人相交之处弄的一片水泞。
她死死咬着下唇,那鬼东西弄得她身子越来越软,静止不动时也觉得身子底下有东西一下下地啄吻似的,简直令人心痒难耐,才在他身上蹭了几下就觉着要到了,忽然又不舍这么快就结束,她一时停住了,忍过一波欲潮,双手撑在他的小腹上,借力支撑住自己,只觉掌下那皮肉硬的似铁,这才抬眼看他,见他躺在那里粗喘,手下用了力,捏的她微有些疼,显然是一直在强抑。
两人之前每每行事都是他在上面,如今两人换了位置,忽然发觉一个新奇的视角,他也可以躺在她身下任她摆布,他在她的里面,她才是海纳百川的那个,彼此偶尔磨蹭动几下,他的表情就像虔诚的信徒,热烈而专注。
她被那火热的眼神锁住,一时没有避开,挺起腰肢,缓缓又往下沉了沉身子,勉强将整个柱身含住了,抬起一手将耳边垂落的发丝绾到耳后,细长白嫩的指尖划过耳垂,鹅颈,锁骨,又在玉山顶端的晕霞上打了个圈儿,滑过小腹,最后来到两人结合的地方,蹭了一指花泽,作恶游走在他沟壑分明的腹肌上,那肌肉肉眼可见的紧缩着,他呼吸急促,显然快到极限。
他看她一颦一蹙都极妩媚,这会儿挺直了脊背在他身上轻轻捻蹭,眼神终于不再躲闪,日升月落,经了一个动荡的春天,碧桃倏绽,一切都在发生变化,没人可以轻易抽身而去。
他强忍了半天,分身也被那勉铃震的酥痒难耐,实在忍不住托抱住那小臀朝上顶插了数下,却被她按住了。
“别动!你不是说让我来的么?”
他心头欲火狂炙,撑起身子叼住她一侧乳珠啃咬,含混道,“我的耐性没那么好……”
他嘴下力道倒把握的恰到好处,虽不至于咬疼她,可那丝丝缕缕的牵扯愈发刺激了她,下意识又向前挺身凑上去,扣住他的脖子呻吟。
忙活半天她还是只顾自己享受,哼哼唧唧的轻吟,身子偶尔动一动,这种隔靴搔痒的逗弄,弄得他快发疯,又待一时还不见她动真章,忍不住催促她,“你倒是动动啊!”